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繼國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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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流速會變快,加速進入主線劇情——
    “好久沒聽說過有新的十二鬼月出現了。”
    又是一年盛夏,狹霧山的孩子們回到了山裏,圍著篝火吃火鍋。
    胃裏被填滿,晴人、錆兔和義勇三個人坐在堂下聽夜晚的蟬鳴,自然而然的聊起了鬼殺隊的事情。
    “是啊,轄區裏可真安靜,安靜的我心發慌。”
    錆兔對著坐在門口,腰背挺得筆直的鱗瀧左近次揚聲喊道:“老師,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前水柱扭過頭來,依舊戴著那張大天狗麵具。
    “如果能被人理解,那就不叫鬼了。”
    錆兔輕笑著,伸手轉動麵前的茶杯:“年中的柱合會議推遲了?”
    “嗯,推遲了。主公生了病,前段時間好了些,天氣一熱又開始犯毛病了。”
    晴人嘴裏嚼著杏幹,是炭治郎的妹妹禰豆子親手做的。六月份的黃杏果肉厚實,拌上蜜糖醃漬風幹了半個月,上次去的時候這小丫頭抱了一大罐讓他帶回來。
    晴人找了個小罐裝了些帶在身邊,沒事兒就摸一片出來嚼。
    錆兔伸手去摸他的杏幹罐,掏了兩片還想再掏,被晴人啪得一下打在手上。
    “想吃?想吃讓你徒弟給你做。”晴人嬉笑著把罐子藏在身後。
    錆兔年前剛收了兩個繼子,都是同一批選拔新晉的劍士。晴人見過,兩個水呼的大男孩兒,看著砍人可以,下廚挺難。
    至於義勇……
    義勇動了一下嘴:“我一個人很好。”
    “嘚瑟什麽,又不是你徒弟親手做的。”
    “嘁……”晴人哼了一聲,餘光注意到義勇的嘴又快速的鼓動一下,於是立刻伸手去摸身後的罐子……
    “喂!富岡義勇!做水柱的意義就是偷吃同僚的杏幹嗎!”
    “還吃了那麽多!”
    “沒錯!”
    三個年輕男人打鬧了一會兒,真菰側過頭笑話他們。
    都是鬼殺隊的支柱了,竟然還能為一罐杏幹打鬧起來。
    鬧騰一會兒後,錆兔找補起剛才的話題:“主公大人的身體還好嗎?”
    晴人想起自己上一次去總部還是新年的柱合會議,耀哉的身體還算不錯,突然病倒也在晴人的意料之外。
    “我明天去看看他。”
    鬼殺隊總部還是那幅安靜的氛圍,隻是今天門口多了幾名醫者。
    “美阪小姐?”晴人疑惑的出聲。
    美阪美紀轉過頭來,頗有些驚喜的喊道:“晴人先生!”
    “是主公生了什麽病嗎?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醫者在這裏?”晴人有些擔憂的問道。
    “啊~沒有的事,隻是主公大人召集我們來醫治一個受了重傷的孩子,年紀輕輕的孩子,流了很多血,費了很大力氣才保住他的性命呢。”
    美阪美紀擺擺手:“主公的身體已經逐漸康複了,這兩天還能起身在院子裏走動一圈呢。”
    年輕女子的目光太過炙熱,讓晴人不自在的抿抿嘴唇:“那、那……我先告辭了,主公有事找我……”
    “啊,好的!慢走啊晴人先生!”美阪美紀熱情的衝他擺擺手。
    “撒謊。”耀哉絲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謊言:“整個鬼殺隊那麽多的孩子裏,隻有你會拿我當借口。”
    “我可不是你的孩子!”晴人厚著臉皮笑笑,看著緊閉的屋門,能嗅到濃濃的藥水味:“所以到底是誰受傷了?”
    耀哉歎了口氣,慢吞吞的站起身,推開了那間屋門。
    那是一個留著黑色長發,發尾是綠色的少年。說是少年,看上去跟玄彌差不多大,臉上還是一團稚氣。
    此時毫無生機的躺在床榻上,渾身裹滿了繃帶,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恐怕說他死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
    天音跪坐在床榻便照料著少年,側身朝著晴人微微點頭。
    “這是……”晴人遲疑的開口。
    “我確實該為你介紹一下。”耀哉歎了口氣回答道:“這是時透家的最後一個孩子,也是繼國家的最後一個後代,時透無一郎。”
    繼國家……!
    晴人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他終於,在彈幕之外的地方聽到這個姓氏了!
    “那是什麽?”他連忙問道。
    “你在鍛刀村,見過了鐵元川家流傳下來的那個緣一零號機關人偶了?”
    “小鐵家的那個?”
    “沒錯,繼國家的繼國緣一就是緣一零號的原型,他是一名生活在戰國時期的偉大劍士。他所發明的日之呼吸法是所有呼吸法的起始,憑借一人之力將整個鬼殺隊的實力提升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
    可惜自他身亡之後,鬼舞辻無慘和手下大肆屠戮,殺害了幾乎所有日之呼吸的傳人,這門最強大的呼吸法就失傳了。”
    “就連他的後裔……”
    耀哉歎息著搖搖頭:“無一郎……曾經有一個哥哥有一郎,他們兄弟倆生活在八王子市景信山,以樵木為生。天音去拜訪過他們很多次,在接觸中得知,他們沒有傳承繼國緣一的呼吸法,連姓氏都更改了,或許也是因為這樣,時透一脈才逃脫了鬼舞辻無慘的圍剿吧。”
    日之呼吸……是最強的呼吸法!
    晴人在心中不免想到了炭治郎。
    他和繼國緣一到底是什麽關係呢?僅僅是傳承了他的耳飾嗎?
    耀哉沒有停下來接著說道:“有一郎一直很排斥天音的靠近,直到昨天我們才發現兄弟倆發生了意外……前一天一隻鬼襲擊了他們,有一郎在襲擊中身亡了。
    無一郎將惡鬼釘在了地上,直到太陽升起……”
    耀哉憐愛的看了一眼一直處於昏迷中的無一郎,輕輕的歎了口氣。
    “時也命也,繼國的血脈是榮耀?亦或是永生都掙脫不開的牢籠?”
    “你相信他會給鬼殺隊帶來希望?”
    “我相信鬼殺隊裏的每一個孩子,我相信他們都會給殺鬼事業帶來希望。包括你,晴人。”
    耀哉的臉已經覆蓋了一半的瘢痕,看上去格外陰森可怖,可他的笑容卻依舊燦爛如春風。
    “晴人,十年後,我們還能像這樣麵麵相對而坐嗎?或許會是我在墳墓裏,你在墳墓外?”
    “說不定我也在墳墓裏呢?那我肯定要每天晚上撓著棺槨的木板,吵的周圍死人都睡不著覺哈哈哈……”
    晴人抱臂靠在門框上,慢慢咧開嘴笑。
    “呀嘞呀嘞,產屋敷耀哉,不要對我沒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