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帶球跑甜寵文裏的炮灰未婚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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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從顧家退婚的消息傳開後,A城圈子裏關於雲錦的流言蜚語就沒有斷過。
不少人都在背地裏嘲笑她“沒福氣”、“守不住顧沉舟”,甚至惡意揣測她。
這些閑言碎語,即便雲錦不去在意,裏奧也無法容忍。
他要借這場晚宴,親自為雲錦正名。
不過半小時,別墅的客廳幾乎變成了一個高級定製沙龍。
數名工作人員推著移動衣架魚貫而入,上麵掛滿了各式各樣奢華精美的晚禮服。
緊接著,又有專人端來了數個絲絨托盤,裏麵陳列著璀璨奪目的珠寶首飾。
“錦,你挑挑有沒有你喜歡的。”
「天呐小錦!」團子的驚呼道:「這些禮服,還有這些珠寶好像每樣都價值不菲,我查了查數據....」
它那雙藍寶石般的貓眼瞪得圓溜溜的,幾乎要放出光來,小腦袋跟著移動的衣架和珠寶托盤來回轉動。
「這件星空裙是V家今年的高定孤品,據說被一位神秘買家拍走了,原來在這裏!」
「那套紅寶石首飾……等等,那不是上個月蘇富比拍賣行壓軸的那套烈焰之心嗎?成交價八千萬!」
「還有這條項鏈,粉鑽主石超過十克拉,周圍鑲嵌的也都是D色無瑕鑽石,這裏的每一件,都價值連城啊!」
雲錦聽著團子在她腦海裏如數家珍般地報出這些物品的來曆和價值,再看向眼前這片璀璨奪目的小型展覽,心中受到的震撼絲毫不比團子小。
她知道裏奧身份不凡,財力雄厚,但為了一個晚宴就如此興師動眾、一擲千金,還是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裏奧,這些都太貴重了,我隻是去參加一個晚宴,不需要如此破費的。”
裏奧聞言,卻隻是微微一笑,他走近一步,隨手從衣架上取下一件質地柔軟、泛著珍珠般光澤的霧霾藍色長裙,在她身前比了比。
“錦,對我來說,它們再貴重,也隻是一些物品。”
他的聲音低沉而舒緩,“而讓你在合適的場合,穿戴你喜歡的、能讓你感到開心的東西,才是它們真正的價值所在。”
雲錦看著裏奧眼中那份毫無保留的嗬護和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溫柔,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深深觸動了。
這些日子以來,從M國到A城,裏奧對她細致入微的照顧,她不是個蠢人,察覺不到他對她的心意。
她自己其實早在M國那些看似平常的偶遇和陪伴中,就已經不知不覺地接納了他的靠近,習慣了他的存在,甚至開始依賴他帶來的這份安心與溫暖。
她抬起頭,清澈的眼眸中映著裏奧的身影,帶著顯而易見的感動和一種下定決心的認真。
“裏奧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她頓了頓,白皙的臉頰不受控製地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如同初春的桃花,清麗中帶著一抹嬌羞。
“等我們回到M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親口告訴你。”
說完這句話,她似乎耗盡了勇氣,連耳根都染上了漂亮的粉色,
一股巨大的喜悅和難以言喻的柔情瞬間充盈了裏奧的心髒。
他沒有追問是什麽事,隻是深深地凝視著她,仿佛想將她此刻動人的模樣刻在心裏。
“好,我等著。”
....
夜幕低垂,A城最頂級的酒店宴會廳內燈火輝煌,衣香鬢影。
能被邀請出席這場晚宴的,皆是A城中名流,但今晚,所有人的話題中心都圍繞著這場晚宴的主人,布朗家族的裏奧。
“聽說了嗎?這次晚宴的主辦方竟然是布朗家族的人!”
“真的假的?那個布朗家族?他們不是一向很低調,很少直接舉辦這種公開活動嗎?”
“千真萬確!請柬上印著布朗家族的徽記呢!”
“我還聽說,這一代的繼承人之一是個混血,長得非常英俊!”
幾個穿著高級定製晚禮服的年輕名媛聚在一起,興奮地低聲交談著,臉上都是興奮之色。
這時,入口處一陣輕微的騷動,顧沉舟攜著阮可走了進來。
顧沉舟一身黑色西裝,麵容冷峻,阮可則穿著一身柔美的淺粉色長裙,依偎在他身邊,臉上帶著得體卻難掩一絲局促的笑容。
他們的出現吸引了不少目光,畢竟顧家退婚另娶的消息,在圈內早已人盡皆知。
“快看,顧少身邊那個,就是阮可?嘖,這身打扮,牌子倒是不錯,可惜啊,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一股子小家子氣,站在顧少身邊真是格格不入。”
另一個穿著香檳色魚尾裙的女生立刻附和,
“就是!真不知道顧沉舟看上她什麽了?雲錦竟然會輸給這種女人?真是笑死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雲錦現在也是夠慘的,婚約沒了。”
另一個人晃著手中的香檳杯,嗤笑道:
“何止啊!我聽說她灰溜溜地從國外回來,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這些日子還不知道在哪個廉價酒店湊合呢!
以前仗著顧奶奶喜歡,眼睛長在頭頂上,現在好了,成了A城最大的笑話!”
幾人湊在一起,發出嗤嗤的嘲笑聲。
周硯深、陸詡和傅子穆一同走進宴會廳,恰好將那幾個名媛刻薄的議論聽了個一清二楚。
周硯深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尤其是在聽到她們肆意嘲笑雲錦時,一股無名火猛地竄上心頭。
他幾步走上前,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們,語氣冰冷帶著明顯的怒意:
“你們在背後這樣議論別人,跟街頭巷尾的長舌婦有什麽區別?”
那幾個名媛正說得起勁,被周硯深這麽當眾一嗆,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在背後說人壞話的確不是什麽有教養的行為,大家也都是要臉麵的,幾人也不敢反駁,隻能悻悻地收了聲,互相使了個眼色,灰溜溜地快步走開了。
傅子穆站在一旁,歎了口氣道:“硯深,看來你還是沒放下。”
周硯深抿緊了唇,沒有回答,但緊繃的下頜線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的目光依舊不甘地在人群中搜尋著,期盼著那個身影的出現。
而陸詡,心裏憋著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