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尋找線索,劍指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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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遠古時起便有賣唱之說。這裏是一處比較富裕的酒樓,而肖跡擁有著大禹時期仙派道家思想的。進入這個酒樓一時不太適應!
似乎看出他的拘束,淩夢琳奇異一笑。就在二人站在酒樓門口時,胡姬女子迎上來,環繞著二人說笑不停。
肖跡自十九歲起便知一些外族語言。他默默聽著……胡姬女子似乎在議論他臉上的麵具。
自一處雅座坐下,皮影戲(羊皮戲)正在上演。胡姬女子招待了片刻便被淩夢琳使喚走了。
西裏而坐,那是一支十一人的商隊。幾乎把西麵位子占滿。其中有一麻袋倚牆而靠,幾人用外族語言說著些什麽。因為太遠,所以聽不清楚。
“走,前去看看。”於是,夢琳向商隊混入去。
肖跡一旁看著,隻見她以敬酒之禮應酬著他們,邊給自己使眼色。肖跡頭疼之餘,緩緩走過去,卻被幾個胡姬女子纏上,逼著飲了幾杯酒。趁商隊不注意移身麻袋邊上,可頓時肺部一陣抽痛。
見之夢琳微微一怔,她應酬時並沒有真正飲下酒水,那些人喝醉之後,她從人群退出來。卻發現,肖跡不見了。於是,在酒樓裏找了一番,卻也不見身影,不由暗道:“此處胡姬女子不同別處,可別出什麽事。”這一刻,她雖擔心肖跡的處境,同時卻也想要繼續查清那支商隊。
於是,在有胡姬上來問她話時,她照葫蘆畫瓢、囫圇吞棗的應對了一番,離開酒樓。這天夜裏她自裁縫店裏換了一身夜行衣,正要返回酒樓時,卻看到四人自那酒樓而出,看裝束顯然是那十一人中的。於是,跟隨而上,隻見那四人自郊外而去。施展輕功不緊不慢的跟上,這是一處麵積不大的叢林。樹後,隻見那四人自林中深處抬出一麻袋,以外族語言彼此交談了一番。淩夢琳聽不懂,於是將此事記下,暗道:日後說與肖跡,或許他會明白。
次日天明,她返回酒樓,卻發現酒樓緊閉,不知一夜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不得其解,便向周圍鎮上人詢問。路人聽後看看酒樓,搖頭輕歎:“聽說昨夜這裏出了怪事。一夜間封閉了酒樓。”
“那,沒有任何人出入了嗎?”
“有,那些人似乎是商隊的運營,迎合了四個小子便出城去。”
“那商隊是不是一共十一人,全部戎裝打扮?”
“加上那四個小子,是十一人。”
“多謝了。”她拱手一禮後,走到一畫師身邊,“師傅,可以借用筆墨紙硯一用嗎?”
於是她持筆寫下了一封書信,以畫師的身份,將其交與了一名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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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說肖跡,那日夜裏……
酒樓裏,西廂房,玄神劍護主而立。胡姬摔在地上,麵紗落地,嘴角沾血。肖跡心急之下,去阻止玄神傷人,反被其所傷。麵具也因此被滑落......
玄神,十分不穩,他脫下衣衫將其裹住。翻身從窗戶跳出。
外麵是一條臭水河。他抱著玄神劍,趟過。幾次三番,摔在臭泥裏。
昏迷在河道下遊,次日身邊多了幾具屍體,是野狼的屍體。玄神劍血淋淋的躺在主人身上。
他努力起身,忙收起劍來。
“哥哥,有位姐姐讓我把這個交給你。”小童將書信交與他。
怔了一刻,他接過書信問道:“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今日鎮上去賣竹,聽到了一些說辭,說什麽西北酒樓,有人帶著柄妖劍傷了胡姬女子,跳窗而逃。怪事一出,酒樓封閉。正巧我遇一“畫師”姐姐,她將一封信交於我說——務必將其交給那傳聞的持妖劍者。我記得酒樓窗子的方向,於是便向這邊找來,果然河流下方找見了你。”他語氣的成熟與其年齡相反,話中顯然是對酒樓並不陌生,這不由讓肖跡深感意外。
“謝謝!”
“之前聽說後,我擔心你。於是從叫花那裏討了件麻衣,你換上,避開人們,方便些。”小小孩童竟能為了他這毫不相幹之人,想得如此周到。肖跡從心底有些感激他。
展開書信:
夜裏發現四人抗麻袋自深林而出。需繼續追查,如要找我,請到玄宗門!”筆跡秀氣中帶幾分狂草,的確如她本人。看後,肖跡微微一怔,玄宗門,這個久別已久的故地嗎?
片刻看向那已有些疲倦的小童,見他衣著很是幹淨,看來家裏人教導有方。於是,決定送他回家。
“你家在哪裏?”
“前方水鄉地就是了。”
此後,他將小童送到水鄉處,看著小童進了家門。這才準備離開,前往玄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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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沒走幾步,便撞見一人。暗影由幻近實,楚雄出現在近身,這個人的存在他一早就知道了,卻不知他為何突然現身。
“宗主。”
微微一怔,肖跡驚訝的看著他:“你知道我的身份?”
“屬下,自然知道宗主。每一代,都有畫像流傳,雖然您帶著麵具,楚雄卻也是認得出的。”說著鞠躬一禮。
見之,肖跡攔住他道:“無需多禮!我與寒兒自那水雲間深水裏衝散。水雲間是我十一年前發現的,但並不知裏麵路線……”
“怪不得您。隻怪那南宮淺兒所用香氣有毒。我來正是要說劍寒公子的事,那時我早已跟入,水雲間之事,地勢之顧無法下行。隻看到,水中他與您衝散後,先是被一黑袍白衣人帶著,後不知發生什麽,被四個不似正派之人帶走。此後,不便繼續追查,現下希望宗主可以救出劍寒公子。”
“何意?”肖跡似乎沒聽明白。
楚雄看著他良久道:“昨日,屬下一直跟著,後隨那綠衣少女前去......”於是他將昨夜深林裏的一幕講給肖跡。
聽後,肖跡道:“是說,他們可能抓了劍寒?”
“屬下隻能說那四人的裝扮和這四人有不謀而合之處。”
肖跡陷入了沉思,“此事,我會查清楚。不過你有什麽事情,不便繼續追查?”
楚雄鷹眸微微一怔:“宗主不記得了嗎?四門春季的比武大會一般都是在冬季時提前迎接藩外來者。屬下,便是要回去打理這些。”
微微一怔,他的確不記得了,“清風劍閣和四門,你都屬其中?”
“宗主這樣認為,那便是了!”楚雄其實隻是憑借畫像認出的肖跡,他並沒有見過他。
思慮片刻,肖跡道:“好,我準備回去看看,打聽一下商隊去向。”
微微點頭,應了應,楚雄翻身而去。
分開後,回到酒樓處。酒樓禁閉之事,還在隱傳。鎮上,他為了避免事非,買了鬥笠,麵具戴上。坐在麵館處,聽到了一些談話似乎談論的是龜茲人,世子什麽的,於是向人打聽了那商隊去向。心中盤算幾分,便到驛站買了馬前去。
越向方走,就覺得越靠近那東北之地。路上換了馬匹,快馬加鞭,一路上跑死三匹馬,連帶輕功,他才到達,臨近那東北平原之地的中界線上。這地方他不陌生,隻是事隔二十年,他有些後怕遇見故人。風快快,空中他淩空跟上肖跡,一路上幾乎同時到達地界,楚雄走後,這是唯一接近他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