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蕭辰給劉宇換係統，綁定【陰毒暗殺係統】！
    青雲宗山下，一處不起眼的坊市角落，一座被高牆圍起的院落內，氣氛與牆外的喧囂截然不同。院內沒有花草，隻有被打磨得光滑的青石板，和一座孤零零的石亭。亭中，一個錦衣青年正端坐著，手指漫不經心地敲擊著石桌，發出單調的“篤、篤”聲。
    青年正是蕭辰。他麵前的茶水已經涼透，但他毫不在意。他的目光，落在亭外跪著的身影上。
    劉宇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頭垂得幾乎要埋進胸口。他身上那件象征內門弟子的月白長衫，此刻沾滿了泥土和草屑，左邊臉頰上還留著一道淡淡的指痕，那是上次被秦絕當眾擊敗時留下的恥辱印記。而更深的恥辱，來自於不久前在妖獸穀的慘敗。他不僅沒能從林墨手中搶到血葉朱果，更是在秦絕趕到後，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狼狽逃竄。
    “我給了你【極速升級係統】，讓你在短時間內修為遠超同輩。”蕭辰的聲音很平淡，聽不出喜怒，卻像一把小錘，一下下敲在劉宇的心上，“結果呢？你當眾挑釁，被人一招擊敗。我讓你去搶一枚靈果，你又被人打得抱頭鼠竄。劉宇，你是在告訴我，我投資的眼光很差嗎？”
    劉宇的身體抖了一下，頭埋得更低了。“主人，不是我……是那個秦絕！他太詭異了！他的劍法根本不講道理，我的速度在他麵前完全沒有用！他就是個怪物！”
    “怪物？”蕭辰輕笑一聲，端起那杯涼透的茶，輕輕晃了晃，“輸了就是輸了，為自己的無能尋找借口，是弱者最熟練的伎倆。我不需要一個隻會抱怨的客戶。”
    “不是的！主人！”劉宇猛地抬起頭，臉上滿是惶恐與不甘，“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下次一定……一定能贏他！”
    “贏他？”蕭辰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用什麽贏？用你那被他看穿了的所謂‘速度’？還是用你這顆一遇到挫折就隻剩下恐懼的道心？”
    他站起身，走到劉宇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裏沒有半點溫度，隻有審視一件物品般的漠然。
    “正麵交鋒，你已經是個廢品了。你的價值，在秦絕麵前，已經被證明為零。”
    劉宇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他聽懂了蕭辰話裏的意思。一個沒有價值的客戶，下場會是什麽？他不敢想。一股巨大的恐懼攫住了他，讓他渾身發冷。
    “不！主人！我還有用！我還有用的！”他膝行兩步，試圖去抱蕭辰的腿，卻被一股無形的氣牆擋住。
    蕭辰看著他這副卑微到塵埃裏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他並沒有立刻發作，反而話鋒一轉。
    “不過，廢品……也未必不能回收再利用。既然光明正大的路走不通，那就換一條路走。”
    劉宇愣住了，不解地看著蕭辰。
    蕭辰的指尖在空氣中輕輕一點，一道隻有他兩人能看到的虛擬光幕彈了出來。光幕之上，赫然是劉宇的客戶資料。
    【客戶：劉宇】
    【綁定係統：極速升級係統基礎版）】
    【當前狀態：價值評估過低，建議更換或回收】
    “你的係統，太‘正’了。”蕭辰的手指在光幕上劃過，“它追求的是修為的快速提升，是正麵對決的勝利。但你，配不上它。你的心性，更適合走另一條路。”
    他手指在屏幕上操作了幾下，一個係統列表彈了出來。
    【霸體無雙係統】、【丹道至尊係統】、【萬法歸一係統】……一個個聽起來就強大無比的係統名稱閃過。
    劉宇看得眼花繚亂，心中升起一絲希望。難道主人要給我換一個更強的係統？
    然而，蕭辰的手指滑過那些金光閃閃的名字，最終停在了一個散發著暗紅色不祥光芒的選項上。
    【陰毒暗殺係統】
    “暗……暗殺？”劉宇看到這幾個字，心頭一跳，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爬了上來。他雖然囂張跋扈，卻從未想過要去暗殺誰。那是魔道修士和亡命之徒才會幹的勾當。
    “怎麽，怕了？”蕭辰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連想都不敢想，難怪你贏不了秦絕。他能毫不猶豫地對你下重手，而你，連一個念頭都會讓你發抖。”
    “我……”劉宇被說得麵紅耳赤，卻無法反駁。
    “聽著。”蕭辰的聲音沉了下來，“這個世界，隻看結果，不問過程。隻要秦絕死了，或者廢了，誰會在乎他是怎麽倒下的？人們隻會記住，你，劉宇，踩著曾經的宗門天驕，站了起來。”
    他俯下身，湊到劉宇耳邊，聲音充滿了蠱惑。
    “想想看，當所有人都以為秦絕無敵的時候，你像一道鬼影，出現在他的身後，用一根淬毒的針，輕易地終結他的神話。那種將天才玩弄於股掌之、從陰影中掌控一切的感覺，不比在擂台上傻乎乎地比劍痛快嗎？”
    劉宇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蕭辰的話，像一顆魔鬼的種子，在他心中生根發芽。他想起了秦絕那輕蔑的眼神，想起了周圍弟子們的嘲笑，想起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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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憑什麽他秦絕就能高高在上？憑什麽自己就要被他踩在腳下？如果能讓他死……如果能讓他也嚐嚐從雲端跌落的滋味……
    一股陰暗的、扭曲的快意，開始取代他心中的恐懼。
    “這個係統，不看你的天賦，不看你的修為，隻看你的膽子夠不夠大，心夠不夠黑。”蕭辰繼續加碼，“每一次成功的暗殺，都會帶來超乎想象的獎勵。功法、毒藥、法器……應有盡有。你失去的尊嚴，它會加倍幫你拿回來。”
    “我……我該怎麽做？”劉宇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顫抖，但這一次，是興奮。
    蕭辰直起身，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很簡單，接受它。”
    他伸手，按在了劉宇的天靈蓋上。
    “係統更換程序啟動。卸載【極速升級係統】……”
    “啊——！”
    劉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感覺自己的神魂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硬生生拽了出來，然後被扔進了絞肉機裏。原本與他融為一體的係統能量，被粗暴地剝離，那種被掏空的虛無感，比死亡更可怕。
    劇痛隻持續了短短幾息。
    “安裝【陰毒暗殺係統】……”
    一股冰冷、陰暗、充滿了死寂與惡意的能量，如同毒蛇，順著蕭辰的手掌，瘋狂地灌入劉宇的識海。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皮膚表麵浮現出一條條黑色的紋路，又迅速隱去。
    當蕭辰收回手時，劉宇已經癱在了地上，渾身被冷汗浸透，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大口地喘著氣。
    但他的眼神，變了。
    如果說之前的劉宇，眼神裏是囂張與草包，那麽現在，那雙眼睛裏隻剩下毒蛇般的陰鷙與冰冷。
    他的識海中，一個全新的界麵緩緩展開。界麵是暗紅色的，中央是一個滴血的匕首圖案。
    【陰毒暗殺係統——已綁定】
    【宿主：劉宇】
    【當前境界：煉氣八層根基虛浮）】
    一行新的信息浮現出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新手試煉任務發布：夜影之刺】
    【任務目標：青雲宗弟子，秦絕】
    【任務要求：三日之內，以任意暗殺手段，對目標造成重度傷害。】
    【任務獎勵：成功，獎勵玄階下品功法《淬毒秘典》，獎勵特製毒藥“蝕骨散”三份。】
    【任務懲罰：失敗，扣除宿主十年壽命，神魂受“噬心之痛”三日。】
    十年壽命！噬心之痛！
    劉宇的心髒猛地一縮。這懲罰，比之前那個係統嚴酷百倍！這根本不是在給他選擇，而是在逼他去死，或者……去殺了秦絕。
    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看向蕭辰的眼神裏多了一絲畏懼。
    蕭辰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隨手扔過來一個黑色的瓷瓶。
    “拿著。係統贈送的新手禮包，‘無聲引’。無色無味，築基期修士也難以察明，吸入後可讓其靈力運轉遲滯半刻鍾。”
    劉宇下意識地接住瓷瓶，瓶身的冰涼觸感讓他打了個哆嗦。
    “記住，你隻有一次機會。”蕭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恢複了那副貴公子的派頭，“別再讓我失望。否則，我不介意親手‘回收’掉一個失敗品。”
    說完，他轉身走回石亭，不再看劉宇一眼。
    劉宇握著冰冷的瓷瓶，站在原地。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仿佛那上麵已經沾滿了看不見的鮮血。失敗的恐懼，和對秦絕的怨毒，在他心中瘋狂交織，最終，怨毒壓倒了一切。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投向青雲宗的方向，那雙眼睛裏，再無半分光亮，隻剩下森然的殺機。
    秦絕……這一次，我要讓你死在陰溝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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