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許家真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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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玲話才剛說完,係統便傳來提示。
【叮,喬安玲的好感度出現變動。】
本以為她對自己的好感度會再次下降,可當她打開好感度列表,有變化的並非喬安玲對她的好感度。
【喬安玲—許清甜,好感度:105%】
降了?喬安玲對許清甜的好感度降低了?
表麵上罵她做作,背地裏對許清甜的好感度降低了5點?
她這個便宜母親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對她咄咄相逼十分討厭,但好在同時對許清甜的好感度也在降低。
說她做作?她向後一仰直接靠在於燼懷裏笑得像是個慘兮兮的小可憐,滿眼破碎。
嘿嘿,讓善良柔弱淒慘可憐的她,來添一把火!
她忽然深呼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什麽重大決定似的,十分鄭重其事地看著許家三人。
“許叔叔,喬阿姨,是不是隻要是你們的女兒,無論做錯了任何事情,甚至是惡意殺人都可以被原諒?”
“是不是隻要是你們的女兒,你們依舊會愛她保護她,甚至為了她去傷害無辜的人?”
喬安玲眉頭緊皺,“你不用來套我們的話。甜甜天性善良,我們都信她。倒是你,從未聽說於燼認識你這麽個小姑娘,看樣子是才認識不久。
你倒是挺有手段的。”
於燼將她拉到身後,“喬阿姨你這話過分了。許叔叔,你們許家還想要臉麵,我勸你們按照我說的做。”
於燼周身釋放的氣場十分銳利且凜冽。
【這個於燼確實是個有擔當的人物。要是根據原書劇情,會被許清甜害的十分淒慘。宿主抓緊機會攻略他,也好讓他遠離許清甜的危害。】
花無煙從於燼背後站出來,忽然笑了起來。眼裏帶著淚光,還有一絲悲涼和嘲諷。
“我隻問你們,如果我是你們的女兒,你們是否也會這樣維護我。”
許青州脫口而出,“自然。可惜,你憑什麽跟我妹妹比?”
【叮!許青州的好感度出現變動。】
打開列表一看,【許青州—許清甜,好感度:80%】
好家夥,這母子倆果然是一脈相承。
表麵上對她出言不遜,背地裏對許清甜的好感度一降再降?
看來她努力裝柔弱還是有用處的。
那就再裝波大的。
她看向許清甜,勾唇冷笑,“許清甜,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有這麽寵愛你偏袒你的父母和哥哥。”
許清甜噘著嘴剜了他一眼。她當然得意,隻是她沒想到於燼竟然會護著她。
“可是你知道嗎?你現在享受的一切,父母的疼愛,哥哥的寵溺,原本的一切,都該是屬於我的!”
她一邊將眼神轉向許明耀和喬安玲,一邊喚出係統。
“統子,江湖救急,眼淚出不來了,兌換眼藥水,直接幫我懟眼睛裏,快!”
【剛才還想誇宿主演技好,這會兒就破功了,實在拿你沒辦法。眼藥水的價格可以忽略不計,就送給宿主當做道具了。宿主做好準備,我要滴咯!】
“來吧!”
於燼垂眸捏著身前無辜聳動的小肩膀,“沒想到你竟然是……”
花無煙借著於燼的話,看著許家人的眼睛裏淚水止不住地流淌而下。
許明耀在聽到花無煙說自己是他們女兒的時候就愣住了。
喬安玲也不可思議地看向她,連嘴都忘記合攏。
“這怎麽可能?你怎麽會是我們的女兒!”
可是眼前這小姑娘滿眼的淚,不像是演的。不是真的委屈,哪有人哭的眼淚都停不下來的?
“末日來臨前,每一次我看見你們送許清甜來學校,一家人開心幸福的樣子,就很羨慕。”
“你們是那麽的喜歡許清甜,當時我就想,沒有什麽比我的爸爸媽媽和哥哥開心幸福更重要。我的出現或許會讓你們感到為難。”
“可現在,你們卻要因為許清甜而傷害我。我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妥協。今天,許清甜必須給我道歉,否則,我絕不會罷休!”
於燼目光中閃過疼惜,她曾經就是這樣一邊羨慕著許清甜與自己親生爸媽過著如此幸福的生活,不惜自己受委屈吃苦?
他捏著她肩膀的手不自覺用了些力道,引來花無煙的注意。
“於隊長,你弄疼我了。”可看見於燼的眼裏有一絲濕潤。
“抱歉。你放心,你的委屈和苦難,我幫你討回來。”
花無煙盯著於燼,牙齦都差點咬碎。
她都這麽可憐了,於燼的好感度怎麽還沒長?
看來於燼這樣的上位者,對柔弱小白花的形象是不感冒到了。
“不可能!甜甜是我一手帶大的,她是不是我女兒我會不知道?”
“就是!我們家都是稀有的熊貓血,像我們這樣的家庭,每年都會體檢,如果血型有問題,早就查出來了。”
“許叔叔,喬阿姨,這隻能說明,許清甜早有預謀。當年我被掉包,那人便將我賣進了山裏。為的就是讓許清甜過上好日子。”
她看向逐漸慌亂的許清甜,露出一絲笑意,“如果說你們每年體檢都沒有查出血型不匹配的問題,那隻能說明,許清甜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了瞞天過海,做足了手腳。”
“證據呢!”喬安玲神色慌亂,聲音都大了好幾分。
許清甜忽然抓著喬安玲,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一個勁兒委屈搖頭。
這個花無煙是吃錯藥了嗎?她怎麽會知道她不是許家的真千金?
更離譜的是,她竟然說她是許家的女兒?
不行!即便自己不是許家的女兒,許家的真千金也決不能是她花無煙!
她鑽進喬安玲懷裏一邊抽泣一邊咳血,嗓子太痛了,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意識也開始迷糊起來。
她不能讓花無煙得逞!
花無煙目光冷冷地掃著喬安玲懷裏的許清甜,喬安玲被這樣的眼神一掃,忽然覺得一陣心虛。
她這是怎麽了?
這個女孩說的話還不一定是真的。甜甜怎麽可能不是她的女兒?她幹嘛要心虛。
花無煙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將照片正對著許家人。
“許夫人,您應該還記得在你家工作二十幾年的保姆李珍珠吧?”
許家三人外加許清甜聽到李珍珠的名字,忽然神色變得有些奇怪。
“你怎麽知道我家保姆的名字?”
許清甜更是緊張的渾身顫抖。
她怎麽會知道李珍珠?難不成她真的是當年和自己掉包的許家真千金?
“我怎麽會忘記拐帶我,將我賣進山裏受了十八年折磨的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