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老子要開大(多謝笑笑小佛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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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多謝笑笑小佛大大的打賞和投票,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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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中午飯時,如果楊子淩回監獄吃飯,那是他最後一次獲得情報的機會。
    從晚上回牢獄開始,楊子淩就被時刻監控著!
    四月十七日,早晨吃飯,那個送飯的獄卒過來,府衙有差役在旁邊,獄卒沒有機會傳遞消息!
    楊子淩很好奇,昨天下午提審李廉,發生了什麽!
    四月十六日晚。
    “老爺,茶涼了,老奴再給您換一盞吧!”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從吃過晚飯,陸銘章麵前的茶水就沒有動過。
    這李廉肯定有問題,因為一切都顯得沒有任何問題!這不正常!
    卻說十六下午,李廉被提審,什麽也沒有問出來!
    李廉隻是沒有背景,並不代表他腦子不好使。
    相反,在貪汙受賄這個業務上,李廉非常謹慎。
    奇珍齋正常營業,但是首尾早在縣試剛結束就收拾幹淨了。
    李廉在官場上混了近二十年,在本縣任職也五年多了,府城還是有一些朋友的。
    知府陸銘章出發沒多久,李廉就收到了消息,提前就把縣城裏可能存在的漏洞給補上了。
    因為時間緊迫,做得有些粗糙,一掃光,顯得太幹淨。
    在李廉被帶走之前,他還派人去通知楊子淩,隻是稍微慢了一步,楊子淩已被帶走。
    那人就將楊子淩家裏查漏補缺,家裏的青瓷瓶換成了一個略舊的普通青瓷瓶,交待馮氏、衛氏,說這個青瓷瓶,在她們來之前就有。
    其他需要注意的,那人也逐條交代。
    當天晚上,還讓獄卒給楊子淩傳信,一張紙條告訴楊子淩案子基本情況,另一張紙條告訴楊子淩如何與馮氏對口供,瓷瓶的樣式。
    隻可惜第二張紙條,因為府衙差役的出現,被楊子淩無奈吃掉了。
    從李廉那裏沒有得到任何線索,在馮氏那裏得到了口供,準備和楊子淩對口供。
    因此加強了對楊子淩和李廉的看護,免得互相串供。
    四月十七日上午。
    “孔乙己,你看這個瓶子,可是你家的青瓷瓶?”
    楊子淩看了看這個瓶子,比自己家的青瓷瓶小了很多。
    難道家裏人將瓷瓶換成這個?
    不對!
    要換也換那種造型相近,但又有一定差異的,不可能和那個刻花青瓷瓶差別這麽大。
    莫非這是陸銘章的試探?
    楊子淩腦子裏瞬間過了一遍,就按自己的猜測來說!
    “回稟大人,這個瓶子好像不是草民家的那個瓶子!”
    陸銘章盯著楊子淩,一條眉毛微揚,麵帶微笑,神情輕鬆,穩操勝券,但又帶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孔乙己,這,就是從你家找到的瓶子,你作何解釋?”
    楊子淩心裏微微一動,難道家人把瓶子換成了這個?
    不會!我此時絕對不能變!
    楊子淩又仔細看了看這個瓶子。
    “大人,草民的確對這個瓶子沒有印象,應該相關人員是弄錯了!”
    陸銘章見楊子淩最終還是認定不是這個瓶子,看向呈遞瓶子的人,從容問道,“是不是真的弄錯了?”
    那人又看了看瓶子,“大人,是小人拿錯了。”
    陸銘章臉上佯裝生氣,“你們是怎麽做事呢?證物都能拿錯!”
    楊子淩看著陸銘章的神色,就像來這個世界前,胡梅假裝安慰自己那樣。
    明顯陸銘章明顯是故意安排人拿著假瓶子來試探楊子淩。
    陸銘章派人到魯鎮搜查,發現孔乙己家的確有個青瓷瓶,但是並沒有刻花,不過是一隻素瓶,且瓶子有些舊了。
    根據查賬,發現楊子淩家裏的收入,不可能支撐他花出去一千塊銀元後,家裏還有這麽多錢。
    這還要多虧了王經承把錢送了回來,以及楊子淩篤定府衙的差役找不到藏在糞坑裏的錢。
    綜合種種跡象,一切都在表明,楊子淩並沒有賄買考題。
    瓶子又明顯不符合,這樣讓陸銘為數不多的突破口也沒有了!
    陸銘章心中思忖,要麽就是單老二在說謊,但根據他的直覺,單老二在細節上可能會說謊,但是他所說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好!好!好!”
    陸銘章突然變臉,麵色因充血變得通紅,神情變得有些癲狂!
    雙眼如同兩盞點燃的燈,散發憤怒的火焰!
    楊子淩一看陸銘章如此變化,還以為陸銘章查證無果,便要動粗!
    在楊子淩的印象中,此時的官員做出這樣的選擇,並不奇怪。
    關鍵是我能不能扛住此時的刑罰!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休怪本官不講情麵了!”
    大堂之外的人對此也見怪不怪了,審案官員當庭動刑也不罕見,相反很多圍觀的人對此還十分期待!激動人心的時刻要來了嗎?
    有人比較矮,被別人擋住視線,隻能聽到知府大人的聲音,他急忙問道,“是不是要動刑罰了?是不是要動刑罰了?”
    “好像是,大人生氣了!”
    在大堂下旁聽的當地士紳也小聲交頭接耳。
    “事涉科舉,必須證據確鑿,定成鐵案,府台大人心急了!”
    “是啊!一旦動刑,即便今日審出實情,恐怕按察使司也會駁回!”
    “不錯,科舉之案須據證定讞,如今並無確證,怎能動刑?”
    楊子淩畢竟不是這時候的人,隻是根據影視作品,覺得主審官員動刑很合理。
    怎麽辦?怎麽辦?
    心裏急忙盤算,自己會被用什麽刑罰,該怎麽應對!
    “府台大人,此時用刑,似有不妥!”
    旁人都不敢說話,一旁的學政溫良有些心軟,又是陪審,就開口勸說!
    “學台大人不必再勸,今日本府必然動刑!”
    楊子淩一咬牙,也罷,今日說不得我隻有這樣,才能免除刑罰!
    老子要開大!
    “‘嗚呼,’我之懷矣,自詒伊戚!’都怪我心懷功名,方有此劫!今日之冤,猶如覆盆!我清白之身,豈可因此汙名而受刑罰!”
    心中卻道:希望你們這些衙役能拉住我!
    不行!
    我要把前搖拉得長一些!免得他們攔不住我!
    楊子淩豁然起身!
    “爹娘,孩兒不孝,今日受不白之冤,此頭便碎在這柱子之上!”
    說罷!
    楊子淩往下一俯身,右手將長衫的前擺往右後邊一拉,就向不遠處的柱子奔去!
    “快攔住他!”
    陸銘章和溫良也都慌了!
    他們不敢賭!
    因為一旦楊子淩今天撞上了柱子,不管傷得輕重,此事也會成為他們二人履曆上的汙點!
    而風聞奏事的禦史正缺業績,嗷嗷待哺!遇到這事,不往死裏彈劾那都對不起楊子淩這一撞!
    楊子淩身邊的衙役在楊子淩念詩的時候,就已經過來,準備阻止楊子淩“咆哮公堂”。
    等楊子淩站起來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走到楊子淩身邊。
    而楊子淩也正是瞥見衙役過來,才做出撩袍俯身往前衝的動作。
    自然,剛跑出半米就被衙役死死拉住!
    好,既然你拉住我了,那接下來攻守異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