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浪子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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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冰拿出盒子中的六芒星,仔細看了看,試著往凹槽裏按去,試驗了幾次後,不是這個角大就是那個角不合適。李冰望著這個二十米見方的巨大房間,六芒星凹槽的數量至少有數萬之多,若是挨個去試那可就太費時費力了,所以他就閉上了眼睛,展開靈識瞬間覆蓋了整個房間,時間不長,李冰突然睜開眼睛,望著前右上角的一個星槽,微微一笑,立即飛了過去,找好角度輕輕一按,正好嚴絲合縫。
    不久,左邊牆上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道縫,而且越來越寬,最終變成了一個三米高三米寬的大門。李冰閃身而入,隻見又是一條通道向地下延伸而去。
    這條通道的地麵是用紅白黑三種顏色的石板鋪成,走在上麵,有的石板有些輕微的震動,兩邊的牆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孔洞,不遠就有一道升起來的尺餘厚的鐵閘門。李冰當然知道這就是預防外人進入的機關埋伏,但控製樞紐早已關閉,不知威力如何。
    三百米後,李冰來到一個巨大的地下倉庫,閉目觀看;哇塞!這個偌大的大廳地下擺滿了金錠,整整齊齊地垛成了數行,李冰早已知道每個金錠的重量是一百。
    “奶奶的熊,老子這次發大了!”小財迷興奮地暗道。
    李冰靈識一掃,整整一百零八萬個金錠。
    “哈哈!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反正這些金錠都是別人自願相送的。”小財迷哈哈大笑起來,一副暴發戶的嘴臉彰顯無遺。
    收起金錠後,他又貪婪地看看還有什麽遺漏,確定沒有了之後才收起六芒星瞬移了出去。
    密室又恢複了原樣,就像從來沒有移動過似的。
    李冰出來後發現司馬聰的朋友已經全部到齊了,運來的金幣和金錠全都堆放在隔壁的房間。李冰現在對這十幾萬斤黃金已不太放在眼裏了,不過他也絕不會放過的,因為螞蟻腿細也是肉啊!
    他的六個朋友,都在極力的對司馬聰述說著,自己的門派和家族是如何需要更多的築基丹來以解燃眉之急,一再鼓動司馬聰再去求情多搞一些來,並動之以情和願再出高價購買。
    難為的司馬聰隻抓頭皮,最後把心一橫說道:“你們到底還需要多少,說出個準確的數字來,我也厚著臉皮再去求告人家一次,不過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還有,此事一定要保密,不可外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則,一旦被那些壟斷者發現必定會招來無窮禍患。”
    眾人聞言紛紛極力點頭稱是,並作沉思狀。大概是在盤算自己的門派或家族的購買能力,以及如何為後代子孫做長期準備。本來他們想,若是再弄到十顆八顆,甚至三五顆就心滿意足了,誰承想司馬聰卻拋出了這麽一顆重磅炸彈,頓時就把他們給炸蒙了。
    沉思了良久,一個看上去大約五六十歲樣子的人,大概是司馬聰兩個忘年交的朋友之一,抬頭緩緩說道:“我雖然是一個小門派,但也有百十號人,絕大多數都是煉氣期的,築基的隻有十幾人,若是為他每人準備一顆築基丹顯然是不可能的,門派中絕對沒有這麽多資金,這卻如何是好?若是放棄了這個千年難逢的機會實在是太可惜了,我想回去請示一下門主再做定奪。”眾人聞言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司馬聰見狀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們就半月後再聚吧。”
    眾人離去後,李冰來到了司馬聰的房間,說道:“司馬兄,我這幾天有事要離開一下。你答應他們的事情可以去做,不過,這樣大量的發出築基丹是很難守住秘密的。我想,為了安全起見,在事成之後,我要抹去他們這段時間的記憶,防止他們被別人用搜魂大法泄露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還望司馬兄見諒。”李冰慎重的說道。
    “什麽?搜魂大法?那是個什麽玩意兒?”司馬聰聞言不解的問道。
    “現在對你說這些還為時過早,你也不可能明白,這樣說吧;他們雖然不會說出去,但頭腦中卻是有記憶的,修為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後,你縱然不說,他們也還是有辦法提取你大腦中的記憶,然後就明白一切的。所以,我把他們的這段記憶抹去,搜魂大法就無能為力了。”李冰解釋道。
    “那,這樣會不會傷害到他們?”司馬聰不無擔憂地問道。
    “不會的,他們隻是失去了這段記憶,其餘的都正常,但是,他們永遠再也不會知道是你為他們提供的築基丹了。”李冰說道。
    “這倒無所謂,省得他們整天把感謝的話掛在嘴上,反倒顯得不自然了。”司馬聰倒也想得開,他也不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這倒是也符合李冰的口味。
    “司馬兄倒是大度得很,既然這樣,那你就看著辦吧。”李冰說著手中就多了一個玉瓶,說道:“司馬兄,這是一千顆築基丹,你就看著處置吧。”
    司馬聰聞言頓時就呆了,過了許久才用力的搖搖頭說道:“老老老,老大,你,你說什麽?”司馬聰話不成句的問道:“一千顆築基丹?你,你不是來嚇唬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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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冰淡然的一笑,說道:“司馬兄,不就是一千顆築基丹嘛,有什麽大驚小怪的,真是小家子氣,看你一驚一乍的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屁孩。”
    司馬聰望著李冰那淡定的神色,很快就恢複了正常,說道:“老大,不能怪我大驚小怪,我僅僅為了一顆築基丹就耽擱了三年,如果不是你來了,誰知這一輩子還有沒有築基的希望,你倒好,一下子拿出那麽多來,任誰也承受不了這個打擊的。這就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司馬聰感慨地說道。
    兩人來到隔壁房間,司馬聰望了望滿地的金幣和金錠,又望了望李冰,意思是說;看你怎麽辦。
    李冰明白司馬聰的意思,嘿嘿一笑,手一揮,滿地的金幣和金錠就蹤影全無了。而後斜著眼看著司馬聰,也不說話。
    可憐我們的司馬少爺,竟然又呆了。
    這個打擊實在太大了,李冰總是能把不可能變成可能,一連串匪夷所思的事情就這樣發生在自己眼前,他不呆才是怪事。
    空間物品類的寶物,連尉遲不二這樣的老江湖都隻是聽過傳說,就更甭提司馬聰這樣的小魚小蝦了,甚至連傳說也沒聽到過。
    “老大,我是不是在做夢吧?”司馬聰懷疑自己是否還在真實的環境中。
    “你說呢?夢就是現實,現實即夢。人們不是常說;人生如夢嗎?”李冰不無暗含玄機的說道。
    司馬聰聞言,反倒是漸漸地平靜了下來,說道:“是啊!人生如夢,如浮雲流水,如鏡花水月,如晨霧草露,如清風無痕,如風而來,如風而去,如來如去啊!”此時,司馬聰顯得是那樣的莊嚴,那樣的睿智。難道他頓悟了嗎?
    兩人回到城主府後第二天,晚飯後,司馬城主來到了李冰的房間“伯父,你來了,快請坐。”李冰熱情地招呼著。
    下人送來熱茶退下後,司馬城主望著李冰,心情複雜而又激動的說道:“李冰,林家莊園的事情聰兒已經對我說過了,說林家的老仆人已經對他說過“任務完成”的話了,對於是什麽事請你不必告訴我,也不能告訴我,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
    你可能有所疑惑,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話說,隻要是我們司馬家的人,或是司馬家信得過的人,都可以讓他們進入你所去的那個地方與老仆人交談,隻要是有所發現的人,就可以把任務交給他。
    這事是在暗中進行的,所有去的人都不知道會有什麽事情發生,包括你在內。從祖父開始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可是始終沒人有所發現。之所以允許聰兒在那兒做秘密聚會地點,就是這個原因,直到你的出現。”
    司馬城主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還有一個連聰兒也不知道的秘密,這個秘密就是,可以把我家的禦賜金牌放心的交給這個人,以便更好地完成這個任務。還有,隻要是這個任務完成了,我們全家都要對完成任務這個人進行跪拜,這事聰兒是知道的。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了。”說完,從懷中摸出一個精致的錦盒,打開後,遞到了李冰麵前,說道:“這就是那禦賜金牌,你就收下吧。”
    李冰接過盒子拿出金牌看了看,巴掌大小的金牌四周鐫刻著許多精致的圖案,正麵是浮雕“如朕親臨”四字,反麵是“永坐天衛”四字。
    李冰聞言也不客套,說道:“伯父,那我就先收著了,等事情辦完後立即歸還。”
    司馬城主微微搖頭道:“金牌在我這兒也不太安全,整天提心吊膽的恐怕有什麽閃失,我也從來沒有用過。反正在我這兒和在你那裏都是一個樣,再說了,你們修真的人壽限無疆,也會更好地保存這麵金牌。”
    李冰聞言點頭道:“好吧,等司馬兄有能力保護金牌的時候,我就交給他好了。”
    司馬城主長歎一口氣如釋重負,又像有點托孤的味道,說道:“隨你吧,我也管不了那麽多,我已年逾花甲,還有幾天好蹦躂的。”司馬城主頗有一種“廉頗老矣”的無奈。
    李冰聞言一陣沉默,感歎人生苦短。良久才問道:“伯父,司馬敬仁是誰?”
    司馬城主聞言一怔,說道:“那是我祖父的名諱,去世一百四十年了。”他也不問李冰為何會突然問起此事。
    翌日清晨,李冰告辭了司馬城主和尉遲不二,步行朝著城西走去,他準備從西門出城前往死亡山脈。因為還有三天就是九月份了,他要早些去觀察了解一下是什麽情況。
    來到城西,李冰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低矮破舊的房屋,身著破衣爛衫臉帶菜色的貧民,肮髒的街道,亂飛的蚊蠅。到處都有貧富差別呀,李冰忖道。從西門進城的人,都是捂著鼻子匆匆而過,治安巡邏隊從未見過一支。
    打架鬥毆,搶劫搶奪卻時有發生,甚至殺人的事件也屢見不鮮,看來天堂和地獄之間距離並不遙遠。
    李冰正在大發感慨,忽然從街道旁竄出了六個人把他圍在了當中,李冰定眼一看,都是一些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李冰明白,這些都是當地的一些地痞無賴,看到李冰一人獨行而來,又穿著普通的衣衫,就想來揩些油水。四周的居民見了,都躲的遠遠的朝這邊張望,甚至還有人為李冰祈禱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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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冰站在眾人中間,氣定神閑的問道:“各位老兄,圍著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那幾人也好像懂得先禮後兵的道理,聞言後,其中一人笑嘻嘻的說道:“兄弟,我們哥幾個現在還餓著肚子,能否賜下幾個小錢填填肚子呀?”
    李冰知道這是遇上明搶的了,也笑嘻嘻的說道:“好啊,既然是這樣,那就請帶路吧,我請大家好好的嗨一頓。”
    幾人聞言臉現喜色。剛才說話的那位又說道:“那就讓老兄破費了,請隨我來。”
    李冰跟隨幾人來到了他們認為最好的飯莊,剛一進門,飯店老板立即就迎了上來,恐慌但又陪著笑臉說道:“各位,現在還不到就餐的時間,請各位還是先去別家吧。我這裏還有幾個銅錢,還望大家方便吧。”說著,就拿出了幾個銅幣遞了過來。
    “老常頭,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討飯的,少廢話,快點去做。”這個一直說話的人看來是他們的頭目,邊說邊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各位,不是,這……”店家還未說完,那個為首的人就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道:“這,這什麽這,你不要……”
    李冰見狀,一擺手製止了他的話,手中拿著一個銀幣對店家說道:“老板,我們的確是來吃飯的,還望你老人家行個方便。”說著把銀幣遞了過去。
    店家一見眼中就冒出了小星星,接過銀幣後,笑嘻嘻的對李冰說道:“客官,你要吃點什麽?”
    李冰也不知道有什麽東西可吃,說道:“隨便吧,就按一個銀幣的標準準備,該上什麽就上什麽好了。”
    店家點頭道:“好唻,各位請稍等。”就急忙去後邊廚房安排去了。
    幾人看到李冰出手就是一個銀幣,心疼的說道:“便宜這老家夥了,他還能做出什麽好東西來。”
    這時,店小二送來了茶水,可李冰發現沒有一人去喝水的。李冰就親自為他們倒上茶水,說道:“各位,先喝點水等等吧,不會很久的。”
    眾人都搖搖頭,其中一人說道:“肚子裏什麽都沒有,越喝茶就會越餓,你自己喝吧。”
    李冰一想也對,茶水可以幫助消食化積,肚子裏什麽都沒有還消化個屁呀?看來這幾人也是窮急了,又隨便摸出一個銀幣扔到桌子上說道:“你們誰去買點點心來,先墊墊肚子,待會才好喝酒。”
    可是,沒人伸手去拿錢,都一起望著他們的頭,那個為頭的又看著李冰,久久沒有說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可能是在想今天走了什麽運吧。此人如此鎮定,又不怕錢財露白,是福是禍還是兩說著。
    “兄弟,我們萍水相逢,本就沒懷好意,你也能看得出來,但你什麽也不問,而又出手大方,不知是什麽用意啊?”那個為首的人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哈哈,我說老兄 ,是你們請我來的好吧!你說我有什麽用意?”李冰把問題又給他踢了回去,接著又說道:“我隻是有些不解,你們年紀輕輕的不去幹點正當營生,豈不是在浪費青春?”李冰說完眾人都低下了頭,不敢正視他,似乎心有所愧。
    還是那個為頭的心思靈活,說道:“世道如此,弱肉強食,你不硬就會受別人的欺辱,隻有豁出這條賤命也許還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那,看來你是知道被人欺辱的滋味,他們本來就苦,你再這樣一來,豈不是更讓他們雪上加霜了?”
    “那又怎樣?世道就是如此,被生活所逼而玩命的人不在少數,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相互傾軋,正道不通就走邪路,就像我們一樣隻能……唉。”那人無奈的說道。
    “你們練過武嗎?”李冰話鋒一轉問道,他早已看出,這些人並不是本質上的惡劣,而是被生活所迫。
    “練武?那是富人家的事,像我們這種三餐難繼的窮人連想也不敢想。”那人憤憤地說道。
    “你們想練武嗎?這附近有沒有武館?”李冰問道。
    眾人一聽都來了精神,為首的那人說道:“當然有了,隻是……從這裏再往西走十多裏路,就有一個“楊氏武館”館主楊師傅可厲害啦,去年我們想進去參觀一下,可被楊師傅雙掌一推,我們幾個就被扔了出去,可真是令人羨慕啊!”
    “我看這樣吧,”李冰說道:“待會吃過飯我送你們去武館學習,但除了習武外,你們還得有點正當職業才行,大夥都想想,幹點什麽好呢?”
    眾人聞言,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沒個主見。當然這也不能怪他們,因為這事來得太突然,毫無思想準備一時就都懵逼了。
    李冰給他們提示道:“比如說做點生意什麽的,開幾家店鋪頭或酒店等,所需資金由我來出。同時你們還可以繼續維持地方治安的活動,也可適當的收取一些治安管理費,讓那些業主們也能夠安定的做生意,你們以為如何?”
    李冰知道,像這種人都是強收保護費的,可真正遇到了事情卻解決不了。但在李冰的口中卻變成了維護地方治安,保護費變成了治安管理費,這本身就是對他們的一種鼓勵和鞭策。如果真的能把這些人利用起來,發揮出他們的積極性,也算是為天衛城的治安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直接或間接的幫了司馬城主的忙,也算是報答了自司馬城主那裏,間接獲得了那麽多黃金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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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為首之人聞言後,漸漸地恢複了理智,立刻離開座位,咕咚一聲跪在了李冰麵前,磕了三個頭後,舉起右手宣誓似的說道:“若是真如你所言,我,趙成龍將終身奉你為主,永不反悔。”
    緊接著,其餘五人也有樣學樣的跪倒在地“我,錢有萬、我,孫得福、我,李有才、我,周誌貴、我,吳永康將終身奉你為主,永不反悔。”李冰一聽,好家夥,全都是一些祈福求利的名字。
    本來就是一頓平常的飯局,現在倒好,居然變成了一場效忠宣誓的大會。
    李冰看了即哭笑不得,但又心存感動,說道:“好啦好啦,都起來吧,我李冰言出如山,絕不反悔。”眾人聞言又哭又笑的抱成了一團。
    飯菜終於上席了,還有一壇老酒,雖然人人都垂涎三尺,可沒人首先動手的,因為飯後李冰還要帶他們去武館呢。
    飯後,眾人來到街上,李冰首先為他們每人買了兩套衣衫,而後又每人給了他們一個金幣,說道:“你們回去安排好家人的生活立即回來,我們馬上去武館。”這幾個金幣對於目前的李冰來說,簡直就是大海中的一滴水,為了讓他們安心在武館習武,隻有安排好他們家人的生活,才無後顧之憂。
    眾人不一會就回來了,趙成龍興衝衝地問道:“主人,我們現在就去嗎?”他們隻是為了這一個金幣,叫一聲主人也不覺得吃虧了。
    “嗯,現在就去,不過,以後不準叫主人,要叫老大,知道嗎?”
    眾人聞言,一陣哄笑,同聲道:“得令,老大。”
    由於叫聲太大,引得路人駐足觀望。在遠處觀望的當地居民卻在暗暗搖頭。
    眾人來到“楊氏武館”門前,開門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廝,看見眾人後立即回頭就跑,邊跑邊大聲喊叫:“師傅,師傅那幫人又來了。”
    站在門前台階上,正在觀看弟子們練武的楊師傅聽見叫聲,抬眼望來,這時李冰已帶領大家來到了院中。
    李冰隻見那時一個五十歲左右,高大魁梧的人朝這邊看過來。李冰知道這就是“楊氏武館”的館主楊師傅了,靈識一掃;煉氣期九層巔峰的修為,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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