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楚令月下藥無效後,決定出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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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幾個喜滋滋等待著瓜分國公府的親戚們,頓時怒氣上湧,紛紛圍上來,指著李辰怒吼大罵。
李辰把手一抬,對著厚重的桌麵,猛地一拍。
“砰!”
一聲重響,在整個堂屋裏傳蕩!
李辰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些叔伯親戚。
他冷冷開口:“沒經過我同意,誰敢瓜分我外祖的屋子?”
這些所謂的親戚,壓根就不認識李辰。
不過,本來蜷縮在旁邊的管家周則安,這會兒卻是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
“小公子,您、您怎麽來了?”
周則安連忙向旁邊眾人介紹李辰。
這些人一聽李辰是蕭月眉的兒子,剛剛被震懾住的他們,立即又跋扈了起來。
領頭的一個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一臉嫌棄地看著李辰,態度倨傲地說。
“李辰,這裏是你外祖父的家不假,但你一個外姓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放肆?”
李辰麵無表情,他隻是朝前踏出一步,這些親戚連忙後退。
此刻,李辰身上的氣勢,強得就像是一頭要吃人的老虎。
李辰指著眼前眾人,冷冷開口:“聽好了,接下來的話,我隻說一遍。”
“我阻止你們這些雞零狗碎的親戚搶奪我外祖父的家,有兩個理由。”
“第一,我大雍國律法明文規定,凡家中長輩過世,兒子、女兒皆可繼承父母遺產。”
“我母親是外祖父最小的女兒,這宅子是外祖父留給她的,誰有意見,去官府鬧!”
李辰說這番話的時候,一直站在旁邊不曾言語的長胡子老人,微微點頭,看著李辰的目光裏帶著一份欣賞。
李辰話剛落下,那領頭的親戚,立即就吆喝了一句。
“眾所周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要是這些宅子都留給你娘,那不是便宜外人了!”
李辰突然放聲大笑:“你說的這個外人,就是我。”
“從國法上,我可以繼承這棟宅子。”
“從人情世故上,你們誰要是能夠打得過我,那這宅子我拱手相送。”
“要是打不過,馬上麻溜地給我滾。”
“從今往後,這道門誰他娘要是敢踏進來,我就打斷他的狗腿!”
“另外,今後對外別跟他人說,你們是我親戚,我丟不起這個人。”
說著,李辰大手一揮:“管家,送客!”
“不行,這宅子我們已經看中了,我們都已經分好了,是我們的,就是我們的!”
“沒錯,我們都是同姓的堂兄弟,這宅子絕對不能落到外人的手裏!”
李辰冷眼看著這些已經打算開始耍無賴的親戚,他臉上的表情,逐漸冰冷。
隨後,直接上前,一把揪住其中年紀最輕的一個,將他整個人像個小孩子似的提起來,朝著庭院,直接丟了出去。
在把眾人都震懾住的同時,李辰冷眼對著他們怒斥:“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告訴你,我李辰這個人,從來不講道理。”
“當我要講道理的時候,你們必死無疑!”
這幾個親戚就是仗著自己的身份,蠻不講理。
可遇到李辰這麽豪橫的,他們當下還真就沒了辦法。
最重要的是,實在是打不過,也沒辦法報官。
本身他們在法理上,就吃虧了。
領頭人指著李辰剛要說一兩句威脅的話,李辰直接頂了回去:“想說威脅我的話是吧?那你說,同時我也記住你了,但凡今後有機會,我會把你往死裏整!”
聽到這話,這領頭人剛剛到嘴邊的狠話,立馬又給咽了下去。
隻能狠狠瞪了李辰一眼,然後在眾人拉拉扯扯之下,逃了出去。
李辰這時轉過身,看著山羊胡老人。
李辰剛要開口,老人便說:“趙國公府能交到你這後生手中,國公爺必然含笑九泉。”
“今後若是有什麽麻煩事,不妨到青竹書齋來尋老夫。”
說完,他拱了拱手,便轉身離去。
李辰對著周則安小聲問道:“這老蔥誰啊?酷酷拽拽的。”
已經走到院子的老人,聽到李辰喊自己“老蔥”,身體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隨即,苦笑著離去。
周則安則是憋著笑,趕忙向李辰解釋:“小公子,這位青竹先生是老爺生前的故人。”
“這些叔伯不依不饒,老奴又隻是個下人,做不了主,小姐那邊,也是不知所措。”
“老奴才把他請來,由他做主把國公府分為了八份,給小姐和你留了一份。”
李辰說:“從今以後,無論什麽親戚上門,都給我擋在門外。”
“過些時日,我會和娘還有妹妹,搬回來住。”
管家一聽,連忙說:“小公子,你、你不是已經入贅攝政王府了嗎?”
李辰沒多做解釋,隻是讓周則安守好門,他自己則是根據記憶,在這偌大的國公府裏頭轉悠了起來。
這座四進的大宅子,占地麵積差不多有二十幾畝地,比起侍郎府要大上不少。
李辰本來還在想,找一處可供自己做研究的地方,現在有了,而且場地很多!
李辰把侍郎府的家夥什兒,全部搬到國公府的時候,天已經微醺了。
回到王府,早已等候多時的盼夏,把李辰帶到了上廳。
此時,楚令月已經靜靜坐在那裏,看到李辰進來,她微微抬了一下眉頭。
她沒有詢問李辰白天在外麵做了些什麽,而是非常平靜地讓李辰坐下吃晚飯。
當下,呈現在李辰麵前的,是一桌子的菜,除了蒸和煮,就是烤。
這個時代,還沒有鐵鍋,炒菜這門技藝還未發明。
李辰剛好也餓了,也不講究,直接拿起碗筷,開始狼吞虎咽。
其實,此時此刻的楚令月,雖然麵色如同秋風拂過,風平浪靜,但內心早已有幾分忐忑。
畢竟,長到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給別人下藥,下的還是那種讓人亂性的猛藥。
而被下藥之人,還是她的夫婿。
正在低頭扒拉飯的李辰,忽然瞧見楚令月一直看著自己,不由地問:“欸,你怎麽不吃?”
楚令月故作平靜地道了句:“本王已經吃過了。”
同時,她把目光投向旁邊的盼夏。
盼夏得到楚令月投來的眼神,心裏也同樣十分緊張,畢竟她是第一次給人下藥,而且下的還是虎狼的藥。
盼夏端起酒壺,給李辰倒了一杯酒水,說:“姑爺,您別吃得太急了,喝點酒水。”
李辰平時雖然有十個心眼子,但他還真從來沒有懷疑過,楚令月會對自己下藥。
畢竟,他現在和楚令月是互利互惠的關係,隻有他才能夠治好楚令月的腿。
李辰認為在腿治好之前,楚令月絕對不會動自己。
因此,李辰接過盼夏遞來的酒杯,“咕嘟”一聲,就將裏麵的酒水,喝了個幹淨。
他又接著狂炫了兩大碗,還喝了半壺的酒。
李辰吃飽喝足,對楚令月拱了拱手,便直接起身:“我吃飽了。”
楚令月看著李辰遠去的高大身影,突然說了句:“進屋前,你去洗個澡吧。”
李辰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說:“我在我姥爺的大宅子裏洗過了。”
李辰走後,楚令月跟盼夏麵麵相覷。
楚令月對著盼夏問道:“你確定在那酒裏麵下了龍虎丹?”
盼夏連連點頭:“下了下了,小姐,奴婢為了讓姑爺能多出一點汗,可是足足下了十顆呢。”
楚令月皺著眉頭:“可為何他都喝了半壺的酒,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盼夏想了想說:“該不會是影秋買來的這龍虎丹,是假的吧?”
盼夏話才剛落下,一道冷風從旁邊刮過,影秋似鬼魅般站在她身旁,把她嚇了一跳。
“你幹嘛?每次出現跟鬼似的,不帶一點聲音!”
盼夏嚇得連忙用嫩白的手兒,拍著她略有幾分鼓鼓囊囊的胸膛。
影秋麵色冷峻地看著盼夏,她說:“你在懷疑我的辦事能力?”
“我打小就跟在主上身邊,主上吩咐的事情,從來沒有出任何岔子。”
盼夏一聲嬌哼:“你說得倒是好聽,可是剛才姑爺半壺酒喝下去,都沒有任何反應,你怎麽說?”
“不可能,這丹藥絕對沒錯!”
為了自證清白,影秋直接端起酒壺,兩瓣紅唇打開,將壺口對著自己倒了下去。
清澈的酒水淩空倒入她的唇瓣之中,也有不少從嘴角溢了出來,順著修長的玉頸,滑到了鎖骨位置,再然後,深入山穀之中。
李辰剛才連吃帶喝,足足有一兩炷香的時間,都沒有發作。
而影秋在喝下這酒水之後,僅僅隻是過了二三十個數不到,她的臉色就已經變得通紅。
同時,嫩白的額頭上,很自然地冒出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好熱,主上,奴婢好熱!”
影秋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二人,這龍虎丹泡酒的效果極好!
一喝酒上頭!
但同時,卻又讓楚令月感到非常好奇,為什麽李辰喝了那麽多,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實這點,不僅是楚令月,李辰他也不知道。
他打小就是純陽之體,天生神力,就龍虎丹這點的虎狼效果,對於先天純陽的李辰來說,能起到的影響非常有限。
而吃了藥的影秋,一時渾身有勁沒處使,隻能從腰間抽出一把如同狼牙一樣的短刀。
在院子裏,使勁地上躥下跳,揮舞來去。
剛好,拿著木頭箱子經過的李辰瞧見了,就在一旁頗為好奇地看著。
不多時,楚令月坐在輪椅上,由著盼夏推近。
此刻的楚令月目光,就一直盯著李辰的後腰。
她不知有多麽強烈地想要伸手上去,把李辰後腰上的衣服給扯開。
然後仔細地去確認李辰後腰上的那個胎記。
盡管楚令月現在還沒見到,但是直覺告訴她,應該是的,一定是的!
但可惡的是,李辰居然對那些龍虎丹沒有任何效果!
一聯想到那天晚上,李辰雖然像是中了劇毒一般,身體也動彈不得。
可是,的確形似虎狼,狀如蠻牛。
一般的虎狼藥,根本影響不了這樣的男人。
眼見李辰一直在觀看影秋揮舞刀刃,每每看到精彩時,李辰都會不由自主地鼓掌,並且兩眼直冒光。
楚令月突然來了一個主意,她即刻對著李辰問道:“你想要學武功嗎?”
李辰連忙轉身對著楚令月忙不迭地點頭:“想啊,當然想,我從小就羨慕那些飛簷走壁,伸張正義的大俠。”
看著李辰滿臉熱切的樣子,楚令月此刻就如同一個知心大姐姐一般,循循善誘地說。
“你若真想學武功,我可以教你。”
李辰一臉興奮地看著楚令月:“當真?”
楚令月在提出這個習武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說辭。
她徐徐頷首說:“今天一整天,我的腿腳再沒有那種麻痹的感覺。”
“雖然還無法肆意的行走,但已經可以自主行動了,對此,我很感激。”
“我已經派人向禮部推薦你參加今年的春闈。”
“而你雖說文采斐然,但這考試可不是僅僅隻有做詩詞歌賦那般簡單,你未必能夠高中。”
“為此,不如再給你一些好處,就比如傳授你武功。”
李辰立即對著楚令月拱手一拜,說:“如此就多謝王爺。”
看著李辰兩眼直冒金光,楚令月心中不免一陣得意。
她心想,練武可不鼻讀書寫字,可以臨摹,可以抄襲。
學武功要一招一式,刻苦鑽研,費精神又耗體力。
李辰雖然天生神力,可他也一切都要從基礎學起。
楚令月心想著,要好好地磨一磨他,很快,就能夠讓他滿身大汗。
到那時,讓他把上衣脫下來,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楚令月怎麽都沒有想到,接連三天,她早上剛剛傳授李辰一套刀法,下午李辰就能夠揮砍自如!
而且,李辰甚至還意猶未盡地對著楚令月來了句:“王爺就沒有再厲害一點的武功嗎?這刀耍來耍去,就跟三歲小孩似的。”
楚令月感覺到自己生平第一次遭受到了輕視。
明明以她的身份,可以輕易地拿捏李辰,現在就可以強行把他摁住,撕開他的衣服,看到他後腰上的胎記。
但楚令月最終還是強忍了下來,畢竟,這是她的夫婿!
楚令月看著一臉嘚瑟的李辰,心中暗恨,好,你很厲害是吧?學什麽都很快是吧?那就拿出最難的!
楚令月說:“你推著我去書房。”
李辰如楚令月所說,在後邊推著她,朝著書房前去。
不過,這王府並沒有一條無障礙通道,李辰推著輪椅很是麻煩。
索性,就將輪椅和楚令月一起給扛了起來。
然後,在王府眾多侍女下人們,驚訝、羨慕、異彩連連的目光中,帶著楚令月來到了書房。
楚令月自己盡管一直保持著平靜淡然,但她的心思卻也隨著李辰扛著她走動時的起伏,而上下悠然。
心中不由地一聲暗讚,這小男人還挺強。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書房。
楚令月在李辰麵前並沒有避諱,直接打開了一個暗格,從中取出了一本秘籍,然後丟給李辰。
李辰接過之後,發現這秘籍已經都快被翻爛了,顯然是楚令月長期修煉的。
楚令月接著說:“這是《霜寒十二州》,原先隻有我們大雍國皇族才能修煉。”
“但念在你是本王的……”
楚令月剛要吐出“夫君”二字,又連忙改口:“……恩人,故而可借你觀看一遍。”
“不過,你可要記住,這上麵的內容,你不可對外人吐出一個字。”
“不然,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必定會將你誅殺!”
楚令月說這番話的時候,神色肅然,目光淩厲。
李辰聳聳肩說:“王爺放心,咱們和離之後,所有在王府裏發生的事情,我都會遺忘,今後不會對任何人提及。”
楚令月一聽到“和離”二字,柳眉微微皺了皺。
她正要開口,已經翻看起秘籍的李辰,突然道了句:“不對啊,這秘籍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