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知道無敵是什麽概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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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接上回。咱們的蘇月女帝,那是真硬氣!硬生生頂著滿身的傷,跟潮水般的敵軍鏖戰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您想想,那是啥場麵?魔鞭揮舞得密不透風,敵軍是成片成片地倒下,可她自己也是強弩之末了,身上的帝袍破了好幾處,滲著暗金色的血,臉色白得跟紙一樣,呼吸跟拉風箱似的,看著就讓人揪心。
    可她愣是沒退一步!為啥?因為她身後就是她的老巢,就是她麾下那些誓死追隨的將士!她要是退了,這些人可就全完了。所以她就釘在那兒,跟定海神針似的,愣是憑著一股狠勁兒,帶著手下人頂住了敵人一波又一波的猛攻。
    可就在這節骨眼上,異變陡生!
    “哈哈哈哈哈——!”
    一陣張狂無比、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的大笑聲,從敵軍艦隊最深處傳了過來。這笑聲裏頭,充滿了得意、囂張,還有那種貓捉老鼠般的戲弄味道。
    緊接著,兩道恐怖得讓人腿肚子轉筋的魔帝威壓,如同兩座大山,“轟”的一下就壓在了整個戰場上空!剛才還殺聲震天的戰場,瞬間就跟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安靜了不少。
    隻見那密密麻麻的艦隊,“嘩啦啦”像潮水一樣向兩邊分開,讓出一條道來。打頭出來的,正是咱們的“老熟人”——焚天魔帝和幽影魔帝!
    這二位,跟上次被揍得抱頭鼠竄的狼狽樣可完全不同了。您瞧那焚天魔帝,身高丈二,一身暗紅魔鎧鋥亮,腦袋上那對彎曲的巨角冒著熊熊地獄火,手裏拎著那柄門板似的滅世巨斧,滿臉的橫肉都透著紅光,那是氣血充盈,狀態全滿!他往那一站,周圍的空氣都熱得扭曲了。
    再看那幽影魔帝,還是那副鬼氣森森的德行,整個人裹在一團不斷翻滾的黑影裏頭,就露出一雙綠油油、滴溜溜亂轉的眼睛,看得人脊梁骨發涼。他周遭的空間都是扭曲的,時不時還有冤魂的慘叫聲傳出來。
    焚天魔帝扛著巨斧,用斧刃指著下方苦苦支撐的蘇月,聲如洪鍾,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蘇月!別硬撐了!瞧瞧你這副模樣,跟條喪家之犬有什麽區別?上次讓你僥幸逃過一劫,這次,我看還有誰能來救你!”
    幽影魔帝那陰惻惻的聲音也飄了過來,像毒蛇吐信:
    “嘖嘖,蘇月妹妹,何苦呢?乖乖交出九幽魔域的核心權柄,我們或許還能給你留個全屍,讓你這些忠心的手下,死得痛快點兒。負隅頑抗,隻有形神俱滅的下場!”
    蘇月強撐著挺直了腰杆,抹去嘴角的血跡,鳳眸之中怒火燃燒,但更多的是一種決絕:
    “焚天!幽影!你們兩個卑鄙無恥之徒!隻會趁人之危!想奪我疆土,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哼!冥頑不靈!”焚天魔帝獰笑一聲,“那就成全你!動手!”
    話音未落,兩大魔帝同時爆發出滔天魔威,就要親自下場,給予蘇月最後一擊!此時的蘇月,已是油盡燈枯,如何能擋?
    這正是:英雄末路逢絕境,魔帝獰笑催命符!
    話說那焚天、幽影兩大魔帝,眼見蘇月已是強弩之末,正要親自下場,給她來個最後一擊!這節骨眼上,那可真是千鈞一發,命懸一線啊!
    可您猜怎麽著?就在這工夫,遠在不知哪個犄角旮旯的係統空間裏頭,咱們的正主兒陳玄,正優哉遊哉地打了個大哈欠,伸了個懶腰,跟剛睡醒似的。他瞅了瞅眼前光幕裏蘇月那慘兮兮的小模樣,又看了看倆魔帝那副囂張嘴臉,非但不急,反而樂了。
    “嘿!等了半天,總算輪到哥們兒我上場表演了!”
    陳玄搓了搓手,一臉興奮,
    “係統!零!壹!叁!都給老子聽好了!這次傳送,逼格必須給我拉滿!特效、音效、背景光,一個都不能少!我要讓蘇月丫頭和那倆老小子,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他這話音剛落,就聽腦海裏“啪”的一聲脆響,那是後宮係統“壹”打了個響指,媚聲媚氣地應道:
    “得令~!宿主您就瞧好兒吧!”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焚天魔帝的巨斧高高揚起,幽影魔帝的陰影觸手即將纏上蘇月脖頸的那一刹那——
    “嗡……!”
    一股無法形容的、仿佛來自宇宙本源的奇異力量,如同無形的潮水般瞬間席卷了整個戰場!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凍住了!漫天飛舞的魔光炮火、猙獰撲殺的魔兵、甚至焚天和幽影那誌在必得的獰笑……全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凝固在了半空中!唯有蘇月那雙因絕望而閉上的鳳眸,驚愕地感受到周遭一切的停滯。
    緊接著,就在蘇月身前不到三尺的虛空,“哢嚓”一聲,如同玻璃碎裂般,被硬生生撕開了一道巨大的、邊緣流淌著混沌電弧的空間裂縫!那裂縫裏不是漆黑一片,而是閃爍著億萬星辰生滅的瑰麗奇景,散發出令人靈魂戰栗的浩瀚氣息!
    然後,一隻穿著普通布鞋的腳,慢悠悠地從那裂縫裏踏了出來。
    就這麽輕輕一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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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隆——!!!”
    整個九幽魔域的空間,就跟發生了十二級大地震似的,猛烈地顫抖起來!以那隻腳落下的地方為中心,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混合著金銀二色的空間漣漪,如同海嘯般向四麵八方洶湧擴散!所過之處,那些被凝固的魔光炮火、低級魔兵,就跟沙子堆的一樣,“噗噗噗”地瞬間湮滅成了最基礎的粒子!
    等到陳玄整個人不緊不慢地從裂縫裏完全走出來,身後的裂縫“唰”地一下合攏,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他就那麽雙手往後一背,青衫布鞋,站得鬆鬆垮垮,可周身那股子睥睨天下、仿佛連天地法則都得聽他號令的氣勢,卻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他抬眼,懶洋洋地掃了一眼天上那倆僵住的魔帝,嘴角一撇,帶著點嫌棄的口吻說道:
    “嘖,怎麽又是你們倆?屬牛皮糖的啊,粘上就甩不掉了?就那麽喜歡湊一塊兒欺負個姑娘家?丟不丟人呐?”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跟點了火藥桶似的!
    焚天魔帝和幽影魔帝這會兒才從時空凝固的震驚中回過神,一看清來人是陳玄,那真是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焚天魔帝氣得頭頂的魔火“噌”地竄起三丈高,一張紅臉都快憋成紫茄子了,巨斧一指,聲嘶力竭地咆哮道:
    “又是你!你這陰魂不散的小子!怎麽哪兒都有你?!真當我二人是泥捏的不成!”
    幽影魔帝藏在陰影裏的身子也在發抖,不是怕,是氣的!他尖聲叫道:
    “小子!你休要猖狂!上次是我等大意,這次,定叫你來得去不得!”
    “結陣!”
    焚天魔帝怒吼一聲,與幽影魔帝同時雙手結印,催動全身魔元!
    隻見他倆帶來的龐大艦隊,瞬間按照某種玄奧的軌跡瘋狂移動起來,無數道粗大的魔光從艦船上射出,在空中交織纏繞!眨眼功夫,一個籠罩了方圓千裏的巨大魔陣赫然成型!陣法之中,九條完全由精純魔元凝聚而成、眼冒血光、鱗甲猙獰的萬丈魔龍虛影,發出震天龍吟,破空而出!這九條魔龍相互盤旋纏繞,龍口大張,噴吐出毀滅性的吐息,形成一個巨大的毀滅力場,將陳玄和蘇月牢牢鎖定在中心!
    此乃焚天與幽影壓箱底的合擊陣法——【九魔禦龍陣】! 據說此陣一旦成型,足以困殺同階魔帝,威力無窮!
    九龍咆哮,魔威滔天,整個天空都被染成了暗紅色,毀滅的氣息讓人窒息!兩大魔帝懸浮在陣眼之上,臉上露出了猙獰而自信的笑容。這一次,他們準備充分,不信還收拾不了這個古怪的小子!
    蘇月感受到那陣法中傳來的恐怖壓力,剛剛升起的一絲希望又沉了下去,憂心忡忡地看向身前那道看似單薄的青衫背影。
    陳玄卻隻是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那聲勢浩大的陣法,臉上非但沒有懼色,反而露出了一絲……無聊的表情?
    他輕輕歎了口氣,仿佛在抱怨天氣不好似的,低語道:
    “唉,又是陣法……能不能來點新花樣?”
    話說那焚天、幽影兩大魔帝,被陳玄那副“怎麽又是你們”的嫌棄表情氣得三屍神暴跳,二話不說就祭出了壓箱底的合擊大陣——【九魔禦龍陣】!但見九條萬丈魔龍盤旋當空,魔威赫赫,眼看就要發動石破天驚的一擊!
    麵對這陣仗,陳玄非但不慌,反而雙手抱胸,用一副聊家常的口氣,慢悠悠地拋出了一個問題:
    “喂,我說你們兩個老家夥,折騰了半天,你們知不知道……什麽叫作‘無敵’啊?”
    這話一出,焚天和幽影當場就愣住了!無敵?這小子怕不是被嚇傻了吧?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
    “無敵?就憑你也配談無敵?!”
    焚天魔帝怒極反笑,巨斧遙指陳玄,
    “今日就讓你這井底之蛙,嚐嚐魂飛魄散的滋味!幽影,動手!”
    “九魔禦龍陣·九魔咆哮!”
    兩大魔帝齊聲怒吼,同時將磅礴的魔元注入陣眼!
    “吼嗷嗷嗷——!!!”
    那九條猙獰的萬丈魔龍,猛地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了並非聲音、而是直接作用於靈魂本源的恐怖咆哮!這咆哮無聲,卻比雷霆更可怕!肉眼可見的暗黑色音波如同實質的潮水,帶著湮滅神魂、震蕩真靈的恐怖力量,瞬間席卷了整個陣法空間!
    這【九魔咆哮】可了不得!它不傷肉身,專攻神魂!魔帝級別的高手,若是神魂修為稍弱,或者猝不及防被吼這麽一嗓子,輕則神魂受創,變成白癡;重則直接魂飛魄散,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這可是焚天和幽影專門用來對付同階高手的殺手鐧!
    恐怖的靈魂衝擊波,如同海嘯般將陣法中心的陳玄和蘇月徹底淹沒!蘇月雖然站在陳玄身後,受到餘波衝擊,仍是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如同被巨錘砸中,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地,心中駭然:
    “好可怕的靈魂攻擊!”
    然而,處於攻擊最核心、承受了全部咆哮威力的陳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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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再瞧陳玄——他居然還保持著雙手抱胸的姿勢,連衣角都沒動一下!那足以讓魔帝神魂崩滅的咆哮衝擊波,撞到他身上,就跟春風拂麵似的,連他一根頭發絲都沒吹亂!
    更氣人的是,等這波“咆哮”過去,陳玄竟然慢條斯理地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還放在嘴邊吹了一下,仿佛剛才真的隻是有點吵。他抬起眼皮,用一種極度欠揍的、帶著幾分戲謔的眼神看著天上那倆魔帝,撇了撇嘴說道:
    “嘖,就這?嚷嚷了半天,是在給我吹風嗎?連個響動都聽不清,你們這倆老龍是沒吃飯,還是年紀大了嗓子不行了?”
    “噗——!”
    這話一出,焚天和幽影兩大魔帝,差點沒當場氣得魔血逆流,噴出血來!他們傾盡全力、自信滿滿的絕殺一擊,在對方眼裏,居然成了……撓癢癢?還順帶嘲諷他們年紀大、嗓子不好?
    而站在陳玄身後的蘇月,此刻已經完全呆住了!
    她一雙鳳眸瞪得溜圓,紅唇微張,足以塞進一個雞蛋!腦子裏更是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剛才那【九魔咆哮】的威力,她親身感受了餘波,深知其恐怖!就算是全盛時期的她,也絕不敢硬接,必須全力防禦才行!可眼前這個青衫男子……他、他居然……居然用肉身硬抗了全部威力?還、還掏耳朵?!!
    這已經不是實力強不強的問題了!這簡直是……是超出了她理解範疇的存在!蘇月感覺自己的認知,在這一刻被徹底顛覆了!她看向陳玄背影的目光,充滿了極致的震撼、茫然,以及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敬畏?
    陳玄似乎感受到了身後那道灼熱的視線,他微微側過頭,對著還在發呆的蘇月,眨了眨眼,露出了一個“放心,有我在”的笑容。
    這一笑,更是讓蘇月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書接上回。那焚天和幽影兩大魔帝,眼見自己壓箱底的絕活【九魔咆哮】就跟一陣風似的,連人家陳玄的頭發絲都沒吹動,反而被嘲諷“沒吃飯”,那真是氣得三屍神暴跳,七竅內生煙!這臉打得,啪啪響啊!
    “小子!休要得意!方才不過是開胃小菜!”
    焚天魔帝怒吼一聲,眼珠子都紅了,“嚐嚐本帝這招【萬魔穿心】的厲害!”
    幽影魔帝也尖聲附和,聲音裏帶著拚命的狠厲:
    “此招蘊含無上魔道法則,無視一切防禦,直擊本源心髒!任你肉身再強,神魂再固,也難逃穿心之厄!受死吧!”
    話音未落,兩大魔帝再次瘋狂催動陣法!那九條魔龍虛影咆哮著融合在一起,化作一道凝練到極致、介於虛實之間的暗紅色魔光!這道魔光詭異無比,仿佛能穿透空間,無視任何物理和能量的阻擋,帶著一股必中的詛咒意味,如同毒蛇出洞,悄無聲息卻又快如閃電,直射陳玄的心口!
    這一招,確實歹毒!乃是真正的殺招,不知多少強者飲恨於此!
    然而,陳玄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道足以讓任何魔帝色變的魔光,臉上連一絲波瀾都沒有。他甚至……又打了個哈欠,還伸了個懶腰,仿佛看一場無聊的戲曲看到了快睡著的地步。
    “唉……”
    他歎了口氣,語氣裏充滿了索然無味,
    “翻來覆去就這點花樣,真是……無趣透頂。”
    他抬起眼皮,目光掃過天上那兩位因為全力施法而麵目猙獰的魔帝,眼神平靜得如同在看兩隻嗡嗡叫的蒼蠅。
    “玩夠了吧?”
    陳玄的聲音依舊懶洋洋的,卻帶著一種宣判命運的冷漠,
    “既然你們技止於此,那麽……你們,可以去死了。”
    說完,在蘇月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在兩大魔帝驚疑不定的注視下,陳玄隻是輕輕地、隨意地……打了一個響指。
    “啪。”
    聲音很輕,很脆,甚至不如一根枯枝折斷的聲音響亮。
    但就在這聲輕響落下的瞬間——
    一種無法形容、無法理解、超越了所有能量和法則範疇的“無形之力”,以陳玄為中心,悄無聲息地擴散開來!
    沒有耀眼的光芒,沒有震耳欲聾的爆炸,沒有毀天滅地的氣勢。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親眼所見的蘇月,靈魂都在顫栗!
    那道號稱“無視防禦、直擊心髒”的【萬魔穿心】魔光,在距離陳玄心口還有三寸的地方,就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鉛筆痕跡,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緊接著,是那籠罩千裏的【九魔禦龍陣】。那九條猙獰的魔龍虛影,那複雜玄奧的陣紋,就如同陽光下的冰雪,連一絲漣漪都沒有泛起,便徹底消融,仿佛從未存在過。
    再然後,是懸浮在空中的焚天魔帝和幽影魔帝。
    他們臉上的獰笑、眼中的驚駭、周身澎湃的魔元……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那一刻。就像一幅畫,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輕輕抹去。
    沒有慘叫,沒有掙紮,沒有爆炸,甚至連一點灰塵都沒有揚起。
    兩位稱霸魔淵界無數歲月、讓億萬魔族聞風喪膽的魔帝,就在這一個響指之下,化為了……絕對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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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死亡,不是湮滅,而是……“刪除”!
    從當前的時間點,從過去的曆史長河,從所有可能的時間線分支上……關於“焚天魔帝”和“幽影魔帝”存在的所有痕跡、所有信息、所有因果,都被這股無形的力量,徹底地、幹淨地……抹除了!
    從此以後,魔淵界的曆史上,將再無這兩號人物。他們的手下、他們的領地、他們存在過的一切證據,都會因為失去了存在的根源而逐漸變得合理且自然,仿佛這個世界,從來就隻有一位九淵魔帝蘇月!
    天地間,恢複了寂靜。隻剩下微風吹過峽穀的聲音,以及……蘇月那因為極致震撼而幾乎停滯的心跳聲。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前方那個依舊雙手背後、青衫飄飄的男子,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天空和消散的敵軍。
    一個響指……
    僅僅是一個響指……
    抹殺了兩位魔帝,連帶其存在過的所有痕跡……
    這……這已經不是強大能形容的了!
    這簡直是……造物主……不,是超越了造物主的手段!
    他……還是人嗎?!
    蘇月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一種前所未有的敬畏、恐懼、以及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看向陳玄的目光,徹底變了。
    陳玄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轉過身,看向驚魂未定的蘇月,露出了一個自以為溫和的笑容:
    “好了,麻煩解決了。現在,我們能好好聊聊了嗎?”
    蘇月:“……” 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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