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白柔與紅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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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雙響炮之後,方元這才開始換上太監衣物,張予溪已經躺在榻上睡著了。
看著那個浴桶,方元覺得木桶還是小了點,看來以後要搞個大點的浴室才行,最好有個大遊泳池。
這樣說不定還能時不時辦個泳池派對。
到時候拉上劉師師、小蘭、長公主、太後娘娘一起,共享魚水之樂。
自己再設計點助興的小玩意,舉辦個內衣秀什麽的,簡直不要太爽。
方元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裏,畢竟這裏不是他居住的地方,今天已經待得很久了。
本來是準備今天回宮的,但張予溪以身體不適為由,便通知所有人明日回宮,這才有了方元休整一天的機會。
方元來到了自己的住所,開始研究自己身體的變化。
運轉那個功法,方元開始將體內的邪氣轉化為自身的功力。
……
另一邊三個時辰前
白柔追上了紅伶,覺得眼前的紅伶仿佛再也不是當初的玩伴了。
紅伶竟然會以這身行頭與自己碰麵,任白柔想破腦袋也想不清楚,她幻想著無數次與紅伶再次見麵的場景。
萬萬沒想到紅伶竟然會是黑衣人打扮,她們兩人的關係說不定會是仇敵關係。
白柔在紅昭苑見到紅伶的時候,就一直有一個顧慮。
那就是紅伶千萬不是缺一門的人。
直到今日紅伶一身黑衣,她也猜到了什麽。
“你來大恩寺做什麽?是來找我的嗎?”
“沒錯,我就是通知你的,你不是想知道那天詩歌會上我沒和你打招呼嗎?明天早上你去一趟紅昭苑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紅伶回去之後就接到了一個任務就是引開白柔,她有些不解,為何主上會讓自己親自去完成這個任務?
難道主上知道白柔與自己的關係?
紅伶現在最不想麵對的就是白柔,她現在功力大不如從前,要是在白柔麵前出現了倪端,以白柔的觀察力必然知道自己已經失去貞操。
到時候事情敗露,白柔肯定會懷疑自己頭上,說不定還會殺了方元。
那樣自己的身份有可能會泄露出去,所以她提前服用了爆發真氣的丹藥,就是不讓白柔看出自己的真正的實力。
令紅伶沒想到的是,白柔這些年的實力也提升了不少,她竟然無發甩開白柔的窮追不舍。
但現在丹藥的生效時間所剩無幾了,她來不及解釋清楚,隻好停下腳步先穩住白柔再說。
“為何現在不能說?”白柔現在還沉積於震驚當中,兒時無話不談的姐妹倆,現在完全變得陌生了,甚至連解釋的時機還要挑選一個地方才行。
“現在時辰未到!”紅伶接到的任務是拖延三個時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白柔就算是趕回去也來不及了。
“什麽時辰未到?”白柔有些不解問道,突然想到了什麽。
“你是故意引開我的?”
紅伶有些震驚,白柔竟然能猜到這些,看來這些年白柔倒是變化了不少,不再是虎頭虎腦的性格,開始有自己的判斷力了,“不是,我就是提前告知你一聲,明天早上來紅昭苑找我,找你敘敘舊!”
“隻是單純的敘敘舊?那當初我在紅昭苑的時候,你為何沒有找我?”白柔有些生氣的問道,她一直在台下賣力喊叫,但紅伶完全沒有搭理自己,她起初以為自己易容了,紅伶隻是沒有發覺而已,但現在她也不傻,紅伶能知道她在大恩寺,必然調查過自己。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就像你沒告訴我你為何會待在皇帝身邊一樣,我先走了,別忘了剛才的約定!”
紅伶眼看丹藥的時間快要到了,就立刻運功離開了這裏。
白柔愣在在原地,為何自己會待在陛下那裏,那還不是你母親讓我留在那裏的。
至於你,為何會選擇站在陛下的對麵?
難道是師傅特意安排的?
還是說另有隱情?
……
白柔回到了大恩寺,第一時間就來到方元那裏。
看到方元還在熟睡,也鬆了一口氣。
還好方元沒有大礙,不過……
方元為何穿著這麽幹淨,跟她離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肯定有人將方元整理了一番,就連太監衣服都是嶄新的。
白柔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方元第一時間就醒了過來。
他並沒有睡著,而是在運轉那個功法,三個時辰的運轉,也讓方元將體內的邪氣全部轉化為功力。
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的實力至少有三品的實力,應對青鸞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不過可以找白柔一試。
看看自己現在的實力究竟達到了哪種境界。
白柔見方元站起身來,身上的衣物十分幹淨,疑聲問道:“你什麽時候醒過來的?”
“我早就醒了。”方元不知道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不在意的說道。
“早就醒了?那你醒來的時候身邊有什麽人沒有?”白柔打量著方元,紅伶將她引開,她總覺得方元會出什麽事,為何一點事沒有?
難道紅伶真的隻是單純的找自己?
“沒有啊?就我一個!”方元可不想把自己與太後的事情告訴任何人,白柔可是陛下的人,要是讓她知道,那陛下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說不定自己真的會成為一個太監。
“就你一個?那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麽回事?”白柔心中還是有疑慮。
“什麽怎麽回事?我自己換的唄,我還抽空洗了個澡呢。”方元一臉得意的說道,這可是太後娘娘親自準備的,還給自己搓背,就是這白柔為何追問到底,看來自己昏迷後必然發生了一些事情。
“你不是全身血跡嗎?”白柔可不相信方元能在短時間內蘇醒過來,甚至還換洗了衣物,更別說抽空洗個澡了。
方元不想再這件事上解釋了,萬一說露餡了可就百口莫辯了,於是岔開話題問道,“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你把我送回來的!”
“是啊,你當時躺在馬車裏麵渾身是血,玉瓶還被打開了,我順著氣味就找到了你!”
白柔如實說道。
“馬車?我怎麽會在馬車裏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