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九月終章 課堂默契與月下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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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二十九日的霍格沃茨,秋意漸濃,城堡外的楓樹葉染上了深淺不一的紅,風一吹,簌簌落在石板路上,像鋪了層碎紅絨毯。
    塞西莉亞踩著上課鈴衝進變形課教室時,塞德裏克已經幫她占好了座位,桌麵上擺著攤開的課本和削好的羽毛筆。
    “差點遲到!”塞西莉亞喘著氣坐下,棕綠相間的眼睛亮晶晶的,“哥哥,你怎麽不等我一起走?”
    “看你睡得香,沒舍得叫你。”
    塞德裏克笑著幫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棕發,指尖不經意劃過她的耳尖,“快坐好,麥格教授要來了。”
    話音剛落,麥格教授就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教室,手裏抱著一摞變形咒卷軸。
    “早上好,同學們。”她的聲音清脆有力,“今天我們繼續練習‘甲蟲變形咒’,上次沒能成功的同學,這次要格外認真。”
    塞西莉亞立刻挺直脊背,握緊魔杖。這項咒語她上次隻讓甲蟲的翅膀變了形,沒能完全變成紐扣。
    塞德裏克側頭看了她一眼,用口型說:“想象紐扣的紋路,集中注意力。”
    麥格教授示範完畢,教室裏立刻響起此起彼伏的咒語聲。“甲殼變形!”
    塞西莉亞輕聲念道,魔杖尖端射出一道銀光,指向桌麵上的甲蟲。甲蟲晃了晃,翅膀開始收縮,卻遲遲沒能定型。
    “手腕再穩一點,咒語節奏放慢。”
    塞德裏克的聲音壓低到隻有兩人能聽見。他假裝整理課本,手臂輕輕碰了碰塞西莉亞的胳膊,給她傳遞著力量。
    塞西莉亞深吸一口氣,再次念動咒語:“甲殼變形!”
    這次她刻意放慢了語速,腦海裏清晰地浮現出紐扣圓潤的輪廓。銀光閃過,甲蟲瞬間蜷縮起來,變成了一顆泛著珍珠光澤的黑色紐扣。
    “成功了!”塞西莉亞興奮地低呼,轉頭看向塞德裏克,眼底滿是雀躍。
    塞德裏克眼底閃過笑意,剛要說話,就聽到麥格教授的聲音:“迪戈裏小姐做得很好,赫奇帕奇加兩分。”
    下課後,赫敏快步走過來,羨慕地說:“塞西莉亞,你進步真快!我剛才試了三次才成功。”
    “多虧了哥哥指導我。”塞西莉亞笑著說,偷偷和塞德裏克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
    羅恩撓著紅頭發湊過來:“你們兄妹倆也太有默契了吧!什麽時候也教教我?我剛才把甲蟲變成了歪歪扭扭的石頭。”
    塞德裏克笑著點頭:“下次訓練間隙教你,重點是集中注意力。”
    當天下午的黑魔法防禦術課,奇洛教授的課依舊枯燥。他裹著厚重的圍巾,聲音含糊地講解著吸血鬼的防禦方法,時不時還打個寒顫。
    塞西莉亞聽得有些走神,悄悄在羊皮紙上畫了個小小的金色飛賊,遞到塞德裏克手邊。
    塞德裏克低頭看到,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在旁邊畫了個小小的掃帚,還添了個笑臉。
    兩人趁著奇洛教授轉身翻書的間隙,用眼神交流著,課堂的枯燥瞬間消散。
    “晚上七點,黑湖邊見?”塞西莉亞用口型問。
    塞德裏克點點頭,指尖在紙上輕輕敲了敲,示意她別被教授發現。
    傍晚時分,夕陽把黑湖染成了橘紅色。塞西莉亞換了條淺棕色的裙子,提前來到湖邊的橡樹下。晚風帶著湖水的清涼,吹起她的發絲,胸口的金色飛賊項鏈輕輕晃動。
    “等很久了?”塞德裏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手裏提著一個布包,快步走過來。
    “剛到不久。”塞西莉亞笑著迎上去,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你帶了什麽?”
    塞德裏克打開布包,裏麵是蜂蜜公爵的酸梅糖、會發光的薄荷糖,還有兩瓶冰鎮南瓜汁。
    “知道你上完課會餓,特意去廚房拿的。”他拿出一顆酸梅糖遞給她,“嚐嚐,新出的青蘋果味。”
    塞西莉亞含住糖果,酸甜的味道在嘴裏化開,眼睛亮了起來:“好吃!比樹莓味的更清爽。”
    兩人並肩坐在湖邊的草地上,看著夕陽一點點沉入禁林,湖麵的波光漸漸變暗。
    “明天就是九月最後一天了,”塞西莉亞輕聲說,“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塞德裏克點點頭,轉頭看著她,“這個月發生了好多事,魔法石、魁地奇比賽、對角巷的約會……”
    提到對角巷,塞西莉亞的臉頰微微泛紅:“那下次我們去霍格莫德村吧?我聽說那裏的蜂蜜公爵分店有更多口味的糖果,還有黃油啤酒專賣店。”
    “好啊,等拿到家長簽名,我們就去。”塞德裏克笑著說。
    伸手幫她拂去落在肩頭的落葉,“不過,要等你魔藥課成績再進步一點。”
    塞西莉亞撅了撅嘴:“知道啦!斯內普教授的魔藥課太難了,上次的論文隻得了良好。”
    “我幫你補習,”塞德裏克說,“每天晚上在公共休息室,我教你配藥的技巧,保證你下次得優秀。”
    塞西莉亞眼睛一亮:“真的嗎?太好了!有哥哥在,肯定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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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靠在橡樹上,一邊吃著糖果,一邊聊著天。
    塞德裏克跟她講四年級的課程難點,提醒她下次草藥課要注意曼德拉草的養護禁忌;
    塞西莉亞則跟他吐槽德拉科又在課堂上挑釁哈利,說羅恩為了幫哈利出頭,差點和克拉布打起來。
    “羅恩還是這麽衝動。”塞德裏克無奈地笑了笑,“不過哈利有他們這樣的朋友,很幸運。”
    “我們也是最好的朋友,對不對?”塞西莉亞抬頭看著他,眼神認真。
    塞德裏克的心猛地一跳,他握緊她的手,指尖傳來溫熱的觸感:“不止是朋友,莉亞。我們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塞西莉亞的臉頰更紅了,她低下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小聲說:“嗯,最重要的人。”
    夜色漸深,星星漸漸爬上夜空,黑湖泛起淡淡的銀光。塞德裏克看了看時間。
    “該回去了,不然會被級長發現。”
    “再坐五分鍾。”塞西莉亞拉住他,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你看,那顆最亮的星星,像不像金色飛賊?”
    塞德裏克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顆星星格外明亮,閃爍著微光。“像,”他說。
    “以後每次看到它,我就會想起你。”
    塞西莉亞的心像被暖流包裹著,她靠在塞德裏克的肩膀上,輕聲說:“我也是。”
    五分鍾後,兩人起身朝著城堡走去。路上遇到了巡邏的珀西,他看到兩人,笑著說。
    “迪戈裏兄妹,這麽晚還在外麵?快回公共休息室吧,馬上要熄燈了。”
    “謝謝珀西學長。”兩人齊聲回應,快步朝著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走去。
    回到公共休息室時,裏麵已經沒多少人了。丹尼爾看到他們,笑著說。
    “你們去哪兒了?剛才找你們去訓練,沒找到人。”
    “去湖邊散了散步。”塞德裏克從容地說,“明天再訓練吧,今天有點累了。”
    “好吧。”丹尼爾點點頭,沒多想,轉身回了宿舍。
    塞西莉亞和塞德裏克也各自回了宿舍區域。臨走前,塞德裏克叮囑道。
    “晚上早點睡,別熬夜看書。明天還有魔咒課,要默寫咒語。”
    “知道啦,哥哥。”塞西莉亞笑著說,在他臉頰上快速親了一下,然後轉身跑進了宿舍。
    塞德裏克愣在原地,手撫上被親吻的臉頰,嘴角忍不住上揚。
    九月三十日的魔咒課上,弗立維教授讓大家默寫“熒光閃爍”,“昏昏倒地”,等基礎咒語。
    塞西莉亞寫得又快又準,寫完後轉頭看向塞德裏克,發現他也已經完成了,正朝著她微笑。
    “迪戈裏小姐和迪戈裏先生都寫得很好,”弗立維教授檢查完他們的作業,滿意地說,“赫奇帕奇各加一分。”
    下課後,哈利、羅恩和赫敏走了過來。
    “塞西莉亞,塞德裏克,明天就是十月一日了,霍格沃茨會有慶祝活動嗎?”哈利好奇地問。
    “應該會有晚宴,”塞德裏克說,“去年十月一日,廚房準備了烤火雞和南瓜派,還有各種甜點。”
    “太好了!”羅恩眼睛一亮,“我早就想吃烤火雞了。”
    赫敏笑著說:“你就知道吃。”
    “對了,塞西莉亞,你上次說的那本《魔藥配料圖鑒》,能不能借我看看?我魔藥課的論文也遇到了點麻煩。”
    “當然可以!”塞西莉亞點點頭,“晚上我給你送到格蘭芬多塔樓。”
    “謝謝!”赫敏高興地說。
    當天下午沒有課,塞西莉亞和塞德裏克約著去圖書館複習。塞德裏克幫她梳理魔藥課的重點。
    告訴她如何準確區分水仙根粉末和艾草,如何控製配料的用量。塞西莉亞聽得格外認真,時不時提出疑問,塞德裏克都耐心地一一解答。
    “現在試試配縮身藥劑的步驟,”塞德裏克說,“從配料準備到攪拌次數,完整說一遍。”
    塞西莉亞閉上眼睛,在腦海裏過了一遍步驟,然後清晰地說:“首先準備雛菊的根、無花果皮、毛蟲黏液。”
    “一小滴老鼠膽汁,按照一比二比三比零點五的比例混合,順時針攪拌二十圈,靜置五分鍾,再逆時針攪拌十圈……”
    “完全正確!”塞德裏克笑著說,“下次實踐課,你肯定能成功。”
    兩人在圖書館待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才離開。路過廚房時,塞西莉亞拉著塞德裏克進去,讓家養小精靈準備了一些三明治和果汁,打算帶到黑湖邊吃。
    “今天的夕陽比昨天更美。”塞西莉亞坐在草地上,咬了一口三明治,看著湖麵的波光粼粼。
    “因為有你在。”塞德裏克輕聲說。
    塞西莉亞的臉頰泛紅,她沒有說話,隻是往他身邊靠了靠。兩人靜靜地坐著,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
    晚風拂過,帶來陣陣草木清香,遠處的禁林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一切都那麽美好。
    “哥哥,”塞西莉亞突然說,“下個月的魁地奇友誼賽,我們一定要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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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贏。”塞德裏克點點頭,“我們一起努力。”
    “還有,”塞西莉亞抬頭看著他,“我想和你一起過聖誕節。”
    “好,”塞德裏克的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聖誕節我們一起裝飾聖誕樹,一起吃聖誕大餐,一起拆禮物。”
    塞西莉亞笑著點頭,心裏充滿了期待。她知道,隻要和哥哥在一起,無論是什麽節日,都會變得格外有意義。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兩人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城堡。走到走廊時,正好遇到了西奧多·諾特。
    “莉亞,塞德裏克。”西奧多打招呼,目光落在兩人緊握的手上,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西奧多。”塞西莉亞笑著回應。
    “明天就是十月了,”西奧多說,“斯萊特林準備組織一場魁地奇訓練賽,你們要不要來看看?”
    “不了,”塞德裏克搖搖頭,“我們明天要參加學校的慶祝活動,還要準備下次的友誼賽。”
    “好吧。”西奧多點點頭,深深地看了塞西莉亞一眼,“那下次有機會再一起交流。”
    看著西奧多離開的背影,塞德裏克握緊了塞西莉亞的手。塞西莉亞感受到他的緊張,笑著說。
    “別擔心,我隻喜歡你。”
    塞德裏克低頭看著她,眼底滿是寵溺:“我知道。”
    回到公共休息室,塞西莉亞把《魔藥配料圖鑒》交給赫敏,然後和塞德裏克一起坐在沙發上,繼續複習魔咒課的內容。
    其他赫奇帕奇的學生看到他們,都習以為常——畢竟,迪戈裏兄妹一向親密。
    沒人知道,這對看似普通的兄妹,有著怎樣熾熱而隱秘的感情。他們的約會藏在圖書館的角落,藏在黑湖的月光下,藏在每一次默契的眼神交流和不經意的觸碰裏。
    九月的最後一天,在寧靜而溫馨的氛圍中結束了。塞西莉亞躺在床上,撫摸著胸口的金色飛賊項鏈,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
    她期待著十月的到來,期待著和哥哥一起經曆更多的事情,一起守護他們的秘密,一起在霍格沃茨度過這段美好的時光。
    而塞德裏克坐在自己的床邊,看著窗外的月光,心裏也充滿了同樣的期待。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
    可能會有很多困難和挑戰,但隻要有塞西莉亞在身邊,他就有勇氣麵對一切。
    霍格沃茨的秋夜,靜謐而美好,見證著這對兄妹之間,跨越禁忌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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