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去賀州城賣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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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人看到倒地的幾人,再一次被景悅的武力震驚。看著昔日裏欺負他們家的這一群人,終於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
隻是感覺到自己的武力值和景悅差了太多太多,為了以後不拖她的後腿。霍家人都在心裏暗暗的發誓,以後一定勤學武功,堅決不做拖累。
胡老婆子跑到那幾個胡家男人麵前,拽拽這個又扯扯那個。見他們都爬不起來,心疼的不得了。又不敢再惹景悅,她還是很識時務的。
孔村長再一次被請到打架的現場,他已經無語了。這個霍家的新媳婦還真是讓人不省心,連續的兩次村裏打架鬥毆都有她的身影。
而且她還是絕對的戰勝方,關鍵是還不能批評處罰她。因為她都是有理的那方,是別人胡攪蠻纏。
最最重要的是,你批評處罰她,她不接受,會鬧得自己沒臉。聽說蕭大將軍都嘉獎了她,說她是有功之人。
作為村長的他該怎麽辦?能怎麽辦?隻能嗬斥那些惹事的人,散了,散了,下次不要再惹事。
景悅的一戰成名,二戰稱霸,也在靠山屯村揚了名,甚至附近的幾個村都有了她的傳說,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的她,急需要把這些新鮮的獵物送去賀州城賣掉。霍軒套好牛車,把牛車趕出了院子。
霍錚霍霖霍軒趕緊搭手,把這些獵物搬上牛車。根本不需要景悅插手,生怕累著了她。
隻是他們也不想想這些獵物,可都是景悅獵的。他們想到的是這些出力氣的活,就該他們男人做,女人就是要好好歇著。
霍錚和霍鈺也想一起去賀州城,被景悅攔了下來,一個老一個傷,還是在家好好歇著。
景悅趕著牛車,載著獵物慢慢的走。霍霖和霍軒跟在兩邊的路上腿著走,景悅讓他們上車,可他們怎麽也舍不得累著了他們家的牛。
好吧,在西北屯人真的不如一頭牛,想到空間裏還有兩頭牛和幾匹馬。等有機會景悅還是想把它們帶出來,讓它們發揮自己的價值。
等他們到了賀州城,已經過了午時,這時候市場上已經沒有了買東西的人,他們隻能把這些獵物賣到酒樓或者大戶人家。
酒樓是做生意的地方,肯定會壓價。而且酒樓今天的食材應該已經購買齊全,不一定會接手這麽多的獵物。
那麽這些獵物隻有賣給大戶人家,哪怕一家要不了這麽多。可以多跑幾家,得來的錢至少比賣給酒樓要豐厚。
景悅看到路邊蹲著幾個小乞丐,直接從袖袋裏,實際上是從空間裏拿出二十文錢,放在他們的碗裏。
問他們可知道最近城裏有什麽大戶人家辦喜事,或者有大戶人家需要大量的野味。別小看這些小乞丐,他們的信息可是最靈通的。
霍霖和霍軒看到那放在小乞丐碗裏的二十文錢,心疼的都有點滴血。以前他們什麽時候,能隨隨便便的看見二十文錢。
但是他們並沒有阻攔景悅的動作,他們知道景悅做事自有自己的章程,他們不懂,就不要隨便發表自己的意見。
果然他們聽見那個最大的乞丐告訴景悅,城東宋參將家裏來了一些貴客,這幾日都在集市上尋覓著稀奇的吃食。
景悅謝過這些小乞丐,趕著牛車直奔小乞丐們所說的宋參將府。他們趕著牛車繞到參將府的後門,輕輕的敲響後門。
一個小廝打扮的少年,打開門問他們有什麽事?景悅側過身,讓他看見牛車上的獵物。
少年看見牛車上的獵物眼前一亮,讓他們等著,自己進院子裏去找尋管事。管事正在頭疼,這幾天的食材。
京城裏的表少爺帶著友人,來拜訪府裏的老夫人。他們在京城整日大魚大肉,就想吃點不一樣的野味。
老爺還想靠著表少爺的爹,看能不能運作一番把他調回京城。所以挖空心思的尋摸著食材,討好那位小祖宗。
可附近有獵物的山,就是賀蘭山。賀蘭山上的危險是有目共睹的,沒有幾個獵人敢隻身前往。
這不,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他聽到少年的回報,喜出望外。老爺如果知道他買到這些野物,一定會給他獎賞的。
這些獵物無論多少錢,他都要拿下。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事關老爺的前途,同樣也關係著他的未來。
這位管事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後門處,伸手摸摸野豬,摸摸那頭鹿,又摸摸野雞。發現它們的身上都還有餘溫,說明這獵物非常的新鮮。
管事毫不猶豫的從袖袋裏掏出三百兩的銀票遞給霍霖,霍霖顫抖的手沒敢接。看向景悅,霍軒也看向景悅。
管事沒想到這家做主的竟然是這個小姑娘,於是把銀票遞給景悅。這時候的景悅心裏有一萬句罵人的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霍鈺冒著生命的危險,保住了西北大營的糧草,也就保住了很多人的性命,才得到二百兩的獎賞。
結果就牛車上的這一頭野豬一頭鹿和十幾隻野雞,這位宋參將家的管事就給了三百兩。
還真的是把人不如這些野物表現的淋漓盡致,雖然景悅生活在末世,但末世前她也是經曆過九年製義務教學的。
也是在一個人人平等的和平世界生活過的,算了,既然人已經到了這裏,也就沒有了矯情的必要。
再說作為西北大營的主帥,也沒有小氣。一個普通士兵一年的軍餉隻有五兩,而五兩夠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的開支。
那麽霍鈺拿到這二百兩的獎賞,對於普通士兵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西北大營又有十幾萬的將士,立功的人數也不在少數。
每年朝廷撥來的軍餉都是,根據士兵人數撥下來的,也就是說一個蘿卜一個坑,根本沒有多餘出來的銀錢。
這一次的現銀獎賞還是蕭大將軍自掏腰包先行墊付的,希望能在以後酒坊的盈利中拿回這次墊付的銀錢。
景悅隻能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詩句在她的眼前具象化了。這就是階級之分,無論在哪一個朝代都不可避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