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查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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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城門口。
伍長傻了眼。
“進城你還查不查?”
“不查。”
秦楓連馬都沒下,甩著鞭子就飛馳進了城,到了釀酒院子,讓人裝滿酒,就原路返回。
路上還順手買了串糖葫蘆。
“突突突~”山楂籽被秦楓吐出。
城門口四目相對:“查不查?”
伍長心想,查個屁啊,查的是白酒,你這一人一馬的還能藏酒?
回展家村倒酒,再上馬回城。
城門口,是那麽熟悉的四目相對。
伍長:[???]
“查不查?”
到釀酒院子裝酒,又出城。
“查不查?”
第三次回到城門口的時候,伍長忍不住的拽住秦楓的韁繩:“秦公子,敢問,你這來來回回出溜三趟了,你到底要幹嘛?”
秦楓一腳踹開他:“你管我?我落東西忘拿了不行啊,大乾朝的律法裏有不能頻繁進出城門的規矩嗎?”
伍長:那你丫倒是換個城門進行不行啊,感情就搞我一個?
等秦楓都沒影了。
“去,把這件事跟上邊匯報一下,怎麽就這麽邪性呢...”
一刻鍾後。
伍長:......
秦楓:“查不查?”
“放行!”
來來回回六趟以後,伍長蚌埠住了,破大防了。
他似乎明白了,秦楓就是在搞他的心態,每次回來每次走,總要問一句查不查。
這仨字,正在他腦子裏如同洗腦魔曲般無限次數的重複著。
估計今天晚上他跟自己娘子睡覺親熱的時候,腦子裏都能時不時蹦出來:“查不查?”
第十趟,媽的,別說伍長累了,馬他媽都累了好吧。
現在這城門口的衛兵,見他來,連攔都不攔了,愛咋地就咋地,權當沒看見。
可秦楓就是不準他們不理人,非要問,你不回答,就使勁的問。
搞得城門的衛兵,一個個都紅溫了。
這十趟出門的時候,秦楓沒有騎馬,反而是牽著馬慢慢悠悠的走過。
所有衛兵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他,以為他又要問了。
可偏偏這次沒有問。
蒼天啊,大地啊!
他終於不問那三個字了!!!
就當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如沐春風的時候。
秦楓突然去而複返的倒退回來,對著那伍長問道:
“你猜,我待會兒回不回來?”
那伍長隻覺得心頭血在體內上躥下跳,整張臉都變的姹紫嫣紅了起來,耳朵真的冒出了兩道白煙兒。
“我...”伍長牙都要崩碎了。
“嗯~你不用猜了,我告訴你,我待會還回來。”
說完,秦楓就牽著馬,哼著小曲兒悠哉悠哉的走了。
伍長崩潰了,破防了。
“哎!頭兒!冷靜冷靜,不至於不至於。”
“別攔著我,我要呲了他!”
秦楓聳了聳肩:“唉~現在這些吃官糧的,真是一點實話也聽不得,當然我說的是大乾朝的官。”
這次回到展家村,秦楓沒有著急走,而是小聲的在小五哥耳邊嘀咕了些什麽。
“記得,一定要真,要見血。”
小五哥拍了拍胸脯:“姑爺放心,俺辦事最牢靠了,保證弄得比金子還真。”
“嗯,去吧。”
秦楓跑這麽多趟,也累啊。
蘇曉萌早就為他泡好了茶,真就像個等待夫君歸來的小媳婦似的端著茶等他。
“秦郎,渴了吧,喏~”
秦楓接過來一口氣喝完:“嗯!幼微親手泡的茶就是甜,能再喝一杯嗎?”
“好噠。”
連著喝了三杯,秦楓心滿意足的躺了下來,拄著腮欣賞美景,欣賞眼前這個自帶唯美濾鏡的姑娘。
“秦郎,原來你早就想到這種辦法了呀?”
秦楓拉著她的小手:“你的辦法要用的,現在庫房裏隻有這千數斤酒,完全不夠的。”
“女學究的辦法,可以大批量的運輸,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才是真晚了。”
“欸?幼微,你看,你的手相,一看就是旺夫的呀。”
蘇曉萌紅著臉任由秦楓捏來捏去:“秦郎又打趣我,哪裏就旺夫啦?”
“再,再說了,還沒成親呢。”
秦楓直接枕上人家的腿,像個小孩子撒潑一樣的蛄蛹了起來:“不管不管,就是旺夫像,還有幼微呀,你得把這種思想改一改,咱倆現在就是沒有進行婚禮的真夫妻。”
蘇曉萌被他逗的,掩住小嘴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秦郎,運完了嗎?”
“沒呢,還要再回去一趟。”
蘇曉萌輕輕推了推他:“那秦郎快去吧,別耽誤了。”
秦楓耍賴不起:“這樣躺著太舒服了,舍不得起了。”
蘇曉萌俏臉一熱,羞赧的細聲細語起來:“秦,秦郎覺得舒服就好。”
自打那一吻後,寶藏女孩對膝枕這樣的舉動也有了抵抗力,不會害羞到兵荒馬亂起來。
她甚至還認真無比的幫秦楓整理了一下頭發。
倒是她自己的青絲秀發,時不時的就垂落下來撩撥秦楓的鼻尖。
那股清冽的花香,令人陶醉。
與此同時,宋家那個被吊在樹上的狗腿子,見來了兩個軍夫,頓時嚇的渾身都機靈了起來。
左右邊的小五哥,右手邊的高鞏。
都在草堆邊上撒尿。
“高哥,俺是越來越佩服姑爺了,你說他從哪裏弄來那麽高級的儲存法器啊,這來回這麽多趟,可是得七八百斤了吧?”
“哈哈哈,別提了,我也被嚇了一跳,聽姑爺說是酒劍尊前輩給的,也幸虧有這麽個玩意,以後那群雜碎就是再想困住咱們也不行了。”
“高哥,你說他們會不會發現?”
“不可能的事,法器本來就少,儲存類的法器就更少了,別說他們了,就是來個四五品的高手,把這酒葫蘆扔在他跟前也是發現不了的,因為儲存類法器沒有氣機外露啊。”
小五哥用肩膀撞了撞高鞏:“高哥,這後邊還有個人呢,不會聽到了吧?”
“聽到能咋的,反正本來就就沒打算放過他,待會直接找個僻靜的地方一刀砍掉腦袋,就地火化,咱們在戰場上殺過的這種雜碎還少啊?”
“也是,我看西邊那個亂葬崗就挺好,土質鬆軟,挖個坑,燒完直接埋了,誰也發現不了。”
那狗腿子慌了,汗水吧嗒吧嗒順著臉頰就落到了地上。
“嗯嗯唔唔唔。”
解完手的二人,走過去,小五哥對著狗腿子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喊個屁你喊,敢招惹俺們蘇家,你有幾條命也不夠砍的。”
“小五甭跟他廢話了,姑爺說了要運酒運到傍晚,這人就吊在這裏吧,咱們也不用來看了,晚上要是沒吊死,再哢嚓了他。”
“是啊,人手有點不夠了,還得把裝好的酒運走呢,到時候別忘了這茬就行。”
聲音漸漸地沒了,狗腿子使勁掙紮,可就是隻在樹上瞎晃悠。
身上被捆綁的太緊了,他的手都開始泛起紫斑。
遠處的巨石後邊,露出兩顆腦袋。
“高哥,你說咱們說,他跑掉後說給四大家的人聽,那些人能信嗎?”
“絕對沒問題,對四大家來說,不管是真是假,得到這消息他們肯定要去堵姑爺的,到時候就看姑爺的發揮了。”
“那行,俺還害怕,事情辦的有紕漏呢,那俺待會就扔石子,把吊著他的繩子割出個口子。”
“行啊你小五,跟著姑爺長進不少啊,腦袋瓜都靈光了起來。”
小五哥訕訕的摸了摸頭:“俺哪有這本事啊,這些話都是姑爺教俺怎麽說的,俺不過是照葫蘆畫瓢罷了。”
差不多一刻鍾後,小五哥撚起一塊薄薄扁平的石頭,運轉氣機屈指一彈。
咻~
石子不偏不倚的將麻繩割掉一半。
本來就時刻在掙紮的狗腿子,吧唧落在地上。
他大眼睛瞪得像銅鈴,雖然摔了個狗吃屎,但是他卻興奮無比,連停都沒有停,撒丫子就俯衝而去。
秦楓聽完匯報,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樣的小五哥,我喝完這盞茶就再回去一趟,時間得跟那狗腿子對上,等出城再回去的時候,就看他們上不上鉤了。”
涼州城門。
秦楓:“查不查?”
伍長:“不查不查不查!!!”
“你看你又急,行了,反正這也不是今天最後一次。”
伍長忍不住的切齒問道:“秦公子,你是故意找茬的吧?”
秦楓聳了聳肩:“隨你怎麽想,說我白酒是違禁品行啊,我這個人總不是違禁品了吧?”
“你奈我何?”
伍長虎眼炯炯:“秦楓!你神氣什麽,你別忘了說到底你也就是個狐假虎威的贅婿而已!”
“要不是頂著個蘇家的名頭,你信不信我早就一拳頭把你打爛了?”
秦楓把脖子伸過去,拍了拍:“來,拔刀吧。”
那伍長手都按向了腰間的長刀,跟在跟前身邊的兩名軍夫拽著韁繩湊了過來。
伍長頓時蔫了,他雖然也習武,但是連品級的門檻都沒摸到!
而眼前這倆,都是八品,一拳打過來,他人就沒了。
秦楓沒打他臉,隻是捶了他胸口兩下:“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走了。”
秦楓翻身上馬,很快離去,隻留那伍長氣的兩眼噴火。
“唉~知道打工仔難,但是不好意思啊哥們,這戲台都搭好了,得把戲演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