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凝結金丹的準備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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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薄霧還沒散盡,楚小夜就被小胖的大嗓門吵醒了。他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坐起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就看到小胖舉著張金色請柬,興奮地在他麵前晃悠:“小夜師弟!快看!宗門給你發金丹預備儀式的請柬了!這可是隻有內門核心弟子才能參加的盛典!”
    楚小夜打了個哈欠,接過請柬一看,上麵用朱砂寫著 “恭請楚小夜師弟於巳時前往天壇參加金丹預備儀式”,落款是宗主玄陽真人。他摸了摸懷裏的鍋蓋,感覺它輕輕震動了一下,像是在表達興奮。
    “終於要舉行儀式了嗎?” 楚小夜伸了個懶腰,骨骼發出劈裏啪啦的脆響。自從靠鍋蓋穩定靈力後,他的修為進步神速,丹田內的靈力已經凝聚成液態,距離凝結金丹隻有一步之遙。
    “可不是嘛!” 小胖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聽說這次儀式由風長老親自主持,還要用百年靈泉沐浴更衣,換上特製的金絲道袍,可隆重了!” 他突然盯著楚小夜的鍋蓋,“不過你這鍋咋辦?儀式上總不能還抱著吧?”
    楚小夜低頭看了看鍋蓋,表麵的火焰紋路在晨光下閃閃發亮,這幾天全靠它聚靈保溫,靈力才能如此穩定。他摸著鍋蓋認真地說:“當然要帶著,它可是我的幸運符。再說儀式要求沐浴更衣,鍋蓋也得洗幹淨才行。”
    “洗鍋蓋?” 小胖瞪大了眼睛,“你要給鍋蓋洗澡?它又不是活物!”
    “怎麽不是活物?” 楚小夜把鍋蓋抱在懷裏,“它有靈性,會感應能量,當然要洗幹淨參加儀式。不然髒兮兮的,多不尊重金丹大道。”
    小胖被他說得沒轍,隻能搖搖頭:“行行行,你說了算。不過到時候被長老們看到,可別說是我出的主意。”
    巳時將至,楚小夜按照儀式要求,用百年靈泉仔仔細細地沐浴了一遍。他特意打了桶最幹淨的泉水,用軟布蘸著靈泉,給鍋蓋來了個全方位大掃除,連鍋沿的縫隙都擦得鋥亮。原本銅紅色的鍋蓋被洗得閃閃發光,火焰紋路在陽光下流轉,像鍍了層金粉。
    “真幹淨。” 楚小夜滿意地看著煥然一新的鍋蓋,用靈蠶絲帕小心翼翼地擦幹水分,然後把它揣進懷裏,外麵套上宗門特製的金絲道袍。道袍是天藍色的,繡著流雲圖案,穿在身上輕飄飄的,就是有點勒肚子 —— 因為要給懷裏的鍋蓋留出空間。
    天壇位於玄天劍宗的最高處,是座圓形的祭壇,周圍環繞著十二根盤龍柱,柱頂燃燒著永不熄滅的靈火。楚小夜趕到時,祭壇上已經站了不少弟子,每個人都穿著嶄新的道袍,神色肅穆。風長老站在祭壇中央,穿著繡著仙鶴的紫色道袍,手裏拿著本厚厚的儀式流程,正一臉嚴肅地清點人數。
    “楚小夜,你怎麽才來?” 風長老看到他,眉頭皺了皺,目光在他鼓鼓囊囊的懷裏掃了一圈,“你懷裏揣了什麽?儀式要求輕裝上陣,不許攜帶雜物!”
    “回長老,是鍋蓋。” 楚小夜小心翼翼地把鍋蓋從懷裏露出來,“它能幫我穩定靈力,對凝結金丹有好處。”
    周圍的弟子們頓時竊竊私語:
    “他居然把鍋帶來了?這是準備在儀式上炒菜嗎?”
    “聽說這就是他的本命法器,能打架能聚靈,現在還要用來參加金丹儀式?”
    “我看他是把鍋當祖宗供著了,洗澡都要帶著吧?”
    風長老看著鋥亮的鍋蓋,又看了看楚小夜認真的表情,無奈地擺擺手:“罷了罷了,誰讓你這破鍋確實有點用處。但儀式上必須規矩點,不許讓它搗亂,不然打斷你的腿!”
    “謝謝長老!” 楚小夜趕緊把鍋蓋藏回懷裏,找了個位置站好。他旁邊站著的是蘇清雪,師姐今天穿了身白色道袍,襯得肌膚勝雪,看到他懷裏的鍋蓋,忍不住低聲笑道:“你還真把它洗幹淨了?我老遠就看到反光了。”
    “那當然,參加儀式必須幹淨整潔。” 楚小夜一本正經地說,“我用靈泉洗了三遍,還用軟布拋光了,保證比我的臉還幹淨。”
    蘇清雪被他逗笑了,正想說點什麽,風長老突然高聲喊道:“吉時到!金丹預備儀式開始!”
    十二根盤龍柱上的靈火驟然升高,祭壇中央的石台上,擺放著香爐、燭台和各種祭品,煙霧繚繞,莊嚴肅穆。風長老手持桃木劍,圍著祭壇走了一圈,嘴裏念念有詞,開始吟誦儀式咒語。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 風長老的聲音洪亮,回蕩在天壇上空。弟子們紛紛閉上眼睛,運轉靈力,準備接受儀式的洗禮。
    楚小夜也跟著閉上眼睛,懷裏的鍋蓋突然輕輕震動起來,似乎在呼應著咒語。他能感覺到周圍的靈氣開始匯聚,順著鍋蓋源源不斷地湧入體內,丹田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
    儀式進行到一半,風長老舉起桃木劍,指向祭壇中央的香爐:“有請靈香,通神達意!” 兩名執事弟子捧著三炷粗大的靈香上前,準備插入香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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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楚小夜懷裏的鍋蓋突然爆發出耀眼的紅光!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懷裏一空,鍋蓋 “嗖” 地一下飛了出去,懸浮在祭壇上空!
    “什麽情況?” 風長老嚇了一跳,桃木劍差點掉在地上。
    更讓人驚訝的是,懸浮在空中的鍋蓋突然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祭壇上的青銅香爐 “哐當” 一聲脫離石台,朝著鍋蓋飛去!眾目睽睽之下,香爐精準地扣在了鍋蓋上,嚴絲合縫,像是定製的蓋子一樣!
    “我的天!” 小胖忍不住驚呼出聲,“鍋蓋成精了!還自己找了個蓋子!”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懸浮在半空的 “鍋蓋香爐組合”。風長老張著嘴,半天沒合上,手裏的儀式流程都拿反了。他本來該念 “焚香告天,靈韻加持”,結果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脫口而出:“焚香…… 焚香扣鍋,大吉大利?”
    念完他自己都懵了,趕緊捂住嘴,老臉通紅。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咒語!
    楚小夜也傻眼了,他趕緊運轉靈力,想把鍋蓋召回來,可鍋蓋像是粘在了香爐上,怎麽召喚都沒反應。反而隨著風長老念錯的咒語,鍋蓋和香爐一起旋轉起來,表麵紅光閃爍,還發出 “嗡嗡” 的輕鳴。
    “楚小夜!快把你的破鍋弄下來!” 風長老又氣又急,吹著山羊胡,“這是金丹預備儀式,不是你的廚具展示大會!”
    “我也想啊長老!” 楚小夜冤枉地說,“它不聽我的!” 他試著往前走了兩步,鍋蓋突然晃了晃,朝著他飛過來,穩穩地落在他懷裏,香爐依舊牢牢地扣在上麵,還冒著嫋嫋香煙。
    楚小夜抱著扣著香爐的鍋蓋,站在祭壇中央,接受著所有人的注目禮,尷尬得腳趾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他能感覺到懷裏的鍋蓋在微微發燙,似乎吸收了香爐的某種能量,火焰紋路比之前更亮了。
    “咳咳。” 風長老清了清嗓子,努力維持著長老的威嚴,“突發狀況,儀式暫停十分鍾!楚小夜,你跟我來!” 他轉身就往祭壇後的偏殿走,腳步有點踉蹌,顯然還沒從剛才的變故中緩過來。
    楚小夜趕緊抱著鍋蓋跟上,留下一群憋笑憋得滿臉通紅的弟子。蘇清雪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 這小師弟總能帶來意想不到的 “驚喜”。
    偏殿裏,風長老坐在太師椅上,喝了口靈茶壓了壓驚,才指著楚小夜懷裏的鍋蓋:“你這破鍋到底怎麽回事?怎麽還學會搶香爐了?”
    “我也不知道啊長老。” 楚小夜把鍋蓋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想把香爐拿下來,可兩者像是長在了一起,紋絲不動,“它今天剛洗幹淨,可能是太興奮了?”
    “興奮?” 風長老氣笑了,“它一個鍋有什麽可興奮的?我看是你平時把它慣壞了!洗澡帶著,睡覺抱著,現在連儀式都敢搗亂!” 他指著扣在一起的鍋蓋和香爐,“這玩意兒怎麽弄開?總不能就這麽扣著參加完整個儀式吧?”
    楚小夜試著注入靈力,想強行分開它們,可剛一用力,鍋蓋和香爐就同時爆發出紅光,震得他手麻。他驚訝地發現,兩者接觸的地方竟然浮現出相同的紋路,像是某種陣法。
    “長老您看!” 楚小夜指著紋路,“它們的紋路能對上!”
    風長老湊過去一看,果然發現鍋蓋的火焰紋路和香爐底部的雲紋完美契合,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陣法圖案。他摸著胡子,若有所思:“這…… 難道是某種機緣?” 他研究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這香爐是用上古靈銅打造的,裏麵蘊含著聚靈陣紋,你的鍋蓋吸收了混沌原石的能量,能感應到同源的陣法,所以才會把香爐吸過去!”
    “那現在怎麽辦?” 楚小夜問,“它們粘在一起了。”
    “還能怎麽辦?” 風長老無奈地說,“看來這是天意,就讓它們扣著吧。反正儀式流程也被打亂了,隻能委屈你抱著這個‘鍋蓋香爐’參加剩下的儀式了。” 他看著楚小夜,眼神複雜,“不過你這鍋確實有點門道,能和上古靈銅產生共鳴,說不定真能幫你穩定靈力,順利凝結金丹。”
    楚小夜眼睛一亮:“真的嗎長老?”
    “不好說。” 風長老搖搖頭,“但事已至此,隻能順其自然了。記住,儀式剩下的部分不許再出岔子!要是再讓你的鍋搶點什麽東西回來,我就把你和它一起扔進煉丹爐!”
    “保證不會了長老!” 楚小夜趕緊保證,小心翼翼地抱起鍋蓋和香爐,感覺它們比之前沉了不少,還熱乎乎的,像是揣了個小火爐。
    回到祭壇時,弟子們已經重新站好,看到楚小夜抱著扣著香爐的鍋蓋回來,都努力憋著笑,肩膀一聳一聳的。風長老清了清嗓子,重新拿起儀式流程,用盡可能嚴肅的語氣宣布:“儀式繼續!剛才的咒語…… 是我故意念錯的,考驗大家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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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們:“……” 長老您開心就好。
    接下來的儀式總算順利進行,雖然所有人的目光時不時就會飄到楚小夜懷裏的 “鍋蓋香爐” 上,但好在沒再出什麽岔子。楚小夜全程緊繃著神經,生怕鍋蓋再突然飛出去搶點什麽祭品回來,直到儀式結束,才鬆了口氣。
    儀式結束後,弟子們陸續離開,不少人經過楚小夜身邊時,都忍不住多看兩眼他懷裏的奇特組合,還有人偷偷豎起大拇指,顯然被這操作驚呆了。
    “小夜師弟,你這造型太酷了!” 小胖跑過來,興奮地說,“鍋蓋扣香爐,走到哪香到哪,以後都不用帶香爐了!”
    “別取笑我了。” 楚小夜沒好氣地說,“我現在就想把它們分開,這香爐太重了,累死我了。”
    蘇清雪也走了過來,看著桌上的鍋蓋和香爐,伸手碰了碰,驚訝地說:“它們好像真的形成了陣法,在自動聚靈。” 她指著兩者接觸的地方,“你看,靈氣都在往這裏匯聚。”
    楚小夜湊近一看,果然發現有淡淡的白霧圍繞著鍋蓋和香爐旋轉,那是靈氣凝聚的跡象。他能感覺到丹田內的靈力變得異常活躍,比參加儀式前更加精純。
    “看來風長老說的沒錯,這真是某種機緣。” 楚小夜驚喜地說,“說不定這樣真的有助於凝結金丹!”
    就在這時,鍋蓋和香爐突然同時震動起來,表麵紅光暴漲,香爐裏的香煙凝聚成一道細線,鑽進鍋蓋裏。緊接著,“哢嚓” 一聲輕響,香爐竟然自動從鍋蓋上脫落下來,掉在桌上。
    楚小夜趕緊拿起鍋蓋一看,發現鍋麵的火焰紋路裏多了幾道金色的線條,像是融入了香爐的雲紋,顯得更加複雜神秘。而那香爐底部,原本的雲紋卻變得黯淡了許多,像是能量被鍋蓋吸收了。
    “吸收完就扔?” 小胖目瞪口呆,“你這鍋蓋還挺現實!”
    楚小夜沒理會他,仔細感受著鍋蓋的變化,發現它聚靈的效果比之前強了一倍,而且還帶著淡淡的檀香,聞起來讓人神清氣爽。他試著運轉靈力,丹田內的靈力瞬間沸騰起來,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太好了!靈力更穩定了!” 楚小夜激動地說,“看來這次儀式沒白搗亂!”
    風長老走過來,看到分開的鍋蓋和香爐,又看了看楚小夜興奮的表情,無奈地搖搖頭:“算你運氣好。這香爐裏蘊含著曆代金丹修士的靈力印記,被你這破鍋吸收了,對你凝結金丹確實有好處。” 他撿起香爐,發現底部的雲紋黯淡了,心疼得直咧嘴,“可惜了我宗傳了百年的靈銅香爐……”
    “長老,這香爐還能用嗎?” 楚小夜問。
    “能用是能用,就是聚靈效果差遠了。” 風長老歎了口氣,“回頭讓煉器堂修修吧。” 他看著楚小夜,“你小子也算因禍得福,接下來好好閉關,爭取早日凝結金丹。記住,別再讓你的鍋惹事了!”
    “知道了長老!” 楚小夜用力點頭,小心翼翼地把鍋蓋揣進懷裏,這次它安分了許多,隻是輕輕震動著,像是在表達喜悅。
    離開天壇的路上,楚小夜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丹田內的靈力前所未有的活躍。他低頭看著懷裏的鍋蓋,發現表麵的金色紋路在緩緩流動,隱隱形成了一個金丹的形狀。
    “看來凝結金丹有望了。” 楚小夜笑著說,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小胖跟在他身邊,摸著下巴說:“小夜師弟,我突然覺得,你這鍋蓋說不定是上古廚具套裝的核心?之前吸了迷你青銅鍋,現在又吸了香爐,下次是不是該吸個煉丹爐了?”
    楚小夜眼睛一亮:“你別說,還真有可能!藥老不是說我的鍋蓋能解鎖新功能嗎?說不定集齊廚具真能召喚神龍!”
    兩人說說笑笑地往住處走,沒注意到天壇頂部的盤龍柱後,一道黑影閃過,將剛才鍋蓋吸香爐的一幕盡收眼底。黑影掏出傳訊符,指尖凝聚出黑氣,在符上寫下:“目標獲得金丹機緣,法器能吸收靈具能量,請示下一步行動。”
    傳訊符化作一道黑煙消失在天際,而楚小夜懷裏的鍋蓋突然輕輕震動了一下,表麵的火焰紋路閃爍不定,像是感應到了什麽危險。它蹭了蹭楚小夜的肚子,像是在提醒他小心。
    楚小夜低頭摸了摸鍋蓋,感覺它比平時燙了點:“怎麽了小家夥?難道又想吃靈豬肉了?等我凝結金丹,就用你烤最大的那塊!” 他完全沒意識到,一場圍繞著他和鍋蓋的陰謀,正在悄然展開。
    回到住處,楚小夜把鍋蓋放在桌上,開始準備閉關。他看著鍋蓋表麵流動的金色紋路,心裏充滿了期待 —— 凝結金丹後,鍋蓋又會解鎖什麽新功能呢?而那個神秘的黑影,又會帶來怎樣的挑戰?這些疑問在他腦海裏盤旋,讓他對即將到來的閉關修煉充滿了幹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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