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童男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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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冰降低了高度,圍著綠洲轉了一圈後發現,這裏隻有一條崎嶇的小徑通向南方。
    李冰根據自己飛過來的路程,大約估算了一下,這裏的人若想走出山外,直線距離至少也在三百裏左右。再加上小徑是順山勢而修,其距離就會成倍的增加。看來,這裏應當是和世外桃源,也相差無幾了。
    李冰降落在了,距離綠洲五六裏外的盤山小徑上,佯裝是順路而來的樣子,而且身上還背著個大包裹,一副遠行的架勢。
    越接近綠洲,草木就越加茂盛。當來到入口時,這裏的景色,就猶如草長鶯飛的南國了!
    在入口處,有數間圍在一起的房屋,就像個四合院。但是,沒有發現入口處的門樓,或者是大門。
    李冰不願貿然而入,因為那樣,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敵意。是以,李冰站在離四合院三四十米的地方,展開了神識,瞬間覆蓋了整個綠洲。這個七八平方千米的綠洲,在中央帝國,也算是一個不小的鄉村了。
    這裏四麵環山,阻擋住了各方的來風,真正的世外桃源,李冰沒有見過。可這裏若是稱作世外桃源,也不為過。可惜的是,這裏竟然沒有一株桃樹的存在。
    “爺爺!來客人了!”
    正在這時,一個稚嫩女童的聲音,傳進了李冰的耳中。
    李冰順聲望去,隻見一個六七歲,粉雕玉琢似的小姑娘,站在門口,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自己。顯然,剛才的話音就是出自她的口中。
    聽到叫聲後,從屋裏立刻出來了一位長髯飄飄,須發皆白的老者,身著青衫、身形勻稱、臉龐白皙、看樣子至少是古稀之人!但是,他腰不彎、背不駝的身輕步健。
    李冰肆無忌憚的展開神識一掃,便已知就裏了。原來,這是一名凝神期修為的修真者,隻是眉宇間,似乎有一股化不開的愁結。
    看到李冰後,趕緊上前幾步迎了上來,拱手問道:“這位小哥,你是來換稻米的嗎?”
    李冰聞言一怔,說道:“不是,我是來投親的!請問這位老伯,這裏是柳湖村嗎?”李冰又開始了,施展忽悠的能耐了。
    “什麽?柳湖村?”老伯一愣說道:“這位小哥,你大概是走錯路了,這裏是稻香穀,柳湖村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李冰聞言一怔,裝作頹喪的樣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唉!老伯,多謝你了,在下告辭了!”一邊說著,轉過身,就慢慢的往回走去。
    “喂!這位小哥你等一下,你在這條路上,走了不少的日了吧?常人大概得需要,六七天的時間才能走得出去。我看不如這樣吧,你在這裏休息一天,明天再走也行!”
    李冰聞言,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頓了一下:“好吧,那就麻煩老伯了!”
    “不麻煩,我們這裏有現成的住處,因為這裏經常有人前來兌換稻米,所以,任何時候都有幾間常備的客房。”老者熱情的介紹道。
    李冰聞言點點頭,便跟著老伯進了屋門。
    這是一間通廳的房間,也是進入這座像四合院,唯一的一個入口。通過廳堂,李冰隨老伯來到了院中。那個小姑娘,就像個小鈴鐺似的也跟來了。圍著兩人前後左右,蹦蹦跳跳,顯得十分活潑可愛。
    老伯指著左邊的一個房間說道:“小哥,你就住在這間屋裏吧!過一會開飯時,你到前廳來就行了。”
    老伯的話音剛落,那小姑娘就跑到李冰前麵,說道:“叔叔,我帶你去。”
    李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好啊,那就謝謝小妹妹了。”然後回過頭去,向老伯拱拱手,以示謝意。
    老人也沒說話,隻是點點頭,看了小姑娘一眼,暗暗歎了口氣就轉身離開了。
    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去,為李冰推開了屋門,站在門口就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道:“叔叔,請進。”並切還作了一個有請的姿勢。
    李冰一看,嗬嗬的笑著說道:“小姑娘真可愛,你叫什麽名字呀?”
    一邊說著,李冰就進到了屋裏,同時,就將身上的包裹,隨手放在了椅子上。
    室內的一切用具都很是齊全,而且非常幹淨整潔,看來,這裏的主人是很講究衛生的。
    “叔叔,我叫玲兒,今年七歲了。叔叔你是從哪兒來的呀?山外麵很好玩嗎?我爺爺說,等我長大了,要帶我去看看外麵的世界。聽說那兒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還有好多、好多漂亮的裙子,還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東西。是不是呀叔叔?你見過嗎?”小姑娘露出了一副天真無邪,和向往的神色。
    “是啊!是啊!你爺爺說的很對,你可要使勁長大了啊!”李冰對這個問一答十,口齒伶俐、飄亮的小姑娘十分喜愛。一邊說著,一邊裝模作樣的從包裹中拿出了許多糖果、點心來,可惜沒有漂亮的裙子。李冰說道“玲兒來,這些都是給你的,快嚐嚐好不好吃啊?”李冰將糖果推到了玲兒的跟前。
    玲兒一看,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中就放出光來了,望著桌子上的糖果,指著一個棒棒糖說道:“我知道這是糖,我吃過一次,可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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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兒!那你怎麽還不快吃呀?”李冰笑嘻嘻的問道。
    “我爸爸說了,不讓我隨便要人家的東西。”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她兩隻眼睛就始終就沒離開過,桌子上的糖果。
    “靈兒,你不是叫我叔叔嗎?難道叔叔也是外人呀?靈兒,你要記住,叔叔是內人,不是外人。哦!我是說,叔叔就是自己家裏的人,不能當外人看的,知道嗎?”李冰的病句,小姑娘是聽不出來的。不過自己還是顯露出了一絲窘態。
    “噢?是這樣哇!叔叔,那我就吃了?”說完,天真無邪的玲兒,抓起糖果就往嘴裏塞去。這一開吃,淑女形象可就蕩然無存嘍。不光小嘴裏塞得滿滿的,手中還抓著兩快點心,眼睛也沒舍得離開桌子。正是中了那句話: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李冰微笑著對玲兒說道:“玲兒,慢慢吃,別噎著,這些都是給你的。”
    “嗯,噓噓,今好啟,謝謝噓噓。”玲兒滿嘴的糖果,吐字不清的說道。
    這時,忽聽門外有人問道:“玲兒在這裏嗎?”這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在這裏,請進來吧。”李冰答道。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臉龐白皙,生的細皮薄肉的,玲兒的長相倒有幾分像此人,李冰立刻斷定,這是玲兒的父親。
    此人進門後還未等說話,玲兒就慌張地站起來對此人說道:“襪襪,噓噓雪他不戲外銀。”
    “玲兒,吃吧,叔叔說的對,叔叔不是外人,玲兒慢慢吃!”玲兒父親一邊說話,一邊愛撫著玲兒的腦袋,不知怎地,他的眼圈卻發紅了。
    玲兒聞言,臉上立即就露出了天真的微笑。
    “這位大哥,多謝你了。”玲兒的父親拱拱手,對李冰說道。
    “謝什麽?孩子嘛!多有打攪了,我還沒向你們道謝呢!這位大哥,我叫李冰,以後就叫我名字就行了。”李冰居然自報家門了。
    “嗬嗬,原來是李大哥,幸會!幸會!我姓齊名永,是我父親,讓我來請李大哥去吃飯的。”玲兒的父親強顏歡笑的說道。
    李冰點點頭,玲兒也將糖果、點心收拾好,三人就一同去了前廳。
    前廳中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忙活著往桌子上擺放飯菜。李冰一看,給她的評語就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並且暗忖;難道這裏的人,皮膚都是這樣晶瑩光潤,白皙細膩的嗎?這可真謂是,深山出俊鳥了!
    玲兒跑到爺爺的跟前,將糖果包打開,說道:“爺爺,這是叔叔給我的糖果,叔叔說他不是外人,爸爸也說叔叔不是外人,爺爺!你快嚐嚐,好好吃耶!”
    “玲兒,爺爺以前都吃過了,你喜歡就多吃點吧!”爺爺疼愛的撫摸著她的小腦袋說道。
    “不行!爺爺,以前吃的不算。”玲兒說著,就拿起一塊點心,送到了爺爺的嘴邊。
    “嗯嗯,好孩子!爺爺吃!爺爺吃。”爺爺點頭說著,眼圈也紅了。
    雖然掩飾得很好,騙騙小姑娘是綽綽有餘了。可怎能瞞得過李冰的神目。見狀,心中暗暗一震,忖道;父親見了玲兒是這樣,爺爺也是這樣,母親雖然強顏歡笑。可是,眼球上的血絲,是掩蓋不住的。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李冰決定,今晚一定要打探出個究竟來。
    晚飯很快就結束了,母親隻是淺嚐輒止,爺爺和父親,卻是猛灌自釀的水酒。李冰推做不善飲酒的樣子,隻是陪著喝了幾杯後,就草草收場了。
    入夜,玲兒爺爺的房間。
    李冰正與老人對坐飲茶:“齊老伯,在下有一事不明,還望指教。”李冰首先打破了沉寂問道。
    “哦?”老人聞言,似乎剛剛被驚醒:“小哥,你有什麽事就問吧,不用客氣。”
    “老伯,季節早就進入了冬季了,可為什麽這裏還像春天呀?有什麽緣故嗎?”李冰問道。
    “哦,你問的是這事呀!這就是我們這裏獨特的環境了,具體是怎麽形成的無人知道。隻是傳言道,穀中那個深不見底的小湖,是古時候的一個火山口形成的,湖水的溫度,永遠都保持在一個恒定的數值上,冬天不降低,夏天不升高。可能是因為地溫的緣故,這裏冬暖夏涼,的確是一個神奇的地方。”玲兒的爺爺也是個善談的人,幾句話就將情況說了個大概。
    “那,你們是怎樣找到這個地方的呢?”李冰又問道。
    “據說是三千多年前,天下大亂的時候,我們的老祖宗從這兒路過時候發現的,然後就在這兒住下來。再往後又將家人都接了過來,經過這麽多年的繁衍和建設,方才達到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噢?是這麽回事呀。”李冰接著又問道:“老伯,我剛來的時你問我,是否是來換稻米的,這是怎麽回事?”
    “哦!那是我們稻香穀的一種特產。”老人耐心的解釋道:“傳說,老祖宗剛來時,就發現了這種稻穀,但是不多,隻有寥寥數棵。老祖宗也是修真者,據口頭傳說,老祖宗那時的修為是金丹期,由於還不能辟穀,所以,在饑餓時就吃了一粒稻穀,沒想到竟然七天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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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月後,老祖宗卻突然發現,自己的皮膚漸漸的白皙起來。直到最後才確定,這種稻穀不但能使人長時間不餓,而且還有養顏、美容、潤膚和增白的功效。你已看到了我們的皮膚,就是食用這種稻穀的結果。因此,這種稻穀就被命名為‘生命稻’稻香穀的名字也是由此稻而來的。”
    李冰聽罷點點頭,說道:“啊,原來是這樣,真是好東西啊。”緊接著就轉移了話題,問道:“老伯,我看你的臉上帶有很深的愁緒,玲兒的爸、媽也像有難解的哀愁,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嗎?”
    “唉!小哥,你原來都看出來了!”老人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小哥,這件事就是對你說了,也挽救不了玲兒的生命。”老人隻說了一句話,就滿臉老淚橫流了。
    平靜了一會,老人又說道:“玲兒平時若是拿了別人送給她的東西,都會受到她爸的責備,唯獨這次例外,因為……因為這是玲兒人生最後的一夜了!”
    “什麽?最後一夜?”李冰震驚的問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玲兒得了絕症?”
    老人聞言,隻是輕輕的搖搖頭沒吱聲,因為他早已泣不成聲了。
    過了許久,老人才又緩慢地說道:“去年夏天,我們這裏不知從哪兒來了一條受傷的白色蛟龍,在天空中盤旋了一陣子後,突然就開口說話了,它說道:“下麵的人類,你們給我聽著,你們立即給我準備一對童男童女,男童必須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女童必須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都必須在十歲之內的,明年一月初一,給我送到湖邊來,不得有誤!否則,我就要吃掉你們所有的人!”
    這時,我的侄子是現任的村長,帶領著全村所有的修真者趕了過來,與白色蛟龍展開了殊死搏鬥。可是,最終因為大家的修為太低,慘遭失敗。雖然沒有人死亡,但一百多人都被他打得腿斷腰折的,有的至今還未痊愈。
    自從那蛟龍鑽進湖中之後,十天前才出又來了一次。警告我們說時間快要到了,何去何從由我們自己選擇。沒辦法,我們隻好經過仔細排查後發現,隻有我的孫女和北頭老劉的孫子符合他的條件。老劉是我們這裏的上門女婿,人也忠厚老實,為了全村人的性命,也隻能……舍小家顧大家了。”
    李冰聞言問道:“老伯,你們就沒有去找能人來降服它?”
    “唉!我侄子是金丹期的修為,尚切敵不住它的一擊,再往上的高人,是那麽好找的嗎?若是好找的話,元嬰期修為的人,就不會被人稱為千年老怪了。”
    李冰聞言一陣無語;我還不到二十歲,難道也得稱作老怪嗎?真難聽!不過,這隻能說明修煉的艱難而已。
    一夜無話。
    時至翌日巳時末,齊家突然來了許多人,包括還架著雙拐的村長齊宏,並且還帶來了一頂小花轎。
    齊宏見到老人後,隻叫了一聲:“伯父”淚水就止不住狂湧而出。
    此時,玲兒的爺爺反倒顯得異常鎮定,隻是重重的拍了齊宏的肩膀一下,沒有說話。
    玲兒看見了小花轎,就圍著轉來轉去的看個不夠,可是單純的玲兒卻不知道,這是為她準備的棺木。
    今天,玲兒穿上了她最漂亮的衣裳,打扮得就像個花仙子,又見到家裏來了這麽多人,快樂的就像一隻小燕子,在人群中跑來跑去。
    當人們看到她,如此天真爛漫快樂興奮,無不回過頭去悄悄抹淚時。玲兒卻被爺爺叫到了屋裏,而且坐在了爺爺的腿上:“玲兒,你吃點糖果,喝點水,爺爺和你去玩!”
    誰知,聽話的玲兒,吃了幾塊點心、糖果後,不一會兒就安詳的睡著了。
    爺爺見狀,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情感,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頓時傳遍了整個院落。
    人們聞聲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便也不再悄悄的流淚,而是放聲……
    人們輕輕地將玲兒安放在花轎中,然後又輕輕的抬起,再然後就輕輕地走出了四合院。
    家裏隻有爺爺一人,陪在花轎邊,而玲兒的爸爸、媽媽早已被安排好的人員,監控起來了!而且,為了防止意外,還安排了一名郎中,和修真高手在一邊監護。
    其實,當玲兒的父母聽到爺爺的那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慟哭之後,就再無需被人監控了!因為他二人頓時,就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修真者見狀,立刻用真元力護住了他們的心脈,郎中通過檢查,發現沒有大礙時,就立即告訴了陪同在身邊的親人,但他們誰也不說話。隻是拚命的喝酒,企圖一醉解千愁!可是,最終半點愁也解不了,僅是暫時的麻醉自己的心神而已。
    正午時刻就要到了,玲兒的花轎到達湖邊的時候,男童那邊的轎子也正好趕過來。陪同轎子前來的,也隻是男童的爺爺一人而已。
    兩位老人見麵後,就突然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沒有任何語言,隻是淚眼對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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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李冰早已混跡在了混亂的人群中,望著前麵的小湖,經過目測,湖麵也不過是一平方公裏左右,深藍色的湖麵平靜而深邃。在空中看到的霧氣,在這兒看就像一層輕紗。
    小湖的岸邊有一片青青的草場,人們遠遠地圍在草場邊上,望著湖邊的那兩張小床。小床上層層疊疊,不知鋪上了多少層被褥,這些都是人們自動捐獻出來的。
    一對童男、童女安詳的睡在上麵,兩位老人遠離人群,站在草場中央靠前的位置,他們要親自送自己孫輩一程。
    李冰混跡在人群中,見自己四周的人們,都聚精會神地望著湖邊的小床,沒人理會他,因為這裏常有人前來兌換稻米,所以,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
    李冰發現這裏的人,無論是男女老少,個個都是身材勻稱,細皮薄肉,沒有一個大象腿、水蛇腰的。暗忖;這“生命稻”的確是好東西,我得想法多弄些帶回地球,肯定搶手。
    正午已到,小湖的中央突然巨浪翻滾,不久,從翻滾的巨浪中飛出了一條三十多米長,水缸粗的四爪白色蛟龍。飛到空中後,就圍著小湖飛了一圈,然後望著湖邊的人群,甕聲甕氣的說道:“不錯!不錯!你們倒是也講信用,哈哈,哈哈。”
    人群看見蛟龍後,就是一陣混亂,膽小之人就不住的往後退去。
    這時,兩位老人早已跪了下去!無言的望著,空中那張牙舞爪的白色蛟龍。
    李冰早已展開了神識,將它的底細探了個清清楚楚。原來,這是一條化形期的白色蛟龍。化形期,也就是相當於人類的元嬰期。李冰心中不禁一陣冷笑,暗道;嘿嘿!蛟龍,對不起了!你要怨,就怨自己倒黴吧!
    空中的白色蛟龍笑完後,隻見它的兩隻前爪一抓一收,兩個童男、童女的身子,就憑空離開小床一尺了。可惜,隻是離開一尺後,就有落了回去。
    “什麽人?膽敢破壞老子的好事,你是活得不耐煩……”蛟龍的話還未說完,就戛然而止了。
    不用問,肯定是李冰瞬間就將它禁錮了。
    這時,李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慢慢的來到兩張小床跟前,望著空中蛟龍說道:“白蛟,算你倒黴,你殘害生靈罪無可恕!今天我要為民除害了。”李冰說著,清風劍已到了手中。
    蛟龍一看就急了,動又不能動,逃又逃不掉,隻好開口說道:“等等,上仙等等,我有話說。”白蛟龍說話間,身子漸漸縮小起來,最終變成了一個身著白色衣衫,長相非常帥氣,甚至有些妖冶的年輕人。
    李冰不為所動,仍然用清風劍指著他,說道:“事實俱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上仙,你能否先放我下去,然後再慢慢細說,如何?”白蛟請求道。
    李冰聞言,想了一下說道:“好吧!我諒你也翻不出什麽花樣來。”隨後一揮手,就為他解除了禁製。
    那白蛟化成的年輕人也不逃走,緩緩的降落在了李冰的麵前,拱手道:“多謝上仙不殺之恩!”然後,又朝四周的人群望了望,說道:“上仙,這裏人多,是否找個沒人的地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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