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危險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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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你誰?】
【我也不想心動的,可他是白毛誒!中國人人均白毛控的捏!】
【這就是小忍的快樂嗎?】
【這就是墮姬的快樂嗎?】
【這就是二刺螈的快樂嗎?】
【拿圖下單飯柱哥等身抱枕,居然要三百塊,二刺螈的錢可真好掙……】
【要是華麗哥看到了,又要連呼好幾個華麗了……】
在那高高的建築二樓欄杆旁,倚靠著一個披散著銀白色長發的男人。
他穿著非常時興的休閑西裝,沒有打領帶,和風特色的、繡著誇張花朵的花襯衫少扣了幾顆紐扣,露出一片白皙精裝的胸膛,格外襯得他風流不羈。
男人耳邊的銀發被編成小辮從耳後順下,配上他嘴角微微揚起的輕浮笑容,確實有種富貴家的公子哥兒出來玩玩的架勢。
在遍地和服的當下,這樣的一身打扮雖然誇張了些,卻誇張的恰到好處。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這一身的高定禮服價格絕不會低,而在年輕男人身後略顯卑躬屈膝的宮丸憐更告訴了那些勢利眼的風俗店、遊屋的老板老板娘們——這裏有個有錢人!
畢竟芝元家的走狗,可不會隨便向什麽人低頭!
“是……”善逸瞪大了眼珠子,剛準備咆哮就被宇髓天元一把捂住了嘴,他的眼睛瞪得更大,咆哮般的呼喊道:“華麗!華麗!真是華麗至極!”
“那是誰家的公子哥?”
“不清楚……”
“我說你們有點兒敏銳性好嗎?那個跟在他後麵點頭哈腰的不是誌奇報社的宮丸先生嗎?他可是萩本屋的常客了。”
“宮丸先生不是芝元家……”
“我也聽說了,芝元家的二兒子一直在京都和英國人打交道,說不定就是這位呢~”
“芝元遼太郎的小老婆長相得多好呀,能把芝元家的血統中和的那麽出色……”
“咱們是不是得上去請他喝一杯?”
“是了是了,咱們得盡個地主之宜,同他們聯絡聯絡感情。”
窸窸窣窣的談話聲傳進耳朵,宇髓天元勾起嘴角笑了笑:“目的達成。沒想到竟然這麽順利啊……”
掙脫了他禁錮的善逸低聲嚎叫道:“這個打扮的像牛郎一樣的帥哥竟然是晴人先生?他穿的西服外套至少要100元朝上!”
“什麽叫牛郎?那叫華麗的不可複製!”宇髓天元重重的一拳砸在善逸的腦袋上:“別囉嗦!不過沒想到晴人還挺擅長演戲的呢!”
“恰恰相反,我的鼻子告訴我,晴人老師現在緊張的要死。”
炭治郎確信的點了點頭。
“不說那麽多廢話,今天的重點是怎麽把你們兜售出去……”宇髓天元抓住三個少年的衣領,走向剛才路過的時任屋。
注意到宇髓天元他們消失在遊屋中,晴人輕輕的吐了口氣。
三分是因為緊張,七分是因為……
太醜了,那三個小家夥。
簡直醜到他第一眼看見就差點要蹦起來。
也不知道他們的妝都是誰給畫的,三個人並排走,還以為是百鬼夜遊裏有鬼掉隊了。
他沒記錯的話,三小隻的計劃線是要被賣進風俗店的吧……
這樣子也有風俗店願意收嗎?白送都沒人要吧?
“別擔心,晴人先生,您做的非常好。”宮丸憐小聲的幫他減輕負擔。
“可是我總覺得脊背涼涼的……”
晴人聳了聳肩頭,做劍士的感官都是出奇的靈敏,這種後背冒風的感覺讓他心裏一直突突的跳個不停。
但是奇怪的是,他沒有察覺到任何來自暗處的惡意。
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那麽接下來我要做什麽?”
“飲酒作樂,叫遊女服侍,和東京所有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兒一樣。”
飲酒勉強可以,叫遊女服侍?
那雙藍色眼睛震顫起來,仿佛腦袋裏預想到了什麽可怕的場景。
……
半日前
蝴蝶忍推開了蝶屋的院門。
“香奈乎?”
少女坐在院子裏,在蝴蝶的包圍下吹著泡泡。聽見她呼喚站起身來:“姐姐。”
“這幾天蝶屋還好嗎?”蝴蝶忍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髻。
“……”香奈乎本來準備向往常那樣點點頭,但又停下,緩慢的搖了搖頭:“不算好。”
“嗯?”這倒是稀奇。
“音柱來到蝶屋,準備抓走小葵和我去參加任務。”
蝴蝶忍皺了皺眉毛:“他的那個荒誕無稽的計劃嗎?派自己的妻子潛入可能藏身有鬼的花街遊屋打探消息,真不知道是多心大的男人才會幹出來的事情。
在之前宇髓天元就通過主公問過了我的意見,我的想法是不可能去,也不會讓蝶屋的任何一個女孩子前往參加這個毫無保障的任務。”
香奈乎把發生的事情簡單和蝴蝶忍交代了一下。
“所以最後是晴人和那三個少年跟去了?”
年輕女子皺了皺眉,聰明如她幾乎一瞬間就想通了所謂的計劃更改了些什麽。
“宇髓天元勢必要去做那個暗中與妻子接頭的人,那麽在明麵上扮作遊屋客人牽製視線的就隻剩下了……晴人?”
香奈乎不明白姐姐的臉色是怎麽一下子陰沉下來的,明明她的表情與平時並沒有什麽區別,香奈乎此時卻覺得陰風陣陣,不由得感覺到了脊柱冒風。
“該死的宇髓天元……”蝴蝶忍似乎在磨後槽牙:“什麽破計劃,不僅害的自己妻子深陷危險,還……”
“姐姐?”
“香奈乎,姐姐去外麵采買藥材估計很快就能回來了,在此之前,蝶屋要再麻煩你照看一段時間。”
蝴蝶忍攥緊了拳頭,走進房間裏,快速的收拾出一個小箱子來。
“您……您要去哪裏?”香奈乎茫然的看著她。
“當然是去馳援音柱大人和星柱大人啊。”蝴蝶忍和善的笑著:“畢竟遊街那麽危險的地方,如果我不去,晴人有危險該怎麽辦?”
危險……
香奈乎感受著蝴蝶忍身上抑製不住的憤怒,和那依舊帶著笑容,深不見底的眼睛,突然打了個寒顫。
好像有危險的,是姐姐你才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