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恩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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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聞言這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雖然這早已是往事,但還讓他提心吊膽的喘不過氣來,這正是:事不關心,關心則亂。
然後李冰問道:“小妹,爸爸回心轉意後,你們是怎麽熬到得到賠償的時候?”
“哥,這裏麵有個小插曲,這就與我對你說過的,我那個有富翁爸爸的同學有關了。”李茜說到這裏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然後又繼續說道:“我那個女同學名字叫關玲,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爸爸有好幾個公司,人們都戲稱她爸爸叫武財神。有一天關玲來找我,將她節省下來的一萬八千塊零花錢遞給我說道:‘李茜,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我爸們每月給我五千元的零花錢,我也用不了,這是剩下的一些,我知道你性格倔強,我給你這些錢,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你可以拒絕,但是從此之後我們就絕交。
第二,我可以借給你,等你將來有了錢再還我,你可以選擇了。’我知道她是好意,所以就選擇了第二條,並當時就給她寫了個借條。但是,當我們得到賠償後,我去還她錢的時候她卻說不記得這件事了。
當我說起借條的事的時候,她才像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哦,好像是有那麽回事,可是那借條出門後就撕了扔掉了。哥 ,就這麽好的一個人,前幾個月聽說她生病住院了,我曾去看過她一次,她的精氣神還很好,說是小病小災幾天就好了,可誰知前幾天傳來消息說她出院回家了,不是病愈出院,而是她的病醫院已經無能為力了,因為肝癌晚期全世界也是束手無策。”李茜說到這兒早已是淚流滿麵泣不成聲了。
李冰知道自己的妹妹內柔外剛,在說到自己受了那麽多磨難時沒有了流淚,可是說到朋友時,卻再也抑製不住自己情感的閘門。
“小妹,你想救她嗎?”李冰平淡的問道。
“廢話,若是有可能我會不吝以身相替,她不但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因為有了她的幫助,我們家不但度過了最困難的時期,也為我的複學提供了機會。如果肝髒移植能救她的命,我會毫不猶豫的獻出自己的肝髒。哥,聽你的話好像有辦法救她,是嗎?”李茜敏感的發覺哥哥話中有話。
李冰聞言,懶散地說道:“我好像是有點辦法吧,但是,你若是走了小超市咋辦?”
“這有什麽不好辦的,關門唄。”妹妹李茜幹脆的說道。
當李冰看到妹妹決絕的態度,欣慰地說道:“小妹,受人點滴之人,必當湧泉之報。男子漢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就必須恩怨分明,否則還算個人嗎?豈不與畜生無異?”
“哥,我可不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隻是一個弱女子而已。哥哥你雖然是男子漢,可不是大丈夫。”李茜瞅了李冰一眼說道。
李冰聞言一怔,不解的問道:“小妹,你這是什麽意思?”
李茜狡黠的一笑,說道:“哥,請問你是誰的大丈夫?嫂子在哪兒呢?”
妹妹一句話問道李冰直抓頭皮,呲牙咧嘴的說道:“不忙,不忙,小妹,我還小呢!一千歲之內保準為你找個嫂子。”
“哥,你沒發燒吧?怎麽好像說胡話呢?你雖然練過武功可也不能活一千歲吧!”李茜不相信地說道。
“小妹,你又沒練過武功,你咋知不能活一千歲呀?練武功的人壽命總比一般人長一些,這是無可非議的,你說是嗎?”
“好啦,哥,別再說廢話了,咱們快走吧。”李茜催促道。
在妹妹的帶領下,兄妹兩人很快來到了關玲的婆家。
進門後,李冰發現寬闊的華麗的大廳中坐滿了人,其中就有關玲的父母。人人都低著頭神情低落的坐在那兒,誰也不說話,整個大廳靜的落針可聞。
兄妹二人進屋後,首先站起來迎接的是關玲的父親。那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幾乎全白的華發顯出了老態,方臉龐,麵色微微發紅。怪不得人們稱他叫做武財神。他不但姓氏關公相同,臉色,長相也有也與《三國演義》描述的關雲長有某些相似。
“李茜你來了。”關玲的父親強裝著笑臉說道。
可是,關玲的母親站起來拉著李茜的手,隻是抽泣著淚流滿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伯父,伯母,這是我的哥哥李冰,前不久剛回來。我哥聽說玲姐有病,就給了我一點藥讓我來試試。”李茜也是眼淚婆娑的說道。
關玲的母親一聽,就立刻不顧一切的拉著李茜,說道:“小茜,快跟我來,玲兒就在這屋裏。”一邊走一邊說,拉著李茜進了內室。
關玲的父親也上前一步握住的李冰得手,說道:“李冰,讓你費心了,不管管不管用,我都得首先謝謝你,請坐。”並親自為李冰端上了茶水。
關玲的公婆聞言也急忙來到李冰麵前表示了感謝,並虔誠的說道:“但願菩薩保佑,阿彌陀佛。”
正在這時,李茜突然站在門口急乎乎的喊道:“哥,你快來呀,玲姐已咽不下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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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李冰給了妹妹一個小玉瓶,裏麵裝著一滴玉乳。可是李茜將玉乳喂入關玲的口中後,關玲已經不會下咽了,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的彌留之際。
李冰聞言也顧不得與其他人打招呼,一個箭步來到了內室。隻見床上躺著一個臉上毫無血色消瘦的女孩,雙眼緊閉,喉嚨中發出了輕微的咕嚕聲,隻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李冰見狀也不答話,立刻又拿出一個玉瓶,將兩滴玉乳滴到手心,然後雙掌一搓,玉乳立刻就變成了淡淡的霧氣,急速消失在了關玲的身上。然後李冰又一點關玲的喉結,隻聽“咕咚”一聲,口中的那滴玉乳也咽了下去。
那個一直站在關玲床前的年輕男子,與跟隨進來的其他人,望著李冰這些奇怪的動作都看呆了。這樣也能治病?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醫療方式。人們不禁都有些疑惑。暗忖道。
然後又看到李冰將雙手抱在胸前,靜靜的望著床上的關玲。一刻鍾過去了,關玲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可喉嚨中已經沒有了呼嚕聲,隻見胸脯微弱的起伏著,這就說明她還是個活人。
焦急的人們卻按捺不住了,都齊齊的望向李冰。
隻見李冰微微一笑,說道:“大家不用急,都出去吧。關玲的危險期已過,現在正是恢複階段。”接著又望著一直在床頭陪同的那個年輕的男子,問道:“你是關玲的丈夫嗎?”
那年輕人聞言點點頭說道:“正是,我叫季永強,大哥你就叫我永強好了。”
“好吧,永強,過一會兒關玲就會醒過來,她身上很快就會出現一些髒東西,你別緊張,她那是排毒,你可要好生伺候喲。”李冰說著就同眾人一起往外走去。
季永強聞言疑惑的望著李冰,說道:“大哥,我會的,謝謝你了。”話雖這樣說,可他絕不相信人們談虎變色的絕症會在自己妻子的身上出現奇跡。
坐在大廳中的所有人,也都疑惑的望著李冰。李冰裝作視而不見,有意無意的跟關玲的父親談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一說起自己的公司,關玲的父親唏噓了一會,說道:“由於能源緊俏,電力供應不足,更兼電費高的嚇人,所以,幾個用電量太大產值又少的小廠都關閉了,就連我的鋁業公司也被迫停產了,因為,電解鋁的費用幾乎超過了產成品的價格。
其他的幾個公司也麵臨著破產的危險,一是電費太高;雖然世界各地都在大力發展風力發電、水力發電、潮汐發電、太陽能發電、沼氣發電、甚至有人用樹木秸稈發電,而且加強了核電站的建設等等,但還是遠遠不能滿足社會的用電需求。
二是運輸難度太大;找不到運輸的車輛,因為汽油、柴油、天然氣、酒精等燃料都是非常緊缺,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汽車都趴了窩,全世界至今也沒有尋找到可以替代的物品,所以,人力運輸,馬車運輸成了當前的運輸主力。唉!社會就像一下子倒退了一千年!”
關玲的公公也對此說法表示讚同,因為他也有幾個公司在這能源緊俏的漩渦中倒閉了,便接話道:“是啊!由於公司、企業倒閉的太多,社會上的閑散人員也多了起來,社會治安也成了一個大問題,打砸搶的事件時有發生,殺人越貨,入室盜竊,明搶暗奪也屢見不鮮,難道是世界的末日到了嗎?”
幾個人說著話的功夫,一個小時轉眼就過去了。突然,關玲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人們不約而同的望了過去。
隻見季永強攙扶著關玲從門內緩緩的走了出來,顯然,關玲的身體還是非常的虛弱。但是,精神卻好了許多,可是扶著關玲的季永強卻是滿臉紅光,連眉毛都像散發著欣慰的笑意。
關玲的母親和婆婆一看,立刻迎了過去接過了關玲,兩位母親都是老淚縱橫,不過那是喜悅的淚水。
季永強被解脫後,立即跑到李冰麵前“咕咚”一聲跪下去,也不說話,隻一個勁的給李冰磕頭。
李冰將他拉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因為現在除了李冰還坐著之外,其他人都圍在了關玲身旁。
“永強,不要這樣,好人總會有好報的,這是天意。”李冰安慰他道。
“大哥,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總之,若是以後有用到我的地方,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行,我必定會全力以赴的。”季永強果斷說道。
“那我就先謝謝你嘍。”李冰拍拍他肩膀說道。
這時妹妹李茜走了過來,驚詫的問道:“哥,這就成了嗎?”
“是啊!你還想怎樣?”李冰說道。
妹妹還是不放心的又問道:“哥,就這麽簡單?這種病可是人類的不治之症啊!怎麽在你手中就像兒戲一樣?我還是不大放心。”
“小妹,不相信哥哥可是要打屁股的喲!不過我可不敢打你,因為我還是要請妹夫幫忙的喲。”說著輕輕的笑了起來。
“哼,你才不舍得打我呢!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妹妹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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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辦?扯呼唄!你還想讓人家請你客呀?”李冰連過去綠林中的黑話都說出來了。
妹妹一聽笑了笑,說道:“哥,你說的還不全麵,人家是叫;風緊,扯呼。”
李冰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對季永強說道:“永強不要打擾他們,我還有事要走了,你可要記住你說的話,有事我可是要找你的喲!”
季永強一聽,堅持要用汽車將二人送回去,可是被李冰謝絕了。
晚飯後,李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回想起十六年前的種種遭遇,又聽了妹妹的一席話,心中不免有些發堵。雖然大多始作俑者都得到了懲罰。但是,母親所遭受的那麽多苦難的製造者卻一直逍遙法外,而家庭成員不受到傷害也是李冰的底線,所以李冰準備在伊士誠到來之前對此事做個了結。
說幹就幹,李冰瞬間來到唐老虎原來的住處,但是發現這裏已是易主而居了。經過打聽才知道唐老虎十年前就遷移到“通天花苑”去了。
“通天花苑”是一個獨棟別墅群,在這兒居住的人非富即貴,環境優美恬靜,條件優越方便。保安層層守護,既安全又舒適。李冰來到別墅群後,展開神識不一會就在一座華麗的別墅之內發現了唐老虎的氣息。
室內,唐老虎正在與一位二十餘歲俊俏的女郎飲酒耍笑,並且上下其手,摸得女郎嬌喘籲籲。
“寶貝,這可是最後一年了,若是在這一年內你再不為我生出一個兒子來,我可不管你多麽嬌柔,多麽溫順體貼,三年合同期一到,我可就要忍痛割愛了。我這麽大的家業若是沒有兒子繼承是絕對不行的,你可不要怪我狠心喲。”唐老虎突然對女郎說道。
那女郎聞言也不示弱的說道:“能不能生出兒子來能全怪我嗎?那是你沒本事,除了你那結發妻子為你生了兩個女兒外,前麵的四個合同妻子不是誰也沒為你生出個兒子嗎?你種上了高粱還會長出穀呀?”
“我不管這些,我隻是要兒子,若是生不出兒子就給我滾蛋,就算我白養了你三年。當然,你若是生出了兒子就可以轉正,成為我的正式妻子的約定仍然有效。”唐老虎既霸道又引誘似的說道。
那女郎聞言,說道:“嘿嘿,我若是去借種給你生了兒子,這家產豈不也是我的了嗎?但是我不想騙你。兩年前我若不是急需用錢為我母親治病,我絕不會做你的第五任合同妻子的,唉!誰叫我人窮誌短呢!”女郎說著擠出了幾滴眼淚。
“哎約約,我的寶貝,別哭呀,我們今天晚上還要加緊工作呢,說不定今晚就是你榮華富貴的開始呢!”
“不錯,今天的確是她榮華富貴的開始。”突如其來的說話聲,使唐老虎吃了一驚。抬頭望去,隻見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人正無聲無息的站在大廳的中央,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
“你,你是什麽人?你是怎麽進來的?”唐老虎一看驚恐的問道。
那女郎也急忙起身躲到了牆角,她可能是認為是入室搶劫的匪徒,嚇得渾身不住的發抖。
來人當然是李冰,否則誰能無聲無息的進入這戒備森嚴的“通天花園”
隻見李冰穿著一身價值中等偏下的衣裳,似笑非笑的望著唐老虎,說道:“我是什麽人你先別管,我是這樣走進來的,你看好了。”說著,裝模做樣的走了幾步。
“你可知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嗎?”唐老虎看了看周圍,發現隻有李冰一人,膽子就大了起來。
李冰沒有回答他的話,大模大樣的來到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在這期間,李冰聽到有微弱的拉抽屜的聲音。當李冰坐到沙發上麵對唐老虎時,發現這家夥手中居然握著一支手槍,而且是裝有消音器的,槍口正對準李冰。
李冰不屑地一笑,接著剛才的話說道:“法?什麽法?法對你們這些人有用嗎?”
“哈哈,問得好。”唐老虎一槍在手立刻張狂起來:“不錯,法律對我們這些有錢,有權的人來說的確用處不大,法律充其量隻是個盡人可夫的娼婦而已,可對你們這些窮光蛋來說就是一條條套在脖子上的枷鎖。隻要我們願意,你們隨時就得吃伸腿瞪眼丸。嘿嘿,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唐老虎一邊玩弄著手槍,一邊得意的說道:“我告訴你吧,這就是錢的魔力。中國有句俗話,叫做‘錢上十萬能通神’,不過你們這些窮鬼是永遠品嚐不到這種美妙的滋味了。”糖老虎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李冰冷冷的望著他,等他笑完之後說道:“唐老虎,我不是來聽你說教的,我隻是來向你詢問一件事情。”
“有什麽事問吧,老子我今天高興,不過我不叫唐老虎,這是那些窮鬼給老子起的外號。我叫唐玉虎,你小子一定要搞明白。”
“我是想問問十六年前,那個給你女兒做保姆的那個女人,你為什麽要無緣無故的傷害她?”李冰平靜的問道。
唐老虎聞言想了想,問道:“你小子問的是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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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被你燒傷頰骨的那個,你到底傷害了多少無辜的人?”李冰不緊不慢就像在說與他無關的事。
唐老虎想了一下,一拍額頭說道:“哦,你說的是那個窮婆子呀,我想起來了,那個窮婆子老子看他有幾分姿色,就想玩玩她,可她總是推三阻四的,不識抬舉的東西,老子就是搞死她也是她的福分,像她這樣的人活在世上有什麽意思呢?我隻不過燒了她一下玩玩,聞聞烤人肉的味道也不錯。怎麽?你問她做什麽?你是她的什麽人?”
李冰聞言,一再壓製著心中怒火,說道:“我是她的兒子,她是我的母親。”
唐老虎聞言一怔,立刻警惕的又將槍口對準李冰問道:“難道你今天來是想為她報仇嗎?嘿嘿,不過你沒那個機會的。看到了嗎?這是無聲手槍,隻要我的手指一動,你就會立刻永垂不朽了。然後往車裏一扔,丟到湖裏喂王八,也算是你這個的廢物唯一的一點用處了。”
李冰本來對過去的這些仇恨,已不是那樣刻骨銘心了,本想隻是教訓他一頓了事,誰知此人居然不知悔改,而且還在無故草菅人命,李冰決定將他除去。不過,讓他痛痛快快的死掉也太便宜他了,所以李冰決定用武林中分筋錯骨的手法,點殘了他的六處穴道。
李冰的點穴不像武林中人那樣用手指接觸式的點穴,而是用仙元力攻擊,不動聲色的就完成了。眼看著這家夥手腳漸漸的開始抽搐,手槍也掉到了地下,最後痛苦的縮成了一團。
這貨雖然手不能寫,口不能言,但是頭腦卻無比清醒。而且,再痛也不會昏死過去。疼過一陣後就像全身脫了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一個小時後就會再來上一陣,李冰給他定的最長時間為一年。
為什麽要定一年的時間呢?這裏麵有兩個原因。第一,是要讓他吃足苦頭,備受折磨而後魂飛魄散。第二,是給他留下了一線生機,若是在這個期間,他能夠反省自己過去的罪行,減輕了仇恨心理,痛苦就會逐漸減輕,而最終複原。可是,這家夥不但不知悔改,而且還越來越變本加厲的仇恨李冰,所以他就越來越痛苦,而越痛苦他就仇恨,最後不到半年自己就將自己折騰的見了閻王爺。
李冰臨走時,對牆角的那位女郎揮了一下手,便抹去了她這一段時間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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