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天衛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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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李冰早已知道這幾人都是修煉者,紅衫青年修為最高,築基期一層,跟隨在身邊的兩人都是煉氣期七層的修為,連看守樓梯口的那彪形大漢,都是煉氣期九層的修為,和少城主的修為相同。而那位紅臉老者則是凝神期一層,看來這兵器鋪的來頭蠻大的嘛!
    這時狗子已來到李冰的背後,舉起手掌狠狠的拍向了他的肩膀,李冰裝作不知,這點修為豈能把他放在眼裏?
    “廢物,你聾啊?”話到掌到“啪”的一聲拍在了李冰的肩上。
    李冰回過頭,裝作吃驚的樣子,問道:“你幹什麽?廢物喊誰呀?”
    “廢物喊你,你他媽的聾啊?”狗子說道。
    “什麽,什麽?他媽的廢物喊我呀?”李冰調侃得道。
    “廢物不喊你,還能喊誰呀?”狗子不含糊的說道。不過在場的幾人都哄堂大笑起來,但是狗子卻不知他們為何發笑,而眾人也不點破。
    這時,少城主聞聲已來到李冰身邊,說道:“狗子,長能耐了啊?竟敢當著我的麵打我的兄弟,你想找死呀,是不是?嗯?”
    “不是不是,是,是他,我,我隻是拍了……”狗子一看是少城主,就有些緊張了。這時,紅臉老者也來到了跟前,說道:“好啦好啦,都別說了,狗子,你無故挑起事端,你是不是想……”
    “不不不,程老,我隻是拍了他肩膀一下,不是真……”狗子一聽有些真的急了。
    “好啦,都別說了,你們若是沒事的話,就離開這兒吧。”這時紅衫青年也已來到跟前,程老對他說道:“程強,你沒事就領著他們走吧。”
    那叫程強的紅衫青年也沒說話,隻是狠狠的瞪了李冰和少城主一眼,就帶領著兩人悻悻而去了。
    “少城主,你還有事嗎?”程老回過頭來問道。
    “程老,我已出到三倍的價格了,你老是否再給通融一下?”少城主懇請求道。
    “少城主,不是老夫不為你通融,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呀!還望少城主見諒。”程老無奈的道。
    “那……在下就告辭了!”少城主拱拱手說道。然後回頭對李冰問道:“小兄弟,你還要買什麽東西嗎?若是不買的話咱們就走吧。”李冰點點頭,又對程老拱拱手,便跟隨少城主出了兵器鋪。
    兩人並肩走在大街上,不時有人向他們瞄上幾眼,甚至有人向少城主施禮問安,看來少城主的人緣還是不錯的。
    兩人走了一會兒,少城主問道:“小兄弟,你是外來的吧?”
    “是啊,今天早晨剛到,想不到給你添麻煩了。”李冰客氣的說道。
    少城主擺擺手,說道:“你也都看見了,誰還把我這少城主放在眼裏?”說到這裏似乎想起了什麽,問道:“小兄弟,你來這裏是有什麽事嗎?若是沒有的話,還是盡早離開這裏吧!那些人可都是一些無事生非的地痞流氓,草菅人命的惡徒,若是再遇到他們,你還是快點躲避為好。”
    “多謝少城主好意,我是來投靠親戚的,沒想到,唉!聽說幾年前就已搬走了,也不知去向!”李冰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謅道。
    “你還沒有住處吧?”少城主問道。
    “沒有,我還沒來得及找客棧呢。”李冰說道。
    “那就到我家去住吧,我覺得跟小兄弟挺投緣的。”少城主向李冰邀約道。
    “那,好吧!初次見麵就打擾少城主,給你添麻煩了。”李冰也客氣的說道。
    兩人邊走邊說著話,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個偌大的庭院門前,門框上方有一塊金色匾額,上書“城主府”三個金色大字。門口兩邊各有一尊不知是什麽獸的石雕。兩人登上七級石階來到大門前,兩名四五十歲的看門人,立即迎上來施禮道:“少城主回來了?這位是……”守門者望著李冰問道。
    “哦!是我的朋友,我父親回來了嗎?”
    “城主剛回來不久,你快去吧。”
    這是一座門套門,院套院的官府府邸,前院住的都是看家護院的守衛,,院子裏種了許多花卉草木,院子的中央有一個水池,池中有一座假山,山上爬滿了藤蘿花蔓,顯得清新宜人。
    兩人來到後院的城主書房,隻見有一位五十來歲左右的,文士打扮的人在書房內踱步,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兩人進門了,他都沒有發覺。
    “父親,我回來了。”少城主叫道。
    “啊!聰兒回來了”那人抬起頭,看到了李冰便問道:“聰兒,這位是……”
    “父親,他是我新交的朋友,他叫李冰,他是來……”於是,少城主對父親介紹了李冰的情況。
    “聰兒,你做得對,出門在外誰都會遇到難處的。”又對李說道:“你就先在這兒安心住下,然後再在慢慢的找吧。”
    “那就麻煩城主了。”李冰拱手道。
    “聰兒,你今天去那兒怎樣了?”少城主見問,隻是搖搖頭歎了一口氣沒吱聲。
    “三倍得的價錢了還不行,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哦,先不說這事了,聰兒你們先去歇歇,洗刷一下,待會一塊過來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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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來到少城主的房間洗涮畢,坐定後下人送來茶水,李冰說道:“少城主,我看令尊的臉色……”
    少城主立即一擺手,打斷了李冰的話道:“小兄弟,不要這麽拘謹好不好?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比你癡長四歲,咱們就不能兄弟相稱嗎?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有多少人想攀我這高枝,我都不屑一顧。可我今天卻來攀你的高枝了,難道你對我也不屑一顧嗎?好令我傷心啊!”
    李冰聞言,看著他那誇張的表情“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就叫你司馬兄行不行啊?”李冰也看出司馬聰是性情中人,在兵器鋪三樓為了給他解圍,訓斥狗子的那幾句話時就看出來了,否則也不會跟他回家了。
    司馬聰作為一個少城主,沒有一點紈絝子弟的浮誇作風,也沒有高高在上仗勢欺人的流氓習氣,而是平易近人屈尊折貴,已是難能可貴,李冰對他有好感也順理成章了。
    “嘿嘿,臭小子,早該如此了。”說完開心大笑起來,李冰也跟著打了幾聲哈哈。
    “司馬兄,我看令尊心事重重的樣子,作為一城之主,還有什麽解決不了的難題嗎?”李冰接著剛才的話問道。
    “唉!說來話長,以後有空時,我再跟你說他的事吧。”司馬聰歎了口氣說道。
    “那你今天去兵器鋪幹什麽去了?三倍的價格又是怎麽回事?”李冰緊接著問道。
    “唉!”司馬聰搖搖頭“跟你說你也不懂,不過,距離晚飯還有一點時間,閑著也是閑著,我就跟你說說吧。”
    司馬聰喝了口茶水,抹抹嘴角說道:“我父親雖然是個文職,可從小就希望我練武,並且花重金聘請了許多武師,終於在三年前,我的修為達到了煉氣期九層的巔峰,可就因為買不到築基丹,三年來修為毫無寸進。而築基丹都被那些修真大家族,大世家控製著,他們為了保持自己的地位和優勢,因此,築基丹絕不外流。所以,終老在這個境界的人太多了。”
    “由於我的父親是文職,和這些修真家族、世家沒有多少來往,雖然十幾年之前,就為我尋找購買築基丹,為我以後的築基做準備,可至今仍沒有頭緒,唉。”
    司馬聰又歎了口氣,喝口水潤潤嗓子,又道:“你去過的兵器鋪,就是中央帝國八大家族之一的程氏家族,設在天衛城的一個分店。店中的那位掌櫃的程老,原本是程家的一個傭人。因為他的勤快,也有一定的修煉天賦,人也忠厚,所以被賜姓程,成了本姓的族人。現已二百多歲了,雖然沒人見他施展過法力,據說修為也是深不可測。父親和他的關係還不錯,他還曾來家裏坐過,所以父親讓我去找他想辦法。”
    “我第一次去找他,程老痛快地答應了,說給我去問問。第二次去,程老說我給你問了,人家說不打差這點錢,我一狠心就說我可以出三倍的價錢,麻煩程老再去問一下,我知道為了我的修煉,父親是不惜血本的,今天這是第三……”
    “少爺,老爺說叫你和客人過去吃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跑來傳話道。
    司馬聰看了看李冰道:“兄弟,我們有空再來,先去吃飯。”
    在飯桌上,李冰認識了司馬聰的母親,是一個挺富態的女人,不善言談,隻是問了問李冰家裏的一些事情。李冰就以柳湖村的李家為版本做了回答。
    飯後,司馬城主讓司馬聰,到書房去一下有話要說,並委派了一個下人,帶著李冰去了給他安排好的房間。李冰到了房間不久,司馬聰就沉著臉來到李冰的房間。李冰見狀就問道:“司馬兄你怎麽了,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呀?”
    沉了一會,司馬聰才開口道:“他們欺人太甚,竟然逼迫我父親讓出城主的位子。”
    “什麽?什麽?讓出城主的位子?城主不都是上麵封任的嗎?怎麽說讓就能讓啊?”李冰不解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家的官職是世襲,我的曾祖原是皇上的貼身侍衛,也是個修真者。有一次皇上被人刺殺,曾祖拚命相救以身殉職,皇上為了報答救命之恩,特頒詔書,司馬之家永坐天衛,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剝奪其位,包括當今的皇上也不行,除非自願讓出。”
    “奧,原來是這樣,像程家這樣的大家族,難道還稀罕這小小的城主之位?應該是還有什麽好處吧?”李冰猜測的問道。
    “這就是人的貪得無厭了,因為天衛城每年稅收的銀兩,有兩成都歸我家所有,他們早就虎視眈眈了,隻是苦於沒有機會。所以,這次才趁我急需築基丹的機會,向我父親提出條件說;隻要讓出城主的位子,就送我一顆築基丹,讓我父考慮三天,明天是最後一天了。”司馬聰說完,長長的歎了口氣。
    “那……城主是什麽意思呢?”李冰問道。
    “我父親還在猶豫,這就是他犯愁的原因。”司馬聰道。
    “司馬兄,你今天去兵器鋪,程老是怎麽說的?”李冰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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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老也是傳達了這個意思。”司馬聰答道。
    李冰沉思了一會說道:“司馬兄,你去跟城主說,讓他不要答應,並且要敷衍過去,你築基的事我來想辦法。”李冰說道。
    “你?兄弟,這可是三萬金幣都買不到的築基丹呀!你,你……”司馬聰驚疑不定的說道。
    “司馬兄相信我吧,我會盡量想辦法的,快去吧。”司馬聰再也沒說話,隻深沉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可是,沒過多久,他父子二人一同來到李冰的房間。
    “城主來了,快請坐。”李冰站起來說道。三人坐定後,下人奉上熱茶:“聽說你與聰兒已經兄弟相稱了,是嗎?”司馬城主淡淡的問道。
    “是啊城主,我們一見如故,很投緣的。”李冰說道。
    “既然如此,你還叫我城主嗎?是不是也該換個稱呼了?”司馬城主微笑著問道。
    李冰一愣,暗道;久經官場的人沒一個是善茬,望風使舵的本領真是練的爐火純青,善於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拉攏人心,收買人心為我所用。如果我沒說過,司馬兄的築基問題由我來想辦法話,城主和自己還會如此套近乎嗎?
    他肯定是分析出了點什麽。不過,總的來說,司馬城主還是比較熱情忠厚的人,便哈哈一笑道:“哈哈,是我疏忽了,還望伯父不要見怪喲。”老狐狸終於遇到了一個小狐狸,兩人會心的一笑誰也沒揭穿誰。
    “那,我也就直呼其名了,你可也不要見怪喲。”司馬城主又把球給踢了回去。客套完畢,司馬城主就開門見山直指要害的說道:“李冰,聽聰兒說,他的築基問題你來想辦法,不知你有幾成把握?我可就這一個寶貝兒子呀!”
    生薑還老的辣,司馬城主清楚;敢說給別人築基的人,怎能是一般的人呢?不是一般的人,就不能用一般的方法來對待,拐彎抹角的說話,就會引起他的反感。這一點,又被老狐狸把準了李冰了脈搏的。
    “伯父,對於給司馬兄築基的事,我不敢說有十成的把握,六七成還是有的,因為一切都會可能有變數,你說是嗎?伯父。”
    司馬城主聞言,信服的點點頭。老狐狸終究是老狐狸,因為他明白,輕諾者寡信的道理。李冰這樣的回答反而讓他更放心,若是那種拍胸脯發誓,胡吹海侃一通,反倒會讓他心有疑慮了。“好吧,那就煩勞你了。”司馬城主站起來,臉上露出了一份堅毅,一份鎮定的神色,似乎是做出了什麽重大的決定。
    入夜,李冰拿出了《中央帝國簡介》。為的是要了解所在國度的地理,和形勢也是非常重要的。李冰早已經能夠夜間視物如白晝了,所以也不用什麽照明設施。不到半個時辰,就已把整本書印入了大腦中,這還是因為修為不足的情況下,否則就是瞬間的事了。
    中央帝國的皇城,就坐落在帝國的中心位置,占地方圓三千餘裏,是整個帝國政治、經濟、文化和軍事的中心。七十二座大型城市坐落在皇城的四麵八方,充當著皇城的門戶。每個大型城市管轄著三十至五十個中型城市,而天衛城,就是在七十二座大城市之一的,奉天城管轄範圍之內的中型城市,小型城市就數以萬計了。
    三十六個附屬公國,都散落在中央帝國四周的邊界地區;文化統一、貨幣統一、度量衡統一,也有自主的政治經濟和軍事。但每年必須向中央帝國繳納兩成,國民總利潤作為保護費。皇室為了防止他們弄虛作假,向每個公國都派出二百人的觀察使團,每三年更換一次。
    這就是中帝國的大致的分布和情況,其他具體繁雜的事物李冰就不感興趣了。
    李冰又拿出了“中央帝國地圖”這是一幅三米見方的大型地圖,山川、河流、森林、湖泊都繪製的非常詳盡,中央帝國的邊疆就在東林、西沙、南荒、北海的邊沿。李冰首先找到了皇城所在的位置,以此為中心點朝外輻射的查看,不一會就找到了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天衛城。
    若想南北貫穿中央帝國的大陸,目前隻走了五分之一的路程,即便是距離天衛城的主城奉天城,還有萬裏之遙,就更不用說皇城了。
    李冰又查看了自己飛過來的那片群山,名喚“萬峰山脈”。寬闊數萬裏的萬峰山脈,在地圖上看也不過二指來寬。不過地圖這裏沒有等高線和比例尺,隻是形象的畫了一些山峰,所以,並表示不出山峰的高度。
    中央帝國的疆域實在是太大了,那麽整個雙月大陸呢?若是沒有飛機和修真者飛行的本領,常人一生也難以走完中央帝國的疆土,哪怕是職業旅行家也不行。怪不得這張地圖的繪製,縱然是修真者也得花費,一百多年的時光才能完成。
    可是,卻被我隻用了區區一百個金幣就買到了手,哈哈,又賺大便宜了。賺便宜總比吃虧心裏舒服,哪怕是億萬富翁也一樣。
    李冰收起地圖,剛剛盤坐在床上修煉不久,忽覺一陣靈力波動,瞬間就消失在了城主府內。李冰立即放出靈識查看是何緣故,隻見一人站在還亮著燈的司馬城主的書房前;此人金丹期三層修為,而飛劍已收起來了,也不知是何級別,但起碼是法器,因為法器是飛劍的最低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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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那人手一揚,書房門無風自開了,司馬城主這時坐在太師椅上沉思著什麽,聞聲站了起來,望著進來的那人問道:“你是什麽人?不知深夜到此有何見教?”城主雖然有些吃驚,但並不慌張麵無懼色,因為他的身後,早有兩人持劍而立,四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此人,對方若是有異動的話,肯定會遭到激烈的撲殺。
    那人站在離門不遠的地方,距離司馬城主不足五米,兩手空空,並沒有做出激烈行動的跡象,隻是淡淡的說道:“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我隻是問你,明天的交接,你準備的怎麽樣了?”
    “那是我與程副城主的事,還用不著閣下來操心,你請便吧。”司馬城主毫不畏懼的說道。
    “你若是膽敢耍花樣的話,哼哼,你就等好吧!”話還沒說完,那人就拋出飛劍騰空而去了。
    “城主,他這是赤裸裸的威脅。”那個金丹期二層的護衛說道。
    李冰剛進城主府時,此人就對他進行過查探。當然,查探是相互的,隻是一個有結果一個沒有結果的問題。李冰查探的結果是;整個城主府有修真者十二名,修為最高的就是剛才說話的那人,最低的也有凝神期二層。當時李冰就想過,看來司馬城主也不是省油的燈。隻是他的這點勢力,對於八大家族之一的程家來說,就顯得太單薄了點,這可能就是他發愁的原因。
    但是以後又聽說,李冰要為他的兒子想辦法築基,便認定李冰絕不是一般的人,臉上的堅毅之色就已說明,他把這個寶押在了李冰的身上了。
    同時李冰也在考察他的心性,如果明天司馬城主妥協了,他就拍拍拍屁股走人,因為他不屑與沒有骨氣的人為伍。
    翌日清晨,城府衙內聚集了一二百人,而且還有人在陸續的趕來,而這些人都是天衛城有頭有臉得人物;權貴、富豪、鄉紳和各行各業的巨頭,人們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猜測著平時苛刻蠻橫霸道的程副城主,請他們來的用意,但誰都猜不透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巳牌時分該來的人也都來了,花花綠綠的站滿了府衙大院,沒有資格進入院內的百姓,許多人都圍在大門外,探頭探腦的往裏看熱鬧。
    此時,程副城主已站在了府衙的高台上,並邀請其他的兩位副城主也來到高台上,那兩位副城主一個姓雲,一個姓郞,兩人好像知道一點內幕,從他們那毫無表情的臉上,就能說明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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