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冬青與荊棘的聖誕序曲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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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內普教授的目光掃過兩人手中的羊皮紙,指尖接過塞西莉亞的魔藥論文時,不經意觸到她手腕上的蛇紋玫瑰吊墜,黑眸微不可察地頓了頓。
    他沒有立刻翻看,隻是將論文摞在桌角,語氣依舊冰冷:“放在那裏,出去。”
    “教授,您要不要現在看看?我覺得有幾個地方可能還需要修改。”
    塞西莉亞踮著腳尖,紅色高跟鞋讓她勉強能看清桌麵。
    “尤其是月光花和薰衣草的配比部分,我後來又查了《高級魔藥製作》的附錄,補充了不同劑量的實驗數據。”
    斯內普挑眉,拿起她的論文快速翻閱。羊皮紙上清秀的字跡間,用銀色墨水標注著補充的實驗記錄,甚至畫了簡單的劑量曲線圖。
    他翻到最後一頁,筆尖在“優秀”二字旁輕輕劃了一道,卻沒抬頭:“勉強合格。下次注意,實驗數據要更精準,不要依賴輔助書籍。”
    “謝謝教授!”塞西莉亞眼睛一亮,拉著塞德裏克轉身就走,“我們會繼續努力的!”
    走出地下一層,塞德裏克忍不住笑:“也就你敢這麽跟斯內普教授說話,換了別人,早就被他罵出來了。”
    “他隻是看起來凶嘛,”塞西莉亞晃了晃手腕上的吊墜。
    “你看,他明明認可我的論文,就是不肯說好聽的。對了哥,我們趕緊去對角巷吧,再晚太陽就要落山了!”
    兩人快步走向霍格沃茨大門,海格正在門廊下擦拭他的弩箭,看到他們笑著招手。
    “塞德裏克,塞西莉亞!這是要去哪兒啊?”
    “去對角巷買聖誕樹裝飾!”塞西莉亞喊道,“海格,你要不要一起去?我們可以幫你帶點蜂蜜公爵的糖果!”
    海格擺擺手:“不了,我得看著禁林,萬一有調皮的小家夥跑進去。”
    “不過替我謝謝你們啦,裝飾聖誕樹可得用心點,去年格蘭芬多的樹醜得像被巨怪踩過!”
    塞德裏克笑著應下,兄妹倆穿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很快抵達對角巷。
    街上已經掛滿了聖誕彩燈,蜂蜜公爵的櫥窗裏擺著會跳舞的薑餅人,韋斯萊魔法把戲坊門口圍滿了嘰嘰喳喳的學生。
    “我們先去麗痕書店旁邊的裝飾店!”塞西莉亞拉著塞德裏克衝進一家掛滿銀箔花環的小店,店主是個笑眯眯的女巫,看到他們立刻迎上來。
    “迪戈裏家的孩子?上次你媽媽還來買過火焰花的種子呢!”
    “您認識我媽媽?”塞西莉亞眼睛一亮。
    “當然,麗莎是我最好的顧客!”女巫遞給她一個籃子,“想要什麽盡管挑,聖誕裝飾都打八折。”
    塞西莉亞立刻忙活起來,她拿起一串會發光的荊棘玫瑰彩燈:“這個好!”
    “和我裙子上的花紋一樣!”又抓起一包銀色的雪花掛飾:“這個掛在樹上肯定亮晶晶的!”
    塞德裏克則在一旁挑選星星形狀的裝飾品,還拿起一個小巧的金色坩堝模型。
    “這個送給斯內普教授,要是他肯來指導,掛在樹上也挺特別。”
    “哥你想得太周到了!”塞西莉亞拍手叫好。
    又添了幾包彩色的魔法糖果掛件——這種掛件會在夜裏發出甜甜的香味,還能自動調整位置,讓聖誕樹看起來更勻稱。
    兩人選了滿滿一籃子東西,付完錢正要走,塞西莉亞突然拉住塞德裏克。
    “等等!我們去蜂蜜公爵買點巧克力坩堝吧,大家裝飾累了可以吃!”
    蜂蜜公爵店裏香氣撲鼻,塞西莉亞直奔魔藥主題糖果區,拿起一盒巧克力坩堝。
    “這個是斯內普教授最愛的黑巧克力味,還有這個甘草魔杖,西奧多肯定喜歡!”
    她又抓了幾包酸爆糖和椰子冰,“哈利和羅恩應該愛吃這個。”
    塞德裏克無奈地跟在後麵付錢,剛走出店門,就看到奧利弗·伍德騎著掃帚從空中飛過,朝著對角巷入口飛去。
    “伍德學長!”塞西莉亞踮腳大喊。
    奧利弗立刻俯衝下來,掃帚停在他們麵前,臉上帶著汗水:“迪戈裏兄妹?你們也來買東西?”
    “買聖誕樹裝飾呢!”塞西莉亞舉起手中的袋子,“學長要不要一起?我們買了好多巧克力坩堝,等裝飾的時候給你留最大的!”
    “不了,我得趕回霍格沃茨訓練,”奧利弗擦了擦汗,“不過謝謝你們的邀請。”
    “裝飾的時候我一定準時到!對了,你的飛行姿勢越來越標準了,下次訓練我再教你幾個急轉技巧?”
    “好呀好呀!”塞西莉亞連忙點頭。
    又想起什麽,從袋子裏掏出一塊巧克力坩堝遞給她,“這個給你補充能量,謝謝學長!”
    奧利弗接過巧克力,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不客氣,小機靈鬼。”說完騎著掃帚飛走了。
    兩人提著大包小包回到霍格沃茨時,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塞西莉亞剛走進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就看到西奧多·諾特和布雷斯·紮比尼坐在壁爐旁,旁邊還坐著秋·張和佩內洛·克裏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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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怎麽來了?”塞西莉亞驚喜地說道。
    “來看看我們的小組組長準備得怎麽樣了,”布雷斯晃了晃腿。
    黑色的頭發在火光下閃著光,“畢竟我們可是要拿第一的,可不能讓組長拖後腿。”
    “才不會拖後腿呢!”
    塞西莉亞把袋子往桌上一放,“你們看,我買了好多好看的裝飾,還有巧克力坩堝和甘草魔杖!”
    秋·張拿起一串荊棘玫瑰彩燈,眼睛一亮:“這個太漂亮了!掛在樹上肯定很顯眼。”
    佩內洛則拿起那個金色坩堝模型:“這個是給斯內普教授的?你還真敢邀請他,我聽說他從來沒參加過學生活動。”
    “他沒明確拒絕就是答應啦!”塞西莉亞信心滿滿。
    “而且他送了我那麽好的禮物,肯定不會不給我麵子。對了,哈利呢?我邀請了他,他怎麽沒來?”
    “他和羅恩、赫敏在圖書館複習呢,”秋·張說道,“我剛才看到他們了,說等寫完作業就過來。”
    “那我們先把裝飾分類整理一下吧!”塞西莉亞提議道。
    “西奧多,你能不能用魔法把彩燈串起來?”
    “布雷斯,你幫我把雪花掛飾分顏色排列;
    佩內洛學姐,麻煩你設計一下掛件的擺放位置;
    秋·張,我們一起把糖果掛件包好,免得被老鼠偷吃。”
    “遵命,組長!”布雷斯笑著起身,手指一點,雪花掛飾就自動飛到空中,按顏色分成了幾堆。
    西奧多也站起身,魔杖輕輕一揮,荊棘玫瑰彩燈就纏繞成整齊的幾束,還時不時閃爍一下銀光。
    佩內洛則拿出羊皮紙,快速畫起聖誕樹的草圖,在上麵標注出各個掛件的位置。
    塞西莉亞和秋·張坐在地毯上,把巧克力坩堝和酸爆糖裝進透明的魔法袋裏,袋子會自動保持糖果的新鮮,還能防止融化。
    “塞西莉亞,你和斯內普教授很熟嗎?”秋·張一邊裝糖果一邊好奇地問。
    “我聽說他對學生特別嚴格,尤其是赫奇帕奇和格蘭芬多。”
    “也不算特別熟啦,”
    塞西莉亞想起斯內普教授冰冷的臉和偷偷提醒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他隻是在魔藥課上經常指導我,還送了我生日禮物。其實他人很好的,就是不怎麽會表達。”
    布雷斯嗤笑一聲:“人好?去年我魔藥課論文寫得稍微差了點,他就罰我抄《魔法藥劑與藥水》三遍,手都快斷了。”
    “那肯定是你沒認真寫!”
    塞西莉亞反駁道,“斯內普教授最看重認真的學生了,你要是像西奧多一樣仔細,他肯定不會罰你。”
    西奧多抬了抬眼,沒說話,隻是默默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他想起上次魔藥課,塞西莉亞不小心打翻了水仙根粉末,是他悄悄用魔法收了起來,而斯內普教授恰好轉身,似乎並沒有看到。
    就在這時,公共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哈利、羅恩和赫敏走了進來。
    哈利看到滿屋子的裝飾,眼睛一亮:“哇,你們都準備好了!”
    “哈利,快來幫忙!”塞西莉亞招手,“我們正準備把糖果掛件掛到模型上試試效果呢!”
    羅恩的目光立刻被桌上的巧克力坩堝吸引:“這些都是可以吃的嗎?”
    “當然,”塞西莉亞遞給他一塊,“不過要等裝飾完才能吃,現在隻能看不能動!”
    羅恩撇了撇嘴,還是接過巧克力塞進嘴裏,含糊不清地說:“好吃!比霍格沃茨廚房的巧克力好吃多了。”
    赫敏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到佩內洛身邊:“學姐,我幫你看看草圖吧,或許我們可以在樹頂加一個金色的星星,用熒光閃爍咒讓它一直發光。”
    “這個主意好!”佩內洛立刻修改草圖,“這樣聖誕樹會更顯眼,評分的時候肯定能加分。”
    大家忙得熱火朝天時,塞德裏克突然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先去交剩下的作業,不然教授們該下班了。”
    塞西莉亞一拍腦袋:“差點忘了!赫敏,你幫我照看一下這裏,我和我哥交完作業就回來!”
    兄妹倆拿著剩下的草藥課和魔咒課作業,快步走出公共休息室。魔咒課辦公室裏,弗立維教授正站在梯子上整理咒語書,看到他們進來,高興地跳了下來。
    “哦,迪戈裏兄妹!你們的作業終於來了,我可是等了好久呢!”
    “對不起教授,我們剛才去買裝飾了。”塞西莉亞不好意思地說。
    弗立維教授接過作業,快速翻閱著,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沒關係沒關係。”
    “看到你們的作業寫得這麽好,我就不生氣了。塞西莉亞,你的魔咒實踐報告寫得非常詳細,尤其是熒光閃爍咒的應用,比很多高年級學生都出色!”
    “謝謝教授!”塞西莉亞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走出魔咒課辦公室,兩人又去了草藥課辦公室。
    斯普勞特教授正在給盆栽澆水,看到他們進來,摘下沾滿泥土的手套:“快進來,我正想看看你們的觀察記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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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接過塞西莉亞的作業,看到上麵詳細記錄著月光花的生長周期和魔法特性,還有親手畫的植物圖譜,不由得讚歎。
    “太用心了!塞西莉亞,你對草藥的敏感度很高,以後可以多來溫室幫忙,我教你培育火焰花。”
    “真的嗎?太好了!”塞西莉亞激動地說道,“我媽媽也很喜歡火焰花,她在莊園裏種了好多呢!”
    “哦?麗莎也喜歡火焰花?”
    斯普勞特教授眼睛一亮,“我們可是老相識了,她年輕的時候經常來霍格沃茨的溫室請教問題。”
    塞德裏克笑著說:“我媽媽現在還經常提起您,說您教給她的培育方法特別管用。”
    斯普勞特教授笑得合不攏嘴,從抽屜裏拿出一包火焰花種子。
    “這個送給你們,讓麗莎也試試這個新品種,開花的時候是金色的,特別漂亮。”
    “謝謝教授!”塞西莉亞連忙接過種子,小心翼翼地放進書包裏。
    回到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大家已經把裝飾都整理好了,正圍坐在壁爐旁聊天。
    看到塞西莉亞回來,哈利立刻說道:“塞西莉亞,我們剛才商量好了,明天下午三點在禮堂集合,一起裝飾聖誕樹。”
    “好呀!”塞西莉亞點頭。
    “我已經跟斯內普教授說過了,他雖然沒明確答應,但說不定會來呢!”
    布雷斯挑眉:“我打賭他不會來,斯內普教授寧願待在地下教室熬藥,也不會來陪我們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
    “我賭他會來!”塞西莉亞立刻反駁。
    “要是他來了,你就得把你那盒限量版的甘草魔杖都給我!”
    “沒問題!”布雷斯拍了拍手,“要是他沒來,你就得幫我寫下次的魔藥課論文。”
    “成交!”塞西莉亞伸出手,和他擊了個掌。
    西奧多看著兩人孩子氣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沒說話。
    隻是默默把整理好的彩燈放進袋子裏。他想起塞西莉亞早上在禮堂裏親他臉頰時的溫度,耳根不由得有些發燙。
    這時,塞德裏克看了看時間:“該去吃晚餐了,吃完晚餐我們還要去貓頭鷹棚屋寄信呢。”
    大家紛紛起身,朝著禮堂走去。路上,秋·張突然說道。
    “對了,塞西莉亞,聖誕舞會你有舞伴了嗎?我聽說很多高年級學生都在找舞伴呢。”
    塞西莉亞愣了一下,看向身邊的塞德裏克:“我哥說要陪我跳第一支舞,其他的還沒想好。”
    “那你可得抓緊了,”佩內洛笑著說。
    “奧利弗·伍德可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理想舞伴,你不趕緊定下來,說不定就被別人搶走了。”
    塞西莉亞臉頰微紅,偷偷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和羅恩討論魁地奇的哈利。
    心裏突然有點亂。她其實挺想邀請哈利一起跳舞的,畢竟他們是同級生,而且哈利那麽勇敢。
    “想什麽呢?”塞德裏克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要是沒想好,哥可以一直陪你跳。”
    “不用啦哥,”塞西莉亞搖搖頭,“我自己會搞定的。”
    晚餐過後,塞西莉亞和塞德裏克拿著寫好的信,走向貓頭鷹棚屋。夜晚的霍格沃茨格外安靜,隻有風吹過樹梢的聲音,星星在天空中閃爍,像撒了一把碎鑽。
    貓頭鷹棚屋裏暖洋洋的,塞德裏克的賽斯特疾風)和雪鴞希特勒正站在橫杆上梳理羽毛,塞西莉亞的金色老鷹潘多拉和紅色雪鴞新雅圖則親昵地靠在一起。
    “賽斯特,希特勒,”塞德裏克把信綁在兩隻貓頭鷹的腿上,“把信送到戈德裏克山穀的迪戈裏莊園,交給爸爸媽媽。”
    塞西莉亞也把自己的信綁在潘多拉和新雅圖身上,輕聲說。
    “一定要快點送到哦,告訴爸爸媽媽,我們在霍格沃茨一切都好,聖誕節能收到他們的禮物就更好啦!”
    四隻貓頭鷹叫了一聲,振翅飛出貓頭鷹棚屋,消失在夜色中。塞西莉亞看著它們遠去的背影,心裏充滿了期待。
    “哥,你說爸爸媽媽收到信會很高興吧?”
    “當然,”塞德裏克揉了揉她的頭發,“他們一直很想念我們,尤其是媽媽,肯定早就準備好了聖誕禮物。”
    與此同時,戈德裏克山穀的迪戈裏莊園裏,麗莎·迪戈裏正忙著在廚房裏烤薑餅人。
    廚房裏彌漫著肉桂和蜂蜜的香味,她穿著圍裙,額頭上沾著一點麵粉,臉上卻帶著溫柔的笑容。
    “阿莫斯,你快過來看看,這個薑餅人的眼睛是不是畫得太圓了?”麗莎喊道。
    阿莫斯·迪戈裏從書房走出來,他穿著一件墨綠色的巫師袍,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
    “不圓不圓,剛剛好,像塞西莉亞的眼睛一樣可愛。”
    “就你會說話,”麗莎笑著拍了他一下,“孩子們在霍格沃茨不知道怎麽樣了,塞西莉亞第一次離開家這麽久,肯定很想家。”
    “放心吧,塞德裏克會照顧好她的。
    ”阿莫斯走到妻子身邊,輕輕抱住她,“而且霍格沃茨是最安全的地方,鄧布利多校長會照顧好所有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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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貓頭鷹的叫聲。
    麗莎眼睛一亮,立刻跑到窗邊,看到四隻貓頭鷹正盤旋在莊園上空,正是賽斯特、希特勒、潘多拉和新雅圖。
    “是孩子們的貓頭鷹!”麗莎興奮地喊道,連忙打開窗戶。
    四隻貓頭鷹落在窗台上,腿上都綁著厚厚的信封。阿莫斯連忙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下信件,遞給麗莎。
    麗莎迫不及待地拆開塞西莉亞的信,清秀的字跡躍然紙上:“親愛的爸爸媽媽,你們好呀!”
    “現在霍格沃茨已經放假了,學校要組織聖誕樹裝飾比賽和聖誕舞會,我邀請了好多朋友一起組隊。”
    “有奧利弗學長、哈利、西奧多、布雷斯,還有佩內洛學姐和秋·張,甚至還邀請了斯內普教授呢!”
    “他雖然看起來凶,但人真的很好,送了我一條超漂亮的裙子和手鏈,我每天都穿著……”
    信裏詳細描述了她在霍格沃茨的生活,還有魁地奇友誼賽的勝利,以及對爸爸媽媽的思念。
    麗莎越看越高興,眼眶都有些濕潤了:“你看,塞西莉亞在學校過得多開心,還認識了這麽多朋友。”
    阿莫斯也在看塞德裏克的信,臉上滿是欣慰:“塞德裏克越來越有擔當了,還成了級長,真是沒白培養他。”
    “我們得趕緊寫回信,”麗莎擦幹眼淚,拉著阿莫斯走向書房,“還要把準備好的東西讓貓頭鷹帶回去。”
    書房裏,阿莫斯拿起羽毛筆,快速寫著回信:“親愛的塞德裏克、塞西莉亞,收到你們的信我們非常高興……”
    他詳細詢問了兩人的學習和生活情況,還告訴他們,已經為他們準備了聖誕禮物,裏麵有塞西莉亞最喜歡的火焰花精油,還有塞德裏克需要的魁地奇護具。
    麗莎則走進儲藏室,拿出十個裝滿幹花和種子的袋子——裏麵有火焰花、月光花、香水百合花、荊棘玫瑰和蛇紋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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