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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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拂衣看著手機上多出來的幾個零,一個晚上賺了三萬五,這誰敢相信。
估價平台似乎比商城那邊更加吸引人。
許拂衣心裏有了盤算,她看了眼時間,實在是太晚了,還是回到現代,回家休息去了。
美美地睡了一覺,這幾天的壓力似乎也都一掃而空。
早上起來,許拂衣就網購了一些食材去後廚那邊,到餐館的時候,在自己這邊,仍舊沒有什麽人來。
她看著冰箱上貼著的欠條,心念一動,回到了古代。
在去之前,許拂衣還比較謹慎地問:“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了事可怎麽辦?”
【有防禦保護,你可以隨時啟動】
這樣一來,許拂衣就徹底安心了。
她看向玻璃門外麵,早上九點之後,外麵多了不少人。
有幾個人的目光落在她這家餐館這邊,但也隻是看了一眼就匆匆離開,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許拂衣等了快一個小時,沒等來那對爺孫,反倒是等來了另一個人。
男人穿得像是俠客,哢噠一聲,把佩劍放在了桌子上。
“店家,來份你們店裏的招牌。”
許拂衣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菜單。
“小店新開業,有不少招牌菜,客人第一次來,可以先挑選一下。”
趙涯本想拒絕,但看見那張菜單,忽然有了興趣。
原以為是和其他酒樓一樣,一排排的字看得人心煩,這裏的菜單與眾不同,配上了不少畫。
而且畫得還挺逼真。
趙涯上手摸了摸,緊皺的眉鬆開。
“梅菜扣肉,角瓜雞蛋,鬆鼠鱖魚,米飯多一些,可以了。”
趙涯把菜單遞了回去,許拂衣勾上,應了聲好。
今日的第一單,確實要好好準備一下。
梅菜扣肉和鬆鼠鱖魚都好解決,唯一需要開火做飯的,就是角瓜雞蛋了。
後廚丁零當啷地忙活起來,趙涯打量著四周,奇怪的陳設,還有穿著外邦服飾的掌櫃,這家新店瞧著倒是怪異。
但他也隻是過來填飽肚子,並沒有別的想法,就收回了目光。
隻不過對麵一個長方形的櫃子,還是讓他忍不住側目。
裏麵擺滿了瓶瓶罐罐,顏色各異,冷白的燈光打在上麵,讓趙涯一時分辨不出那是什麽,隻是能夠粗略辨別出上麵的字。
寫著什麽葡萄,還有什麽奶,倒像是喝的。
香氣飄了出來,許拂衣端著飯菜出來,三道菜擺放好,米飯放在了飯盆裏隨趙涯吃。
鬆鼠鱖魚淋上了酸甜的醬汁,梅菜扣肉的香氣霸道,角瓜雞蛋比上旁邊兩個,略顯清淡許多。
趙涯喉頭滾動著,動筷子前還好奇地問:“那裏是什麽東西?”
許拂衣扭頭,見趙涯指著冰櫃,她走過去,向趙涯介紹著。
“這裏麵是冰鎮飲料還有牛奶,解渴用的。”
趙涯盯著那些東西的花紋看,問了一句:“你這些都是從外邦拿來的?”
許拂衣不好解釋自己的來處,所以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
“給我拿個牛奶吧。”趙涯順手指了一個。
那什麽飲料,他沒聽過,也就沒有嚐試,選了個稍微正常些的。
聽說外邦的東西稀奇古怪,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許拂衣把一瓶巧克力牛奶放在趙涯麵前,趙涯嚐試著擰開,淺嚐一口,頓時被這驚奇的味道給鎮住了。
這種帶著其他味道的甜味,並不讓人討厭,甚至比他們這邊的牛乳多了些風味,而且涼絲絲的。
趙涯是個不喜形於色的人,但在這個時候,也忍不住讚歎出聲。
許拂衣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喜歡的。
趙涯一口氣喝完剩下的,目光灼灼。
“再給我來一盞。”
許拂衣從冰櫃裏又拿出一瓶,趙涯沒急著喝,而是開始品嚐桌上的飯菜。
三道菜都是熱乎的,鬆鼠鱖魚炸得酥脆,淋上醬汁之後更具一番風味。
梅菜扣肉和角瓜雞蛋入口,又是別的滋味,趙涯眯起眼睛,很是享受。
沒有別的客人進來,許拂衣就回了櫃台那邊坐著,拿出自己的手機。
在這邊果然沒網,她劃拉著屏幕,目光落在了外麵的街市上。
早上這個時間段,外麵還是很熱鬧的,這裏人流量看著也不少。
許拂衣觀賞著,那邊趙涯擦了擦嘴,已經吃完了。
他拿上那瓶牛奶,起身往門口走。
許拂衣登時愣住,過去攔住人。
“等一下,你還沒付錢吧。”
點了三個菜兩瓶奶,居然還是個來吃霸王餐的!
許拂衣萬萬沒想到這種事情在她開店第二天就遇上了,但想起係統說的防禦機製,她攔下人。
雪亮的劍從劍鞘中抽了出來,趙涯換了副嘴臉。
許是看見許拂衣這邊隻她一人好欺負,趙涯才敢上門來。
看著那把劍,許拂衣毫不懷疑趙涯這人會傷了自己,她正準備打開防禦,門被推開。
昨晚見過的爺孫倆此時穿戴整齊地出現在那邊,身邊還跟著好幾個人。
瞧見裏麵劍拔弩張的架勢,站在老人身側的中年男人微微皺眉。
“在這裏對一個百姓拔劍,先拿下。”
趙涯心道倒黴,他眼神閃爍著,抬腿踢翻桌子,打算闖出去。
這下子,任誰都看出了這人的不對勁,許拂衣不禁有些後怕,高回報的同時也帶著高風險。
老人和那孩子走過來,幾個侍衛打扮的人已經和趙涯纏鬥在了一起。
他們盡量沒有破壞屋裏的東西,許拂衣還是看得一陣牙酸。
“恩人,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許拂衣這才有時間注意到他們的打扮完全不一樣了。
昨晚還像兩個乞丐一樣,今日梳洗一番,錦衣華服穿上,看著就是富貴人家出身。
許拂衣心裏猜測著這兩人的身份,難怪昨晚這人寫的一手好字。
見老人問,許拂衣就說了一下剛剛的事情。
那邊動作很快,把趙涯給擒住。
中年男人走到老人麵前,神態恭敬。
“父親,我看這人形跡可疑,不如送到大理寺去。”
老人頷首:“天子腳下他敢這樣做,也不是不要命了,更別說眼前這姑娘,是我和誌兒的恩人,昨晚如果沒有她,我和誌兒興許也沒辦法活著見到你了。”
張建成聞言,對著許拂衣微微彎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