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章 她是小野種,太子和皇帝就是大野種老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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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的話,兒臣先告退!”
    蕭九淵怕酒酒突然冒出一句:“幹掉老皇帝,一統天下!”
    就想趕緊將她帶走,免得她又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冒出什麽嚇死人的言論。
    晉元帝看向自己這個兒子,眼底有痛心也有無奈。
    “也罷,你且先將永安帶回去。”晉元帝揮揮手道。
    酒酒戀戀不舍地從晉元帝的大腿上下來。
    臨出門前,四皇子問酒酒,“小郡主愛吃桂花糕?我記得太子皇兄最是厭惡這些甜膩膩的糕點,你們父女的口味還真是相差甚大。”
    這番話,就差沒明說他們不是親父女了。
    “我是小孩,就喜歡吃這些甜膩膩的糕點。”
    酒酒說完,又歪著腦袋問四皇子,“皇叔是大人,喜歡吃什麽?吃屎嗎?”
    四皇子的臉瞬間黑下去。
    酒酒卻笑得人畜無害,一臉天真地說,“我跟你開玩笑呢,皇叔是大人,不會這麽小氣吧?”
    四皇子氣得要死,還要強顏歡笑,“自然不會。”
    “那就好,我還怕皇叔小肚雞腸,嘴上說不生氣,扭頭就找人來殺我呢!”酒酒繼續童言無忌。
    心思被戳破,四皇子眼底閃過一抹怨毒。
    隨即強扯出一抹笑,對酒酒笑得和藹,“永安這般可愛率真,皇叔喜歡都來不及。”
    “真的嗎?我不信。除非皇叔你送我個禮物,我就相信皇叔是真的喜歡我。”
    說完,酒酒動作飛快地從四皇子腰上拽下來一塊玉佩,塞進自己懷裏,笑得單純又無辜。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嘻嘻……
    當著晉元帝和蕭九淵的麵,四皇子自然做不出把玉佩搶回來的舉動。
    隻能故作大方地說,“既然永安喜歡那塊玉佩,送給永安便是。”
    “謝謝皇叔,下次我也給皇叔準備禮物。”
    再給他準備一大片的屎海,讓他暢遊,嘻嘻……
    蕭九淵欲帶酒酒離開,一直沒說話的如妃突然開口,“皇上,臣妾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酒酒想說,不當講就別講。
    沒等她說話,如妃就說,“東宮突然多出一位小郡主,難免遭人詬病。依臣妾之見,不如直接為其驗明正身,也好堵住天下悠悠眾口。”
    酒酒黑著臉走到如妃麵前,衝如妃甜甜一笑說,“你低頭,我送你個禮物。”
    “什麽禮物?”如妃不解,朝酒酒低下頭。
    “啪!”
    酒酒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如妃臉上。
    “送你個大逼兜!”
    如妃白皙細嫩的臉上,刹間多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
    酒酒這一巴掌,來得猝不及防。
    距離她很近的晉元帝都沒反應過來。
    “大膽!對長輩不敬可是大罪,你該當何罪?”四皇子眸底閃過一道精光,低喝道。
    酒酒氣勢洶洶地凶回去,“你才大膽!”
    “我是我爹的親閨女,皇祖父是我爹的親爹。她說我是野種,那我爹和我皇祖父豈不成了大野種和老野種?”
    “區區妃嬪,卻敢公然質疑當今聖上和太子的皇家血脈,如此狼子野心,莫不是想造反?”
    如妃“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那張絕美的臉上慘白一片。
    “臣妾沒有……臣妾冤枉……”如妃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晉元帝看向她的眼神再也沒了往日的溫和,如寒風般刺骨冰寒。
    見狀,四皇子忙為如妃求情,“父皇,如妃娘娘隻是擔心皇家血脈被混淆,絕無質疑羞辱父皇與太子皇兄之意……”
    “皇叔難道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她想什麽你都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書裏說的那什麽心有什麽通來著?”酒酒歪著腦袋問蕭九淵。
    蕭九淵麵無表情地說,“心有靈犀一點通。”
    “對,就是這個通。皇祖父,你看在皇叔和如妃娘娘那什麽通的份上,就成全他們吧!”酒酒大度地說。
    渾然沒發現晉元帝的臉色越來越黑。
    四皇子和如妃的臉色也黑如鍋底。
    尤其是四皇子。
    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父皇明鑒,兒臣與如妃娘娘清清白白,日月可鑒。”
    “閉嘴!”
    晉元帝氣得拿起手邊的茶杯扔出去。
    四皇子不敢躲避,被砸了個頭破血流。
    “滾出去!”晉元帝怒喝。
    四皇子都不敢擦臉上的鮮血,連忙離開。
    隨後,晉元帝讓人將如妃拖下去。
    至於如何處置如妃,晉元帝沒有說。
    酒酒也沒問。
    老皇帝不收拾他們也沒關係,她自己來。
    烏鴉一族最是記仇。
    如妃和四皇子已經上了她的記仇小本本。
    回到東宮,大門一關,蕭九淵就開始審問酒酒。
    “說吧,你都幹了什麽好事?”
    酒酒睨他一眼,滿眼嫌棄,“你看不起誰呢?我可是反派,怎麽可能幹好事。”
    “我幹的都是壞事,大壞事!”
    蕭九淵差點被她氣笑了,“你還很得意?”
    酒酒小手掐腰,一臉得意,“那當然,我可是你生的,你殘暴嗜血,冷血無情,我還能是什麽好東西不成?歹竹出好筍這種事,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
    “行了,閉上你的嘴。”蕭九淵揉著太陽穴,讓她閉嘴。
    他怕自己再問下去,會被她活活氣死。
    活了二十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見人這麽驕傲的說出自己不是好東西這種話。
    這個奇葩還是他閨女,親生的!
    “你今天給四皇子下藥,讓他渾身是……咳咳,還沒穿衣服跟人……咳咳,然後被官員女眷撞破?”有些字眼蕭九淵都難以啟齒。
    他實在難以想象,這個還沒桌腿高的臭丫頭是怎麽做得出那些事的?
    又陰損又髒。
    關鍵是髒,太髒了。
    “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說話怎麽支支吾吾?我怎麽教你的?男子漢大丈夫,有話就大大方方地說,別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似的,又臭又長。”
    酒酒睨了蕭九淵一眼,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語氣,訓斥蕭九淵。
    接著又說,“是我幹的,我給四皇子下了加了強力瀉藥的迷情藥,就是要讓他一邊在屎海裏遨遊,一邊脫衣服,誰讓他欺負你的?”
    “你雖然不成器,那也是我親生的,除了我誰也不準欺負你!”
    前半句話讓蕭九淵想揍她屁股。
    後半句話讓蕭九淵一邊感動,一邊想用力揍她屁股。
    什麽叫他是她親生的?
    他們兩到底誰是爹,誰是兒?
    “那長公主中毒,又是怎麽回事?”蕭九淵深呼吸,把心底那些異樣的情緒壓下去。
    說起這件事,酒酒臉色也變得認真起來。
    她同情地看著蕭九淵說,“倒黴催的,你想知道你為什麽突然遭逢意外嗎?你想知道你為何諸事不順嗎?你想知道……”
    “不要九九八,不要六六八……隻要你喊我一聲爹,這些答案我全都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