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的男友是京圈太子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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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京年回去的時候,許小魚一臉關心。
    “京年,是肚子不舒服嗎?怎麽去了這麽久?”
    對上許小魚擔憂、無知無覺的眼神,傅京年想到剛才在洗手間發生的事情。
    饒是他向來傲慢,此刻心裏也升起了濃濃愧疚。
    “沒什麽,在洗手間接了個電話,就晚了點。”
    “這樣啊。”許小魚瞬間放下心。
    傅京年轉眸,聽到季執和桑雪在說話,笑得很開心。
    一邊跟季執談戀愛一邊說要跟他好,這個桑雪——
    還真是個狐狸精。
    傅京年剛平靜下來的心又亂了。
    吃過飯,他們回了房間。
    話說回來,桑雪剛才在洗手間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當然是裝的。
    別說這隻是任務,她平時最大的樂趣就是玩弄人心。
    就喜歡看上位者低頭臣服,口是心非者真香,卑微求愛的戲碼。
    她誰都不愛,隻愛自己。
    另一邊的房間。
    許小魚想到剛才在宴會上季執怕桑雪凍著,專門給她帶了外套,還有在餐廳裏的體貼周到。
    如此自然細心,就好像跟桑雪已經在一起很久了似的。
    而真正在一起很久的她和傅京年,還從來沒有這麽耐心過。
    “京年,他們兩個的感情真的很好啊,你覺得呢?”
    傅京年不想覺得。
    不知道是晚上喝酒喝多了,還是別的什麽原因,他這會兒胃部隱隱作痛,渾身都不舒服。
    注意的他蒼白的臉色,許小魚一驚,顧不上說閑話了,“你怎麽了?是胃又疼了嗎?”
    傅京年點點頭。
    經常喝酒應酬,胃疼是老毛病了。
    許小魚焦急地問:“胃藥在哪?我給你拿。”
    傅京年眼神一頓,“出來的匆忙,忘帶了。”
    “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能忘帶呢!”許小魚看著他的嘴唇也開始泛白,慢慢扶著他躺在床上,六神無主地說:“我去問問他們兩個有沒有帶胃藥!”
    傅京年搖搖頭:“季執沒有胃疼的毛病。”
    至於桑雪,剛才喝酒的時候也說了。
    胃好得很。
    看她的表情,頓頓喝兩大杯白的都不帶胃疼的。
    “不管有沒有,總要問問吧。”許小魚咬咬唇,不顧傅京年的勸阻跑了出去。
    “桑桑,季執,京年他胃疼的毛病犯了,沒帶胃藥,你們兩個備了嗎?”
    季執正在跟桑雪親密,再次被打攪,他的臉色奇臭無比。
    但傅京年到底是他表哥,不能一點也不關心,隻好從被窩裏爬了出來。
    等桑雪也穿好衣服,他才開門。
    “我沒有啊,京年哥疼得嚴不嚴重?”
    許小魚表情看上去快要哭了:“挺嚴重的,臉和嘴巴都很蒼白。”
    季執跟著許小魚過去,看到傅京年不正常的臉色,眉頭皺了起來。
    看樣子,情況確實不太妙。
    “現在太晚了,我去下樓給他買藥吧。”
    就在這時,站在房間外的桑雪開口:“我包裏有胃藥,小魚你等著,我給你拿。”
    許小魚眼睛一亮,激動得語無倫次:“真的嗎?太好了!”
    桑雪回房間拿藥出來,遞給許小魚。
    季執覺得奇怪,“桑桑,你不是沒有胃疼的毛病,怎麽有胃藥?”
    桑雪笑了笑:“這不是怕你們胃疼嘛,特意備的。”
    季執咧嘴笑了:“桑桑,還是你貼心,帶了這麽重要的東西!”
    吃了胃藥的傅京年,靠著枕頭坐了起來。
    他看到站在房間外跟他保持距離的桑雪。
    女人麵容恬淡,不作妖的時候看上去有種溫柔沉靜的氣質。
    他低眸,遮住了眼中的情緒。
    桑雪跟許小魚好友多年,怎會不知道她有沒有胃病?
    季執又是她男朋友,平日兩人相處,更不可能不知道。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
    她的喜歡不是嘴上說說,早就知道他有胃疼的毛病。
    這瓶胃藥,是時時刻刻為他準備的。
    一想到這裏,他抬頭,剛想對著桑雪說點什麽,女人卻已轉身,回到了她和季執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