第22章 哥哥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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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木槿氣鼓鼓的出來,坐在餐桌前,看到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湯,瞬間眼睛就亮了。
“哇,離諶哥哥好棒啊,竟然真的會做飯。”
跟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她還以為是那種索然無味、隻能填飽肚子的白人飯,結果是中國寶寶愛吃的佳肴。
潭木槿毫不吝嗇地誇讚著。
容離諶倒是沒什麽反應,被誇也沒有什麽波瀾。
兩人安靜地吃著,這時候忽然有人按響了門鈴。
潭木槿瞅了眼大門,以為是外公回來了,便起身去開門。
結果一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男人。
潭木槿直接呆在原地了。
施衡那麽大一個人站在門口,手裏提著藥盒,看到潭木槿歉意地說:“抱歉,我給你發消息、打電話,你都沒有接,你又今天不舒服,我擔心你出什麽事,就趕緊過來了,我不知道你是哪方麵的不舒服,就都買了點。”
潭木槿收緊了門把手,她對於這種沒經過同意,擅自登門拜訪的,心裏很膈應,甚至是有點生氣。
可是看到施衡還喘著氣,那袋子裏各種各樣的藥都有。
確實是很著急過來的,生害怕她出什麽事。
潭木槿無奈,她也沒辦法發脾氣,硬生生壓下負麵情緒。
“你是怎麽進來的。”
說到這個,施衡倒不好意思起來,他一害羞就喜歡摸脖子,視線飄忽,“我給保安說你一直聯係不上,然後他認出來我上次來過,以為我是你男朋友……”
他聲音越來越小,“就讓我登記了一下,讓我進來了。”
“……男朋友?”
兩人身後傳來一聲冷淡的嗓音。
容離諶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一米九的大高個籠罩著兩人,上位者那與生俱來震懾的氣場驀然襲來。
他的手搭上潭木槿的脖子,警告似的捏了捏,“騙人可不好。”
施衡連忙應,他知道容離諶,是木槿一個哥哥,上次在會所的時候,有一麵之緣,雖然沒有說話,但傲然淩駕於他人之上的壓迫感,讓人難以忽視,更何況還頂著衝擊力極強的臉。
讓人見了,不由得生出自卑的心理。
潭木槿知道容離諶不是在說施衡,而是在說她。
施衡連忙喊聲:“哥,很抱歉來得唐突,哥別介意。”
容離諶掀起眼皮,“嗯。”
施衡在門口有些尷尬,手心冒汗,眼前這個男人他的手就一直搭在潭木槿的脖子上,兩人身體貼得近,一點不像……兄妹。
還是潭木槿打破僵局,她將藥盒接過來,既然人都過來了,沒道理不客氣邀請人家進來。
“謝謝師兄,進來吧。”
話音剛落,施衡忽然感受到一股冷意,他正要踏進的腳硬生生止住,微微抬頭,就看到潭木槿的哥哥正沉著臉色看著他。
微妙的氣氛悄然在空氣裏炸開。
施衡又不傻,意識到師妹哥哥不喜歡他,他便找了個借口趕緊溜了。
人一走,搭在門把上的手猛然一推,連帶著人抵在門上,容離諶的手虛掐在潭木槿的脖子上,眯了眯眼睛,嗓音透著隱隱不悅。
“當著我的麵,想把其他男人帶進來,寶寶,你真不聽話。”
黑沉沉的眼眸凝視著潭木槿,閃爍著一絲壓抑的情緒,修長的手扼住女孩的下巴,迫使她仰著臉看著自己。
“男朋友……”容離諶薄唇輕聲念出這三個字,冷笑一聲,“當初就該狠心讓潭伽止送他滾蛋,上次見還是同事,這次見就敢自稱男朋友。”
“所以我這是在給自己妹妹身邊養了個小情人?”
漫不經心的語氣漸而沉了下來,漆黑的眼眸裏毫不掩飾戾氣。
潭木槿眉心一跳,很快就反應過來不對勁,“上次是你背地調查施師兄,告訴我哥的。”
她就說潭伽止就見了施衡不到半小時,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叫什麽,這麽快查得一清二楚。
那容離諶又是什麽時候調查的。
潭木槿背脊一涼。
容離諶喉間發出一聲道不明的笑,“一口一個師兄,挺親熱的啊。”
手指摩挲著潭木槿的下巴,眸底那些被壓抑的東西快要衝出牢籠,瘋狂肆意蔓延,占據他僅剩下的良心。
“你犯什麽病啊!”
潭木槿破口而罵。
容離諶俯下身,膝蓋強硬地分開潭木槿的雙腿,冰冷的觸感像一條蛇一樣,纏繞於潭木槿全身。
那種窒息的感覺再次爬上潭木槿的背脊。
這個樣子的容離諶她很害怕。
“看起來挺喜歡他的,連你住哪都知道,帶過人回來?帶人回來都幹了幹了些什麽?”
“這張嘴現在為了別人罵哥哥。”
容離諶輕笑,眼底卻一片冰冷,將潭木槿單手抱了起來,扔在沙發上,還沒等潭木槿反應過來,整個人壓了上去。
強烈的壓迫感鋪天蓋地的籠罩著潭木槿全身,壓得她難受,呼吸不上來,推了推男人,卻沒有任何用。
“你放開我。”
“哥哥在教訓你,聽話寶寶。”
容離諶的吻密密麻麻落到潭木槿的身上,每到一處就問會:“這裏,他有沒有碰過?”
“這裏呢?摸過沒有?”
容離諶是比潭木槿還要會掌控她身體的人,很快就讓潭木槿支離破碎。
精神肉體雙重折磨,還要回答容離諶每一個問題,潭木槿哪裏能招架住,眼淚打濕沙發,回答不好,就要繼續接受教訓。
亂七八糟的話刺激著頭皮,潭木槿覺得容離諶討厭極了。
而自己聽話的身體,也讓自己更加厭惡。
“好了,寶寶,哭得眼睛都紅了,怎麽會這麽能哭呢?”
結束後容離諶溫柔地用指腹擦拭潭木槿淚珠,將人抱在懷裏麵,像哄小孩似的,有一搭沒一搭拍著潭木槿的背,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裏緩一緩。
潭木槿失焦渙散的瞳仁逐漸恢複清醒,她的嗓子沙啞,說不出一點話來。
但極強的報複心升了上來,她毫不客氣地咬上容離諶的脖子,像小狗叼骨頭似的,一直叼著不放。
容離諶任由她咬著自己,甚至鼓勵她,“再狠一點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