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蘇清雪的 “決賽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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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天劍宗的晨霧還未散盡,演武場的青石地麵上凝結著薄薄的白霜。楚小夜蹲在擂台邊緣,正用靈泉水給鍋蓋做 “晨練按摩”,指尖劃過鍋麵的火焰紋路時,總能感覺到丹田內的金丹跟著輕輕跳動,像條貪睡的小蛇被撓醒了。
    “小夜師弟!你的‘移動鍋蓋保養時間’該結束了!” 小胖舉著個巨大的食盒衝過來,木盒邊緣還沾著靈米糕的碎屑,“蘇師姐在竹林等你呢,說是有決賽秘籍要傳授!”
    楚小夜趕緊用布擦幹鍋蓋,係緊紅綢帶往肚子上一扣,冰涼的鍋麵貼在小腹上,頓時讓躁動的金丹安分不少。他跟著小胖穿過晨霧彌漫的練武場,沿途遇到的弟子們紛紛熱情打招呼,目光總會不自覺地停留在他肚子上的鍋蓋上。
    “楚師兄早啊!鍋蓋今天擦得真亮!”
    “決賽加油!我們賭你能用鍋蓋接住蘇師姐的劍!”
    “要不要借你個靈脂膏?給鍋蓋打層蠟更反光!”
    楚小夜笑著一一回應,感覺自己快成宗門的 “鍋蓋形象大使” 了。自從半決賽靠著挨揍讓金丹跑出超常靈力後,他 “越打越強” 的名聲比移動鍋蓋的傳說更響亮,連外門弟子都知道有個靠被揍晉級的奇葩金丹期。
    竹林深處的石桌旁,蘇清雪正低頭擦拭長劍。銀色的劍身映著她清冷的側臉,晨露順著發梢滴落,在青石上砸出細小的水花。聽到腳步聲,她抬起頭,目光落在楚小夜肚子上的鍋蓋上,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動。
    “你就不能把鍋蓋摘下來一會兒?” 蘇清雪收起長劍,指了指石凳,“坐吧,跟你說決賽的事。”
    楚小夜乖乖坐下,鍋蓋與石凳碰撞發出 “哐當” 一聲,驚飛了枝頭的晨鳥。他撓撓頭,感覺丹田內的金丹醒了過來,在裏麵遊來遊去,像是知道要見蘇清雪,興奮得不行。
    “師姐找我要說什麽秘籍?” 楚小夜搓著手期待地問,“是不是要教我怎麽用鍋蓋接你的‘流霜劍法’?還是有讓金丹跑更快的秘訣?”
    蘇清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從乾坤袋裏掏出個油紙包,裏麵是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和一小瓶靈液:“這是傷藥,決賽時要是被劍氣劃傷就趕緊用。還有這個……” 她拿出個小巧的玉符,上麵刻著防禦符文,“危急關頭捏碎它,能擋我一劍。”
    楚小夜愣住了:“師姐你這是…… 要放水?”
    “什麽放水。” 蘇清雪別過臉,耳根悄悄泛紅,“我們是同門,沒必要拚得你死我活。藏經閣的名額我可以讓給你,反正我已經去過三次了。” 她頓了頓,聲音放輕,“我會留手的,你別硬抗我的劍氣,知道嗎?”
    晨風吹過竹林,竹葉沙沙作響。楚小夜看著蘇清雪認真的側臉,突然 “噗嗤” 一聲笑出來,肚子上的鍋蓋隨著笑聲輕輕晃動:“師姐你也太小看我了!還有我的金丹!” 他拍了拍肚子,金丹像是配合似的在裏麵轉了個圈,頂得鍋蓋凸起個小圓包,“它現在可是‘貪吃蛇進化體’,越打越精神!”
    “誰跟你開玩笑。” 蘇清雪轉過頭,眼神變得嚴肅,“我的流霜劍法練到第七重,劍氣有冰凍效果,會凍傷經脈。你的金丹雖然特殊,但畢竟剛晉級中期,強行硬抗會受傷的。”
    “我知道師姐擔心我。” 楚小夜收起笑容,認真地看著她,“但正因為是師姐,你才更要盡全力啊!” 他指著肚子上的鍋蓋,眼神亮晶晶的,“你想啊,你的劍氣越厲害,我的金丹跑得就越快,吸收的能量就越多,說不定決賽時能直接突破金丹後期呢!”
    蘇清雪怔住了,漂亮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你…… 你讓我盡全力揍你?就為了讓你的金丹跑更快?”
    “對啊!” 楚小夜理所當然地點頭,還掰著手指頭算起來,“半決賽那個趙天雷揍我越狠,金丹跑得越歡,靈力跟噴泉似的往外冒。師姐你比他厲害十倍,肯定能讓我的金丹跑成閃電!到時候說不定能解鎖新技能,比如……”
    “比如什麽?比如讓你在台上疼得滿地打滾?” 蘇清雪氣得渾身發抖,猛地拔劍出鞘,銀色的劍光在晨霧中劃出冷冽的弧線,直指楚小夜的鼻尖,“楚小夜你是不是被金丹撞壞腦子了?哪有人求著被揍的!”
    “哎哎哎師姐冷靜!劍!劍!” 楚小夜嚇得趕緊舉起鍋蓋擋在麵前,鍋蓋與劍尖碰撞發出 “叮” 的脆響,震得他手腕發麻,“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拔劍啊!”
    蘇清雪的劍尖就停在鍋蓋前一寸,劍氣把楚小夜的劉海吹得飄起來。她看著鍋蓋內側映出的自己氣鼓鼓的臉,突然 “噗嗤” 一聲笑出來,劍刃瞬間收斂了寒氣:“你真是個怪人,別人修煉怕受傷,你倒好,盼著被揍來升級。”
    “這叫物盡其用!” 楚小夜放下鍋蓋,拍了拍上麵的劍痕,“你看,連鍋蓋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蘇清雪收劍回鞘,無奈地搖搖頭:“真拿你沒辦法。既然你非要我盡全力,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她突然話鋒一轉,眼神變得銳利,“不過有件事你必須答應我 —— 如果感覺到金丹失控,立刻認輸,不許硬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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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問題!” 楚小夜拍著胸脯保證,鍋蓋發出沉悶的響聲,“我可是移動鍋蓋的主人,最懂見好就收了!”
    這時小胖抱著食盒湊過來,獻寶似的打開蓋子:“師姐師弟快嚐嚐!張大爺新做的‘靈米糕卷’,裏麵夾了混沌鹹菜,說是能給金丹補充能量!”
    楚小夜剛拿起一塊米糕,就感覺丹田內的金丹興奮地加速,在裏麵遊得飛快,搞得他肚子一陣發癢。蘇清雪看著他齜牙咧嘴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想幫他按住鍋蓋,指尖剛碰到鍋麵,就感覺到一股溫暖的能量順著指尖傳來,與自己的靈力產生奇妙的共鳴。
    “這是……” 蘇清雪驚訝地縮回手,看著指尖殘留的淡淡金光,“你的金丹和鍋蓋的聯係更緊密了?”
    “是啊!” 楚小夜塞了口米糕,含混不清地說,“藥老說這叫‘法器共生’,鍋蓋能幫金丹過濾雜質,金丹能給鍋蓋充能,我們三個現在是鐵三角!”
    “誰跟你三個。” 蘇清雪臉頰微紅,趕緊轉移話題,“決賽的規則你看了嗎?可以使用輔助法器,但不能用禁術。你的鍋蓋不算違規,但要是敢用它砸我,我就……” 她揚了揚拳頭,威脅的話語卻沒什麽氣勢。
    “我哪敢砸師姐啊。” 楚小夜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我的鍋蓋主要用來接招和給金丹當跑道,最多…… 最多用它反射點劍氣回去。”
    兩人正說著,竹林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藥老舉著個巨大的風箏跑過來,風箏上畫著楚小夜舉鍋蓋的卡通形象,旁邊還寫著 “鍋蓋必勝” 四個大字。
    “小夜!清雪丫頭!快來看我的‘加油風箏’!” 藥老跑得氣喘籲籲,風箏線差點纏到竹子上,“我在上麵塗了靈脂,能引來靈鳥助威!保證讓你決賽時氣場全開!”
    楚小夜看著那畫得歪歪扭扭的風箏,嘴角抽搐得厲害:“藥老,這風箏上的我怎麽長了三隻眼睛?還有我的鍋蓋怎麽畫成了鐵鍋?”
    “藝術加工!藝術加工懂不懂!” 藥老得意地捋著胡子,“三隻眼睛代表你能看破招式,鐵鍋造型更接地氣!你看這靈鳥多逼真……”
    話沒說完,風箏突然被一陣狂風吹得失控,拖著藥老 “嗖” 地一下撞向竹林深處,隻留下一串 “救命” 的呼喊和飄落的風箏紙。
    楚小夜和蘇清雪麵麵相覷,隨即爆發出爽朗的笑聲。晨霧中的竹林裏,笑聲與竹葉的沙沙聲交織在一起,驅散了決賽前的緊張氣氛。
    “說真的,” 蘇清雪看著楚小夜笑得發紅的臉頰,眼神變得柔和,“決賽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不管輸贏,你能一路闖進決賽,已經很厲害了。”
    “我知道。” 楚小夜收起笑容,認真地點頭,“但我還是想贏。不是為了藏經閣的名額,也不是為了突破境界,而是想讓大家看看,就算金丹會跑,就算整天帶著鍋蓋,我也能成為厲害的修士。”
    他低頭摸著肚子上的鍋蓋,鍋麵反射著透過竹葉灑下的陽光,溫暖而明亮:“而且我答應過鍋蓋,要給它找個‘鍋鏟同伴’,藏經閣的廚具圖譜一定能幫我找到線索。”
    蘇清雪看著他認真的樣子,突然覺得之前的擔心有些多餘。這個總是嘻嘻哈哈、帶著口鍋到處跑的師弟,心裏其實藏著很堅定的信念。她輕輕歎了口氣,從乾坤袋裏掏出本藍色封皮的小冊子:“這是流霜劍法的劍譜,你看看吧。雖然不能讓你學會,但至少能知道劍氣的軌跡,方便你用鍋蓋…… 呃,防禦。”
    楚小夜接過劍譜,指尖剛碰到封麵,丹田內的金丹突然興奮地遊動起來,鍋蓋表麵的火焰紋路亮起,與劍譜上的劍氣圖案產生微妙的共鳴。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師姐!你的劍譜和我的鍋蓋有反應!”
    蘇清雪湊過來看,果然發現劍譜上的墨跡在微微發光,與鍋蓋的紋路遙相呼應:“這是…… 混沌能量與劍意的共鳴?難道你的鍋蓋以前是把劍?”
    “不可能!” 楚小夜趕緊搖頭,“藥老說它是上古廚具,能炒菜能煉丹,就是不能當劍使!” 他試著用鍋蓋碰了碰劍譜,兩者接觸的瞬間,一道淡藍色的光紋閃過,劍譜上浮現出幾行模糊的字跡,像是某種注解。
    “這是…… 前宗主的批注?” 蘇清雪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上麵寫著‘混沌之火可融寒冰劍意’,難道你的鍋蓋能克製我的劍法?”
    楚小夜看著那些漸漸隱去的字跡,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這就是藥老說的‘相生相克’!你的冰係劍氣剛好能被我的混沌火焰吸收,難怪我的金丹這麽期待!”
    蘇清雪看著他興奮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本想留手保護他,結果反而可能幫他升級?這算什麽事啊!
    “看來決賽真的不用留手了。” 蘇清雪無奈地聳聳肩,眼底卻藏著笑意,“不過你要是被我的劍氣凍成冰雕,我可不會負責解凍。”
    “放心吧師姐!” 楚小夜把劍譜小心收好,拍著肚子上的鍋蓋保證,“我的鍋蓋現在能吸收冰火雷三係能量,你的流霜劍氣來了正好給金丹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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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林外傳來集合的鍾聲,決賽的準備時間到了。楚小夜站起身,拍了拍沾著草屑的褲子,鍋蓋在晨光下閃閃發亮,紅綢帶隨風飄動,活像個即將上戰場的將軍。
    “那我去準備了師姐!” 楚小夜對著蘇清雪用力揮手,“決賽台上見!記得要盡全力哦!”
    看著他蹦蹦跳跳跑遠的背影,蘇清雪無奈地搖搖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她低頭看著手中的劍鞘,上麵還殘留著剛才觸碰鍋蓋時沾上的淡淡金光,心裏突然期待起來 —— 或許這場決賽,真的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楚小夜剛跑出竹林,就被藥老攔住了。老頭不知道從哪兒搞來身新衣服,上麵縫滿了符咒,還在背後繡了個巨大的鍋蓋圖案:“小夜快換上!這是我用靈蠶絲混蛛絲做的‘防禦戰衣’,刀槍不入還能導靈力,保證讓你的金丹跑得更歡!”
    “藥老這衣服…… 是不是太花哨了?” 楚小夜看著那五顏六色的符咒,感覺穿上能直接去唱戲,“而且這鍋蓋圖案比我真鍋蓋還大!”
    “花哨才管用!” 藥老強行把衣服塞給他,又掏出個小陶罐,“這是‘加速靈油’,給鍋蓋塗一點,能讓金丹跑得比風還快!我試過給後山靈兔塗,現在它能追上飛劍了!”
    楚小夜看著陶罐裏冒著綠光的油狀液體,果斷搖頭:“還是留給靈兔吧,我怕塗了鍋蓋會讓金丹跑斷腿。”
    他抱著戰衣和傷藥往休息區跑,路上遇到不少弟子,大家看到他都熱情地加油,還有人塞給他各種 “助威小禮物”—— 有畫著鍋蓋的護身符,有刻著金丹的靈木掛件,甚至還有小胖塞的靈米糕儲備糧。
    休息區裏,玄鐵長老正在給參賽弟子做最後的叮囑。看到楚小夜進來,他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準備好了?你的鍋蓋檢查過了嗎?”
    “檢查好了長老!” 楚小夜拍了拍肚子,“藥老說它現在處於最佳狀態,就等蘇師姐的劍氣來‘投喂’了。”
    周圍的弟子們爆發出善意的哄笑,連玄鐵長老都忍不住笑了:“你這孩子…… 記住,安全第一,輸贏第二。血煞盟的奸細還在暗處,決賽時要保持警惕,不要隻顧著比賽。”
    提到血煞盟,楚小夜立刻收起玩笑的神色,認真點頭:“我知道長老,我會注意的。鍋蓋能感應邪氣,他們要是敢來,我就讓金丹跑快點把他們撞飛!”
    玄鐵長老欣慰地點點頭,又叮囑了幾句防禦要點,這才離開。楚小夜找了個角落坐下,開始認真檢查鍋蓋 —— 擦拭鍋麵、檢查紅綢帶的結是否牢固、給邊緣的縫隙塗靈脂潤滑,一套流程下來比給自己洗臉還認真。
    “你還真給鍋蓋做保養啊。” 蘇清雪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手裏拿著劍匣,“要不要我幫你看看有沒有裂痕?我的劍氣可能會震出細紋。”
    “好啊好啊!” 楚小夜趕緊把鍋蓋遞過去,眼睛亮晶晶的,“師姐你幫我看看內側的貪吃蛇印記還在不在,剛才吸收劍譜能量後好像更清晰了!”
    蘇清雪接過鍋蓋仔細查看,指尖輕輕拂過內側的紋路,能感覺到淡淡的混沌能量在流動。當她的指尖劃過金丹遊動的軌跡時,鍋蓋突然輕輕震動,與她的靈力產生共鳴,嚇得她趕緊鬆手:“這鍋蓋…… 居然能和我的靈力共鳴?”
    “是不是很神奇?” 楚小夜得意地把鍋蓋扣回肚子上,“藥老說這是‘法器認主’的高級階段,以後說不定能幫我用你的劍法呢!”
    蘇清雪看著他傻乎乎的樣子,突然覺得決賽時真該用劍氣凍住他的嘴。她轉身走向準備區,留下句話飄在風裏:“決賽時可別喊疼,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楚小夜看著她的背影,摸了摸肚子上的鍋蓋,感覺金丹在裏麵歡快地遊動,像是在期待即將到來的較量。他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木劍 —— 決賽,他準備好了!無論是師姐的全力劍氣,還是潛伏的血煞盟奸細,他都有信心應對!
    陽光穿透晨霧,灑滿整個演武場。決賽的鍾聲即將敲響,一場既充滿期待又暗藏危機的較量,即將在萬眾矚目下拉開帷幕。而楚小夜不知道的是,他的鍋蓋在吸收了多種能量後,正悄然發生著新的變化,這種變化將在決賽中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或者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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