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萬載空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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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爺爺聞言,臉上的汗水就止不住流了下來。年過古稀的人了,李冰也不想太過為難他,便和顏悅色的說道:“劉爺爺,我想這裏麵一定是有苦衷的,今天就隻有咱爺倆,你不妨就將真情說出來吧。我絕不會為難你的,我隻是想知道個中緣由,好嗎?”
劉爺爺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望著李冰說道:“好吧,李冰,我相信你。我早已猜到你不是一個平凡的人,絕命崖的二次被滅,是你的大手筆吧?”
李冰點點頭,沒吱聲。
劉爺爺繼續說道:“是你挽救了全村人的性命,在此,我代表全村人向你拜謝。”說著“咕咚”一聲跪了下來,連磕三個頭後,李冰才將他扶了起來。
李冰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讓他被壓抑的情感釋放出來,否則,壓在心底終究是個心結。
“劉爺爺,我已經接受了你的感謝,不過,這事隻局限於你我兩人知道,對任何人也不要再提及,好嗎?”
“李冰,你真是個好人,我與你相比簡直,簡直就不是人了。”接著他就和盤托出了事情的整個過程。
這個過程非常簡單,並沒有什麽曲折離奇,更不是早有預謀。
原來,那年絕命崖派出了名一弟子,要到柳湖村來抓一些6—8歲的男童,去專供寨主夫人修煉歹毒的陰功,正巧就摸到了劉爺爺的家裏,抓住了劉喜,可是一不小心弄出了些動靜,被劉爺爺發覺後,就攔住了來人的去路。那人的修為與劉爺爺相仿,都是煉氣期五層,如若交起手來勝負也難以定論。這就是叫,狗咬馬虎兩家怕。
不過劉喜還在那人的手上,劉爺爺不得不豁出去了,哪怕孫子就死了,他也不會讓那人帶走的。在劉爺爺堅持下,那人不得不妥協了。但是,劉爺爺必須在三天之內,送一個符合條件的孩子去青山鎮,否則滅你全村。
就這樣,現在的李水就被劫持了。
李冰聽後,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劉爺爺,親情難舍,這也難怪你,幸好李水如今因禍得福了,這也可能是天命所歸吧?”
李冰自始至終都沒有責備過劉爺爺,這就讓他更加汗顏了。
“李冰,你還叫我劉爺爺?我是個罪人呀!”老人說著又流下了淚水。
“劉爺爺,你說你是個罪人,但也是全村人的功臣啊!不是嗎?今後柳湖村還要在你帶領下發展生產,安居樂業呀。劉爺爺,這件事就咱兩人知道算了,任何時候對任何人也不要再提起,好嗎?”
十年後,劉爺爺無疾而終。此事除了李冰之外,再也無人知曉了,此是後話。
李水回家團聚,並沒有人給他規定時間,而是隨其自便。如今又在教家人修煉,看來短時間內是無法回山了。
李冰可沒那麽多的時間耽擱在這兒,所以找到瀟劍南說道:“瀟兄,看來李水短時間內是回不去了,不如你也在這兒一邊修煉,一邊等著他吧。我還有事情要做,不能長期呆在這裏,你看行嗎?”
瀟劍南一聽興奮地說道:“好啊!好啊!在外麵樂得清閑又不耽誤修煉,這種事越多越好,不過,上麵若是怪罪下來,我可就說是你安排的了,嘿嘿。”
“你嘿嘿個頭呀你,滑頭!就這麽滴吧。”李冰說著拿出一個玉瓶又說道:“瀟兄,這是一瓶靈湖水,用它洗洗眼睛就可以夜視了。”
“什麽?夜視?”瀟劍南吃驚地問道:“是不是傳說中的夜視眼?”
“不錯,是在夜間就猶如白晝的那種夜視眼,不知道瀟兄喜歡不喜歡?”
瀟劍南聞言一把搶過去:“這可太好了,若是能在夜間視物那就太方便了,哈哈……。”
李冰又拿出一個玉瓶,比剛才那個可小的多了,說道:“瀟兄,這是一百滴靈酒,常人飲一滴便可脫胎換骨,修真者飲一滴,可以提升修為。不過,人的一生隻能用三次,多用無效,最好是在關鍵的時候,比如突破壁障時使用,平時還是慎用的好。”
“李兄,你讓我說什麽好呢?我真想啃你一口,你可真是我的福神啊!”瀟劍南感激地說道。
這瓶靈酒以後的確救了他一命,那是被人設計關到了一個山洞中,由於修為不足無法破關而出,忽然想起靈酒能夠提升修為,飲下一滴後突破了壁障修為大進,而逃脫升天。
李冰又拿出一個玉盒,裏麵整整齊齊的擺著十塊標準上品晶石,隨便就扔給了他。
瀟劍南一看,說道:“李兄,我可真紅眼了,你可要小心,我會殺人奪寶哇!嘿嘿。”
李冰瞅了他一眼,說道:“嘿嘿,就憑你呀?一萬年後再說吧。”
李冰的離去時沒向任何人告別,隻是囑咐瀟劍南代為傳達。家人聽說後,隻是噓噓了半天也就過去了。反正李冰這也不是第一次出遠門了,當麵告別反而徒費情感。
李冰瞬移出來後,忽然想起,這裏距洪荒近在咫尺,既然已到了此地,為何不去探查一番,洪荒的封印是怎麽回事?而且,那裏可能是我以後破碎虛空返回地球的通道,到時若是打不破洪荒的封印,也是枉然,而他又不知道其他的通道。李冰想到這裏,一個瞬移來到了那片與洪荒接壤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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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仍然是鬱鬱蔥蔥一片生機,洪荒禿山野嶺仍然荒涼一片,一條筆直的分界線通向遠方。此地必定是封印的邊界,李冰暗忖。
李冰來到分界線跟前,抬腳試探著伸向洪荒的方向。在他的心目中,一定會遇到比銅牆鐵壁還要堅固的封印。可是,沒想到伸出去的腳毫無阻礙的就進到了分界線的那邊,但是沒有落地,就急忙抽了回來。
此時李冰疑惑了,若說這不是封印的邊沿吧?可生長在邊沿的那些小草,伸向洪荒方向的草葉,就像遇到了一道玻璃牆,整整齊齊被阻擋在了這邊。如若這是封印的邊沿,可我的腳為什麽會毫無阻礙的伸到了那邊?這種奇特的現象,使李冰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就不想,何必浪費腦細胞,這是李冰一貫的作風。
李冰又將腳伸了過去,而且落到了地麵,緊接著身子也跟了過去。竟然毫無異樣的感覺。回過頭又一步邁了出去,來回多次皆是如此。可能是封印失去了作用,人們隻是還不知道罷了,李冰暗忖。
不管他了,李冰也不在此多做逗留,幾個瞬移來到了,從臥羊山掉下來的地方,地下自己的身印還清晰可見。又抬頭望向了天空,這就是回家的路嗎?深邃的天空,我何時才能將你轟出一條路來?李冰有些莫名的惆悵了。
洪荒的荒涼,依舊寂靜依然,是一片生命絕跡的不毛之地。但這裏卻是李冰時刻掛念的地方,返回家鄉的希望。
故地重遊物是人非。李冰坐在曾經居住過一年的石室裏,回想著與陸大哥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回想著陸大哥的音容笑貌,一陣溫馨湧上心頭。這位亦師亦友,有傳藝之實卻無師徒之名的陸大哥,到底是什麽人?如今又在哪兒?何時再能相見?
過了許久,李冰才忽然想起,瀟劍南曾經說過的,洪荒中有天材地寶的事,李冰雖然不太相信,不過既然到了此處,尋找一下也無妨。所謂的天材地寶隻不過是人們的誇大其詞而已。但是能治百病,活死人,有白骨功效的藥材,在世俗界中的確是屬於寶物了。人誰沒有生老病死,磕磕碰碰的時候?一旦擁有了這種所謂的天材地寶,就等於有了第二次生命,人們趨之若鶩的心情,就不難理解了。
可是,到底是一種什麽藥材呢?又在哪兒?洪荒如此之大,若是進來一萬人尋找,一萬年也不定有什麽收獲,有許多事情是要靠運氣的。
當李冰無意間,看見望見自己曾居住過一年的石室時,心中不禁怦然一動,心髒砰砰跳得厲害,既像激動又像興奮,但又抓不住緣由,這已是第二次出現這樣的現象了。第一次是在天衛城自己的房間,當時是在?……哦,對了,當時是在閱讀《玉鑒》這本書時發生的。
在藏金洞時,瀟劍南說過,這夜光石是夜光玉的時候,李冰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回到城主府後,查看《玉鑒》上對夜光玉的介紹時,雖然都是一些傳說。聽說,甚至是猜測夜光玉有治病,療傷的功效,這時李冰心中就突然出現過怦動。如今,這種感覺又來了,是偶然的巧合,還是?……
李冰望著這條不知多長的山洞,暗忖;難道打出這樣一條山洞,就是為了開采夜光玉的嗎?為什麽總是打洞,而不是大麵積的挖掘?這樣會比打洞得到更多的玉石,這是為什麽呢?
所以,李冰決定要詳細探查一番。
李冰緩緩向洞內走去,邊走邊觀察。隻是深入了幾十裏路,就發現了數十個這樣的石室,而且石室的門上都有各種不同的標記。看來,這不是一個團隊開鑿的石室。
十多裏後,山洞開始分叉,不到五百米就有一個岔口,或左或右。二百裏後岔口就多達數百個了,如此堅硬的夜光玉,若是沒有鋒利的工具,是難動其分毫的,可見當時挖洞人的修為,都不會很低的。
李冰有些犯難了,這麽多洞口怎麽查看?若是挨個探查那得多少時間?李冰決定首先順著主幹道看個究竟。
彎彎曲曲的主幹道,不到八百裏就到了盡頭。因為洞內不通風,夜光玉的氧化程度並不大,當時開鑿的痕跡,有的還清晰可見。
李冰仔細觀察,也沒發現什麽異常,就退了出來。來到最近的岔洞口前時沉思了一會,他仍然不甘心。因為第一意識告訴他;挖掘這麽多岔洞的目的,絕不是為了開采夜光玉,而是在尋找其他東西。所以,李冰決心,即便是使用螞蟻啃骨頭的狗熊辦法,也要查出個究竟不可。
這些岔洞,比主洞小得太多了,最高的不過兩米半左右,寬度也隻有兩米。有的平挖,有的上斜,有的下斜,但幅度都不是很大。
李冰現在來到的是第十四個洞口,這個洞比其他的洞都小得多,高不過兩米,寬不過一米半。看來,當年挖掘此洞的人,可能是由於人手不足,挖的小一點就省力多了。
當李冰進入了此洞百米後,發現這裏有一個轉彎。轉彎後,此洞就斜插而下,而且角度很大,看樣子至少也有三十度左右。每挖到百米時就有一個小平麵,然後轉個彎就繼續往下斜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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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順著山洞飄然而下,直到轉了十七八個彎的時候,李冰才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情況;這些彎全都是向左轉的,轉彎的角度都是標準的九十度,而且每個轉彎後的洞長都是標準的一百米。
李冰默默地計算了一下,便立刻明白了;原來他們這做,就等於是在原地打井,隻不過換了一種方式而已。這就更加堅定了李冰的信念,因為他們絕不是為開采夜光玉而挖的山洞,所挖下來的夜光玉,隻不過是他們的副產品。當然,這些副產品也被他們一無所剩的收走了。
這麽多的玉石,他們是怎樣運走的呢?這就牽扯出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人必須要有空間物品才行。否則,運輸就成了一個根本無法解決的難題,尤其是在洪荒中運輸,比登天也容易不了多少。
若是將問題再深一層的分析下去就更懸了,根據陸大哥所說;空間物品在修真界是極其稀少和珍貴的。這數百個岔洞至少就得有數百個空間物品,這麽多的空間物品又是從哪兒來的呢?是否也牽扯到仙界?
李冰不敢想下去,也無法想下去了,因為仙界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一個令他仰望的地方。
去他娘的,關他什麽界,關我屁事。李冰又來了想不通就不想的懶漢作風,先顧眼前再說。李冰又順著通道往下轉去,直到將自己轉得暈頭轉向時才總算到了洞底。到底總共轉了多少彎,他也沒心思去記數了。
李冰望著與其他山洞相同的洞底,不禁就有些氣餒了。因為,都是像在挖掘中被突然叫停的樣子。到底是什麽不可抗拒的力量,迫使這些人突然離去的呢?李冰無法想象,所以他就直接過濾了。
李冰仔細察看了一遍,沒有什麽新的發現,剛想轉身離去,但又覺得這個洞與其他的洞有些不同,到底哪兒不同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李冰再次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尤其是對洞底的石壁,檢查的特別仔細,可還是無所發現。
忽然一回頭,看到兩邊的洞壁,與洞底的石壁微微有些不同,似乎是更加明亮了那麽一點,這麽微小的一點變化,若是常人就會忽略過去了,可李冰不是常人,凡事他都會問上一個為什麽,這次也不例外。
為什麽洞壁要比洞底亮一點呢?他開始用手去摸、去分析。這一摸,答案就找到了。原來,洞底的石壁上稍稍偏暗了一點,那是因為上麵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霧氣是由水分子而形成的。
而兩邊的洞壁卻是比較幹燥的,而且越是往外的洞壁,就會更加幹燥,空氣也微微有點濕潤,李冰終於找到了,與其他洞穴不同的地方了。
可為什麽會這樣呢?這時,李冰想起了地球上的一句話:連問七個為什麽,就能解決一切難題。
為什麽會有霧氣呢?
空氣中的水分一旦遇到了冷空氣,就會變成霧氣或水珠,洞底的那層霧氣,實際上就是微小的水珠組成的。此時,李冰已經肯定了,洞底的那邊一定有流動的空氣或水源。水在洪荒中,可要比陸地上的晶石還珍貴,因為有了水,洪荒就不會再稱為洪荒了。水是生命之源,有了水洪荒就會複蘇。
李冰決心探個究竟。隻是這次清風劍又要被李冰當作衝擊鑽使用了,真是可憐的清風劍啊!
可是,當李冰拿出清風劍時,又改變了主意;夜光玉本身就價值不菲,何必將它鑽成粉末,如若將其切削下來,豈不又是一個收入?這家夥至今還想著錢呢!不過李冰的這個主意,在不久的將來,的確是得到了一筆不菲的收益,而且還救助了一個小門派。
清風劍能大能小,在李冰的指揮下,一塊塊方方正正一米見方的夜光玉,被切割了下來。雖然要比打洞慢了許多,可這些都是錢呀!李冰將不斷切下來的玉石,全都收進了空間戒指中。
幾天後,李冰終於打通了一條方方正正的山洞。一條邊長兩米,總長三百米左右的山洞,並且與一處大型空間的相連了。
李冰站在洞口望去,哇塞!這麽一個巨大的空間呀!看上去麵積至少有十十平方公裏。在空間的中央位置上方,懸掛著一條巨大的鍾乳石,這條鍾乳石的材質,當然也是夜光玉了,長短約有數千米,上粗下尖,最低處距離地麵上的碧色海洋,隻有十數米。與李冰目前所站的位置高度,相差無幾。鍾乳石的最尖處,不斷的流淌著一小股碧色的液體。雖說是一小股,其實隻是滴得快一些而已。而其它無數長短不一的鍾乳石,也在不斷滴著碧色液體,隻是許久才有一滴落下來。
當李冰第一眼看到這些碧色液體時,頭腦中就立即想起了兩個字“玉乳”。玉乳是玉石的精華,也有人叫做“萬載空靈”是集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形成的一種自然之物。
李冰雖然不知玉乳有何用途,但他這個人卻很會聯想,他聯想到瀟劍南曾所說的;洪荒中可能有天材地寶話、聯想到《玉鑒》上所說;夜光玉可能有治病和療傷的功效、又聯想到這裏挖了這麽多山洞,到底是什麽目的?這一連串聯想就豁然貫通了。李冰禁不住一陣狂喜,幾乎就要對蒼天長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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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得之何喜,失之何憂?人人都有勸人的方子,但是自己親自遇上後,那就另當別論了,李冰也概莫能外。因為是人,就有人的弱點。
李冰望著這碧色的海洋,心潮澎湃起伏。
若是這些玉乳真的像傳說的那樣神奇;治百病、療傷疾、活死人、肉白骨。自己一旦擁有了,豈不是也變成了神醫?一個不懂任何藥理的神醫!
但是,隻要你能為別人治好病,誰會管你懂不懂藥理?在這個十醫九庸的年代,神醫的頭銜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都落到你的頭上。對於金錢嘛!……嗬嗬,推都推不掉了!這家夥至今還在想著金錢,真是冥頑不靈,外加上俗氣透頂!
李冰拿出了四海壺,四海已經使用了兩海,如今,第三海也將有客人入住了!
李冰將四海壺對著碧色海洋,口中念動靈訣,碧色的玉乳就像長龍吸水那樣,被四海壺吸了進去。由於玉乳有些粘稠,李冰用了兩個多時辰才將碧海裏海水吸盡了。
被吸盡了玉乳的地麵上,露出了許多長短不齊、大小不一的玉筍。
李冰望著這個被吸幹的海洋。發現,這個海洋的最深處有兩千多米,最淺處也有一千多米。李冰飛行著,對整個空間仔細地察看了一遍,除了夜光玉石和殘留的一些玉乳外,已別無他物,根本看不到一點水的痕跡。李冰落到地下後,看著溝壑中殘留的玉乳,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到嘴裏品嚐了一下,除了有點甜味外,還有點清香。
李冰將口中的玉乳咽了下去,他要感受一下有什麽異狀。過了一段時間後,什麽感覺也沒有。原來李冰過去有頭疼的毛病,可是自從修煉之後,就再也沒有犯過。
這玉乳到底能不能治病療傷呢?在沒有證實之前,還是兩說著呢!可千萬不要狗咬尿泡,空歡喜一場呀!李冰本想劃破手指做一下實驗的,可這小子又怕疼,唉!算了,還是瞅機會再試用吧!
李冰剛才轉了一圈發現,這個空間中,並沒有其他的出口,沒辦法,要想出去,還得去轉通道,又得暈上一陣子了!可是,當他轉出去後,本想打坐恢複一下頭暈目眩的,卻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任何一點暈眩的感覺。難道是……也能治頭暈?李冰疑惑不定,若真的是這樣,倒也勉強算得上天材地寶了!心中禁不住一陣暗喜。當然,還要再多做幾次試驗才能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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