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宿舍暗流與吼叫信的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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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格沃茨的夜晚被魔法浸潤得格外靜謐,四大學院的公共休息室卻呈現出截然不同的氛圍。
    格蘭芬多塔樓裏,火把跳躍的光芒將紅色與金色的掛毯映得忽明忽暗,哈利和羅恩縮在角落的沙發裏,臉色慘白得像剛從禁林深處逃出來,雙手緊緊攥著,指節泛白。
    “你說……媽媽的吼叫信會不會已經在路上了?”
    羅恩的聲音帶著哭腔,膝蓋不住地發抖,眼前一遍遍閃過去年弗雷德和喬治收到吼叫信時的場景——那尖銳的聲音幾乎要把公共休息室的石牆震裂,連畫像裏的騎士都捂住了耳朵。
    哈利坐在他身邊,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沙發扶手,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
    “我不知道,”他聲音幹澀,“但珀西肯定把所有事情都寫得很嚴重,韋斯萊夫人最討厭我們闖這種禍。”
    一想到韋斯萊夫人平時對自己的慈愛——熱騰騰的餡餅、織到合身的毛衣、總是塞得滿滿的零食袋,哈利的心就像被浸了冰水,沉甸甸的。
    “她那麽信任我,說我是個懂事的孩子,這次肯定要失望了。”
    赫敏抱著一本《魔法史》走過來,看到兩人這副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開麻瓜汽車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後果?”
    她把書放在桌上,遞過兩塊巧克力坩堝蛋糕,“與其在這裏自怨自艾,不如趕緊把珀西要求的五百字檢討寫了,也許能讓韋斯萊夫人消消氣。”
    “檢討?”羅恩猛地抬起頭,眼睛瞪得溜圓,“我才不要寫!珀西就是故意刁難我們!他從小就喜歡打我的小報告!”
    “你以為你有的選嗎?”赫敏挑眉。
    “如果你們不寫,珀西會直接告訴麥格教授,到時候你們可能會被關禁閉,甚至影響魁地奇選拔——你忘了你盼著當守門員盼了多久?”
    提到魁地奇,羅恩的氣勢瞬間弱了下去。他攥著拳頭,不甘心地嘟囔。
    “好吧好吧,我寫還不行嗎?但五百字也太多了,我連魔藥課論文都要憋三天!”
    “就寫你認識到了錯誤,以後會遵守校規,不再做危險的事情。”
    哈利建議道,他也拿出了羊皮紙和羽毛筆,“我們一起寫,寫完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參加新生歡迎儀式。”
    兩人趴在桌上,愁眉苦臉地寫著檢討,筆尖在羊皮紙上磨蹭出沙沙的聲響。
    格蘭芬多的其他學生大多在聊天、玩巫師棋,或是預習第二天的課程,隻有弗雷德和喬治時不時過來調侃他們幾句。
    “喲,我們的飛行汽車英雄怎麽愁眉苦臉的?”
    弗雷德拍了拍羅恩的肩膀,語氣裏滿是戲謔,“是不是在想明天的吼叫信會怎麽‘讚美’你們?”
    喬治湊過來,模仿著韋斯萊夫人的語氣尖聲說:。
    羅恩·韋斯萊!你這個魯莽的小混蛋!竟然敢開麻瓜汽車上天!我要把你的耳朵擰成麻花!”
    “閉嘴!”羅恩氣得臉紅脖子粗,抓起一支羽毛筆就朝他們扔過去。
    “你們再嘲笑我,我就告訴媽媽,你們去年偷偷在她的南瓜汁裏加了打嗝粉!”
    弗雷德和喬治對視一眼,大笑著躲開:“別這麽小氣嘛”
    “我們隻是覺得你們很勇敢——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這可是格蘭芬多的優良傳統!”
    “這根本不是勇敢,是愚蠢!”哈利無奈地說。
    就在這時,珀西穿著級長製服,昂首挺胸地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掃過哈利和羅恩,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然後徑直走向自己的宿舍,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哼,神氣什麽!”
    羅恩對著珀西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等媽媽的吼叫信來了,看他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與此同時,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裏卻是一片溫馨祥和。溫暖的土黃色牆壁上掛著一串串曬幹的草藥。
    柔軟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悄無聲息,壁爐裏的火焰劈啪作響,散發著令人安心的暖意。
    空氣中彌漫著蜂蜜、肉桂和新鮮麵包的香氣,這是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獨有的味道。
    塞西莉亞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雙手緊緊攥在一起,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棕綠色眼眸裏滿是焦慮,目光時不時飄向級長辦公室的方向——塞德裏克正在那裏和丹尼爾商量宿舍分配的事情。
    她的棕發被火光映得泛起柔和的光澤,心裏一遍遍默念:“一定要是單人宿舍,一定要是單人宿舍。”
    “別擔心,塞西莉亞。”丹尼爾坐在她身邊,遞給她一杯熱可可。
    杯壁上凝結著細密的水珠,“塞德裏克那麽疼你,肯定不會讓你和別人同住的。”
    塞西莉亞接過熱可可,溫熱的觸感順著指尖蔓延到心底,稍微緩解了她的緊張。“
    我知道哥哥疼我,”她小聲說。
    “可我還是有點擔心。如果真的要和別人住在一起,我和哥哥的事情就很容易暴露。”
    她和塞德裏克的秘密,除了丹尼爾,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並非表麵上那樣的親兄妹——塞德裏克是她的堂兄,因為家族變故,在出生時被過繼給了她的父母,對外一直以親兄妹相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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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兩人之間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兄妹情誼,這份不能公之於眾的感情,全靠赫奇帕奇的單人宿舍維係著。
    “放心吧,我已經跟塞德裏克說過了。”丹尼爾笑著說。
    “我告訴他,你習慣了一個人住,而且晚上還要複習功課,需要安靜的環境。塞德裏克那麽了解你,肯定會幫你安排好的。”
    塞西莉亞點點頭,心裏稍微安定了些。她看向壁爐裏跳躍的火焰,腦海中浮現出和塞德裏克相處的點點滴滴。
    一年級時,他在魔藥課上偷偷幫她換掉了斯內普教授準備的劣質材料;
    在她被馬爾福嘲笑時,他挺身而出保護她;
    在她生病時,他徹夜守在她的床邊……這些回憶像暖流一樣湧進她的心裏,讓她更加堅定了要守住這個秘密的決心。
    沒過多久,塞德裏克和丹尼爾一起走了進來。塞德裏克有著和塞西莉亞一樣的棕發棕綠瞳,氣質卻更加沉穩溫和,手裏拿著一份宿舍分配表,臉上帶著從容的笑容。
    “各位同學,安靜一下。”塞德裏克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現在我來宣布宿舍分配情況。男生們跟著丹尼爾學長去北邊的宿舍區,女生們跟我來南邊。”
    學生們紛紛站起身,有序地分成兩隊。塞德裏克的目光落在塞西莉亞身上,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對大家說。
    “一年級的新生們注意,你們的宿舍都安排好了雙人房,二年級及以上的同學按之前的住宿習慣調整。”
    他領著女生們走出公共休息室,沿著鋪著地毯的走廊往前走。走廊兩側的壁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牆上掛著的赫奇帕奇曆屆優秀學生的畫像。
    “艾米麗·卡特、莉莉安·卡特,你們住二樓202室。”塞德裏克指著一扇木門說。
    兩個梳著棕色辮子的小姑娘立刻站了出來,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謝謝塞德裏克學長!”
    她們異口同聲地說,然後手拉手走進了宿舍,看得出來姐妹倆感情極好。
    “索菲·懷特、奧利維亞·格林,住203室。”
    “艾瑪·瓊斯、露西·布朗,住204室。”
    塞德裏克一個個念著名字,學生們陸續走進了自己的宿舍。最後,隻剩下塞西莉亞一個人站在走廊盡頭。
    “哥哥,我的宿舍呢?”塞西莉亞小聲問,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塞德裏克笑了笑,領著她走到走廊左邊的第一扇門前,推開門說。
    “這裏是201室,單人宿舍。我已經跟級安排好了,你這學期還是一個人住,這樣你複習功課也方便。”
    宿舍裏的布置簡潔而溫馨,一張單人床靠在窗邊,床頭擺著一個小巧的書架,書桌上放著一盞台燈,還有一個獨立的衣帽間。窗外可以看到黑湖的景色,月光灑在水麵上,波光粼粼。
    “太好了!謝謝哥哥!”
    塞西莉亞撲進塞德裏克的懷裏,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棕綠色的眼眸裏滿是喜悅。
    塞德裏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低聲說:“傻丫頭。”
    “跟我還客氣什麽。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不過要注意分寸,別讓別人看出破綻。”
    “我知道啦!”塞西莉亞點點頭,心裏充滿了幸福感。
    其他學院的宿舍分配也在同步進行。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裏,賽琳娜·紮比尼和秋·張分到了同一個宿舍,兩人正興奮地討論著第二天的課程;
    斯萊特林的地窖裏,德拉科·馬爾福和他的跟班高爾、克拉布住在一起。
    潘西·帕金森則和幾個斯萊特林的女生住隔壁,他們正圍在一起嘲笑哈利和羅恩開麻瓜汽車的事情。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哈利·波特和羅恩·韋斯萊,竟然開著一輛麻瓜汽車飛到了霍格沃茨,還差點撞到列車!”德
    拉科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語氣裏滿是嘲諷,“真是太愚蠢了,也就格蘭芬多的蠢貨能幹出這種事情。”
    “是啊,”潘西·帕金森附和道,她坐在德拉科身邊,眼神裏滿是崇拜,。
    我聽說珀西·韋斯萊已經寫信告訴韋斯萊夫人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收到吼叫信了。到時候,我們一定要去看看他們出醜的樣子!”
    “那是當然,”德拉科冷笑一聲。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哈利·波特被韋斯萊夫人罵得狗血淋頭的樣子了。他不是什麽大英雄嗎?我看他就是個魯莽的笨蛋!”
    高爾和克拉布坐在一旁,一邊吃著巧克力青蛙,一邊含糊不清地附和著,顯然對他們的話題並不感興趣,隻要有吃的,他們就很滿足了。
    第二天一早,霍格沃茨的禮堂裏彌漫著早餐的香氣。烤麵包、煎蛋、熏肉、果醬、牛奶、南瓜汁……
    各種各樣的食物擺滿了四張學院桌,學生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一邊吃早餐,一邊討論著當天的課程。
    哈利和羅恩坐在格蘭芬多桌的角落,兩人都沒什麽胃口。羅恩拿著一片烤麵包,卻一口都沒吃,眼睛死死地盯著禮堂的大門,生怕吼叫信突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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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吼叫信會不會已經到了?”羅恩小聲說,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
    哈利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還在路上。”他拿起一杯南瓜汁,喝了一小口,卻覺得味道有些苦澀。
    “都怪你,哈利,”羅恩突然說。
    “如果不是你被德思禮家鎖起來,我們也不會遲到,更不會開爸爸的汽車,也就不會有現在這些麻煩了。”
    “怪我?”哈利愣住了,。
    我也不想被他們鎖起來啊!是你提議開汽車的,我本來想寫信給鄧布利多教授的!”
    “我提議開汽車也是沒辦法啊!”羅恩提高了聲音,“當時列車都開了,我們除了開汽車,還有什麽選擇?”
    “好了,你們別吵了!”赫
    敏坐在一旁,皺著眉頭說,“現在爭論這些有什麽用?還是想想如果收到吼叫信,該怎麽應對吧。”
    就在這時,一隻貓頭鷹從禮堂的穹頂俯衝下來,嘴裏叼著一封紅色的信封——那正是吼叫信的專用信封!
    “來了!”
    羅恩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下意識地躲到了哈利的身後,“哈利,你快想想辦法!我不想被所有人嘲笑!”
    哈利也緊張得手心冒汗,他看著那封紅色的吼叫信,心裏暗暗祈禱它不要飛向自己。
    可事與願違,那隻貓頭鷹徑直朝著他們飛了過來,把吼叫信扔在了羅恩麵前的桌子上,然後拍了拍翅膀,飛走了。
    紅色的吼叫信在桌子上扭動著,發出“滋滋”的聲音,像是在積蓄力量。禮堂裏的學生們都注意到了這一幕。
    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哈利和羅恩,臉上露出了好奇和看熱鬧的表情。
    “快把它拆開!”有人喊道。
    “別拆!拆了它就會大聲喊出來的!”羅恩尖叫著,雙手緊緊捂住耳朵。
    哈利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他看著那封扭動的吼叫信,心裏既緊張又害怕。
    就在這時,吼叫信突然自己裂開了,一個尖銳而憤怒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禮堂。
    “羅納德·韋斯萊!你這個魯莽的小混蛋!”
    韋斯萊夫人的聲音像打雷一樣,震得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羅恩的臉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蝦,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竟然敢開著你爸爸改造的麻瓜汽車去霍格沃茨!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你差點就沒命了!”
    “還有哈利,我把你當親兒子一樣對待,沒想到你竟然跟著羅恩胡鬧!”
    “你們兩個簡直太讓我失望了!羅納德,我命令你,立刻給我寫一份一萬字的檢討,不準用魔法,手寫!還要在全校同學麵前道歉!”
    “如果下次再敢闖禍,我就把你們都帶回家,再也不讓你們去霍格沃茨了!”
    吼叫信說完,便化作一團灰燼,飄落在桌子上。
    禮堂裏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著哈利和羅恩,臉上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過了幾秒鍾,斯萊特林的餐桌突然爆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
    “哈哈哈哈!羅納德·韋斯萊,你被媽媽罵得好慘啊!”
    德拉科·馬爾福笑得前仰後合,拍著桌子喊道,“一萬字的檢討!手寫!我倒要看看你什麽時候能寫完!”
    潘西·帕金森也笑得花枝亂顫,她捂著肚子,指著羅恩說。
    “還有哈利·波特!五千字的檢討!原來大英雄也會被人罵得狗血淋頭啊!真是太好笑了!”
    斯萊特林的其他學生也跟著哈哈大笑,紛紛嘲諷著哈利和羅恩。
    高爾和克拉布雖然沒怎麽笑,但也停下了吃東西的動作,好奇地看著他們,嘴裏還在嚼著食物。
    羅恩的臉漲得通紅,他猛地站起來,對著斯萊特林的餐桌大喊:“閉嘴!德拉科·馬爾福!你少在這裏幸災樂禍!”
    “我就是幸災樂禍怎麽了?”德拉科挑眉,語氣裏滿是挑釁。
    “誰讓你們這麽愚蠢,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我看你們根本不配待在格蘭芬多,應該去赫奇帕奇,那裏才適合你們這些笨蛋!”
    “你說什麽?”羅恩氣得渾身發抖,想要衝過去教訓德拉科,卻被哈利攔住了。
    “羅恩,別衝動!”哈利拉住他,“別讓他們得逞,他們就是想激怒我們。”
    “是啊,羅恩,”赫敏也勸道。
    “跟他們計較隻會讓我們更丟臉,我們還是趕緊吃早餐,準備參加新生歡迎儀式吧。”
    羅恩狠狠地瞪了德拉科一眼,不甘心地坐了下來。德拉科看到羅恩不敢衝過來,臉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他站起身,對潘西、高爾和克拉布說。
    “走,我們去拉文克勞那邊看看,聽說紮比尼的妹妹也在那裏,說不定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組隊夥伴——總比跟這些格蘭芬多的蠢貨待在一起強。”
    四人一起朝著拉文克勞的餐桌走去,一路上引來不少學生的目光。德拉科走到拉文克勞的餐桌旁,一眼就看到了賽琳娜·紮比尼。她
    正和秋·張坐在一起,兩人正小聲討論著《標準咒語·二級》裏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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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袍,露出一個自以為帥氣的笑容。
    “賽琳娜,你好啊。我是德拉科·馬爾福,斯萊特林的級長候選人。”
    賽琳娜抬起頭,看了德拉科一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好,馬爾福先生。請問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德拉科清了清嗓子,刻意抬高了聲音,讓周圍的人都能聽到。
    “我覺得以你的天賦和純血出身,待在拉文克勞實在太可惜了。”
    “不如我們組隊吧,以後在學習、魁地奇比賽還有各種學院活動中互相幫助,以我們的實力,肯定能成為霍格沃茨最優秀的組合。”
    潘西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賽琳娜。”
    “跟著馬爾福,你肯定能得到很多好處。而且,總比跟這些拉文克勞的書呆子待在一起強吧?他們除了讀書,什麽都不會。”
    秋·張聽到這話,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帕金森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拉文克勞的學生都很優秀,我們不允許你在這裏侮辱我們。”
    賽琳娜拉住秋·張的手,對德拉科說:“謝謝你的邀請,馬爾福先生。”
    “但我覺得拉文克勞很好,這裏的學習氛圍很濃厚,而且我已經和秋約好了要組隊。”
    “所以,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邀請。”
    “你說什麽?”德拉科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
    你竟然寧願和拉文克勞的書呆子組隊,也不願意和我合作?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盧修斯·馬爾福的兒子!我父親可是魔法部的重要人物!”
    “我知道你是誰,”賽琳娜平靜地說,“但這並不代表我一定要和你們為伍。”
    德拉科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攥著魔杖的手微微發抖:“你會後悔的!賽琳娜·紮比尼,和書呆子為伍,遲早會毀了你的!”
    賽琳娜懶得再理他,轉頭繼續和秋·張討論咒語,仿佛德拉科隻是一團空氣。
    潘西連忙幫腔:“馬爾福說得對!你以為拒絕我們有好處?以後在學校,沒人會敢幫你!”
    可兩人的威脅毫無作用,拉文克勞的學生們甚至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德拉科氣得渾身發抖,正想發作,突然瞥見格蘭芬多桌的哈利和羅恩——兩人還耷拉著腦袋,像兩隻鬥敗的公雞。
    “哈哈哈哈!”
    德拉科瞬間忘了被拒的怒火,指著哈利和羅恩大笑,“快看呐!我們的大英雄和他的笨蛋朋友,還在為吼叫信傷心呢!”
    潘西立刻附和,笑得前仰後合:“一萬字和五千字的檢討!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麽寫完!說不定要寫到明年開學呢!”
    高爾和克拉布也跟著傻笑,嘴裏的食物碎屑都噴了出來。
    羅恩猛地抬起頭,狠狠瞪著他們:“有本事來比魔咒課!我肯定能贏你們!”
    “就你?”德拉科挑眉。
    “連‘咧嘴呼啦啦’都未必能念對,還敢跟我比?等著瞧,魔咒課上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差距!”
    話音剛落,上課鈴響了。哈利拉著怒氣衝衝的羅恩,赫敏跟在後麵,三人快步走向魔咒課教室。
    德拉科則帶著潘西他們,得意洋洋地跟了上去,顯然打算在課堂上繼續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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