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兄弟我來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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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風集團的禍事一樁接著一樁。
    先是地被華泰搶走了,接著爆出了董事長昏迷的消息。
    禍事全都湊到了一起,數秒之間,和風集團股票大跌。
    一般到了這個時候,集團會進行小規模裁員,以此保全公司大多數人的利益。
    集團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刻頂頭上司宣布裁員的消息,而且還裁到他們頭上。
    封良朝還在昏迷不醒。
    壞事做盡還自爆的桑雪,特別像電視劇裏的那種邪惡反派,也是沒誰了。
    桑雪怕兩兄弟一氣之下把她弄死,趁亂連夜買了張出國機票,又將封宴洲給她買的珠寶首飾全都裝進行李箱裏。
    她打算來個遠走高飛,在國外度過幸福快樂的一生。
    無差別創飛所有人後就跑,真刺激!
    但可惜的是,桑雪逃跑過程出現了一點點小差錯。
    買完機票,距離登機還有一個小時。
    桑雪在機場裏買了一杯奶茶和一包薯片,坐在等候區。
    她一邊悠閑地刷小視頻一邊喝奶茶吃薯片,好不快活。
    係統這次發布的任務是讓兩兄弟反目,讓和風集團破產。
    兄弟反目已經達成,華泰有了她的幫助,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超越和風收購和風!
    現在的她,隻要在國外靜等和風破產就好了。
    又是成功完成任務的一天呢!
    桑雪為自己鼓鼓掌,很快到了登機時刻。
    長長的隊伍,終於排到了桑雪。
    她掏出身份證,剛要刷證識別,腰間突然一緊。
    不等桑雪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攬腰抱起往機場外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桑雪眼神有點懵,轉頭看過去。
    是沈承安。
    機場外停了一輛勞斯萊斯,從開著的車窗看去,她看到了裏麵坐著封宴洲。
    男人英俊的臉布滿寒霜,被兩人抓走後,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桑雪臉色大變,不停捶打沈承安的肩膀:“你要帶我去哪?放我離開!!”
    沈承安冷冷一笑:“玩弄了我的感情就想跑?世上哪有那麽好的事情。”
    車門自動打開,沈承安動作粗暴地將桑雪扔了進去,然後跟著坐在後麵。
    司機朝一個桑雪完全不熟悉的方向開去。
    此刻,車後座最裏麵坐著封宴洲,最外麵坐著沈承安,坐在中間的桑雪特別像一塊夾心餅幹。
    桑雪看了看左邊的封宴洲,臉黑的跟炭一樣。
    右邊的沈承安,臉色也沒好到哪去。
    大意了。
    應該早點訂機票的。
    桑雪暗道一聲糟糕,目光警惕:“你們倆是想殺人滅口?”
    她的眼睛裏隻有對自己生命即將消失的畏懼,全無半點情意。
    “你這樣一個壞事做盡的家夥,居然也懂法?”沈承安譏嘲。
    封宴洲沒想到到了這個份上,他還是會為這個女人感到心痛。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桑雪:“你要報複封良朝,我又做錯了什麽?為什麽?”
    “誰讓你封良朝的好兒子,父債子償懂不懂?”桑雪毫無愧疚地說。
    沈承安忍無可忍地說:“那我呢?我跟封良朝根本沒說過幾句話,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父子情誼,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誰讓你流著封良朝那個老畜生的血?老畜生的孩子也是畜生,你都不知道我在你麵前裝模作樣的時候有多惡心,我恨不得你們快點去死!”反正都要被這對兄弟弄死了,還不如過過嘴癮,桑雪毫不遮掩地說。
    沈承安眸色充紅,死死地盯著麵前這個女人。
    原來柔弱的病態執著的都不是她,真正的她是這樣惡毒囂張!
    愛恨交織之下,他再也忍不住,扣住桑雪的後腦勺狠狠吻了上去!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撕咬。
    眨眼之間,桑雪的嘴唇就被男人咬得紅紅的,還破了一層皮。
    吃痛之下,她手腳並用踢蹬男人,可男女力量懸殊,她這點力道不但沒有讓沈承安鬆開,反而吻得更深入粗暴。
    桑雪嗚嗚咽咽幾聲,轉眸看著坐在另一邊的男人,嘴裏發出不連貫的呼救:“封——封宴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老——老婆被別的男人抱住親你也不管是嗎?”
    封宴洲本就漆黑的臉這下變得更加難看。
    但他坐的端正,似乎對這一幕無動於衷。
    這個謊話連篇,欺騙了他感情的女人,無論她被別人怎麽對待,都是她應得的!
    沈承安跟瘋了一樣,親完桑雪的嘴唇又往下撕咬住了她的脖子。
    沒一會兒的功夫,桑雪脖子就變得青一塊紫一塊,跟沈承安以往看到的施虐傷口,簡直一模一樣!
    意識到這點的沈承安,眼神一暗。
    桑雪終於能連貫的說一句話了。
    抓住男人結實的手臂,惱怒地吼道:“封宴洲,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戴綠帽子?你再不管他就要當著你的麵跟我做——”
    不等她把最後一個字說出口,就被封宴洲捂住了嘴巴,他額頭青筋狠狠跳動著,目光掃向還在往下的沈承安,戾氣橫生,陰沉開口:“夠了!”
    沈承安這才收手,臉上帶著嘲諷:“心疼了還是吃醋了?封宴洲,別告訴我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把這個女人當老婆。”
    封宴洲陰沉沉地看著他,直到車子開到達目的地都沒有開口說話。
    到達後,司機頭也不回地竄了,活似後麵有惡狼在追他。
    “……”
    桑雪抱著多活一秒是一秒的想法,坐在車上死死抓住前座後背,不肯往下走。
    最後,她是被封宴洲硬生生拉下來扛著往裏走的。
    這是一棟歐式風格的大別墅。
    方圓五裏都看不到其他房子和人影。
    晚上九點多鍾,天上連一個星星都找不見,整棟別墅有種陰森森的味道。
    等被封宴洲扛著進去,看到客廳裏的紅色地毯和落地窗上貼著大紅的囍字,桑雪愣了一下。
    這才意識到這是封宴洲準備的婚房。
    她後退兩步,滿臉疑惑:“你們倆不殺我?”
    “殺人犯法。”
    沈承安冷冷說完,又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桑雪,外麵都是我跟封宴洲安排的保鏢,牆上也裝了電網,你後半輩子都會在這裏度過。”
    這兩人竟然是要囚禁她。
    囚禁總比殺死她強吧。
    桑雪如此安慰自己,可是很快她發現自己想多了。
    這兩兄弟就是個畜生。
    她被封宴洲扔到了臥室的床上,床上的男人像是變了一副模樣。
    “封宴洲,你住手!”
    封宴洲低眸,看著身下的這個女人。
    她滿臉紅暈眼底充滿憤怒。
    這樣情緒的她,才是真實的。
    他冷嘲一笑:“你不是天天在沈承安麵前說我在床上欺負你嗎?”
    “我如果不把這件事坐實,不就吃虧了?”
    說著就吻上了她的唇以及脖頸。
    將沈承安剛才附上去的痕跡全部遮去,換成了他自己的。
    “封宴洲你滾啊!你給我滾!”她使勁踹男人。
    這種單方麵施暴的行事,她才不要。
    眼見怎麽說怎麽動都無法阻止,桑雪破防了。
    她睜著紅通通的眼睛,用挑釁語氣說:“沒本事的男人才會在床上欺負女人,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封宴洲充耳不聞,埋頭苦幹。
    桑雪持續輸出:“養父不愛你,親爹親媽也不疼你,娶的老婆更是把你當報仇工具,封宴洲,你就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小醜!”
    封宴洲再也不能裝作聽不見,眼底赤紅一片。
    就像桑雪說的那樣,這世上沒有人愛他。
    他想要好好嗬護的妻子也隻是把他當成為父報仇的工具。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恨意幾乎要凝為實質,他掐住了她纖細白皙的脖頸,緩緩收力。
    桑雪臉色慢慢漲紅,但眼底還帶著挑釁的笑。
    對上她的眼神,清醒過來的封宴洲猛地鬆手。
    桑雪縮在床上捂著脖子,重重咳嗽,邊咳嗽邊罵:
    “不愧是封良朝那個老畜生教出來的兒子,都是畜生!”
    封宴洲指尖痙攣顫了一下,凝視著她問:“你真這麽恨我?”
    桑雪毫不猶豫地點頭,看穿男人不會對她下手後,態度更加囂張:“有本事,你弄死我。”
    封宴洲轉身離開。
    剛推開門,發現沈承安就站在門外。
    沈承安聽著裏麵的動靜,眼神明明滅滅。
    看到一臉陰沉的封宴洲,不知為何,他竟然感到有些舒適。
    “看到了嗎?桑雪一點都不喜歡你,以後別去房間找她。”沈承安嘲笑道。
    封宴洲扯了扯唇,淡淡回擊:“你忘了?你身上流著的才是封良朝的血。”
    “她隻會更加恨你。”
    沈承安臉色倏地一變。
    床上的桑雪想了想,火上澆油道:“沈承安你在得意什麽?你就是一個被我玩弄在鼓掌之中的蠢貨。”
    這下又輪到沈承安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