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地牢刑訊·魔法控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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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深處,潮濕的空氣裏混雜著黴味和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石壁上的火把明明滅滅,將易的身影拉得很長,投在冰冷的石牆上,宛如一位從深淵中降臨的審判官,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托曼·艾森哈特蜷縮在角落的草堆上,曾經華麗的貴族服飾早已變得破爛肮髒,沾滿了汙泥和灰塵。
他那原本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此刻像一團亂草般貼在臉上,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表情,隻露出一雙布滿血絲、充滿驚恐和憔悴的眼睛。
“吱呀——”
地牢鐵門打開的刺耳聲響打破了沉悶的寂靜,讓托曼猛地一顫,身體不由自主地往草堆深處縮了縮,仿佛這樣就能躲避即將到來的恐懼。
易的身影出現在牢門口,身後跟著兩名麵無表情的守衛,他們手中握著鋒利的長劍,眼神警惕地盯著托曼。
此外,還有一位手持羊皮紙和筆的書記官,他的表情嚴肅,顯然是來記錄重要信息的。
“德…德文希爾!”
托曼的聲音嘶啞得像是被砂紙打磨過,帶著濃濃的哭腔,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讓我父親給你錢,很多很多錢!隻要你放了我,你要什麽都可以!武器?糧食?土地?隻要我能做到,我都給你!”
易緩緩走到他麵前,蹲下身,目光平靜地注視著他,那平靜之下是令人膽寒的冰冷,仿佛能看穿托曼內心所有的恐懼和算計。
“托曼少爺,現在求饒,是否太晚了些?”他的聲音不高,卻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穿了托曼最後的心理防線。
“不晚!不晚!”
托曼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掙紮著想要從草堆上爬起來,抓住易的褲腳,卻被旁邊的守衛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他隻能瘋狂地搖頭,哭喊著:“元老院…對!元老院不會允許你亂來的!他們肯定會下命令讓你放了我的!你不敢殺我!你最後還得放了我!”
易的嘴角勾起一絲極淡的、毫無笑意的弧度,眼神中的寒意更濃了:“放了你?不,從你侵犯奧羅拉的那一刻起,你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帝國律法規定,此罪,我可以絞死你。”
托曼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他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不!你不能!我是伯爵之子!我是艾森哈特家族的繼承人!你無權處死我!你要是殺了我,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會踏平你的灰岩鎮,讓你和你的領民都死無葬身之地!”
“在我的領地,觸犯我的律法,我自然有權處置。”
易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過,在你死之前,我需要你交代一些事情。”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緊盯著托曼,“把你,還有你父親岡瑟伯爵,過去做過的所有違法亂紀、傷天害理的事情,一件不落地告訴我。比如,你們是如何勾結獸人,如何貪墨軍餉,如何欺壓其他領主和領民的。”
托曼愣住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瘋狂地搖頭:
“不!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休想套我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的!”他雖然懦弱,但也知道,一旦把父親的那些秘密說出來,後果將不堪設想,不僅自己會完蛋,整個艾森哈特家族都可能因此覆滅。
“不知道?”易緩緩站起身,對著身邊的守衛使了個眼色。
一名守衛立刻上前,從腰間取出一件冰冷的、帶著倒刺的刑具——“裂骨釘”。
那刑具通體由精鐵打造,長約半尺,尖端鋒利,側麵布滿了細密的倒刺,一旦刺入人體,倒刺會牢牢勾住血肉,拔出來時更是能撕裂大片肌膚和肌肉,光是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托曼的目光一接觸到那件刑具,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之前雖然被易毆打,但那隻是皮肉之苦,而眼前的刑具,顯然是能讓人體驗到極致痛苦的東西。
“我說!我說!”托曼的心理防線在恐懼麵前瞬間崩潰,他涕淚橫流地哭喊著,“我什麽都說!求你別用那個東西!”
接下來的時間裏,托曼開始斷斷續續地招供。
他先是交代了自己平日裏如何欺男霸女、肆意揮霍家族財產,如何虐待下人、草菅人命。比如,有一次他因為一個侍女不小心打碎了他的酒杯,就下令將那個侍女扔進狼圈,讓她被狼活活咬死。
還有一次,他看中了一個商人的女兒,就強行將她搶回城堡,百般淩辱,最後那個女孩不堪受辱,選擇了自殺。
易靜靜地聽著,手指輕輕敲擊著身邊的石壁,每一次敲擊聲都像是敲在托曼的心上。
“這些都是你自己的惡行,”易的聲音冰冷,“我要聽的,是你父親岡瑟的事情。別想著敷衍我,隻要有一句不實,或者有所隱瞞,這裂骨釘,就會先嚐嚐你胳膊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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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曼的身體又是一顫,連忙繼續說道:“我父親…我父親他貪墨軍餉!每年帝國撥給北境的軍費,他都會扣下至少三成!那些錢一部分用來擴建鐵岩堡,一部分用來賄賂王都的官員,還有一部分就藏在鐵岩堡的秘密地窖裏!”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中滿是恐懼,“還有…還有他對待其他領主也很苛刻!去年冬天,白石堡的安德烈男爵因為沒能按時繳納他索要的‘軍需稅’,他就下令封鎖了白石堡的商路,讓白石堡的領民差點餓死!”
易微微頷首,示意書記官將這些信息詳細記錄下來,然後繼續追問:“還有呢?關於他和獸人部落的關係,你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托曼的眼神瞬間變得躲閃起來,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易見狀,沒有多言,隻是對著守衛再次使了個眼色。
守衛立刻上前一步,手中的裂骨釘在火把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距離托曼的胳膊隻有不到一尺的距離。
“我說!我說!”
托曼嚇得魂飛魄散,哭喊著說道,
“我父親他…他一直在和幾個最大的獸人部落…尤其是霜狼部落…保持一種‘默契’!每年…每年獸人都會定期劫掠其他弱小的領地和商隊…製造緊張局勢…而父親則借此向帝國索要更多的軍費和兵力…同時…同時他還會暗中向獸人提供一些情報…甚至是劣質的武器…確保獸人既能造成足夠的威脅…讓帝國不得不依賴他…又不會真正威脅到鐵岩堡的核心利益…”
說到這裏,托曼的聲音越來越低,充滿了絕望:“父親…父親說…隻有這樣…我們艾森哈特家族…才能永遠…永遠是北境不可或缺的…屏障…帝國…帝國才離不開我們…我們才能永遠掌控北境的軍權…享受無盡的財富和榮耀…”
易冷冷地吐出四個字:“養寇自重。”
這四個字精準地概括了岡瑟伯爵的險惡用心,也讓易更加堅定了要扳倒岡瑟的決心。
他示意書記官將托曼所述的這些內容,特別是關於岡瑟與獸人關係的部分,詳詳細細地記錄下來,不容許有任何遺漏。
就在這時,托曼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眼神中閃過一絲懊悔和恐懼,他猛地閉上嘴,不再說話,隻是死死地盯著地麵,身體不停地顫抖。
易看出了他的心思,知道他是怕岡瑟報複,想要保留一些最後的秘密。
“怎麽?不說了?”易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你以為現在還有你選擇的餘地嗎?”他對著守衛點了點頭,
“既然他不願意說了,那就讓他嚐嚐裂骨釘的滋味。先從他的左手小指開始,慢慢來,讓他好好感受一下。”
守衛立刻上前,一把抓住托曼的左手,將他的小指硬生生掰直。
托曼瘋狂地掙紮著,哭喊著:“不要!不要!我說!我什麽都說!求你別用刑!”
易擺了擺手,示意守衛停下,然後看著托曼,語氣冰冷地說道:“我沒有那麽多耐心陪你耗下去。現在,把你知道的所有關於岡瑟的秘密,包括他和王都官員的勾結、他私下的交易、還有他的其他陰謀,全部說出來。隻要有一句隱瞞,我保證,接下來的刑罰會讓你寧願立刻死去。”
托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我父親…他還和王都的阿爾伯特公爵有勾結!阿爾伯特公爵承諾,如果我父親能幫助他扳倒一些政敵,就會在元老院為他說話,讓他成為北境總督!還有…還有我父親私下裏一直在研究禁忌魔法…他讓塞弗倫法師在鐵岩堡的地下密室裏培養死靈…說是為了在關鍵時刻用來對付敵人…”
托曼一邊說,一邊不停地觀察著易的表情,生怕自己的話不能讓易滿意。
易則耐心地聽著,偶爾會打斷他,追問一些細節,比如秘密地窖的具體位置、阿爾伯特公爵與岡瑟的聯係方式、塞弗倫法師培養死靈的規模等等,確保每一個信息都準確無誤。
書記官則在一旁奮筆疾書,將托曼的招供一字一句地記錄下來,字跡工整,沒有絲毫遺漏。
時間一點點過去,地牢裏隻剩下托曼的哭喊聲、易的追問聲和書記官寫字的沙沙聲。
托曼的聲音越來越沙啞,精神也越來越萎靡,但在易和刑具的雙重壓力下,他不敢有絲毫停歇,隻能不停地回憶、不停地訴說,將自己知道的所有秘密都傾瀉而出。
當托曼終於說完最後一件事情時,他像是虛脫了一般,癱倒在草堆上,眼神渙散,嘴裏還在不停地喃喃著:“我都說了…我真的都說了…求你放過我…”
易拿起那份厚厚的供狀,仔細地翻閱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重要信息後,才抓住托曼顫抖的手,強迫他在供狀的末尾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並按上了血手印。
易將供狀小心翼翼地折疊起來,放進貼身的口袋裏,這可是扳倒岡瑟的關鍵證據,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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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後,易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對著牢門外喊了一聲:“艾爾雯。”
很快,艾爾雯的身影出現在牢門口,她穿著一身深灰色的法師袍,手中握著一根精致的法杖,眼神平靜地看著地牢內的景象。
托曼看到艾爾雯,身體不由自主地縮了縮,他還記得在鐵岩堡時,艾爾雯那冰冷的眼神和強大的氣場,讓他從心底裏感到恐懼。
“你…你們還想幹什麽?”托曼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我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們了…你們還不滿意嗎?”
易看著托曼,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托曼少爺,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你和你父親犯下的罪行,可不是一份供狀就能抵消的。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托曼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活下去的機會?什麽機會?隻要能讓我活下去,我什麽都願意做!”
易示意艾爾雯上前,然後對著托曼說道:“我的法師會在你身上種下一個魔法標記。這個標記會一直潛伏在你的體內,隻要我想,或者你有任何背叛我的行為,這個標記就會立刻發作,讓你體驗到比剛才的裂骨釘還要痛苦百倍的滋味,最後在極致的痛苦中死去。當然,如果你乖乖聽話,按照我說的去做,這個標記就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甚至在合適的時候,我還可以幫你解除它。”
托曼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看著艾爾雯手中閃爍著微光的法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抗拒:“不!我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這是巫術!是禁忌!”
“禁忌?”易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你和你父親做的那些事情,難道就不是禁忌嗎?現在,你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麽接受魔法標記,活下去,要麽現在就死在這裏。”
艾爾雯沒有給托曼太多思考的時間,她手持法杖,口中念念有詞,法杖頂端的寶石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
很快,一道細小的藍色光束從法杖中射出,徑直飛向托曼的胸口。托曼想要躲避,卻被守衛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藍色光束瞬間融入托曼的體內,托曼隻覺得胸口一陣灼熱,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緊接著,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胸口蔓延開來,傳遍全身,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疼!好疼!”托曼蜷縮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額頭上布滿了冷汗,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
艾爾雯停下了咒語,看著托曼,語氣平靜地說道:“這隻是標記發作時的萬分之一的痛苦。如果你的行為讓領主大人不滿意,你會體驗到比這痛苦萬倍的滋味,而且這種痛苦會持續很長時間,直到你死去。”
托曼的慘叫聲漸漸平息,他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終於明白,自己從此以後,就徹底淪為了易的傀儡,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易看著托曼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你已經明白了。現在,我要你記住,從今天起,你的命就掌握在我的手裏。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必須做什麽。如果你敢有任何異動,或者把今天在這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父親岡瑟,你知道後果。”
托曼顫抖著點了點頭,聲音微弱地說道:“我…我知道了…我會聽話的…我什麽都聽你的…”
易站起身,對著守衛和書記官說道:“把他看好了,別讓他出什麽意外。在元老院的人來之前,好好‘照顧’他。”說完,他便帶著艾爾雯轉身離開了地牢。
身後,隻剩下托曼失魂落魄的低語和深入骨髓的恐懼,在冰冷的地牢中不斷回蕩。
第二天,當元老院的使者前來接收托曼時,看到的隻是一個精神恍惚、身上帶著些“合理”審訊傷痕的貴族子弟。托曼的眼神空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易“恭敬”地將托曼交給了使者,並“懇切”地說道:“使者大人,托曼在我這裏受到了公正的對待,隻是他一時難以接受自己的罪行,精神有些不穩定。希望元老院能夠公正執法,還受害者一個公道,維護帝國律法的尊嚴。”
使者仔細打量了托曼一番,見他雖然精神萎靡,但身上並沒有明顯的重傷,也就沒有起疑。畢竟,在他看來,易作為一個邊境領主,能將托曼完好無損地交出來,已經算是給足了元老院麵子。
在交接的瞬間,易的目光與托曼有過一刹那的交匯。
托曼像是觸電般地低下頭,身體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不敢與易對視。那刻在靈魂深處的恐懼,已然生效,成為了易掌控他的無形枷鎖。
易看著使者帶著托曼漸漸遠去的身影,眼神變得格外堅定。
他知道,這隻是他與岡瑟伯爵之間戰爭的開始,接下來,還有更艱難的挑戰在等待著他。
但他不會退縮,為了法倫斯塔的領民,為了心中的正義和律法,他必須戰鬥下去,直到將岡瑟這個北境的毒瘤徹底鏟除,還北境一個安寧和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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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行政廳後,易立刻召集了科爾、艾拉、加爾文、莉娜等人,在書房召開了緊急會議。
“元老院雖然把托曼帶走了,但這並不意味著事情已經結束。岡瑟得知托曼的遭遇後,肯定會更加瘋狂地報複我們。我們必須盡快做好準備,加固城牆,清點軍備,召集士兵,隨時應對可能到來的戰爭。”
艾拉說道:“我會加強城堡和城鎮的防禦,增派巡邏士兵,確保不會有敵人潛入。同時,我會對守衛進行更嚴格的訓練,提高他們的戰鬥力。”
加爾文說道:“‘灰燼之鷹’傭兵團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隻要領主大人一聲令下,我們隨時可以出戰。另外,我會派人密切監視鐵岩堡的動向,一旦有任何異常,立刻向您匯報。”
索林和阿肯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們臉上堅定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阿肯緊緊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戰鬥的渴望,他早就想和岡瑟的人好好打一場了。
索林則冷靜地思考著,如何利用自己的偵察能力,為領地的防禦提供更多的幫助。
易看著眾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有這麽多忠誠的部下在身邊,他對抗岡瑟的信心又多了幾分。“好,大家分頭行動,一定要盡快做好準備。另外,密切關注鐵岩堡的動向,一旦有任何異常,立刻向我匯報。”
“是!”眾人齊聲應道,轉身離開了書房,開始忙碌起來。
書房裏隻剩下易和艾爾雯兩人,易走到窗邊,看著外麵漸漸暗下來的天色。
北境的夜晚總是格外寒冷,可他的心卻像一團火一樣在燃燒。
他知道,今後的日子注定不會平靜,一場大戰隨時可能爆發。但他不會退縮,為了法倫斯塔,為了身邊的人,也為了自己心中的正義,他必須戰鬥下去,直到贏得最後的勝利。
“那個魔法標記能保持多久”易突然問道。
艾爾雯走到易的身邊,輕聲說道:“隻要我願意可以一直保持下去,這是精靈魔法當中比較高級的控魂魔法,我們平時很少使用,當然會的人也很少。你放心隻要他有任何異動,或者岡瑟想要對他進行魔法探查,我都能第一時間知道。而且,這個標記還有一個隱藏的功能,它可以緩慢地吸收托曼體內的能量,讓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這樣一來,他就永遠沒有能力反抗您了。”
易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做得好,艾爾雯。有了這個標記,托曼就成了我們安插在岡瑟身邊的一顆棋子。今後,我們可以通過他,了解岡瑟的動向,甚至可以利用他,給岡瑟製造一些麻煩。”
艾爾雯微微頷首,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靜靜地站在易的身邊,像一位忠誠的守護者,默默地陪伴著他。
夜色漸深,灰岩鎮漸漸陷入了寂靜,隻有巡邏士兵的腳步聲偶爾在街道上響起。
易知道,平靜的日子不會太久了,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未來麵臨多大的困難和挑戰,他都會帶領著法倫斯塔的領民,勇敢地麵對,守護好這片來之不易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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