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異父異母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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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淩左手食指勾了勾,“我來找死,你們過來呀!”
三個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楊子淩左手一掏,也拿出***槍,對著三個小夥子。
三人噗噗通通就全跪下了!
楊子淩哈哈大笑,將手槍收起來。
“我的好後媽,不請我到屋裏坐坐!”
“柱子,走走……去屋裏,你吃了沒有?我讓老何頭給你做飯。”
楊子淩走到三個小夥子麵前,“起來吧,我的好兄弟,我也沒壓歲錢給你們!”
說完,繞過影壁牆,朝屋裏走去,這時看見何大清正往門口走來!
楊子淩也不看他,徑直向屋門走去。
忽然,楊子淩感覺身後有棍子的破風聲,意念一動,將棍子收進空間,隨後拿在手中,身子猛轉,帶動棍子朝身後打去。
這根實木鐵鍁把直接打在人的身體上,發出噗的悶響,隨即哢嚓一聲斷裂,咣當當當,斷裂的那一部分摔在地上又彈起來,再落下!
接著就傳來大栓殺豬般的慘叫,左胳膊直接被打斷了!
“沒討到壓歲錢就下這麽狠的手?你真不拿我當兄弟呀!”
楊子淩看著倒在地上嚎叫的大栓,手摸向腰間,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仿佛真的很關心大栓。
“很疼吧,接下來就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
大栓像是一隻即將被宰的雞,忽然被握住了脖子,強忍著發不敢嚎叫,隻剩嗓子裏本能的小聲嗯哼著!
“老何頭兒,快說說你兒子,他有槍!”
楊子淩一看,說話的居然是白寡婦的二兒子二栓。
楊子淩又看向何大清,麵上露出譏諷的笑容。
“你瞅瞅你混成啥了,拋棄親生兒女,辛辛苦苦十年,把他們養大,你卻連一聲爸都混不到?”
何大清瞪著大小眼,眼皮抽動著,喉頭滾動,最後發出嘶啞的聲音,“柱子,不要動槍!”
楊子淩撩起衣襟,然後雙手一攤,“你看見了嗎?別聽他們誣陷我,哪裏有槍,都是兄弟,我怎麽會動槍?再說我也真沒有呀!大栓打我,你都不說說他?真偏心!”
說著還把自己的口袋都翻了翻,向二栓走去。
“你是二栓弟弟吧?你看我哪裏有槍?你是不是看錯了?”
楊子淩的聲音很溫和,二栓卻嚇得渾身篩糠!
“我看錯了,我看錯了!”
楊子淩來到二栓的麵前,聲音陡然變得淩厲,“那你為什麽冤枉我!為什麽?”
“小栓,你看到我拿槍了嗎?”
“沒……沒有!”
楊子淩又問了白寡婦和大栓,他們都說沒有。
楊子淩再次看向二栓,“大家都說沒看見,你為什麽冤枉我?”
劈裏啪啦就是幾個耳光!
二栓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卻不敢說一句話!
楊子淩瞪著何大清,“你瞅瞅你養的三個好兒子,當著你的麵偷襲你親兒子,那麽粗個棍子,你都不說一聲公道話?”
“院裏挺冷的,都進屋吧!”
楊子淩進屋後,看到一張大桌子,放著好幾個人的碗筷,另外還有一張小桌子,放著一個人的碗筷!
何大清也跟著進來,麵無表情。
白寡婦等人也跟著進來!
“你看看你,拋棄兒女,在這邊幫人養兒子,結果吃飯連桌都上不去,您可真有出息!”
“那白寡婦就那麽大魅力,下麵是鑲金了還是鑲銀了,對你跟對狗一樣,你都不離開?”
你還別說,到屋裏亮堂,一看這白寡婦,別看四十多歲了,還是皮膚白膩,眉眼可人,身材微胖,前後突出,正所謂“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
可以說渾身上下帶著成熟女人的無盡風情。
楊子淩走到白寡婦麵前,“他過來給你拉幫套,要是沒他,你們家能有現在的生活,可你們就這麽對他?你虧心不虧心!”
說著掄圓了對著白寡婦就是一頓巴掌,直打的白寡婦雙臉腫的像豬頭!
“你們大哥胳膊斷了,你們兩個還手腳齊全,你們就這麽看著我打你媽?”
二栓和小栓都不敢說話!
“好了,我是來問問,你是跟我回去,還是留在這裏?”
何大清沒有絲毫猶豫,“我留下來!”
“那好!你走這十年,我帶著妹妹,有多難,就不說了,你每月給十元錢,一年一百二,十年一千二,給我,我現在就走,以後他們要是不養你了,你還可以回去。”
何大清心裏跟明鏡似的,現在他還憑廚藝能掙大錢,白寡婦的兒子就不把他當回事,等老了肯定會被趕走。將來養老還是要靠自己的親兒子何雨柱,但是現在他……離不開白寡婦!
白寡婦肯定有什麽又高又深的手段,要不然何大清也不會被人當狗,也要跟白寡婦在一起。
何大清明顯心動了,看著白寡婦,那意思是你快去拿錢!
“柱子,你大弟明年就要結婚了,家裏的錢要給他結婚用,你看能不能晚點再給?”
“可以啊!不過我覺得我大弟明年不一定結婚,我過去問問他!”
楊子淩走到大栓的左邊,拉著他斷了的左胳膊,晃了晃,“你明年結婚,哥哥把錢留給你,好不好?”
“啊啊啊……不……不用……”
“那你以後可不敢打你後爸了,好歹他也把你養大,算是哥求你了?”
楊子淩一邊說,一邊晃著大栓的胳膊。
“不……不……不敢……”
白寡婦看的眼淚直流,“我去拿錢,我去拿錢!”
這時候老百姓普遍不相信銀行,所以錢基本都在家裏!
不多時,白寡婦從裏屋拿出錢,遞給楊子淩,“柱子,你數數,一千二,正正好好!”
楊子淩將錢收起來,說實話,楊子淩現在不算黃金,光從山洞裏拿的現金都有一千多,絕對夠花了。
之所以要錢,就是因為這錢是何大清整的,就算是扔了,也不能便宜白寡婦這個讓何雨柱、何雨水成為孤兒的凶手。
同時,這也是在完成何雨柱的任務,讓何大清和白寡婦難受。
不過現在白寡婦的兒子被打,又被楊子淩要走那麽多錢,白寡婦肯定難受。
但何大清還真未必難受,他隻是離不開白寡婦,但是錢給了何雨柱,甚至打了大栓,他內心說不定是開心的。
打腫何寡婦的臉,估計何大清會很難受!
但這才哪到哪呀?楊子淩看向何大清。
“其實我這次來主要是先告訴你一件事,雨水春節結婚,何雨水,你知不知道這個人?”
何大清不說話!
“就是你的女兒,你走的時候,她才八歲,天天哭鼻子,問我要爸爸!”
楊子淩看向何大清,何大清依舊神情木然。
“自此之後,在大院裏,雨水受盡了欺負!
有的小孩說她沒有爸,有的說她爸跟寡婦跑了,都欺負她,我每次回家,幾乎都能看見雨水在那裏哭泣!”
何大清的眼睛眨了眨,有些濕潤!
“一開始我還不到工作年齡,常常吃了上頓沒下頓,雨水也經常餓肚子……”
“雨水生病了,我在上班,等我回來,雨水都燒迷糊了,我抱著她去看病,她滿嘴說胡話,說什麽爸爸回來了,給她買了好吃的,沒人敢欺負她……”
何大清臉頰抽動,眼淚滑落,嘴唇顫抖,“柱子,我求你了,別說了,別說了……”
“好好,我不說了,現在雨水要結婚了,我就想問問她爸爸能不能回去參加她的婚禮?”
何大清把臉上的淚水一抹,“我回……”
白寡婦輕輕哭了一聲,何大清氣勢一泄,腰背彎了下去,“我回……不去呀!”
楊子淩豁然起身,“好好好,你回不去,你當真不回?”
何大清沉默不語,眉頭緊皺,“我……我……”
白寡婦走上前,輕輕拉住何大清的手。
何大清眼睛一閉,眼淚滑落,“我真……真的回不去!”
楊子淩心中暗道:何大清,心裏難受嗎?
楊子淩不再說這個,對著白寡婦,“我大弟大栓的胳膊是怎麽了?好像是受傷了呀?你們也不送他去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