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荊棘暗湧:帕金森莊園的血色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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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爾福莊園的黑曜石尖頂在暮色中投射出冗長的陰影,庭院裏的白玫瑰被晚風卷落幾片花瓣,落在冰冷的石板路上。
    德拉科·馬爾福倚在回廊的雕花欄杆旁,指尖摩挲著袖扣上的蛇形紋章,目光越過遠處的樹梢,落在幾英裏外的帕金森莊園方向。
    “在看什麽?”
    盧修斯·馬爾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身著一襲墨綠色絲綢長袍,手中把玩著一根鑲嵌著黑寶石的魔杖。
    德拉科轉過身,臉上依舊是慣有的傲慢神情,眼底卻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父親,帕金森莊園那邊,似乎有動靜。”
    盧修斯挑了挑眉,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索洛斯特·帕金森隱忍了這麽多年,終於要動手了。”
    “貝莉塔那個女人,手伸得太長,早就該付出代價。”他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嘲諷。
    “不過,沒想到他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攤牌。”
    德拉科沒有接話,隻是想起了潘西最近在霍格沃茨的反常。
    那個總是驕傲跋扈的斯萊特林女孩,近段時間卻總是神色恍惚,甚至在魔藥課上頻頻出錯,被斯內普教授狠狠扣了分。
    現在想來,或許她早已察覺到家中的風暴。
    與此同時,帕金森莊園的書房裏,氣氛壓抑得幾乎讓人窒息。燭火在銀質燭台上跳躍,將索洛斯特·帕金森高大的身影投射在牆上,顯得格外猙獰。
    貝莉塔·帕金森坐在絲絨沙發上,指尖夾著一支細長的魔杖,精致的妝容下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索洛斯特,你今天回來得格外早,要不要讓廚房準備你喜歡的甜湯?”貝莉塔試圖用溫柔的語氣化解空氣中的緊張。
    索洛斯特猛地轉過身,眼中的寒意讓貝莉塔下意識地挺直了脊背。他將一份文件扔在茶幾上,紙張散落開來,上麵的字跡清晰可見。
    “貝莉塔,我們離婚。”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貝莉塔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丈夫:“親愛的,你在說什麽胡話?我們這麽多年的夫妻,怎麽能說離婚就離婚?”
    “胡話?”
    索洛斯特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如刀,“我想了很久,不管是懷疑你謀害我的妻子梅麗莎·紮比尼,還是潘西惡意傷人,差點致對方死亡的錯事,都足以說明你這個帕金森夫人,當得太不合格了。”
    “梅麗莎?”貝莉塔的聲音微微顫抖,隨即又恢複了鎮定。
    “親愛的,你整天為了家族事務出差,我一個人撫養潘西,打理莊園,還要應對那些繁瑣的社交場合,教導潘西禮儀和魔法。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她站起身,走到索洛斯特麵前,試圖觸碰他的手臂,卻被他嫌惡地避開。
    “確實,”貝莉塔垂下眼眸,語氣帶著一絲委屈,“我承認,在教導潘西方麵,我做得確實不太好。”
    “她性子頑劣,有時候難免闖禍,但也不能因此就否定我所有的付出,更不能用莫須有的罪名指責我謀害梅麗莎啊。”
    “莫須有?”
    索洛斯特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貝莉塔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打破了書房的寂靜。貝莉塔被打得踉蹌了一下,精致的臉頰上瞬間浮現出清晰的紅痕,與她白皙的皮膚形成刺眼的對比。
    她捂著臉頰,眼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沒有落下。
    “親愛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謀害梅麗莎,她是你的妻子,我怎麽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貝莉塔的聲音帶著哭腔,試圖挽回丈夫的信任。
    索洛斯特卻絲毫沒有動容,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密封的信封,扔在貝莉塔麵前。
    “相信你?這些證據足以讓你無話可說。”
    貝莉塔顫抖著撿起信封,拆開後,裏麵的內容讓她臉色瞬間慘白。
    那是一份詳細的驗屍報告,上麵清楚地寫明,梅麗莎並非病逝,而是被人投毒謀殺,隨後被偽裝成突發重病、藥石無醫的假象,拖延了半年才“病逝”。
    證據確鑿,貝莉塔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她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恨意。
    “對,是我殺的!那又怎麽樣?”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她有什麽好的,值得你這麽多年念念不忘?”
    “你這個毒婦!”索洛斯特氣得渾身發抖,拔出魔杖指向貝莉塔。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魔法部部長沙克爾帶著幾名傲羅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卷羊皮紙和幾根記憶晶體。
    “索洛斯特先生,我們接到舉報,有充分的證據證明貝莉塔·帕金森涉嫌謀害梅麗莎·紮比尼,現在需要將她帶回魔法部接受調查。”
    沙克爾展開羊皮紙,上麵羅列著貝莉塔的罪行,還有幾名當年被她收買的仆人的證詞記憶晶體。
    貝莉塔看著那些證據,雙腿一軟,癱倒在沙發上,臉上的血色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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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們不能抓我,我是帕金森莊園的女主人!”
    貝莉塔尖叫著,試圖舉起魔杖反抗,卻被一旁的傲羅迅速製服,魔杖也被奪走。
    “帶走。”
    沙克爾冷冷地下令,貝莉塔被兩名傲羅架著,掙紮著被拖出了書房,口中還在不停地咒罵和哭喊。
    索洛斯特看著妻子被帶走的背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有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
    他走到窗邊,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語:“梅麗莎,羅莎娜,我終於為你們討回公道了。”
    而此時,帕金森莊園的二樓臥室裏,潘西正蜷縮在床角,雙手緊緊地抱著膝蓋。樓下的爭吵聲和尖叫聲清晰地傳來,讓她渾身顫抖。
    她知道,父親和母親之間的戰爭,終於爆發了。
    她想起了小時候,母親總是對她很嚴厲,教導她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純血繼承人,如何在複雜的社交場合中立足。
    而父親,卻總是忙於工作,很少回家,對她也總是疏離而冷淡。
    她一直以為,這就是帕金森家的常態,直到最近,她才從仆人的竊竊私語中,隱約得知了母親和梅麗莎姑姑之間的恩怨。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管家的聲音在門外傳來:“小姐,先生讓您下去一趟。”
    潘西深吸一口氣,擦幹臉上的淚水,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樓梯間的燭火搖曳,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她走到書房門口,看到父親正背對著她,站在書架前,手中拿著一張照片。
    “父親。”潘西輕聲喊道。
    索洛斯特轉過身,看到女兒,眼中的冰冷稍稍緩和了一些,但語氣依舊嚴肅。
    “潘西,你都聽到了。”
    潘西點了點頭,低下頭,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睛。
    “你母親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
    索洛斯特的聲音低沉而沉重,“她不僅謀害了梅麗莎,還有我的妹妹,羅莎娜·紮比尼。”
    潘西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震驚:“羅莎娜姑姑?她不是突發心髒病去世的嗎?”
    “突發心髒病?”索洛斯特冷笑一聲,“那隻是你母親製造的假象。”
    “羅莎娜從來沒有心髒病史,她是被你母親用黑魔法害死的,因為她發現了你母親的秘密。”
    潘西的身體踉蹌了一下,難以置信地搖著頭:“不,不可能……母親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索洛斯特將手中的照片遞給她,照片上是一個笑容溫柔的女人,正是梅麗莎·紮比尼。
    “她嫉妒梅麗莎得到我的愛,嫉妒羅莎娜擁有的一切,所以她就用最惡毒的方式,奪走了她們的生命。”
    潘西看著照片上的女人,淚水再次湧出。她一直以為母親隻是性子強勢,卻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狠毒。
    而自己,作為她的女兒,又該如何麵對這一切?
    與此同時,霍格沃茨城堡的禁林邊緣,西弗勒斯·斯內普正快步走向校長室。
    他的黑袍在夜風中翻飛,臉上帶著一絲凝重。剛剛收到的消息讓他心神不寧,帕金森家的變故恐怕會牽扯出更多的問題。
    校長室裏,鄧布利多正坐在辦公桌後,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吉德羅·洛哈特站在他麵前,手舞足蹈地講述著自己“英勇事跡”,唾沫星子飛濺。
    “校長,您不知道,當時那個黑巫師有多可怕,幸好我反應迅速,用了一個絕妙的咒語將他製服,拯救了整個村莊!”
    鄧布利多強忍著打斷他的衝動,臉上維持著溫和的笑容:“洛哈特教授,你的勇敢確實值得稱讚。”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斯內普推門而入,立刻鬆了口氣,“斯內普教授,你來得正好。”
    洛哈特看到斯內普,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斯內普教授,你也來聽聽我的英雄事跡嗎?我可以詳細講給你聽。”
    斯內普冷哼一聲,完全無視了洛哈特的熱情,徑直走到鄧布利多麵前。
    “校長,帕金森莊園發生了大事,貝莉塔·帕金森因謀害梅麗莎·紮比尼和羅莎娜·紮比尼被魔法部逮捕,索洛斯特·帕金森提出了離婚。”
    鄧布利多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我已經知道了,剛剛魔法部傳來了消息。”
    他看向洛哈特所在位置“洛哈特教授,關於你剛才說的那件事,我們稍後再談,好嗎?”
    洛哈特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悻悻地離開了校長室。
    “這件事恐怕不簡單。”
    斯內普皺著眉頭,“貝莉塔在純血圈子裏經營多年,背後牽扯的勢力錯綜複雜,她的倒台可能會引發一係列的連鎖反應。”
    鄧布利多拿起桌上的檸檬硬糖,放進嘴裏:“確實,純血家族之間的利益糾葛從來都不簡單。”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這件事也讓我們注意到了潘西·帕金森。”
    “潘西·帕金森?”斯內普有些疑惑。
    “沒錯,”鄧布利多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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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我們調查到的信息,潘西·帕金森近期在學校多次惡意傷人,甚至差點導致對方死亡。這樣的行為,嚴重違反了霍格沃茨的校規。”
    他拿起一份文件,遞給斯內普:“考慮到這些因素,潘西·帕金森再扣十分,斯萊特林的學院杯積分需要重新統計。”
    斯內普接過文件,快速瀏覽了一遍,眉頭皺得更緊:“潘西的性子越來越驕縱,確實需要好好管教。”
    鄧布利多看向窗外,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白發上,泛起一層銀光:“至於德拉科·馬爾福,”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剛剛讓貓頭鷹送了一封信出去,看方向應該是給馬爾福莊園的。”
    “這個孩子比我們想象的要沉穩得多,不用我們過多操心。”
    斯內普沉默地點了點頭,他知道德拉科身上肩負著馬爾福家族的期望,壓力並不小。
    但德拉科的聰慧和隱忍,或許能讓他在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中,為馬爾福家族找到一條合適的出路。
    夜色漸深,霍格沃茨城堡籠罩在一片寂靜之中,而遠處的馬爾福莊園和帕金森莊園,卻依舊被無形的暗流包裹著。
    馬爾福莊園的書房裏,盧修斯正仔細閱讀著德拉科發來的信件,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看來,我們的小德拉科,終於開始學會觀察局勢了。”
    納西莎走到他身邊,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帕金森家倒了,對我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盧修斯放下信件,眼中閃過一絲算計,“貝莉塔那個女人,一直是我們的絆腳石,她的倒台,讓我們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但索洛斯特·帕金森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掌權後的帕金森家,或許會成為我們新的威脅。”
    “那我們該怎麽辦?”納西莎有些擔憂。
    “靜觀其變。”盧修斯端起桌上的香檳,輕輕抿了一口,“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我們先看看局勢的發展再說。”
    而帕金森莊園裏,潘西正坐在臥室的窗邊,看著窗外的月光,心中一片迷茫。
    母親被逮捕,父親對她冷漠依舊,她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麽樣子。
    她想起了德拉科,那個總是帶著傲慢笑容的男孩,是她在霍格沃茨唯一的依靠。
    她起身走到書桌前,拿起羽毛筆,寫下一封信:
    德拉科:
    我家出事了,母親被魔法部逮捕了,父親要和她離婚。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好害怕。
    潘西
    寫完後,她將信折好,走到 oery,放飛了一隻貓頭鷹。她希望德拉科能收到信,能給她一點安慰和力量。
    第二天一早,德拉科收到了潘西的信。他看著信上的內容,眉頭皺了起來。
    他知道潘西此刻的心情,雖然他平日裏對她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但在內心深處,他還是把她當成朋友的。
    “父親,”德拉科拿著信,找到了盧修斯,“潘西那邊,我們要不要幫一下?”
    盧修斯看了一眼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幫她?怎麽幫?帕金森家的事情,水太深,我們還是少摻和為妙。”
    他頓了頓,看著兒子,“德拉科,你要記住,馬爾福家的利益永遠是第一位的,不要因為私人感情,影響了大局。”
    德拉科低下頭,沒有說話。他知道父親說得對,但他還是無法眼睜睜地看著潘西陷入困境。
    與此同時,魔法部的審訊室裏,貝莉塔被關在一個透明的魔法牢籠裏,臉色蒼白。沙克爾坐在她對麵,手中拿著一份文件。
    “貝莉塔·帕金森,你涉嫌謀害梅麗莎·紮比尼和羅莎娜·紮比尼,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話要說?”沙克爾的聲音冰冷而嚴肅。
    貝莉塔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和不甘:“我沒什麽好說的,人是我殺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是嗎?”沙克爾冷笑一聲,“根據我們的調查,你當年謀害梅麗莎和羅莎娜,不僅僅是因為嫉妒。”
    “還因為她們發現了你和某個黑巫師組織的聯係。我說得對嗎?”
    貝莉塔的身體猛地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知道?”沙克爾拿出一根記憶晶體,放在魔法投影儀上。
    “這是我們從你當年的貼身女仆那裏得到的記憶,裏麵清楚地記錄了你和黑巫師交易的場景。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卻沒想到會留下這麽大的破綻。”
    記憶晶體投射出的畫麵中,貝莉塔正和一個身著黑袍的人交談,手中拿著一個詭異的盒子。畫麵雖然模糊,但足以看清貝莉塔的臉。
    貝莉塔看著畫麵,身體不停地顫抖,再也無法維持鎮定。“不,不是這樣的,是他們陷害我!”
    “陷害?”
    沙克爾站起身,走到牢籠前,“所有證據都指向你,你覺得還有誰能陷害你?現在,告訴我,那個黑巫師組織的總部在哪裏?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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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莉塔緊閉著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掙紮。她知道,如果說出那個組織的秘密,她和她的家人都將麵臨滅頂之災。
    但如果不說,等待她的,也將是殘酷的懲罰。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一名傲羅走了進來,在沙克爾耳邊低語了幾句。沙克爾的臉色微微一變,點了點頭。
    他轉過身,看著貝莉塔:“看來,你的運氣不錯。有人為你求情,暫時延緩了對你的審判。”
    “但你最好祈禱,能在審判前說出真相,否則,等待你的將是阿茲卡班的終身監禁。”
    貝莉塔看著沙克爾離開的背影,眼中充滿了疑惑。是誰在幫她?她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一個合適的人選。
    而在霍格沃茨,潘西因為母親的事情,變得更加沉默寡言。她總是一個人待在角落裏,不願意和別人交流。
    斯內普教授也注意到了她的變化,雖然依舊對她嚴厲,但也沒有再過多地苛責她。
    一天下午,潘西正在圖書館裏看書,德拉科突然出現在她麵前。
    “喂,帕金森,”德拉科的聲音依舊帶著一絲傲慢,“你沒事吧?”
    潘西抬起頭,看到德拉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低下了頭:“我沒事。”
    德拉科皺了皺眉,坐在她對麵:“我收到你的信了。雖然我父親說我們不該摻和你們家的事情,但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還是可以找我。”
    潘西抬起頭,看著德拉科,眼中充滿了感激:“謝謝你,德拉科。”
    “不用謝。”德拉科別過臉,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們畢竟是斯萊特林的同學。”
    就在這時,圖書館的門被推開,金妮·韋斯萊走了進來。她看到潘西和德拉科,愣了一下,然後快步走到他們身。
    “潘西,我聽說了你家的事情,你還好嗎?”
    潘西沒想到金妮會主動關心她,愣了愣,然後搖了搖頭:“我沒事,謝謝。”
    金妮笑了笑:“沒事就好。如果你想找人說話,隨時可以找我。”
    看著金妮真誠的笑容,潘西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一直以為,格蘭芬多的人都很討厭她,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人願意關心她。
    日子一天天過去,貝莉塔的審判日期越來越近。而潘西也漸漸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她開始努力學習,試圖用忙碌來忘記家中的變故。
    德拉科也時常會找她,雖然依舊是那副傲慢的樣子,但卻總是能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
    馬爾福莊園裏,盧修斯也一直在關注著貝莉塔的審判。
    他知道,貝莉塔的背後一定隱藏著更大的秘密,如果能將這個秘密挖出來,或許能給馬爾福家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納西莎,”盧修斯看著窗外,“你說,貝莉塔會不會真的說出那個黑巫師組織的秘密?”
    納西莎搖了搖頭:“不好說。貝莉塔那個女人,性子倔強,就算是死,也未必會說出秘密。”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做好準備。”
    盧修斯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如果那個黑巫師組織真的存在,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們,要麽合作,要麽消滅他們。”
    而此時的帕金森莊園,索洛斯特·帕金森正坐在書房裏,看著梅麗莎的照片,眼中充滿了思念。
    他知道,貝莉塔的審判結束後,一切都將重新開始。而他,也將為帕金森家,為梅麗莎和羅莎娜,討回所有的公道。
    霍格沃茨的禮堂裏,學生們依舊在歡聲笑語中享用著晚餐。但每個人都知道,平靜的日子不會太久。
    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而他們,都將被卷入這場風暴之中,無法逃避。
    潘西看著身邊的德拉科,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金妮,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無論未來多麽艱難,她都要勇敢地麵對。因為她知道,她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夜色漸深,霍格沃茨城堡的尖頂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神秘。而遠處的馬爾福莊園和帕金森莊園,也在夜色中,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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