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星舟載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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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的霓虹尚未在眼底散盡,秦嬴已攬著施瓦琳的腰,踏過酒店門前的紅毯。
閃光燈如星河傾瀉,將兩人的身影拓在淩晨的橫店街頭。
1.75米的施瓦琳身著香檳色曳地長裙,金發如鎏金瀑布垂至腰際,高眉弓下的藍眸盛著碎光,肩頸線條如古希臘雕塑般流暢,抬手時露出的皓腕上,一串珍珠手鏈隨動作輕晃,與秦嬴腕間的大宋智表形成雅致呼應。
王凱歌舉著酒杯追出來,興奮地說:“秦總與施瓦琳小姐真是天造地設!剛刷到熱搜,‘秦嬴施瓦琳加州同窗’已經爆了,《吉祥仙途》的海外版權電話都被打爆了!”秦嬴回頭笑了笑,掌心輕輕摩挲著施瓦琳的腰側,調侃地說:“王導放心,好萊塢那邊的宣發,有施瓦琳在,不會差。”
他的智表悄然彈出全息界麵:“檢測到施瓦琳心率68次/分,情緒:眷戀+期待,無異常波動。”
施瓦琳轉頭對王凱歌頷首,藍眸彎成月牙,認真地說:“王導的戲拍得好,我隻是沾光。”
她的聲音如大提琴般柔潤,尾音帶著加州陽光的暖意。
四個黑衣保鏢已在灣流G650舷梯旁站成筆直的線,機身如銀箭靜臥在停機坪上.
機身上“超寶集團”的標識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踏上舷梯時,施瓦琳下意識攥緊了秦嬴的手。
五年了,從佩珀大學的湖畔初擁,到被父親施瓦強行拆散,再到如今在萬米高空重逢,她掌心的溫度,他從未忘記。
艙門開啟的瞬間,暖光漫出,取代了橫店的涼意。
機艙內鋪著深棕色羊毛地毯,兩側的舷窗已調至“星空模式”,模擬出加州夜空的璀璨星子。
施瓦琳的藍眸微微睜大,驚愕地問:“這是……”
秦嬴攬著她穿過主艙,推開一扇雕花木門,深情地說:“你的專屬臥室。”
2.59米寬的空間裏,一張雙人床鋪著真絲床品,床頭的星空頂正緩緩流轉,將鎏金般的光落在她的金發上。
舷窗邊的吧台擺著一瓶1982年的拉菲,旁邊是兩隻水晶杯,杯壁上刻著交織的“Q”與“S”。
門剛關上,施瓦琳便轉身撲進秦嬴懷裏。
1.75米的身高讓她剛好能將臉埋在他的頸窩,鼻尖縈繞著他慣用的雪鬆味古龍水,與當年佩珀大學圖書館裏的書香氣息重疊。
她的指尖劃過他襯衫上的紐扣,哽咽地說:“阿嬴,親愛的……我以為,我們再也不會這樣抱在一起了。”
秦嬴收緊手臂,將她牢牢圈在懷裏。
她的發絲蹭過他的下頜,帶著淡淡的梔子花香.
這是他當年在校園花店給她買的第一束花的味道。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深情地說:“不會的。商業布局可以等時機,感情也一樣。當年,你父親逼你分手,我沒有反駁,是因為我知道,空口承諾不如實力證明。就像我當年告訴你,要奪回秦氏產業,不能靠爭吵,要靠布局。”
施瓦琳抬起頭,藍眸裏蓄滿淚水,卻亮得像阿爾卑斯湖的晨光。
她抬手撫上他的臉頰,指腹劃過他下頜的胡茬,柔情地說:“我知道。你當年在圖書館跟我說‘資本如潮水,低穀時要沉住氣’,我就信你。這五年,我看著你把超寶從一個小打撈公司做到市值千億,看著你在港股敲鍾,我比誰都高興。”
秦嬴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唇瓣觸到她微涼的肌膚,深情地說:“可我更想讓你看到,我能給你的,不隻是商業帝國。”
他抬手按動床頭的按鈕,一麵牆的全息屏突然亮起。
畫麵裏出現一個金發碧眼的小男孩,正舉著沙灘玩具在海邊奔跑,笑聲清脆如鈴。
施瓦琳的聲音瞬間軟了下來,伸手想去觸碰屏幕,驚喜地說:“念念!”
秦念穿著藍色的小泳衣,額頭上沾著沙粒,突然對著鏡頭揮手說:“爸爸!媽媽說,施瓦琳阿姨要回來了!”
秦嬴的智表彈出提示:“秦念心率110次/分,情緒:興奮;卡依娜在側,無異常。”
他握緊施瓦琳的手,輕聲說:“卡依娜把他照顧得很好,每天都會發視頻給我。他昨天還畫了一幅畫,說要等媽媽回來,一起掛在港島的別墅裏。”
施瓦琳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卻笑著說:“他的眼睛跟我一樣,鼻子卻像你,尤其是皺著眉想問題的時候,跟你當年在課堂上分析家族傳承案例時一模一樣。”她轉身靠在秦嬴懷裏,看著屏幕裏秦念追逐海鷗的身影,回憶說:“當年,你說,家族傳承不是爭家產,是傳能力,我現在總算懂了。我爸爸後來也後悔了,他說,當年不該用‘門當戶對’逼我,還說要親自給你賠罪。”
秦嬴輕笑一聲,低頭咬住她的耳垂,俯耳說:“賠罪就不必了,不過他要是願意把好萊塢的資源給《吉祥仙途》,我倒是不介意。”
他抬手關掉全息屏,將她輕輕推到床上,輕聲說:“長途飛行,先休息會兒。我讓廚師準備了你愛吃的加州卷,等會兒給你端過來。”
施瓦琳拉住他的手,藍眸裏帶著狡黠,柔聲說:“不忙。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當年在佩珀大學的橄欖球賽上,你故意把球傳給我,是不是早就喜歡我了?”
秦嬴俯身,將手臂撐在她身側,鼻尖幾乎碰到她的,認真地說:“比那更早。第一次在國際信托課上,你穿著粉色連衣裙問我‘這裏有人嗎’,我就想,這個姑娘的眼睛,比我買的蘋果股票還讓我心動。”
施瓦琳被逗笑,抬手捶了他一下,戲謔地說:“油嘴滑舌!當年你還說,跟我做同桌是‘且行且珍惜’,我還以為你是怕我打擾你看《資本論》。”
秦嬴吻了吻她的唇角,真誠地說:“那時候我兜裏隻有蘋果股票,連請你吃頓漢堡都要算著錢。我怕給不了你最好的,所以隻能用‘且行且珍惜’來提醒自己,要快點變強。就像我當年跟你說的,‘要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先得讓自己配得上’。對你,對秦氏產業,都是如此。”
施瓦琳側身靠在床頭。
秦嬴坐在床邊,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舷窗外的雲海在晨光中翻湧,如棉絮般柔軟,將機艙內的暖光襯得愈發溫柔。
她接過水杯,指尖與他相觸,又回憶說:“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小組討論嗎?教授講那個富豪沒立遺囑,子女爭家產的案例,石油大亨的兒子說要提前分財產,你卻反駁說‘家族傳承重在養能力’。”
秦嬴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她的金發上,仿佛又看到了當年那個穿著粉色連衣裙的少女,睜著藍眸一臉崇拜地看著他。
他抬手拂過她的發絲,深情地說:“那時候我就想,你跟那些隻知道爭家產的富二代不一樣。你爸爸是國際功夫巨星,家裏兄弟姐妹多,你卻從來不說爭遺產的事,反而總說要靠自己拍電影。”
施瓦琳輕笑說:“還說我呢。你當年天天去撿垃圾,還說是什麽‘環保實踐’,我後來才知道,你是為了賺學費,不想靠秦悍的錢。”
她放下水杯,握住他的手,深情地說:“有一次我跟你去圖書館,你把《資本論》的折角處都寫滿了筆記,還跟我說‘看懂資本規律,才能玩轉資本’。那時候我就覺得,這個東方男孩,將來一定會成大器。”
秦嬴的智表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施瓦琳心率75次/分,情緒:崇拜+眷戀;建議:提及共同回憶,深化情感。”
他笑了笑,起身走到吧台邊,倒了兩杯拉菲,溫柔地說:“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嗎?李甫請客,在加州的一家牛排館,他點了一瓶最貴的酒,卻連‘信托基金’和‘對衝基金’都分不清楚。”
施瓦琳靠在床頭,雙手枕在腦後,藍眸裏滿是笑意,調侃地說:“怎麽不記得?陳默當時坐在旁邊,一直給汪明白使眼色,讓他別跟李甫抬杠。你卻突然說‘投資和追女孩一樣,要看長期價值’,說得李甫臉都紅了。”
秦嬴端著酒杯走回來,遞給她一杯,感慨地說:“那時候,我就告訴你,李甫這種隻靠家族的富二代,就像沒有核心技術的公司,看著風光,遲早會被市場淘汰。現在李氏地產資金鏈緊張,印證了當年的話。商業競爭,靠的是硬實力,不是花架子。不過,我能夠帶著他向好的一麵發展。你也看到了,他現在對張曼曼多麽的柔情。”他碰了碰她的酒杯,又深情地說:“就像我們的感情,靠的是彼此信任,不是一時衝動。”
施瓦琳淺啜一口紅酒,酒液在水晶杯裏晃出細碎的光,難過地說:“當年,我爸爸逼我跟你分手,說你‘連自己的家產都保不住,怎麽給我幸福’。我跟他吵,說‘秦嬴比那些隻會花錢的公子哥強一百倍’,他氣得把我關在別墅裏半個月。”
她放下酒杯,握住秦嬴的手,又感慨地說:“我那時候偷偷給你發郵件,你卻隻回我‘等我’兩個字。我知道,你是在憋一股勁。”
秦嬴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深情地說:“那時候我把所有的錢都投進了蘋果股票,每天去圖書館看《孫子兵法商戰》,不是為了跟秦海爭家產,是為了讓你爸爸知道,我能給你撐起一片天。就像我現在做超寶的環保產業,不是為了跟風,是為了長遠布局。資本的價值,從來不是眼前的利潤,是未來的潛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