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墨淵中毒!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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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淵的話如同在滾油中滴入冷水,瞬間讓本就凝滯的大殿氣氛炸開!
    煉器宗師級別!對幽冥與空間之力均有極深理解!這幾個關鍵詞,像無形的鞭子,抽在每一位在場長老的心上。目光不由自主地,或明或暗,都投向了場中唯一符合這些條件的墨淵本人,以及……臉色鐵青的古雲誰都知道古雲與墨淵私交不錯)。
    古雲猛地看向墨淵,眼神驚怒交加,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麽。墨淵卻依舊那副古井無波的樣子,仿佛剛才隻是陳述了一個客觀事實,與他自身毫無關聯。
    “墨大師此言,倒是將範圍縮小了不少。”宗主目光深邃,緩緩掃過眾人,“卻不知,大師心中可有懷疑之人?”
    這是直接將問題拋回給了墨淵。
    墨淵微微躬身:“老夫不敢妄加揣測。隻是據實相告,此令牌煉製手法高明,絕非尋常幽冥修士可為。或許……是幽冥宗網羅了某位隱世的煉器宗師,也未可知。”他巧妙地避開了直接指認,將可能性引向了宗外。
    然而,他這番話,並未完全打消某些人心中的疑慮。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暗中權衡之際——
    異變突生!
    站在原地的墨淵,身體猛地一晃,臉色瞬間由正常轉為一種詭異的青黑!他捂住胸口,喉嚨裏發出“嗬嗬”的異響,猛地一張口,噴出一大灘腥臭發黑的血液!
    症狀:麵色青黑,毒血腥臭,神魂波動劇烈紊亂。
    韓小七初步判斷:幽冥蝕魂散!
    毒藥:幽冥蝕魂散
    品階:地階上品劇毒
    藥效:以幽冥魂毒為主,混合多種蝕骨腐魂的稀有毒素煉製而成。中毒者初期無明顯症狀,一旦被特定引子可能是某種聲音、光線或能量波動)激發,便會瞬間爆發,侵蝕神魂,腐蝕肉身,發作迅猛,極難救治。
    特點:配置複雜,所需材料大多產自幽冥界,非高層難以獲取。
    “墨大師!”
    “怎麽回事?!”
    “有人下毒!”
    大殿內瞬間亂作一團!幾位與墨淵交好的長老立刻上前,宗主也霍然起身,強大的神識瞬間籠罩整個大殿,卻未能立刻捕捉到下毒者的痕跡。
    韓小七反應最快,一個箭步衝到墨淵身邊,手指疾點其周身大穴,同時掏出數根閃爍著不同光芒的玉針,迅速刺入墨淵心脈與眉心周圍。
    醫術:定魂鎖元針
    效果:以特殊手法封住要害,暫時鎖住中毒者生機與神魂,延緩毒素蔓延,為救治爭取時間。
    他一邊施針,一邊鼻子抽動,仔細分辨那黑血的氣味,臉色難看:“是‘幽冥蝕魂散’!他娘的!下手真黑!這玩意兒發作需要引子,肯定是剛才有人趁亂動了手腳!”
    下毒時機如此巧妙,正是在墨淵提供了關鍵線索,即將引發更深入追查的關口!這分明是滅口,或者至少是阻止他再說出更多!
    宗主臉色陰沉得可怕,磅礴的威壓讓整個大殿的空氣都幾乎凝固:“好!很好!竟敢在本座眼皮底下行此齷齪之事!查!給本座徹查!所有方才靠近過墨大師之人,全部隔離審查!”
    目光再次聚焦到古雲身上,他剛才確實離墨淵不遠。古雲臉色更加難看,厲聲道:“宗主明鑒!絕非本座所為!此定是幽冥內應見事情敗露,狗急跳牆,意圖嫁禍!”
    “是不是嫁禍,查了才知道!”洪爐怒吼一聲,如同盯著獵物般盯著古雲。
    眼看大殿內即將再次陷入混亂的互相指責,勉強壓下傷勢的林昊與夜辰對視一眼,同時上前一步。
    林昊拱手道:“宗主,諸位長老!當務之急,是救治墨大師,並追查真凶與‘影’組織線索。墨大師提及影殿令材質特殊,煉製者必是宗師。煉器堂內,或許還留有其他蛛絲馬跡。弟子二人願前往煉器堂,協助調查!”
    他們知道,留在殿內隻會陷入無休止的爭吵,不如主動出擊,去尋找實質證據。而且,墨淵的私人區域,定然藏著更多秘密。
    夜辰亦冷然道:“願往。”
    宗主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沉吟片刻。此二人雖嫌疑未完全洗清,但屢次破壞幽冥宗謀劃,更在今日險些被古雲陷害,其立場反而比殿內某些人更值得信任。何況他們身邊還有韓小七這個老滑頭和那隻神奇的異雕。
    “準!”宗主當機立斷,“林昊,夜辰,本座命你二人,攜韓長老,即刻前往煉器堂,搜查墨淵居所及私人工坊!務必找到線索!洪峰主,你帶人看守大殿,未有本座命令,任何人不得擅離!”
    “是!”林昊二人領命。
    韓小七撇撇嘴,收起玉針,又給墨淵喂了一顆散發著清涼氣息的解毒丹吊住性命,然後拍拍手:“走吧,小子們,幹活去!傻鳥,跟上!”
    丹藥:百草清毒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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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階:三品
    藥效:廣譜解毒丹藥,能中和大部分常見毒素,延緩劇毒發作,為針對性解毒爭取時間。
    星焰穿梭雕發出一聲輕鳴,落在林昊肩頭。
    三人一雕迅速離開混亂的大殿,直奔煉器堂。
    煉器堂依舊充斥著煙火與金石之聲,但氣氛卻因大殿傳來的消息而顯得有些壓抑。有宗主手諭,無人敢阻攔他們。
    墨淵的居所位於煉器堂深處,是一處清幽的小院,與他嚴謹的作風相符。而他的私人工坊,則設在小院地下,需要特定的令牌才能開啟——這難不倒韓小七,他不知用了什麽方法,鼓搗幾下,那厚重的玄鐵門便無聲滑開。
    門後是一條向下的石階,通往一間寬敞而燈火通明的地下室。室內陳設簡潔,中央是一座比韓小七那個高級無數倍的紫金色煉器爐,四周牆壁則是頂到天花板的架子,上麵擺滿了各種礦石、金屬錠、半成品法器以及厚厚的筆記。
    一進入這裏,林昊左臂的蝕紋便微微發熱,夜辰也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寂滅與星辰交織的殘留氣息。
    “分頭找!注意機關!”韓小七提醒道,自己則直奔那紫金爐,似乎對這東西很感興趣。
    林昊與夜辰立刻在架子上翻找起來。很快,他們便有了發現!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林昊找到了一些閃爍著星幽光芒的金屬碎片,與地火蜥穀帶回的幽冥星辰合金極為相似,但似乎純度更高,結構更複雜,旁邊還有詳細的實驗記錄,記載著各種熔煉比例與能量傳導數據。
    發現:高階幽冥星辰合金實驗體)及研究筆記
    夜辰則在另一個架子上,發現了幾張繪製在獸皮上的、極其複雜玄奧的符籙草圖!那符籙的核心結構,與他在星璿體內感知到的星辰傀儡符,有著七分相似!旁邊還有關於星辰之力“引導”、“固化”、“惰化”等關鍵詞的批注!
    發現:星辰傀儡符改良草圖)及相關研究筆記
    這些發現,幾乎將墨淵與幽冥星辰熔爐、星辰傀儡符直接關聯了起來!
    “看來,墨淵這老小子,就算不是‘光’,也絕對脫不了幹係!”韓小七湊過來,看著那些筆記,嘖嘖道。
    就在他們準備進一步搜尋,尋找更直接證據如與古雲聯絡的信物等)時,夜辰腳下似乎踩到了一塊略微鬆動的地磚。
    “哢嚓。”一聲微不可聞的輕響。
    “不好!”夜辰臉色一變,猛地向後急退!
    與此同時,地下室角落的陰影中,四尊通體漆黑、閃爍著金屬光澤、形態如同持戈武士的機關戰傀,雙眼驟然亮起猩紅的光芒!一股強大的殺氣瞬間鎖定了闖入者!
    機關:玄鐵戰傀墨淵特製版)
    數量:四尊
    材質:千年玄鐵為主體,關節處使用幽冥星辰合金初級),核心驅動為高階靈石與微型攻擊陣法。
    特點:防禦力極強,力量巨大,攻擊悍不畏死,配合默契,能施展簡單的合擊戰陣。其能源核心與攻擊模式帶有明顯的幽冥星辰熔爐技術風格。
    “擅闖者,死!”冰冷的機械音從戰傀口中發出。
    四尊戰傀同時動了!步伐沉重,卻迅捷無比,瞬間分成兩組,兩人持戈刺向最前麵的夜辰,另外兩人則揮戈掃向林昊與韓小七!戈鋒之上,纏繞著灰黑色的能量,帶著腐蝕與破甲的效果!
    戰傀合擊:破軍戈陣
    效果:四傀聯動,氣機相連,戈影重重,封鎖空間,攻勢如同軍隊衝鋒,連綿不絕。
    “他娘的!墨淵這老小子,家裏還養著這麽硬的看門狗!”韓小七怪叫一聲,身形如遊魚般滑開,同時甩出幾張金光閃閃的符籙,化作數麵金色小盾擋在身前。
    符籙:金剛盾符
    品階:三品
    效果:瞬間形成堅固的能量盾牌,防禦力不俗。
    林昊與夜辰不敢怠慢,立刻迎戰!
    林昊左拳噬元盾凝聚,右拳星蝕之火繚繞,與一尊戰傀硬撼一記,隻覺得手臂發麻,那戰傀的力量遠超想象!夜辰寂滅星痕劍點出,與兩柄玄鐵戈碰撞,發出刺耳的交鳴,劍意雖能侵蝕其能量,但那玄鐵身軀極其堅硬,難以短時間內破壞。
    星焰穿梭雕在空中盤旋,不時發出空間之刃騷擾,但斬在戰傀身上,隻能留下淺淺白痕,效果有限。
    地下室空間有限,四人四傀激戰,氣勁縱橫,撞得周圍架子東倒西歪,各種材料叮當作響。韓小七一邊狼狽躲閃,一邊心疼地大叫:“哎喲!輕點!那可都是錢啊!”
    地下工坊內,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氣勁四溢,將四周架子上的珍貴材料震得簌簌落下。四尊玄鐵戰傀如同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攻勢如潮,將林昊三人壓製得險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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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昊左臂蝕紋灼痛難當,噬元盾在連續硬撼下已變得明滅不定,星蝕之火也難以在短時間內燒穿那堅硬的玄鐵外殼。夜辰的寂滅劍意雖能侵蝕戰傀的能量核心,但對方數量占優,相互掩護,讓他難以精準命中要害。韓小七更是隻能憑借詭異的身法和各種稀奇古怪的煙霧符、閃光符周旋,時不時丟出幾顆癢癢粉、滑溜油試圖幹擾,效果甚微,反而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
    符籙藥物騷擾類):
    煙霧符閃光符:製造視覺幹擾。
    癢癢粉:刺激性粉末,吸入或接觸會引起劇烈瘙癢,對戰傀無效,主要惡心人。
    滑溜油:使地麵變得極其光滑,影響下盤穩定。
    星焰穿梭雕焦急地在上空盤旋,空間之刃劈砍在戰傀身上叮當作響,卻難以造成實質性傷害。它嚐試空間閃爍到戰傀身後攻擊,但這些戰傀似乎對空間波動也有一定抗性,總能及時回防。
    “這樣下去不行!”林昊格開一記重戈,喘著粗氣對夜辰喊道,“它們的能量核心被保護得太好!必須打破它們的聯手!”
    夜辰眼神冰冷,寂滅星痕劍蕩開兩側攻來的戈鋒,沉聲道:“它們的能量運轉,借用了幽冥星辰合金的特性,彼此共鳴。若能幹擾其共鳴……”
    幹擾共鳴?林昊心中一動。之前與夜辰力量交融形成的歸墟之域,似乎對能量有著極強的擾亂效果!雖然現在狀態極差,無法再次形成領域,但或許可以嚐試小範圍的幹擾?
    “再試一次!小範圍的!”林昊低吼,不顧左臂傳來的撕裂感,強行催動吞噬玄脈,將那股引動終結的意蘊凝聚於左掌!
    夜辰瞬間明了,寂滅星痕劍劍勢一變,不再追求殺傷,而是將一股精純的寂滅劍意逼成細絲,纏繞向林昊的左掌!
    兩股力量再次接觸,沒有形成之前的灰域,卻產生了一種高頻的、無形的震蕩波!這震蕩波並不具備直接殺傷力,卻仿佛一種能量層麵的“雜音”,瞬間穿透了戰傀堅硬的玄鐵外殼,作用在其內部精密的幽冥星辰能量回路上!
    “嗡——!”
    四尊戰傀的動作齊齊一滯!它們眼中閃爍的猩紅光芒變得明滅不定,周身流轉的灰黑色能量也出現了明顯的紊亂!那嚴密的合擊陣勢,出現了一絲稍縱即逝的破綻!
    “就是現在!”韓小七眼睛一亮,雖然他不明白原理,但戰機稍縱即逝的道理他懂!他猛地掏出幾個黑不溜秋、布滿尖刺的鐵球——轟天雷劣質版),用力扔向戰傀陣型中央!
    法器:轟天雷劣質版)
    效果:韓小七手工打造,爆炸威力尚可,但穩定性差,爆炸範圍不均勻,附帶大量破片和濃煙,屬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玩意兒。
    “轟!轟!轟!”
    劇烈的爆炸在狹窄空間內響起!火光與濃煙瞬間吞噬了四尊戰傀!雖然無法直接炸毀它們,但那狂暴的衝擊力和四處飛濺的破片,進一步加劇了它們能量回路的紊亂,並將它們暫時分割開來!
    “動手!”林昊與夜辰抓住這寶貴的機會,如同兩道離弦之箭,分別衝向其中兩尊戰傀!
    林昊目標明確,直指一尊戰傀胸口那因能量紊亂而暴露出的、閃爍著不穩定光芒的熔火核!左拳之上,星蝕之火與吞噬之力最後一次瘋狂壓縮,化作一道灰白色的螺旋尖錐,狠狠鑽了進去!
    自創技極限壓榨):蝕元鑽
    效果:將吞噬與星蝕之力的穿透性發揮到極致,追求極致的單體破防,對施術者手臂造成嚴重負擔。
    “哢嚓……噗嗤!”
    熔火核應聲而碎!那尊戰傀眼中的紅光瞬間熄滅,龐大的身軀僵直片刻,轟然倒地!
    另一邊,夜辰身化幻影,寂滅星痕劍如同穿梭於陰影中的毒蛇,趁著另一尊戰傀忙於抵擋爆炸破片、護體能量波動最劇烈的刹那,寂滅一線再次發動!那凝聚到極致的黑暗細線,精準無比地刺入了其脖頸處的能量傳輸節點!
    要害:能量傳輸節點
    位置:戰傀脖頸後方,連接頭部感應陣列與身體驅動核心的關鍵部位。
    寂滅劍意瞬間湧入,如同病毒般迅速蔓延,摧毀其內部結構!這尊戰傀也抽搐著癱倒在地。
    剩下的兩尊戰傀,在失去聯手優勢,又被韓小七的各種“生化武器”騷擾,以及星焰穿梭雕終於找到機會,連續數道空間之刃劈砍在同一關節處後,也相繼被林昊和夜辰找到破綻,徹底摧毀。
    戰鬥結束,地下工坊一片狼藉。林昊半跪在地,左臂軟軟垂下,蝕紋處傳來鑽心刺骨的疼痛,幾乎失去知覺。夜辰以劍拄地,臉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韓小七也是氣喘籲籲,袍子被劃破了好幾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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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墨淵這老小子……家底真厚……”韓小七一邊罵,一邊趕緊又掏出丹藥給兩人喂下,這次是效果更溫和的潤脈丹和養神丹。
    丹藥:潤脈丹養神丹
    品階:三品
    藥效:溫和滋養受損經脈與消耗過度的精神力,適合戰後調息。
    稍微恢複一絲力氣後,三人立刻開始仔細搜查這片狼藉的工坊。戰傀被毀,或許觸發了什麽,或許隻是巧合,他們在摧毀的戰傀殘骸下方,發現了一塊活動的地板。
    掀開地板,下麵是一個小小的暗格,裏麵隻放著一本材質特殊、非紙非革的暗黃色手劄。
    手劄的封麵上,沒有任何字樣。
    林昊深吸一口氣,將其拿起,翻開。
    開篇的字跡,還能看出墨淵一貫的嚴謹工整,但越往後,字跡越發潦草、扭曲,甚至帶著點點疑似幹涸的淚痕或血漬。
    “……餘,墨淵,罪孽深重……”
    開篇第一句,就讓三人心頭一震。
    手劄中,墨淵詳細記錄了他如何被一個自稱“光”的神秘人找上。那人對他了如指掌,並以他失蹤多年的獨子性命為威脅,逼迫他為其服務。
    “光”提供了許多早已失傳的上古煉器秘法,尤其是關於星辰之力與幽冥之力融合的禁忌知識,要求墨淵研究並完善幽冥星辰熔爐,並煉製一種能夠潛移默化控製他人心神的符籙——星辰傀儡符。
    起初,墨淵是被迫的。但隨著研究的深入,他作為一個煉器宗師的求知欲也被點燃,沉迷於那禁忌知識帶來的力量提升與技術突破。他成功改良了熔爐,煉製出了更高效的幽冥星辰合金,甚至對星辰傀儡符進行了“優化”,使其更加隱蔽。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他驚恐地發現,“光”的目的遠非控製幾個弟子那麽簡單,而是要利用熔爐和某種龐大的儀式,接引真正的“幽冥降臨”,讓整個世界重歸黑暗!而他煉製的那些合金和符籙,都是這個恐怖計劃的關鍵組成部分!
    他意識到自己成了幫凶,內心充滿了痛苦與掙紮。他在手劄中寫道:
    “……星辰,本是浩瀚、純淨、賦予生機之力。然,吾之所為,竟使其蒙塵,染上幽冥之穢,化為操控與毀滅之工具……此非煉器之道,此乃魔道!吾心難安!”
    “……‘光’究竟何人?其對我宗門了如指掌,位高權重……其聲音經過處理,但其對星辰之力的理解,尤在吾之上……偶爾流露之氣息,帶著一絲……” 後麵的字跡被狠狠劃掉,模糊不清。
    “……吾兒……為父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宗門……此手劄留待有緣,若有人見得,望能阻止‘光’,毀熔爐,救蒼生……吾罪,當誅……”
    手劄的最後幾頁,充滿了混亂的線條和重複的“懺悔”字樣,顯然墨淵在寫下這些時,精神已處於極大的痛苦與崩潰邊緣。
    合上手劄,林昊三人久久無言。
    墨淵,並非純粹的同謀,而是一個在脅迫與良知間掙紮的悲劇人物。這本手劄,是他的懺悔錄,也是指向真正幕後黑手“光”的重要線索!
    “對星辰之力的理解尤在他之上……位高權重……”夜辰喃喃自語,眼中寒光閃爍。
    就在這時,地麵隱隱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和玄氣碰撞的轟鳴!方向正是宗門大殿!
    “不好!大殿出事了!”韓小七臉色一變。
    肯定是古雲狗急跳牆了!
    “我們得立刻回去!”林昊強撐著站起身,將墨淵的手劄緊緊攥在手中。這本金書,將是揭露真相,扳倒古雲乃至其身後“光”的關鍵證據!
    三人一雕不敢耽擱,立刻衝出狼藉的地下工坊,向著傳來激戰聲響的宗門大殿疾馳而去。最終的決戰,似乎提前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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