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的男友是京圈太子爺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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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執是一個執行能力很強的男人。
    桑雪剛答應他同居,回來後就迫不及待地幫她收拾東西。
    出租屋內,許小魚看著季執跟個勤奮的長工一樣吭哧吭哧往下搬東西,而桑雪呢,她是使喚長工的地主,悠閑地坐在椅子上休息。
    “桑桑,你這突然要走了,我還挺舍不得你的。”她違心地說。
    桑雪:“我雖然不在這裏住了,但我們平時還可以一起玩呀。”
    說到這裏,她揶揄道:“你跟傅京年都談了一年了,你們兩個什麽時候住在一起啊?”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剛把自己心情調整好的許小魚又笑不出來了,臉色慢慢淡了下來。
    “京年提過跟我同居,但我沒同意。我覺得沒有結婚,兩個人住在一起不太合適。”
    “是這樣啊?”桑雪若有所思。
    許小魚不想在她麵前露怯,鎮定地點了點頭。
    “這樣看來,傅京年還挺尊重你的。”桑雪笑了一下,一副姐妹情深的表情:“你們感情這麽好,那我就放心了。”
    許小魚握住她的手道:“我跟京年沒什麽好擔心的,倒是你……咱們是好閨蜜,有什麽話我就直說了,我真擔心到時候季家不同意你進門,畢竟你結過一次婚,他們這種豪門世家最講究了。”
    果真是好閨蜜,都很懂怎麽捅對方刀子。
    桑雪抬眸看向她,唇角弧度不變:“是呀,像我們這種貧困家庭出身,傅京年和季執的父母肯定瞧不上。”
    “不過有句話叫胳膊扭不過大腿,我相信我家阿執肯定會為了我掃平一切障礙。”
    未盡之意,就是不知道傅京年會為你做到哪一步了。
    許小魚握住桑雪的手微微收緊,再也沒有辦法維持表麵的淡定。
    季執對桑雪的愛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所以桑雪有說這話的底氣。
    但她呢?
    她不確定,傅京年會不會為了娶她對抗整個家族。
    “小魚,你捏疼我了。”桑雪輕蹙眉頭說。
    許小魚這才回神,連忙鬆開手道:“我剛才在想別的事情,對不起啊桑桑。”
    桑雪見狀,眼底笑意越發深了。
    兩人說話的功夫,季執已經把東西都搬上了車。
    “桑桑,東西都收拾好了。”
    他晃了晃手機,“你不是想要寶石項鏈嗎?我聯係了冕國設計師,他給我發過來了三款,你看看喜歡哪一個。”
    冕國擁有全球最頂級的礦區,盛產寶石翡翠。
    桑雪一臉驚喜:“我隻是隨口提了一句,沒想到你還記得呀。”
    “那當然,誰讓你是我的寶貝兒。”季執笑得一臉得瑟。
    桑雪拿過手機。
    設計師發過來的寶石項鏈,第一條是鴿子血紅寶石,色澤鮮亮。
    第二條是藍寶石,第三條是黃寶石。
    “就要第一款吧。”她一眼就看中了紅色的那款。
    季執點頭,向她保證道:“明天早上你就能戴上。”
    一旁的許小魚,表情很難形容。
    她想不明白,為什麽桑雪能夠那麽理所當然地問季執要這個要那個。
    穿名牌衣服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要一看就不便宜的紅寶石項鏈。
    就不怕季執瞧不起她嗎?
    令人挫敗的是,季執看上去不但沒有看不起桑雪,反而還樂在其中。
    真是個冤大頭!
    許小魚在心裏恨恨地想。
    季執自己有一套大別墅,他把桑雪帶了過去。
    就連他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會這麽愛一個女人。
    而且還是他一開始瞧不上的桑雪。
    想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她手上。
    看見她笑,就會不受控製的跟著笑。
    原來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滋味。
    真是太美好了。
    跟桑雪住在一起後,一向愛在外麵瘋的季執出門次數大大減少。
    有事沒事就跟女朋友貼貼。
    剛開葷的男人,不知道節製兩個字怎麽寫。
    一連三天,除了洗漱上廁所,桑雪就沒有下過床。
    她被折騰得渾身酸軟,盯著季執幽幽地問:“你是禽獸嗎?”
    季執裝傻充愣,“什麽,你說你想要買個包?”
    桑雪不吃他這套,鬱悶地說:“早知道跟你住在一起會是這種下場,我就不搬過來了。”
    一聽到這話,季執頓時急了,“那可不行!我錯了我錯了,我保證今晚不碰你!”
    “隻是今晚?”桑雪問。
    季執一副虧了一個億的表情,咬牙切齒道:“還有明晚,真的不能再多了!”
    桑雪唇角抽抽。
    就在這時,季執電話響了。
    兩人都看了過去,是傅京年。
    季執接過電話,“京年哥?”
    傅京年問:“你宅在家裏幹什麽呢?星澤喊了你三次都不出來。”
    星澤是他們在圈裏的好友。
    “這不是桑桑剛過來住,跟她在一起呢。”
    季執笑得很欠揍,“京年哥,你什麽時候也把嫂子接過去啊?還真別說,家裏有個女主人就是不一樣,我覺得我現在活得更充實了。”
    傅京年眸色微頓。
    他靠在家裏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
    一身高定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分明是簡單的黑白搭配,穿上他身上卻像男模,但又比模特多了幾分矜貴慵懶,腿長的要命。
    手腕上戴著價值千萬的定製腕表,一副清冷高貴、最近日子過得非常好的模樣。
    隻是眼底的黑眼圈,卻硬生生破壞了這份完美。
    從晚宴回來,他沒有睡過一頓好覺。
    “這個說不準。”他隨意地說。
    季執一愣,“不會吧?難道你想分啊?”
    “暫時沒有這個想法。”
    他淡淡地說,很快轉移了話題:“你們兩個打算什麽時候去冰島?”
    季執道:“過兩天吧。”
    他還沒在家跟桑雪待夠。
    “小魚知道你們要去冰島,非吵著我一起去。”
    實際上,許小魚確實提到過這件事,隻是不像他口中的那麽誇張。
    季執沒有多想,豪爽地說:“好啊,到時候開你的私人飛機,咱們一起去。不過你還有那麽大一個公司要管理,離開十天半個月的,真能行嗎?”
    自從接手公司後,除了公事,傅京年還沒有出過遠門。
    他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接著掏出打火機。
    幽藍色的火苗亮起,香煙被點燃。
    他說:“如果我離開十天半個月公司就不能運轉了,說明我這個當老板的很失敗。”
    “哈哈哈哈那就好!”季執笑得有點痞,“到時候我們開兩間民宿,不然晚上多不方便是吧?”
    傅京年把打火機扔在桌上。
    煙霧緩緩上旋,遮掩住了晦暗的神色。
    “行啊。”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