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圖書館的秘密與黑湖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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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魁地奇球場的歡呼聲還沒完全散去,塞西莉亞攥著光輪2001的掃帚柄,指尖因興奮而微微發燙。
    剛才隊長宣布她正式成為赫奇帕奇追球手的那一刻,隊友們的擁抱和看台上零星的掌聲,讓這個一年級的小女巫心髒怦怦直跳。
    “恭喜你,莉亞!”丹尼爾拍了拍她的肩膀,臉上滿是欣慰。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通過試訓,你的速度和反應力,比不少三年級的隊員都出色。”
    他作為四年級的主力追球手,從塞西莉亞第一次拿起掃帚就看出了她的天賦。
    塞德裏克站在妹妹身邊,黃黑相間的隊服襯得他愈發挺拔,他伸手揉了揉塞西莉亞的棕發,眼底是藏不住的驕傲。
    “做得很好,不過以後訓練可不能掉以輕心,友誼賽還有幾天就到了。”話雖嚴厲,語氣裏的溫柔卻藏不住。
    塞西莉亞仰頭衝他笑,棕綠相間的眼睛亮得像盛滿了星光:“知道啦,哥哥!我一定會好好訓練,不給赫奇帕奇丟臉。”
    三人並肩朝著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方向走去,午後的陽光透過城堡的拱窗,在石板路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塞西莉亞掏出懷表看了一眼,表盤上的指針指向三點半,她皺了皺眉。
    “糟糕,變形課和魔藥課的作業還沒寫,要是拖到晚上訓練完,肯定要熬夜了。”
    “那你先去圖書館吧,”丹尼爾停下腳步,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條。
    “我得去級長辦公室交考勤表,這是球隊明天的訓練計劃,你晚上訓練前看看。”
    他把紙條遞給塞西莉亞,又叮囑道,“魔藥課作業記得仔細看說明,斯內普教授對細節要求很嚴。”
    塞西莉亞接過紙條收好:“謝謝丹尼爾學長,我會注意的。”
    “我陪你去圖書館。”塞德裏克自然地說,語氣不容置疑。
    丹尼爾笑了笑,衝兩人揮揮手:“那我先走了,晚上訓練場上見。”說完便轉身朝著另一條走廊走去。
    剩下兄妹二人,塞德裏克很自然地伸出手,塞西莉亞也習慣性地握住他的手掌。
    他的手心溫暖而幹燥,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兩人就這樣牽著手,慢慢走向圖書館。
    走廊裏不時有其他學院的學生經過,看到他們都會笑著打招呼。
    “迪戈裏學長好!”
    “塞西莉亞,恭喜你入選魁地奇隊呀!”
    無論是赫奇帕奇的同學,還是格蘭芬多、拉文克勞的學生,都對這對兄妹格外友善。
    塞德裏克是四年級的風雲人物,不僅是魁地奇球隊的隊長兼找球手,更是出了名的溫和有禮;
    塞西莉亞雖然是新生,卻憑借出色的飛行天賦和乖巧的性格贏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沒人會多想他們牽手的舉動——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哥哥剛看著妹妹通過重要的試訓,多幾分照顧和擔心再正常不過。
    有人甚至笑著打趣:“迪戈裏學長,這麽緊張妹妹呀?”
    塞德裏克隻是溫和地笑了笑,握緊了塞西莉亞的手,低聲回應:“她年紀小,第一次離開家,多看著點總是好的。”
    塞西莉亞則乖乖地站在他身邊,偶爾點頭回應別人的祝福,嘴角始終掛著淺淺的笑意。
    圖書館裏安靜得隻能聽到羽毛筆劃過羊皮紙的沙沙聲,陽光透過高大的玻璃窗,灑在一排排書架上,空氣中彌漫著舊書頁和墨水的清香。
    平斯夫人抱著一摞厚厚的書,在書架間巡視,銳利的目光像鷹一樣,時刻警惕著任何破壞安靜的行為。
    “噓——”看到塞西莉亞和塞德裏克走進來,平斯夫人豎起手指,壓低聲音說。
    保持安靜,不許喧嘩,否則扣赫奇帕奇的分!”
    “我們明白,夫人。”
    塞德裏克輕聲回應,拉著塞西莉亞快步走到角落的一張桌子旁。這裏位置隱蔽,被書架擋著,不容易被人注意到。
    塞西莉亞迅速放下書包,拿出變形課的課本、羊皮紙、羽毛筆和墨水,剛要坐下,就感覺到塞德裏克的手還緊緊握著她的。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深邃而溫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占有欲。塞西莉亞臉頰微微發燙,輕輕掙了掙,卻被他握得更緊了。
    “別鬧,”塞德裏克低聲說,聲音隻有兩人能聽到,“我幫你看作業。”
    他在她身邊坐下,另一隻手翻開塞西莉亞的變形課課本,指著其中一段文字。
    “這段咒語的發音要注意,‘四分五裂’的重音在第二個音節,你上次練習時讀錯了。”
    塞西莉亞點點頭,拿起羽毛筆,蘸了蘸墨水,開始在羊皮紙上寫作業。
    她的右手飛快地移動著,左手卻被塞德裏克緊緊攥著,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袖傳過來,讓她的心不由得有些慌亂。
    她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側臉上,專注而灼熱。偶爾她寫錯一個單詞,他會輕輕用手指點在羊皮紙上,低聲提醒。
    “這裏拚寫錯了,應該是‘transfiguration’,不是‘transfigu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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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帶著淡淡的薄荷香,讓她的耳朵瞬間紅了。
    不遠處的桌子旁,哈利、羅恩、赫敏和納威正湊在一起,低聲討論著什麽。
    他們麵前也攤著變形課和魔藥課的作業,納威皺著眉頭,一臉苦惱地看著魔藥課課本。
    “我真的記不住這些配料的比例,上次練習時差點把坩堝炸了。”
    “別擔心,納威,”赫敏耐心地安慰他,推了推眼鏡,“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以後魔藥課我們輪流和你一組。”
    她指了指哈利和羅恩,“下次我和你一組,下次哈利,再下次羅恩,我們會幫你盯著配料和步驟,至少保證你能及格。”
    哈利點點頭:“沒錯,斯內普教授雖然嚴厲,但隻要我們仔細點,肯定不會讓你扣分的。”
    羅恩撓了撓紅頭發,有點不情願地說:“好吧,不過你可得聽我們的,別自己隨便加配料。”
    上次納威誤把水仙根粉末當成了艾草,差點讓整個小組的魔藥都報廢,還被斯內普教授扣了五分。
    納威感激地看著他們:“謝謝你們,真的太謝謝了!我會努力記住的。”
    他們的聲音壓得很低,幾乎不會影響到別人。
    塞西莉亞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他們一眼,看到赫敏正認真地給納威講解魔藥配方,不由得笑了笑——赫敏總是這麽熱心。
    就在這時,塞德裏克突然湊近她,溫熱的唇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上。塞西莉亞身體一僵,猛地抬頭看他,眼裏滿是驚訝。
    他卻隻是衝她笑了笑,眼神裏帶著一絲狡黠,趁她愣神的瞬間,微微偏過頭,吻上了她的嘴唇。
    這個吻輕柔而纏綿,帶著他獨有的氣息。塞西莉亞的大腦一片空白,隻感覺到他的唇瓣溫暖而柔軟,握著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牢牢按住肩膀。圖書館裏人來人往,雖然他們躲在角落,但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發現。這種隱秘的刺激讓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臉頰也變得滾燙。
    過了足足五分鍾,塞德裏克才緩緩放開她。他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和濕潤的嘴唇,眼底滿是滿足的笑意。
    低聲說:“我忍不住了,莉亞。”
    塞西莉亞咬了咬下唇,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鬆開他的手。
    她知道自己也同樣渴望著他的觸碰,這種禁忌的感情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們,讓他們既害怕又沉溺。
    她重新拿起羽毛筆,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寫作業,可指尖卻還是有些顫抖。塞德裏克沒有再做過分的舉動。
    隻是安靜地坐在她身邊,一邊幫她檢查作業,一邊時不時用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動作溫柔而繾綣。
    圖書館裏依舊安靜,平斯夫人偶爾會走過他們身邊,卻隻是掃了一眼他們的作業,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其他學生都在專注於自己的事情,沒人注意到這個角落裏,一對看似親密的兄妹,正守護著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
    一個小時後,塞西莉亞終於寫完了所有作業。她放下羽毛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塞德裏克。
    “哥哥,我寫完了。”
    塞德裏克拿起她的羊皮紙,仔細檢查了一遍,滿意地點點頭:“都對了,魔藥課的配方也寫得很準確。”
    他把作業遞給她,又從書包裏拿出一瓶水,擰開瓶蓋遞過去,“喝點水,潤潤嗓子。”
    塞西莉亞接過水,喝了幾口,清涼的水流滑過喉嚨,讓她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
    她把作業、課本、墨水和羽毛筆一一收進書包,然後輕輕掙開了塞德裏克的手——該離開圖書館了,不能再這樣親密下去。
    塞德裏克沒有強求,隻是幫她把書包背上,然後再次牽起她的手。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地放輕腳步,朝著圖書館門口走去。
    走出圖書館,走廊裏比剛才熱鬧了一些。不少學生剛結束下午的課程,正三三兩兩地朝著餐廳或公共休息室走去。看到塞西莉亞和塞德裏克,大家紛紛停下腳步,向他們道賀。
    “塞西莉亞,恭喜你成為追球手!”
    一個拉文克勞的女生笑著說,“我看過你的試訓,你的飛行技術太棒了!”
    “謝謝。”塞西莉亞禮貌地回應。
    “迪戈裏學長,你們球隊這次友誼賽肯定能贏格蘭芬多!”
    一個赫奇帕奇的男生大聲說,引來不少人的附和。
    塞德裏克溫和地笑了笑:“我們會盡力的,也謝謝大家的支持。”
    一路上,這樣的祝福不斷。
    有人好奇地問塞西莉亞作為一年級新生,加入魁地奇球隊會不會覺得壓力大,有人向她請教飛行技巧,還有人打趣塞德裏克太緊張妹妹,走到哪裏都牽著。
    塞西莉亞一一回應著,臉上始終掛著得體的笑容,心裏卻因為和塞德裏克緊握的手而泛起陣陣漣漪。
    沒人懷疑他們,沒人知道這看似兄妹情深的舉動背後,藏著怎樣熾熱而禁忌的感情。
    他們就像兩個出色的演員,在所有人麵前扮演著親密無間的兄妹,隻有在無人注意的角落,才能卸下偽裝,擁抱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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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牽著手,慢慢走到了黑湖邊。傍晚的黑湖格外寧靜,湖水泛著淡淡的藍色,遠處的禁林在暮色中若隱若現,偶爾能看到幾條銀白色的魚在水中遊過。
    湖邊沒有其他人,隻有微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走到一棵大橡樹下,塞西莉亞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塞德裏克。他的眼神深邃,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塞西莉亞鼓起勇氣,踮起腳尖,飛快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後迅速退開,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塞德裏克顯然沒料到她會主動,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他一把拉過她,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低頭再次吻了下去。
    這個吻比在圖書館裏更加熾熱、更加投入,帶著他壓抑已久的情感和強烈的占有欲。他的手臂緊緊地箍著她的腰,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塞西莉亞閉上眼睛,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的吻。湖水的氣息、青草的芬芳和他身上的薄荷香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種讓她無比安心的味道。
    她知道這份感情是不被允許的,是違背倫理的,可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心。從很小的時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對哥哥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兄妹之情。
    不知過了多久,塞德裏克才緩緩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有些急促。
    “莉亞……”
    “哥哥,我愛你。”塞西莉亞抬起頭,棕綠相間的眼睛裏滿是堅定,沒有絲毫猶豫。
    塞德裏克看著她,眼神溫柔而霸道,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一字一句地說。
    “莉亞,除了我,沒人有資格和你在一起。不管是誰,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他想到了西奧多·諾特看塞西莉亞的眼神,想到了那些圍繞在她身邊的男生,心底就湧起強烈的占有欲。
    塞西莉亞知道他指的是誰,她輕輕點了點頭:“我隻屬於你,哥哥。”
    一陣微風吹過,帶著一絲涼意。塞西莉亞打了個寒顫,想起了晚上的訓練。
    “哥哥,我們快去訓練吧,丹尼爾學長怕是等急了。”
    塞德裏克鬆開她,卻依舊牽著她的手,點點頭:“好。”
    他幫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又叮囑道,“訓練時注意安全,別太拚命,友誼賽重要,但你的身體更重要。”
    “我知道啦!”塞西莉亞笑著說,拉著他的手,朝著魁地奇球場的方向跑去。
    夕陽下,兩人的身影並肩前行,手牽著手,仿佛永遠不會分開。
    他們的秘密,像黑湖深處的暗流,隱藏在平靜的表麵之下,隻有他們自己知道,那份感情有多熾熱,有多堅定。
    魁地奇球場上,赫奇帕奇的隊員們已經陸續到齊了。守門員約翰遜·布朗正對著球門練習撲救。
    擊球手湯姆克魯斯·沙克爾和湯姆漢克斯·沙克爾這對雙胞胎兄弟,正拿著球棒互相配合,練習擊打遊走球,備用守門員多琳·卡羅爾則在一旁幫忙撿球。
    看到塞西莉亞和塞德裏克走來,丹尼爾笑著揮手:“你們可算來了!就等你們兩個隊長了。”
    塞德裏克是球隊的隊長兼找球手,塞西莉亞則是新晉的追球手,加上丹尼爾和瑪格麗特·艾弗裏,赫奇帕奇的追球手陣容堪稱強大。
    “抱歉,路上有點事耽擱了。
    ”塞德裏克溫和地說,鬆開了塞西莉亞的手,走到場中央,“好了,大家集合!”
    隊員們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圍了過來。塞德裏克看著大家,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還有三天就是和格蘭芬多的友誼賽了,今天我們重點練習戰術配合。追球手們,你們的任務是盡快得分,丹尼爾,你經驗豐富,多帶帶莉亞和瑪格麗特;
    擊球手兄弟,你們要保護好追球手和找球手,尤其是遊走球,一定要及時擊打出去;
    約翰遜,你守住球門,不能讓格蘭芬多進一個球;
    多琳,你在旁邊觀察,隨時準備替補。”
    “明白,隊長!”大家齊聲回應。
    塞西莉亞拿起身邊的光輪2001,跨上掃帚,穩穩地升了起來。丹尼爾和瑪格麗特也立刻跟上,三人在空中形成一個三角形的陣型。
    “莉亞,你速度快,負責突破格蘭芬多的防線,我和瑪格麗特會配合你傳球。”丹尼爾在空中喊道。
    “好!”塞西莉亞點點頭,握緊掃帚柄,身體前傾,光輪2001立刻像箭一樣射了出去。
    她的動作靈活而敏捷,在球場上快速穿梭,躲避著雙胞胎兄弟故意打過來的遊走球,展現出了驚人的反應力。
    塞德裏克在空中盤旋著,目光銳利地掃視著整個球場,尋找著金色飛賊的蹤跡。作為找球手,他的視力極佳,反應也快,是赫奇帕奇球隊的核心人物。
    “傳球!莉亞,這邊!”瑪格麗特喊道,把鬼飛球扔向塞西莉亞。
    塞西莉亞立刻轉身,穩穩地接住鬼飛球,然後快速朝著格蘭芬多的球門方向飛去。
    約翰遜故意模仿格蘭芬多守門員的風格,左右移動,試圖幹擾她。塞西莉亞眼神一凝,猛地加速,在約翰遜側身的瞬間,將鬼飛球精準地投進了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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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球!”場邊的隊員們忍不住歡呼起來。
    塞德裏克也衝她笑了笑,眼中滿是讚許。
    接下來的訓練中,塞西莉亞的表現越來越出色。她和丹尼爾、瑪格麗特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傳球、突破、射門一氣嗬成,讓雙胞胎兄弟的遊走球都難以攔住她。
    訓練間隙,塞德裏克飛到塞西莉亞身邊,遞給她一瓶水:“累不累?休息一會兒吧。”
    塞西莉亞接過水,喝了幾口,搖搖頭:“不累,我還能再練一會兒。”
    她的臉上帶著汗水,卻依舊神采奕奕。
    塞德裏克伸手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動作自然而親密,旁邊的隊員們隻當是哥哥在照顧妹妹,沒人多想。
    “別太勉強自己,”塞德裏克低聲說,“你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友誼賽肯定沒問題。”
    塞西莉亞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甜甜的笑容:“有哥哥在,我肯定能贏。”
    遠處的看台上,西奧多·諾特和布雷斯·紮比尼靜靜地站著,看著球場上那個耀眼的棕發女孩。
    西奧多的黑瞳緊緊鎖定著塞西莉亞,看到她和塞德裏克親密的互動,眼底閃過一絲陰鬱。
    布雷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這麽嚴肅,諾特。”
    “迪戈裏兄妹關係好是出了名的,你想追塞西莉亞,可得過她哥哥這關。”
    西奧多沒有說話,隻是握緊了拳頭。他不會放棄的,塞西莉亞這樣耀眼的女孩,隻有他才配得上。
    球場上,塞西莉亞似乎感覺到了看台上的目光,她抬頭望了一眼,看到西奧多和布雷斯,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便又轉過身,和塞德裏克一起投入到訓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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