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請狗頭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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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牧決定,今天回宮給王有德加一個雞腿!
    他暗暗看了一眼陳會等人,心想,“跟朕鬥,你們還差兩萬年!”
    知府衙門之前。
    高京嘴巴已經被抽爛了。
    羅衝也看傻了。
    這真打?
    “羅衝,你有什麽冤屈,就跟本廠公說,咱家一定給你做主,要是咱家做不了主,還有陛下給你做主!”
    羅衝皺著眉,內心無比的糾結。
    “羅衝,你為何不說話,還是說,你真的有謀逆之心?”
    王有德都急死了。
    陛下可還看著呢。
    幾千個百姓還看著呢。
    若是搞砸了,他還有臉見陛下嗎?
    “你真的要替我伸冤?”
    “我不信,陛下身居皇宮,怎麽可能知道我這個無名小卒?”
    羅衝搖頭,他真的分辨不出來!
    但凡自己說錯一句話,都有可能拖累張鵬舉。
    “陛下雖然身居皇宮,卻盡知天下事,否則本廠公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又怎麽可能會將高京抓來審訊?”
    羅衝未婚妻哭著道:“衝哥,隻是說冤屈,又不是屈打成招,說吧!”
    羅衝一想也是。
    就算是做戲,那也無妨。
    這裏這麽多人,他要大聲的將自己的冤屈喊出來。
    就算自己死了,他所受的冤屈也會散播出去,會引起更多人的關注。
    最好能傳到張鵬舉那邊,讓他有所防備!
    “好,我說!”
    羅衝紅著眼睛道:“我叫羅衝,是禁軍教頭之一,就因為我認識張鵬舉,張節度使,便被這高賊給盯上了。”
    “他不僅給我編造了謀逆的罪名,將我誣陷下獄,更是搶占我未婚妻,就為了屈打成招,讓我攀咬張鵬舉,張節度使!”
    “這些狗賊,想要構陷張節度使,而我羅衝,這輩子最敬佩的就是張節度使。”
    “就算死,我也不可能冤枉忠良。”
    說到這裏,羅衝用盡渾身力氣,嘶吼道:“諸位,你們聽好了,羅衝死了沒關係,但是張節度使忠君愛國,忠心耿耿,若無他在邊關禦敵,大慶早就被金國和西夏的鐵蹄給踐踏!”
    “羅衝死的冤屈也沒關係,但求你們將高賊的奸計傳出去,讓更多人知道高賊的險惡用心!”
    轟!
    此話一出,周圍的百姓都怒不可遏。
    誰不知道張鵬舉之功?
    這幾十年來,大慶在敵國的步步緊逼之下,不是割地就是增加歲供。
    張鵬舉橫空出世,一舉逆轉了局勢。
    八百精銳戰六萬,逼的金國不得不和談。
    威懾西夏不敢擅動。
    就連瓦剌也消停了下來。
    而現在,這高京居然想迫害忠良?
    “這狗官,平日裏貪財好色,欺男霸女也就算了,居然還想陷害張將軍!”
    “殺了這狗官!”
    “對,殺了這狗官!”
    霎那間,周圍的百姓都憤怒的大罵。
    官員茶樓裏的人同樣咆哮怒罵!
    震得趙牧耳膜生疼。
    同時,心裏也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陳會臉上的笑意更濃,沒說話,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趙牧。
    楊洪端著茶杯,“看來,某人要輸咯!”
    趙牧翻了個白眼。
    輸個屁。
    這才到哪兒?
    缺德真正的殘暴還沒有體現出來呢!
    而王有德看著憤怒的眾人,內心也是無比感慨。
    百姓苦高京久矣。
    若是繼續放任自流,必會有更多百姓受傷害,這挖的可是大慶的國家基石。
    陛下果然深謀遠慮。
    他壓了壓手,等眾人聲音停息,接著說道:“高京罪無可赦,來人,再打他二十棍......”
    啪啪啪!
    啪啪啪!
    棍子重重的落在高京的屁股上。
    打的高京哭爹喊娘。
    百姓見狀,更是撫掌稱快。
    打完了二十棍之後。
    一個東廠太監拿著幾樣東西快步上前,“報廠公,卑職在高京的書房內,發現了這幾樣東西!”
    王有德一挑眉,知道重頭戲上了,他先是拿起了一件衣服,那赫然是明黃色的龍袍!
    他怒聲道:“高京,這是什麽?”
    高京已經被打沒了半條命,看著王有德手裏的龍袍,“龍袍啊!”
    看著明晃晃的龍袍,所有人都的一哆嗦。
    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好,那這又是什麽?”
    王有德拿起一個巴掌大的印章,這印章缺了一角,用金鑲嵌而成,下有八個大字:受於天命,既壽永昌!
    “國璽?”
    高京瞪大了眼睛,“哪來的國璽?”
    “你問本公,本公還要問你呢,這些可都是從你的書房暗閣內搜出來的!”
    王有德怒不可遏的說道:“還有這把七星寶劍,這可是天子劍,你居然能也敢仿造!”
    “你構陷羅衝謀逆,妄圖陷害張鵬舉,張節度使,卻沒想到,你才是那個狼子野心的逆賊!”
    在全體驚駭的目光之中。
    在羅衝愣神之際。
    王有德下令,“來人,將整個知府衙門封鎖起來,裏麵的人全部都給我下大獄審訊!”
    “這裏麵很可能有高京的同黨,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廠公!”
    東廠太監紛紛動了起來。
    知府衙門裏的人也嚇得渾身發顫,一個個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拚命的求饒喊冤。
    高京也哀求道:“王公,我沒有造.反,這些東西都是別人藏在我書房的,是構陷......”
    王有德冷笑道:“別人為什麽不放在本公的房間,偏偏要放在你的房間?”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狡辯!”
    “來人,將知府衙門裏的狗頭鍘給本公推出來!”
    很快,狗頭鍘推了出來。
    “給本公鍘了他!”
    高京瞳孔猛震,強烈的求生欲望讓他劇烈掙紮起來,“王有德,我是高家人,你不能殺我,你若殺了我,我叔父一定饒不了你!”
    王有德冷著臉走過去,親自將狗頭鍘刀拉了起來,“將他拉過來!”
    “不要,王公,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饒我一命......”
    噗!
    鋒利的鍘刀輕而易舉的就將高京給鍘成了兩半。
    不是兩截,而是兩半。
    是將人從中間一分為二!
    紅白腦漿,花花綠綠的腸子,流了一地!
    不可一世的高太歲。
    就這麽被王有德直接給鍘死了!
    眾人看著渾身是血的王有德,耳邊仿佛在回蕩:“別人管得了的,東廠能管,別人管不了的,東廠也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