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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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謹轉身的瞬間,臉上最後一絲偽裝的溫和便徹底消失。
    他背對著蕭寧悅,剛才還暖意的眼神瞬間被冰封,嘴角的弧度也驟然緊繃,那雙深邃的眸子裏翻湧著陰鷙和戾氣,與剛才那個溫聲帶著調侃告別的男人判若兩人。
    周身的氣壓瞬間降低,連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剛才還刻意放緩的腳步變得沉穩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無形的寒冰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徑直走向停在不遠處的黑色轎車。
    蕭謹走到車旁,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彎腰上車,而是冷冷地站在駕駛座門外。
    特助連忙上麵,正要拉開車門,卻被他一個冰冷的眼神製止。
    “鑰匙!”蕭謹聲音沒有一絲波瀾,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特助楞了一下,瞬間感受到了boss身上那幾乎腰溢出來的怒火,不敢有絲毫猶豫,立刻從口袋裏掏出車鑰匙,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掌心。
    接過鑰匙,指尖碰到金屬的冰冷,卻絲毫沒有緩解他心中的戾氣,他沒有再看特助一眼,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重重地關上了車門,車門“砰”地一聲關上,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輕輕一轉,腳下油門一踩,下一秒,車子如離??之箭般疾馳而去。
    哪有什麽會議,隻是不想繼續呆在那裏,被她追問另一個男人的下落,今天為了陪她過生日,很多邀請能改時間到改時間,不能的都推掉了。
    “至於傅陽嗎?”舌尖抵了抵腮,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他神情冷峻,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危險氣息。
    “那麽討厭,礙事得玩意兒,肯定把他支走了,這時候他應該在國外忙著處理合同收購案吧。”
    當然這些話不能讓他的悅悅知道。
    車子一路往西行駛,當國圍的景色逐漸變得奢華,道落兩旁是修剪整齊的綠植和高聳的樹木,車子最終駛入一條秘密的車道。
    車道盡頭是一座宏偉的莊園。
    指尖在手機屏幕上點了點,偌大的莊園瞬間燈火通明,大門也在這個時候緩緩打開。
    車子緩緩駛了進去,繞過噴泉,車子最終停在別墅門口停下。
    熄火後,推開車門,邁出修長筆直的腿走向別墅的正門走去。
    門前的感應器識別到他的到來,自動門緩緩打開,蕭瑾踏入大廳,隨手將車鑰匙放在一旁的玄關櫃上,腳步不停,徑直走向樓梯。
    到了二樓,他推開一間房門,走到酒櫃前,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劃過一排排名貴的酒瓶,最終停留在一瓶八三年的威士忌前。
    他取出酒瓶,熟練地打開瓶塞,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體,酒在杯中輕輕晃動,撒發出濃鬱的酒香,他端起酒杯,走到落地窗前。
    花園裏的樹木在夜風中輕輕搖曳,枝葉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仿佛在低語著什麽。
    月光透過雲層灑在草坪上,映出一片冷清的白,遠處的山影隱約可見,像是沉默的巨人,靜靜地注視著這寂遠處的山影隱約可見,像是沉默的巨人,靜靜地注視著這片寂靜的夜晚。
    蕭瑾望著周圍一片,心中莫名湧起一陳悲哀,這個莊園是他專門為她打造的,一草一木皆是她喜歡的,可惜卻不能讓她知道。
    這個秘密隻能藏在心裏。
    京城人人都羨慕他,翻手為雲的能力,卻不知,他也有求而不得的東西。
    嗬~要是可以,他也願意用現在擁有的一切來換一個她。
    可惜沒有如果。
    他抿了一口酒,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仿佛與他心情融為一體,酒精帶來的溫暖並沒有讓他感到安慰,反而讓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內心的空虛。
    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間?
    酒瓶裏的液體漸漸見底,喝到後麵蕭瑾直接坐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隻見沙發腳邊上東倒西歪的很多空的酒瓶。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起腦袋昏沉,雙眼迷離,手中的酒杯早已空了,卻還下意識地送到嘴邊,房間裏彌漫著濃烈的酒氣。
    他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她的身影那個他日思夜想的人。
    忽然。
    門被推開,他費力地睜開眼睛抬起頭,霎那間,瞳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是她!
    真的是她!穿著他特意給她訂製的禮服。
    長發披肩,眉眼如畫,朝著他走來。
    可是她不是在生日宴嗎?怎麽會來這裏?
    怎麽會知道這個地方?
    眼看她走近了,“你怎麽來了?”他生怕嚇著她,低低喃喃問道,聲音沙啞,帶著幾分醉意。
    沒有回答,這時候她已經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子,抬起手放在他的額間。
    長而纖細的手指,就這樣輕輕落在了蕭瑾的額頭:“怎麽喝這麽多酒?”她聲音輕柔,像春日裏的微風,佛過他的心間。
    蕭瑾隻覺得一股電流瞬間襲遍全身,小腹緊繃,
    “你不知道嗎?”他強忍著把她雪白的小手攥在掌心的衝動,怕嚇到她,癡癡地盯著她,生怕她下一秒消失不見。
    “知道,我都知道,哥哥,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的。我也喜歡你……隻是”
    這話猶如天籟之音的轉入耳朵。
    血氣方剛的男人,怎麽禁得住自己看上的女孩這樣撩撥,頓時之間喉頭滑動。
    隻是什麽?他根本不想聽,也不想知道,腦海裏隻有他想聽的話,一直在腦海裏重複:“她知道,她都知道的,嗬~”
    笑著道“真的嗎,悅悅。”他猛地抬眼,像是又星子驟然墜入潭底,原本暗淡無光的眼底瞬間炸開細絲的光,喉結下意識的滾了滾,手指攥得發緊,連呼吸都慢了半拍。
    “你都知道,你都明白……”
    “明白的。”
    一句明白,讓他再也忍不住了,就像長久走在幹咳沙漠上的人看到了水源,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將她圈在了沙發和他的胸膛之間。
    看著她精致漂亮的嘴唇,男人眸色一沉,再也忍不住了,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跟他想象的一樣,甚至比想象的還要柔軟可口,手也沒有閑著,終於一把抽出腰帶,將她的唯一的寶貝壓在沙發上,然後用腰帶將少女的雙手捆在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