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富公哦,還有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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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媽,喬大美女的男朋友居然是周硯】
    【我就說她那樣另一半不會差,但也沒想到有這麽好啊】
    【魂穿她的生活,就算讓我住別墅開豪車我也願意啊】
    【我就好奇怎麽訓的?周總一手幫她提東西還低下頭問她是不是不開心。】
    【感覺給人周總訓成討好型人格了都】
    【好羨慕,實習不用愁了】
    【之前我看媒體不是說周硯聯姻取消了嗎?不會是因為喬夏吧?】
    【不好說】
    【媒體不是昨天還拍到周硯和溫家大小姐聽音樂會共進晚餐了嗎?】
    【不好說】
    &nmm周硯感覺更像長輩吧?沒有任何親密舉動啊】
    人都是有窺探欲的。
    班裏同學私下嘀咕半晌,最終派代表在班群裏發言【@喬夏,喬大美女今天開學第一天,班裏的同學商量要一起吃個飯,來不?】
    喬夏的手機屏幕亮了又暗,她沒看,隻專注盯著看周硯開會。
    周硯的辦公室很寬敞,落地玻璃窗將休息室與主辦公區清晰隔開。
    他正在對麵和集團高管開會。
    十來個高管被他說得頭都不敢抬。
    周硯的聲音低沉醇厚,不疾不徐,“企業規模擴大、層級增多,若管理機製未同步升級,小問題會發酵為係統性隱患。”
    “製度薄弱會催生隱形內耗。”
    “個體隻對流程負責而非結果,信息傳遞失真,指令偏離初衷,且缺乏追責機製,效率持續損耗。”
    “除了製度層麵的缺陷,員工的現實處境也會加劇這一困境。”
    “員工生活成本高、職場競爭激烈、個體焦慮加重,使得多數人不得不優先保障自身利益。”
    “好的機製落不了地,低效、推諉的壞風氣隻會反複滋生。”
    他說完停頓看向眾人。
    “您說得是。”眾人拘謹應和。
    “那你們對我的提議,是否讚同?”
    他主張將流程責任改為結果責任,部門 KPI直接對接最終業績。
    執行層出問題需層層追溯至分管高管,杜絕權責脫節。
    這一改革直接改變了高管們的工作模式。
    以前把事交下去一層層辦就行了,現在要他們層層跟進。
    更忙了。
    會議室裏鴉雀無聲,沒人敢大口喘氣,更沒人敢有半句異議,隻能齊聲答道:“我們都按您說的做。”
    眾人在心裏腹誹。
    這問題就問得多餘。
    無非是想表現自己不搞專政罷了。
    主位上的男人,手握高度集中的公司控製權。
    周硯不僅在股東會決議中擁有決定性話語權,更是實際支配公司走向的最終決策者。
    這家千億規模的商業帝國,本質上就是他的一言堂。
    那些不願服從、試圖掣肘的人,早在他接手公司之初,就被他清理出局。
    他表麵瞧著溫文爾雅,可瓦解競爭對手、收攏勢力的手段,很是大刀闊斧。
    就連自己的叔父與親生父親,都被他徹底踢出了公司核心層,半點情麵未留。
    狠人啊。
    不愧是求學期間,便憑借精準的眼光炒股斬獲人生第一桶金,隨後在海外創立投資公司Yann Capital。
    給未上市的初創公司、成長型企業投錢,換得公司股權。
    更是眼光獨到投中多個獨角獸項目,隨著這些被投公司估值持續攀升,Yann Capital的管理資產規模與行業影響力也同步暴漲。
    僅用五年時間,便將公司估值推至百億美金級別。
    濱江集團是董事長周洪生力主讓他繼任的。
    周硯剛接手時公司亂象叢生。
    各事業部各自為政,財務數據對集團總部半遮半掩。
    采購、項目合作的鏈路裏,埋著老派係牽纏多年的私人關係,派係撕咬、利益固化、陽奉陰違的風氣早已根深蒂固。
    周硯沒有絲毫手軟,更不論血緣親疏。
    犯錯觸線,查清事實後直接移交司法送進監獄,能力不足、拖累公司發展者,當即賠錢清退。
    一番雷霆手段下來,所有阻礙集團前行的頑疾,被他盡數剔除。
    他推動集團向多維度轉型發展,一路高歌猛進,最終將其打造成家喻戶曉的頂級商業集團。
    周硯點頭:“稍後我會讓徐特助把相關文件抄送到你們工作郵箱。”
    “辛苦了。”
    眾人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紛紛起身離場。
    周硯轉頭便瞧見喬夏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單手托著下巴,一雙眼睛澄澈又無憂無慮。
    他失笑站起身靠近,“你還沒說為什麽今天在學校不太高興。”
    “因為沒同學和你玩嗎?”
    “算是吧。”
    楚汐在隔壁的政法大學,兩人隻能一起吃午飯。
    喬夏上完課又要直接回家,一來三年都沒交到什麽要好的朋友,二來課堂上學的又都是她早已掌握的內容。
    這一開學,便覺得無語無助無力。
    周硯認為喬夏身上沒有任何性格缺陷。
    父母雖管束嚴格,卻也給予了足夠的愛。
    在充滿愛的環境裏長大的孩子,往往情緒穩定,心性也純粹。
    這樣的人應該有很多朋友。
    他直擊核心:“我猜是因為和他們接觸太少的緣故。”
    “畢竟除了課堂時間,你一天下來和她們的實際交流其實不到一小時。”
    “住校生們幾乎二十四小時呆在一起。”
    “其實一起玩幾天就熟絡了。”周硯主動提議:“可以去加州索諾瑪。”
    他在那邊坐擁一座廣袤的葡萄酒莊園,占地足足 4750畝,不僅栽種著優質釀酒葡萄,還培育了大片油橄欖樹。
    “能寫生、能打馬球、高爾夫,還能品嚐紅酒、釣魚,晚上還可以barbecue。”
    “你什麽時候有空?我讓助理籌備。”
    周硯對喬夏,完全是按照未來對待自己孩子的規格來對待她。
    喬夏的眼睛太無辜,也太惹人憐愛。
    像小孩,又像貓。
    明明那麽專注地望著你,卻又讀不懂你的思緒。
    也因為太澄澈,你也猜不透她眼底藏著什麽。
    周硯不喜歡看到她眼神黯淡。
    “富公哦,還有莊園。”喬夏調笑:“好老錢哦。”
    給一個班的同學安排行程,光機票費用就不是小數目。
    再加上馬匹,每人至少要備兩匹,單匹價格就在 50萬到 100萬美金之間。
    整套算下來,總花費高達 7億多人民幣。
    周硯猜測過喬臨川的想法,或許是怕那些衝著家世背景的人利用喬夏的單純。
    所以隻花個千八百萬的小錢買點首飾震懾他人,隻要不被欺負就行。
    但他不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