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劫法場、救樂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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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站在驛站外的黃忠,嘴角莫名揚起了幾絲笑意,然後一腳將自己眼前的推車踢翻。
    不僅如此,當推車倒過來之後,頓時露出了推車底下的一柄樸刀。
    接著,黃忠瞬間抽出樸刀,朝著自己的弟兄們大喝道。
    “隨我殺,救出樂進兄弟!”
    就在官軍準備對樂進行刑的時候,太守府外圍了許多的百姓,正對著處刑台指指占占。
    “哎,可惜了,聽說這梁山之人隻搶那些為富不仁的富商,還會開倉放糧給窮苦百姓,這一次他們算是栽了啊!”
    “是啊,不過據說那梁山之主裴昱已經帶著兵馬趕來營救這樂進了,現在太守正在率兵於十裏之地外與之交戰呢,可惜可惜!”
    隨著百姓的交談,處刑台上那東昌府一名虞侯,聽到了手下傳來的消息後,立刻準備處死樂進。
    “太守已經和賊寇交戰了,速速將樂進處死。”
    當東昌府虞侯話音剛落之後,圍觀的百姓外圍,頓時傳來一陣暴喝,接著便是兵器出鞘聲。
    “動手!”
    隨著黃忠一聲暴喝之後,隻見他瞬間將自己手中的樸刀往前一指,身形一閃,直奔處刑台而去。
    黃忠這位可是武力值高達98的猛人,真正動起手來的時候,黃忠就如同開了閘的猛虎,樸刀連連劈出,瞬間將守衛處刑台的十餘名官軍紛紛攔腰斬斷。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東昌府百姓大驚,紛紛四散而逃。
    就連東昌府虞侯,此刻也是臉色驟變,因為他不過一介文官,如何是這梁山賊寇的對手!
    而原本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樂進,突然見到從人群中殺出了百餘精銳,也是大喜過望,隻是可惜他雙手被綁縛住,根本無法脫身。
    眼見此黃忠自然明白,先把樂進救出才是正道,然後他迅速來到樂進身邊,阻攔他的官軍根本無法阻止他的步伐。
    沒過多久,黃忠便殺到了樂進身旁,然後將自己手中的樸刀猛地往樂進背後的鎖鏈一斬。
    隻聽得“晃口當”一聲,原本被鐵鏈鎖住的樂進頓時沒了阻礙,然後猛然站起。
    “哈哈哈哈,多謝兄弟相助,狗官們,吃你樂進爺爺一棒子!”
    說完此話的樂進,一把抄起地上的一根水火棍,當做自己的樸刀,瘋狂的殺戮著,似乎要發泄自己這幾日的憋屈!
    黃忠一把拉住樂進,然後大喝一聲道。
    “任務完成,無需久留,主公還在城外吸引東昌府大軍注意力,我等速速前去相助!”
    聽得黃忠這話之後,樂進頓時大喜,心中也是滿滿的感動,沒想到裴昱主公為了自己,居然願意發動整個梁山,前來營救自己。
    如此,他樂進敢不效死力乎!
    於是,黃忠和樂進二人帶著兩百梁山精銳,直奔城外殺去,既然自家主公在城外大戰,那不讓東昌府亂起來,他們豈不是白來一趟!
    以黃忠的勇猛,盧俊義又在城外十餘裏外的埋伏處和裴昱大戰,那麽城內哪裏有人擋得住他黃忠!
    另一邊,當徐晃劈死了那潘忠之後,原本數量眾多,且隱隱將梁山兵馬包圍起來的東昌府軍,頓時個個色變。
    在之前,東平府太守、盧俊義和李助等人商議,自認為梁山乃是草寇,戰力低下,要是在曠野決戰定然可一戰而勝。
    所以,當裴昱大軍來到了東昌府城外十餘裏地的時候,就被東平府太守大軍隱隱包圍起來!
    潘忠乃東昌府名將,卻在那徐晃手中走不出十回合,要知道在梁山,他徐晃之名可不是很響亮啊!
    如此,排在他前麵的趙雲、杜壆、張遼又是何等的實力!
    一念至此,東平府太守也是臉色驟變,他還是小瞧了裴昱這一夥賊寇的實力,哪能想到這些人隨便冒出一將,皆是武藝高強之輩呢?
    其實,在這些官軍和朝廷命官的東平府太守眼中,他一直以為,裴昱上次大勝乃是占了梁山水泊之利罷了。
    打心底裏,這些士兵和東平府太守等人,都看不起裴昱一夥人,認為他們是草寇,正麵作戰如何能勝官軍?
    但今日真正親眼所見,卻是出乎了他東平府太守的意料。
    隻是,輸了一陣之後,東平府太守也是心中不服氣,然後隻能將目光看向了盧俊義。
    見此,盧俊義也是手持點鋼槍,本想自己出戰,但又想起了上一次自己被他梁山人馬圍攻的情形。
    “對方人多,這一次若是那趙雲和杜壆殺出,本將豈不是又被擋住,不如讓張清一同隨我出戰,如此必然得勝。”
    心念至此,盧俊義點鋼槍一揚道。
    “張將軍何在,請速速出戰,揚我軍威!”
    張清武力:95智力:79統率:75
    張清,《水滸傳》中梁山好漢,擅使飛石,百發百中,有“沒羽箭”之美譽。
    其飛石之術神出鬼沒,曾連打梁山十五員戰將,可謂一絕。
    裴昱見張清出戰,對其特點了然於胸。
    看到對麵來將,梁山這邊張郃拍馬而出,直取陣前。
    裴昱見狀,嘴角微揚,朗聲道:“張清兄弟,讓這位河北名將見識見識你的手段!”
    張清應聲躍馬出陣,手中梨花槍一擺,迎上張郃。
    兩人皆是沙場宿將,槍來槍往,瞬間鬥了十餘回合。
    張郃力沉招猛,攻勢如潮;張清則槍法靈巧,更兼身法迅捷,一時未露敗象。
    又戰數合,張清虛晃一槍,撥馬便走。
    張郃豈肯放過,大喝一聲:“哪裏走!”縱馬急追。
    不料張清聽得腦後馬蹄聲近,也不回身,隻將左手往錦袋中一探,回手便是一揚。
    一道烏光如流星般直射張郃麵門!
    張郃到底久經戰陣,反應極快,危急中將頭一偏,那飛石擦著鐵盔邊緣掠過,“鏘”的一聲爆響,震得他耳中嗡嗡作響。
    還未等他定神,第二枚飛石已接踵而至,直取他坐下戰馬。
    張郃急忙揮槍格擋,雖將飛石擊飛,手臂卻已一陣酸麻。
    “好個沒羽箭!”
    張郃心中暗驚,攻勢不由一緩。
    張清趁此機會勒住戰馬,轉過身來,手中飛石連珠般打出,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專攻張郃難以防備之處。
    張郃舞動長槍,左遮右擋,雖盡力撥打,仍有一石擊中肩甲,力道透甲而入,令他悶哼一聲,氣血翻湧。
    這番飛石奇襲,著實讓張郃吃了苦頭。
    他平生會戰無數,卻少遇這般不依常理的打法。
    每每他要欺近強攻,飛石便如疾雨般襲來,迫得他不得不回槍自保;待他稍緩,張清的長槍又如毒蛇吐信般刺到。
    一時間,這位河北名將竟被纏住,空有一身武藝卻難以盡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