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刺殺巡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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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
    任盈盈不複之前的囂張,被秦長生掐住脖子的她隻感覺死亡近在眼前。
    “住手,放開盈盈。”
    秦思秋怒視著秦長生,他漲紅著臉死死攥緊拳頭,卻遲疑著不敢上前一步。
    “她是你未婚妻是吧?”
    “是……是又如何?”
    砰!
    秦長生一腳就將其踹飛了出去。
    轟隆一聲,牆壁直接被秦思秋的身體撞塌了,躺在廢墟之中連連咳血。
    秦長生卻看也不看對方一眼,凝視著任盈盈。
    哢嚓!
    他直接將對方的手臂給掰斷了,森白的骨頭都冒了出來。
    “啊啊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派人殺你啊!”
    任盈盈痛得撕心裂肺,冷汗直冒。
    她此時才發現,原來被折磨的人居然如此之痛,原來人在劇痛之下是真的很難忍住不喊的。
    看著妻子在地上扭動慘叫,再看看女兒也被人折磨。
    任天縱再也忍不住了,他怒視著孫守義等人:“你們眼睛瞎了嗎?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
    同樣憤怒的還有晏天宇。
    自己姑姑一家被如此對待,這無疑是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抽在晏家的臉上。
    “你們還不出手阻攔?我警告你們,這件事你們鎮玄司必須給我晏家一個交代。”
    孫守義與望海禦武使周海生盡皆臉色難看,不過他們都有些習以為常了,這些世家子弟一向囂張。
    往往他們為了不把事態弄大,都會忍一手。
    “哦?古武世家已經這麽囂張了嗎?”
    秦長生有些詫異,原以為在瀾州就算鎮玄司弱一點,也大致能做到分庭抗禮。
    不過一想也是,之前瀾州鎮玄司嚴格來說都沒有一名宗師。
    像區區半步宗師的禦武使無論是實力還是權力都差一點,沒有兜底能力自然就沒有底氣。
    “來,告訴他們我是誰。”
    孫守義與周海生紛紛敬禮,畢恭畢敬地開口:“大人乃瀾州新任巡察使!”
    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就連晏清絕也暫時停止了哀嚎。
    所有人都懷疑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望著秦長生。
    新任巡察使?
    他……他居然是巡察使?
    據說巡察使最低都得是宗師境界……呃,好像還真是宗師實力。
    秦長生沒有理會他們的震撼,朝任盈盈便是厲聲怒喝道:“你好大的狗膽,竟敢派人刺殺巡察使。”
    這句話的內容與之前那句差不多,但卻讓任家眾人臉色大變。
    之前他們還不太在意,暗殺失敗就失敗了。
    可得知對方是巡察使之後就完全不同了。
    “巡座大人您說笑了,小女哪敢派人暗殺您啊?”
    任天縱渾身冷汗直冒,不斷地給女兒使著眼色。
    “大人……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派人殺您啊!”
    任盈盈嚇得臉都綠了,身軀在恐懼之下都在顫抖著。
    原以為十拿九穩的事,結果派去的人非但沒有回來,人家還殺上門來了。
    最關鍵的是,對方居然是巡察使?
    自己居然派人去殺一名巡察使?
    真是壽星公上吊啊!
    任天縱暗自鬆了一口氣,女兒沒有承認就還有斡旋的餘地。
    “大人,您看是不是誤會一場?即便您是巡察使也得講究一個證據啊!”
    “想要證據是吧?把人帶進來吧!”
    任家眾人臉色瞬間大變,一股不妙的預感湧上心頭。
    踏踏踏……
    一道身影邁步而入,他挑著扁擔。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扁擔上掛著三個人。
    為什麽用扁擔挑著呢?
    因為這三個人的四肢都消失了。
    “嘶……”
    即便是孫守義這些鎮玄衛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秦長生卻神色如常,指著三個人彘:“這三人你們都認識吧?”
    “不……不認識,不認識……”
    任天縱和任樂山驚恐地連連搖頭,比之撥浪鼓還快。
    “認不認識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秦長生瞥了他們一眼,又看著扁擔上的三人:“來說說吧,誰指使你們殺我的?”
    潘誌行三人神色複雜地掃視了一圈任家眾人。
    他們不想說,但秦長生的手段太狠了。
    “是她……是任盈盈下令讓我們去殺您的。”
    “都是這個女人,都是她的錯。”
    三人的眼神如毒蛇般陰冷、怨毒,死死地盯著任盈盈,
    要不是對方派自己等人去殺秦長生,何至於會淪落到今天的境地?
    一瞬間,任家眾人臉色慘白,兩股顫顫。
    這種事,即便是晏家都救不了他們。
    甚至晏家都不敢殺巡察使,上午殺的,下午導彈估計就到頭頂了。
    秦長生一臉的肅殺:“都聽到沒有?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麽狡辯的?”
    任天縱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他指著秦思秋:“巡座大人,都是這家夥蠱惑的我女兒,是他逼我女兒去殺您的,並且我女兒之前並不知道您的身份啊!”
    這一刻,什麽天賦逆天的賢婿都無關緊要了。
    管你以後會不會成為宗師甚至大宗師,今天要是被帶走估計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
    “哦?是這樣嗎?”秦長生目光看向了任盈盈。
    任盈盈心神震動,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一邊是她的愛人,一邊是自己和家庭的性命,她真不知道應該怎麽選擇。
    秦長生看向重新站起,鮮血狂吐的血牛秦思秋。
    厲聲喝問:“是這樣嗎?就是你蠱惑他人殺死我?”
    “我……”
    秦思秋臉色如吃了死蒼蠅一般難看,他沒想到秦長生不但實力強,還混了個什麽狗屁巡察使。
    但他明白,現在不能承認。
    憑兩人的恩怨,對方絕對不會放過這麽一個合法弄死自己的機會的。
    “不……不是我,我之前都不知情,是她自作主張,都是她的錯,你們要抓就抓她好了。”
    “我和任家不熟的,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會這麽喪心病狂。”
    秦思秋如同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極力狡辯著。
    企圖斬斷和任家的關係,防止被牽連。
    秦長生戲謔地看著他:“你不是任家的女婿嗎?”
    “不……不是,我們隻是訂婚而已,我立馬退婚。”
    任盈盈聽著秦思秋的狡辯,淚水模糊了雙眼。
    她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愛你,所以我願意背下這罪名。
    但你不能理所當然地讓我杠下,並且還說得如此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