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援軍破局與封印暗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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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蹄聲震碎密道外的死寂,雲州禁軍的玄鐵鎧甲在陽光下泛著冷光,為首的統領李烈手持一杆丈二長的破邪長槍,武師四境的靈力威壓如潮水般擴散 —— 他身後的五百名禁軍,每人都配備了淬過破靈水的長槍與弩箭,正是黑鱗族妖兵的克星。“禁軍聽令!左翼包抄密道妖兵,右翼支援山門戰場!” 李烈聲如洪鍾,長槍一揮,禁軍瞬間分成兩隊,如兩道銀色洪流衝向戰場。
    密道內,墨鱗副統領剛衝到距離封印殿五丈處,就被禁軍的弩箭逼停。三支銀箭呈 “品” 字形射來,箭尖的破邪水泛著淡藍光芒,直指他的咽喉與四肢。“武師四境?裂山槍!” 李烈縱身躍入密道,長槍帶著淩厲的破邪之力,直刺墨鱗副統領的後心。墨鱗副統領慌忙轉身抵擋,骨刀與長槍碰撞的瞬間,破邪之力順著骨刀蔓延,他體內的妖氣瞬間紊亂,嘴角滲出黑色血液。
    “蘇辰殿下!末將奉命支援!” 李烈衝蘇辰拱手,目光掃過密道內的慘狀 —— 遍地妖兵屍體與青嵐宗弟子的遺體交疊,暗衛們渾身是傷卻仍緊握武器,眼中滿是敬意,“這些妖兵交給禁軍,您快去支援封印殿!”
    蘇辰點頭,他能感覺到封印殿方向傳來的靈力波動越發紊亂,墨塵子的傳音帶著急促:“殿下!黑甲統領放棄正麵廝殺,正繞路衝向封印殿,破靈晶的妖氣已侵蝕九轉護陣第二層!”
    蘇辰不再猶豫,龍翼展開,金色流光掠過密道。沿途禁軍已控製住局勢,墨鱗副統領被三名禁軍士兵纏住,骨刀上的妖氣越來越淡,顯然已是強弩之末。蘇辰掠過戰場時,餘光瞥見青恒正扶著受傷的弟子向安全區域轉移,秦風也已調息完畢,手持短刃加入清理殘兵的隊伍 —— 密道戰場的危機,終於暫解。
    封印殿外,黑甲統領正瘋狂攻擊九轉護陣。他的暗金色重甲已被龍炎燒得焦黑,左臂的鱗片脫落大半,卻仍將破靈晶按在護陣的金色光暈上。黑色妖氣順著晶體貼附的位置蔓延,護陣表麵出現蛛網般的裂紋,墨塵子站在陣眼中央,拂塵上的灰絲已斷裂數根,武師三境的靈力如泄洪般注入陣法,卻隻能勉強延緩裂紋擴散:“黑甲統領!你若引爆破靈晶,不僅會毀掉封印殿,連你自己也會被妖氣吞噬!”
    “本統領的使命,就是開啟妖王封印!” 黑甲統領眼中滿是瘋狂,右手骨刀抵住自己的胸口 —— 他竟要以自身妖氣為引,強行催動破靈晶的全部力量,“就算同歸於盡,也要讓妖王大人重見天日!”
    就在破靈晶開始閃爍刺眼黑光時,金色龍炎突然從側麵射來,直刺黑甲統領的手腕。“武師二境?龍炎劍?鎖脈!” 蘇辰的劍光帶著龍族秘術,不僅斬斷了黑甲統領注入破靈晶的妖氣,還順著他的手臂蔓延,金色火焰瞬間纏住他的經脈,讓他無法再催動靈力。
    “又是你!” 黑甲統領怒吼,左手揮拳砸向蘇辰,拳頭上的黑色鱗片泛著毒光。蘇辰側身躲閃,龍爪抓住他的手腕,金色龍元之力瘋狂湧入 —— 他要徹底凍結黑甲統領的經脈,讓他再也無法動用妖氣。
    “武師四境?破邪槍?貫體!” 李烈此時也趕到封印殿,長槍帶著破邪之力,直刺黑甲統領的胸口。破靈晶貼在護陣上,恰好擋住了長槍的路徑,卻也因兩股力量碰撞,發出 “哢嚓” 的脆響 —— 破靈晶表麵出現一道細微的裂痕,黑色妖氣瞬間泄露,一部分順著護陣裂紋滲入封印殿,另一部分則反噬黑甲統領,讓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不能讓妖氣滲入鎮妖石!” 墨塵子嘶吼著,將最後一絲靈力注入九轉護陣。金色光暈瞬間暴漲,暫時擋住了妖氣的滲透,但護陣的裂紋已擴大到拇指粗細,顯然支撐不了太久。蘇辰見狀,鬆開黑甲統領的手腕,轉身衝向封印殿:“長老,我來加固封印!”
    黑甲統領趁機後退,他看著手中開裂的破靈晶,眼中閃過絕望,隨即化為狠厲:“既然破不了封印,那就讓你們陪葬!” 他突然將破靈晶按在自己的胸口,黑色妖氣瘋狂湧入體內,武師五境後期的威壓瞬間暴漲,竟隱隱有突破到武將境的跡象 —— 他要燃燒自身妖核,發動同歸於盡的殺招!
    “阻止他!” 李烈察覺不對,長槍再次刺出。但黑甲統領的速度已快到極致,他避開長槍,直撲向正在加固封印的蘇辰:“蘇辰!陪本統領一起下地獄!”
    “武師二境?龍元鎖靈術?終極!” 蘇辰沒有回頭,他雙手貼在鎮妖石上,金色龍元之力與之前截然不同 —— 這一次,他不再保留,將武師二境中期的全部靈力與龍族血脈之力融合,五道金色鎖鏈瞬間從鎮妖石中飛出,如五道金蛇般纏住黑甲統領的四肢與脖頸。
    金色鎖鏈帶著強烈的破邪之力,黑甲統領體內的妖氣瞬間被壓製,燃燒的妖核也開始熄滅。“不!我不甘心!” 他瘋狂掙紮,骨刀劈砍著鎖鏈,卻隻能在鎖鏈上留下淺淺的痕跡。李烈趁機衝上前,長槍刺穿黑甲統領的胸口,破邪之力瞬間摧毀了他的心髒。黑甲統領的身體軟軟倒下,手中的破靈晶 “啪” 地一聲碎裂,黑色妖氣也隨之消散。
    蘇辰鬆了口氣,緩緩轉過身,卻因靈力耗盡,雙腿一軟,險些摔倒。雲曦及時趕來,扶住他的胳膊,眼中滿是擔憂:“殿下,你沒事吧?你的靈力已耗盡,再強行催動秘術會損傷根基的!”
    “鎮妖石…… 怎麽樣了?” 蘇辰的聲音沙啞,目光緊盯著石台上的鎮妖石。墨塵子走上前,手指輕輕拂過鎮妖石表麵,臉色凝重:“妖氣暫時被壓製,但剛才破靈晶的泄露,讓鎮妖石內部出現了一道細微的暗痕 —— 這道暗痕會緩慢吸收天地間的妖氣,若不及時修複,不出半月,封印就會再次鬆動。”
    蘇辰心中一沉,他走到鎮妖石旁,伸手貼在石麵上。金色龍元之力緩緩滲入,果然感覺到石內部有一道幾不可見的裂痕,裂痕中纏繞著一絲極淡的黑色妖氣,如跗骨之蛆般難以清除。“《龍族秘錄》中有沒有修複封印的方法?” 蘇辰問道,他知道普通的靈力無法清除這種由破靈晶引發的妖氣。
    墨塵子搖頭,取出那本泛黃的《龍族秘錄》,翻到最後一頁:“秘錄中隻記載了‘龍元獻祭’能暫時壓製妖王妖氣,卻沒有修複封印暗痕的記載。或許…… 需要找到龍族的‘龍晶’,才能徹底清除暗痕。”
    “龍晶?” 蘇辰皺眉,他從未聽說過這種寶物。
    “龍晶是龍族的本源之力凝結而成的至寶,傳說中隻有龍族的守護之地才會存在。” 墨塵子解釋道,“青嵐宗的古籍記載,大乾的‘龍山’深處,曾有龍族活動的痕跡,或許那裏能找到龍晶。但龍山常年被妖氣籠罩,裏麵不僅有黑鱗族的殘餘勢力,還有各種強大的妖獸,武師境的修士進入,九死一生。”
    李烈聞言,上前一步:“殿下,末將願帶禁軍隨您前往龍山!雲州禁軍雖隻剩四百餘人,但個個都是經曆過戰火的精銳,定能為您保駕護航!”
    蘇辰搖頭:“不行,雲州城還需要禁軍駐守。黑鱗族雖暫時敗退,但西北的私兵和雪域族殘餘勢力仍在,若禁軍全部離開,雲州城很可能會被偷襲。” 他看向雲曦,“雲姑娘,青嵐宗的弟子傷亡慘重,需要休整,也不能隨行。此次龍山之行,我和秦風帶著三名暗衛前往即可。”
    “殿下,我也去!” 青恒突然走上前,他的左肩已包紮好,眼神卻異常堅定,“我是青嵐宗弟子,守護封印是我的責任。而且我曾隨墨塵子長老去過龍山外圍,熟悉那裏的地形,能為您帶路。”
    墨塵子點頭:“青恒說得對,龍山地形複雜,沒有熟悉路線的人帶路,很容易陷入妖獸的包圍。讓他隨您前往,既能帶路,也能在關鍵時刻提供幫助。”
    蘇辰思索片刻,最終點頭同意:“好,那就我們六人前往。墨塵子長老,青嵐宗就交給您了,務必加強封印殿的防禦,若有黑鱗族殘餘勢力偷襲,立刻用傳訊符聯係我。”
    “殿下放心。” 墨塵子拱手道,“我已讓弟子們在封印殿周圍布置了‘十二重破邪陣’,就算是武將境的強者來襲,也能抵擋一時。”
    此時,山門戰場的清理已接近尾聲。青嵐宗弟子與禁軍正合力將犧牲者的遺體抬到廣場中央,青嵐宗弟子的青色錦袍與禁軍的玄鐵鎧甲交錯擺放,形成一道令人心碎的風景線。蘇辰走到廣場上,看著那些熟悉或陌生的麵孔 —— 青羽的遺體被放在最前方,他的手中仍緊握著那柄染血的符文長劍,劍身上的破邪符還在泛著微弱的光芒。
    “殿下,此次戰鬥,青嵐宗弟子犧牲六十四人,受傷八十七人;禁軍犧牲九十三人,受傷一百二十人;暗衛犧牲五人,受傷四人。” 秦風站在蘇辰身後,聲音低沉,“黑鱗族妖兵被斬殺四千三百餘人,俘虜六百餘人;雪域族修士被斬殺四十六人,俘虜十人;叛徒張敬已被就地正法,其屍體已交由禁軍處理。”
    蘇辰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中已恢複堅定:“厚葬所有犧牲者,青嵐宗弟子葬在後山的‘英烈坡’,禁軍和暗衛的遺體,由李烈統領帶回雲州城安葬。俘虜中的妖兵和雪域族修士,全部關押在青嵐宗的地牢中,嚴加看管,日後再審問他們的殘餘勢力動向。”
    “是!” 眾人齊聲應道。
    接下來的三日,青嵐宗沉浸在哀悼與休整中。蘇辰每日都會去英烈坡看望犧牲的弟子,為他們獻上一束青嵐宗特有的 “凝靈花”—— 這種花能安撫亡魂,也能淨化周圍的妖氣。雲曦則帶領受傷的弟子修煉療傷,青恒在一旁協助,偶爾會向蘇辰講述龍山外圍的地形與妖獸分布。李烈則忙著清點禁軍的物資,為蘇辰等人準備前往龍山的必需品:足夠十日的幹糧、療傷丹藥、破邪水與爆炎符。
    第三日清晨,天剛蒙蒙亮,蘇辰等人已收拾妥當。蘇辰身穿黑色勁裝,腰間掛著龍炎劍,胸口的龍紋玉佩泛著柔和的金光;秦風與三名暗衛背著弩箭與短刃,身上的傷口已基本愈合;青恒則背著一個包裹,裏麵裝著地圖與辨別方向的 “引靈羅盤”。
    青嵐宗山門前,墨塵子、雲曦與李烈帶領眾人送行。墨塵子遞給蘇辰一枚青色令牌:“這是青嵐宗的‘護山大陣’令牌,若遇到危險,捏碎令牌,青嵐宗的護山大陣能釋放一道破邪光柱,暫時擊退敵人。但令牌隻能使用一次,務必謹慎。”
    雲曦則遞來一個瓷瓶:“這裏麵是‘九轉凝靈丹’,共十粒,能快速恢複靈力,還能抵擋低級妖獸的毒素。殿下,龍山之行凶險,一定要保重自身,我們在青嵐宗等您回來。”
    李烈也遞上一張雲州城的布防圖:“殿下,若遇到緊急情況,可前往雲州城的‘靖安營’,那裏的守軍會全力協助您。這張布防圖上標注了雲州城周圍的安全路線,您收好。”
    蘇辰接過令牌、瓷瓶與布防圖,鄭重地收入懷中:“多謝各位。待我找到龍晶,修複封印,定會早日回來。青嵐宗與雲州城的安危,就拜托各位了。”
    他翻身上馬,秦風與青恒等人也隨之上馬。六匹駿馬踏著晨光,緩緩向龍山方向駛去。山門前的眾人一直望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山路盡頭,才緩緩散去 —— 他們知道,這場守護封印的戰爭,遠未結束。
    兩日後,蘇辰等人抵達龍山外圍。這裏的空氣與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妖氣,連陽光都變得暗淡。青恒勒緊韁繩,指著前方一片黑漆漆的樹林:“殿下,前麵就是‘迷霧林’,裏麵的霧氣能迷惑人的心智,還會隱藏妖獸的氣息。我們需要用‘清靈符’驅散霧氣,才能安全通過。”
    蘇辰點頭,取出清靈符,注入靈力後擲向樹林。淡青色的光芒擴散開來,霧氣漸漸消散,露出裏麵扭曲的樹木 —— 這些樹木的枝幹如妖爪般伸向天空,樹幹上還滲出黑色的汁液,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大家小心,迷霧林裏的‘影妖’很擅長偷襲,它們會隱藏在陰影中,趁人不備發動攻擊。” 青恒提醒道,手中的符文長劍已出鞘,青色劍光泛著破邪之力。
    秦風與暗衛也取出弩箭,箭尖對準樹林深處。蘇辰則運轉龍元之力,金色龍炎在掌心凝聚 —— 他能感覺到,迷霧林深處,有一股不弱的妖氣正在靠近,修為至少達到了武師三境,顯然是一頭強大的妖獸。
    “沙沙 ——” 樹林深處傳來樹葉摩擦的聲音,一道黑色的身影在陰影中快速移動,速度快得隻能看到一道殘影。“是影妖!至少有三頭!” 青恒喊道,他曾在迷霧林外圍見過影妖,知道這種妖獸的速度極快,普通的攻擊很難命中。
    蘇辰眼中閃過一絲冷厲,他將掌心的金色龍炎擲向地麵:“武師二境?龍炎領域?小範圍!” 金色火焰在眾人周圍形成一個直徑五丈的領域,火焰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陰影,影妖的蹤跡瞬間暴露 —— 三頭體型如狼的黑色妖獸,正趴在領域邊緣,眼中泛著綠光,死死盯著眾人。
    “射!” 秦風一聲令下,暗衛們的弩箭同時射出,銀箭帶著破邪水,直刺影妖的眼睛。影妖慌忙躲閃,卻仍有一頭影妖被射中左眼,黑色血液噴濺而出,它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轉身想要逃跑。
    “想跑?” 蘇辰縱身躍起,龍炎劍劈出一道金色劍光,直斬影妖的脖頸。劍光閃過,影妖的頭顱落地,黑色軀體很快化為灰燼 —— 影妖的妖核被破邪之力摧毀,連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另外兩頭影妖見同伴被殺,眼中閃過恐懼,轉身衝入樹林深處。“不要追!” 青恒喊道,“迷霧林深處還有更強大的妖獸,追進去會陷入包圍!”
    蘇辰點頭,收回龍炎劍。他看向領域邊緣的地麵,發現黑色汁液滲出的速度更快了,空氣中的妖氣也變得更濃鬱:“看來影妖隻是開胃菜,真正的危險,還在迷霧林深處。”
    秦風檢查了一下弩箭匣,沉聲道:“殿下,我們的破邪弩箭隻剩八十餘支,爆炎符也隻剩二十張,需要節省使用。”
    “知道了。” 蘇辰點頭,“接下來我們盡量避免戰鬥,快速通過迷霧林,到達龍山中部的‘靈龍穀’—— 那裏是古籍記載中龍族活動最頻繁的地方,或許能找到龍晶的線索。”
    眾人繼續前行,金色龍炎領域緩緩向前移動,驅散著周圍的霧氣與妖氣。迷霧林深處,偶爾傳來妖獸的嘶吼聲,卻沒有妖獸再敢靠近領域 —— 龍族火焰的氣息,對妖獸有著天生的威懾力。
    就在眾人即將走出迷霧林時,蘇辰胸口的龍紋玉佩突然發燙,一道微弱的金色光芒從玉佩中射出,指向靈龍穀的方向。“玉佩有反應了!” 蘇辰心中一喜,“靈龍穀方向一定有龍晶的氣息!”
    但就在這時,青恒突然停下腳步,臉色變得慘白:“殿下,不對勁!靈龍穀的方向,傳來一股很強大的妖氣,比黑甲統領的妖氣還要濃鬱!”
    蘇辰心中一沉,他運轉龍元之力,試圖感知那股妖氣的來源。片刻後,他的臉色也變得凝重:“是武將境的妖氣!而且不止一股 —— 看來黑鱗族的殘餘勢力,早已在靈龍穀設下了埋伏。”
    金色龍炎領域的光芒微微晃動,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妖氣。迷霧林深處的嘶吼聲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 這種死寂,比任何嘶吼都更令人心悸。蘇辰握緊手中的龍炎劍,眼中閃過堅定:“就算是武將境的埋伏,我們也要闖進去!不找到龍晶,鎮妖石的暗痕就無法修複,天下百姓就會陷入危機。”
    秦風與暗衛、青恒同時握緊武器,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六人的身影在金色龍炎的籠罩下,緩緩走向靈龍穀的方向 —— 那裏,不僅有龍晶的希望,還有武將境妖獸與黑鱗族殘餘勢力的雙重危機,一場比之前更凶險的戰鬥,已在靈龍穀的深處,悄然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