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天怒焚身證始終 ·掌逆死生馭紫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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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金神蛇蜿蜒著冰涼的身軀爬回劉勝男腳邊,親昵地用蛇頭蹭了蹭她的小腿,隨後輕盈地順著她的衣襟向上攀爬。劉勝男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微微彎腰,小心翼翼地托起它,將它重新放回自己纖瘦的肩膀上。小蛇依戀地用光滑的頭頂蹭著她的臉頰,留下微涼的觸感,隨後“嗖”地一下鑽入她胸前的衣襟深處,消失不見。
    劉勝男望著它消失的地方,眼底泛起一絲感慨的漣漪,輕聲道:“真是奇妙。我救了這小家夥一命,它轉頭也救了我一命。這命運兜兜轉轉,竟如此玄妙。”她心中湧動著一種奇特的羈絆感,仿佛與這小蛇的命運之線已緊密交織。
    腦海中,係統精靈劉小劉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一絲程式化的恭賀:“宿主成功孵化神級靈寵,並與靈寵達成‘心意相通’狀態。靈寵反哺強化開始……強化完成!恭喜宿主,你現在已是貨真價實的地靈境強者了!”
    劉勝男閉目凝神,細細感受著體內奔湧的力量。筋骨仿佛被重塑過一般,充滿了爆炸性的韌勁;血液流淌間,生機勃勃的氣息彌漫四肢百骸。她睜開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逝:“感覺到了……體質比之前強了數倍不止!還有……壽元?”她微微驚訝,“似乎增長到了三百年左右!”
    她意念沉入識海,眼前的景象讓她微微一怔。原本混沌的腦海空間已然大變樣:淡淡的紫金色流光如同星塵般漂浮流轉,細小的黑色電弧如同調皮的精靈,在紫光中時隱時現,發出細微的“滋滋”聲。最引人注目的,是空間中央緩緩轉動的一幅巨大太極圖,陰陽雙魚首尾相銜,散發出玄奧莫測、深邃悠遠的氣息,仿佛蘊含著天地至理。
    劉勝男心中升起一絲好奇與隱隱的擔憂:“劉小劉,這紫金雷電和陰陽圖……怎麽都跑到我腦子裏安家了?它們不會賴著不走了吧?”她下意識地蹙了蹙秀氣的眉頭。
    劉小劉的聲音帶著一絲安撫和肯定:“福禍相依,宿主。你踏過了生死絕境,這便是天道賜予的巨大機緣。”
    “哦?怎麽說?”劉勝男精神一振,追問道。
    “紫金神雷可附著於你的鞭法之上,大幅提升威力,更添雷霆之威與破邪之力。至於這陰陽圖……”劉小劉的語氣帶上了一絲鄭重,“其霸道之處在於,若修煉至極致,可掌生死輪回,斷陰陽界限!當然,宿主你目前境界尚淺,僅能勉強調動一絲陰陽二氣,但即便如此,也已是非同小可的殺招了。”
    聽完解釋,劉勝男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她心念微動,玄女拂鳳鞭瞬間出現在手中,鞭身流轉著溫潤的光澤。“正好,還沒好好練過《鳳舞九天》呢!”她輕喝一聲,身影如穿花蝴蝶般在峰頂空地躍動起來。
    霎時間,峰頂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赤紅鞭影,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每一道鞭影都劃出灼熱的紅芒,仿佛鳳凰振翅,留下道道火焰軌跡。她意念再轉,心隨意動,那赤紅鞭影驟然一變,鞭梢迸發出炫目的紫金色光芒,細密的黑色電弧纏繞其上,發出令人心悸的“劈啪”聲,威勢陡然倍增!緊接著,光芒又是一閃,鞭影仿佛化作無形氣勁,一黑一白兩道微不可察的氣流纏繞而出,帶著一股寂滅與生發交織的詭異氣息。
    “啪——!”
    一聲脆響,一塊半人高的岩石被鞭影精準抽中。岩石應聲而碎,化作漫天齏粉!仔細看去,碎石上不僅殘留著被高溫紅芒燒灼出的焦黑痕跡,更有紫金電弧留下的細微裂紋一閃即逝。更詭異的是,石縫中頑強生長的一株野花,在被那黑白氣流掃過的瞬間,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抽走了所有生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凋零、枯黃,最終化為飛灰!
    劉勝男收鞭而立,看著眼前的景象,倒吸一口涼氣,心中震撼不已:“果然……霸道絕倫!”她收起長鞭,警惕地環顧四周,“此地不宜久留,得趕緊回去,不能被宗門那些老家夥們發現端倪。”身影一閃,她如靈猿般在山壁間縱躍騰挪,幾個起落便下到山腳,化作一道模糊的殘影,朝著宗門方向疾掠而去。
    回到自己僻靜的閣樓,劉勝男盤膝坐在床榻上,平複著氣息。意念微動,胸前衣襟一陣波動,紫金神蛇——不,現在應該叫它紫金神蟒了——倏然鑽出。它歡快地繞著劉勝男爬行,巨大的蛇頭親昵地蹭著她的手臂。
    眼前的靈寵已與當初那條小蛇判若兩物。它吞食了從劉勝男體內溢出的血腥果龐大能量,又在主人溫養下持續吸收進化。如今蛇身已長達一丈,粗如成人手臂,原本柔軟的表皮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覆蓋全身、閃爍著冰冷金屬光澤的紫金色堅硬鱗甲!每一片鱗甲都棱角分明,在昏暗的光線下折射出森然寒光,顯得威嚴而壯觀。
    劉勝男滿意地打量著它,從係統空間取出那顆光華流轉的【靈寵究極進化丹】。丹藥一出現,紫金神蟒巨大的蛇頭立刻湊了過來,猩紅的蛇信“嘶嘶”吞吐,一雙豎瞳緊緊盯著那枚散發著誘人氣息的丹藥,充滿了渴望,涎水甚至不受控製地從嘴角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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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勝男看著它這副饞樣,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在腦海中問道:“劉小劉,這進化丹可以直接喂給它吧?不會有問題吧?”
    劉小劉的聲音帶著肯定:“當然可以,宿主的靈寵可是貨真價實的實體存在,與那些魂體靈寵完全不同。”
    “靈寵還有不是實體的?”劉勝男一愣,想起了郡主府比鬥時的情景,“就像……馮小麗那隻被咬碎後化作煙霧的赤狐?”
    “沒錯。那就是典型的‘靈魂體’靈寵。”劉小劉解釋道。
    “怎麽會是靈魂體呢?”劉勝男感到十分新奇。
    “這就要說到地靈境的本質了。”劉小劉的聲音轉為一種講解模式,“修煉者如何踏入地靈境?核心便是選定一種心儀的靈獸收服為‘靈寵’。臣服的靈寵會與主人建立‘靈魂橋梁’,它的部分實力與悠長的壽命將反哺給主人,同時它本身也是主人強大的戰鬥夥伴。然而……”
    劉小劉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靈獸天性桀驁,極少甘願為奴。被強行馴服的靈寵,大多心懷怨恨,埋下反骨,時刻存在著反噬主人的巨大風險。更重要的是,並非所有動物都能直接成為靈寵。它們必須成長到相當於人類紅塵境圓滿的實力——這個階段的靈獸被稱為‘一階靈獸’——此時它們的靈魂會發生進化變異,在頭顱中凝聚出一顆‘獸丹’。唯有收服這種凝聚了獸丹的一階或以上靈獸,才能真正建立穩固的靈魂連接。”
    劉勝男眨眨眼,帶著一絲天真問道:“那……收服之後,對它好一點,真心相待不就行了嗎?人心換獸心嘛。”
    劉小劉發出一聲類似嗤笑的電子音:“天真。收服過程本身往往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搏殺,需要徹底打服靈獸才能讓其臣服。試問,被如此對待的靈獸,怎會甘心情願?因此,曆史上被自己靈寵反噬殺死的修煉者,數不勝數。”
    “那後來怎麽變成靈魂體了?”劉勝男追問。
    “後來修煉者們發現了一條‘捷徑’。”劉小劉的聲音帶著一絲冷酷,“他們發現,隻需殺死目標靈獸,奪取其獸丹,將其吞服後在體內煉化。這樣,便能在識海中直接生成該靈獸生前的靈魂體虛影。這魂體靈寵擁有生前的實力和壽命,且能完美契合主人靈魂,最重要的是——它絕對忠誠,永不背叛。”
    “那魂體靈寵豈不是殺不死了?”劉勝男驚訝道。
    “並非如此。”劉小劉否定道,“靈寵魂體若被強大的外力擊碎,輕則導致境界跌落,重則魂飛魄散徹底消亡。而作為主人的修煉者,境界也會因此受到牽連,大幅降低甚至根基受損。當然,這種嚴重的後果,通常要到更高深的‘入道境’之後才更容易發生。”
    “那我呢?”劉勝男低頭看著盤繞在身邊、鱗甲森然的紫金神蟒,眼中流露出關切,“我的小紫可是實打實的活物。”
    “宿主無需擔憂。”劉小劉的語氣帶著罕見的傲然,“單是‘神級靈獸’本身,便是億萬生靈中難覓其一的無上機緣。即便有同階修煉者僥幸遇到,若無逆天手段,與其交手也必死無疑。宿主你這神蟒的潛力,超乎想象。”
    劉勝男眼睛一亮,帶著一絲促狹和好奇:“這麽厲害?那……我的小紫現在要是跟宗門裏那六個老家夥打起來,能打得過嗎?”她腦海中浮現出宗主堯老那張威嚴的臉。
    “嗤,”劉小劉發出一聲擬人化的輕蔑,“宿主的見聞還是太少了。就那位地靈境大成的宗主?隻怕神蟒一道本命紫金神雷噴過去,就能把他直接烤成焦炭,外焦裏嫩那種。”
    劉勝男撇撇嘴,不滿地哼了一聲:“切!這能怪我見聞少嗎?還不是你,之前問什麽都藏著掖著,動不動就說‘宿主境界太低,不配詢問’,氣死人了!”
    劉小劉的聲音似乎帶上了一絲無奈的笑意:“本係統也是為宿主考慮,過早知曉某些信息,徒增負擔和壓力罷了。”
    “你想多啦!”劉勝男翻了個白眼,帶著現代人特有的豁達,“我可是二十一世紀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好青年……呃,不對,現在是大好少女!”她挺了挺胸脯,一臉驕傲。
    “好的,宿主。以後本係統會酌情多給你講解一些的。”劉小劉似乎妥協了,“現在,先給你的神寵喂下那顆究極進化丹吧。”
    意念退出係統空間,劉勝男的目光回到現實,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哭笑不得:“喂!臭蛇!快把你的口水收一收!我的褥子都濕透啦!我的天哪,地上都流了一灘了!”隻見紫金神蟒巨大的蛇頭正湊在她手邊,盯著那枚丹藥,涎水如同小溪般汩汩流下,浸濕了大片床鋪,甚至滴落到地板上。
    看著它那副既威猛又透著傻氣的饞樣,劉勝男心中那點嫌棄瞬間化作了寵溺。她無奈地搖搖頭,伸手輕輕撫摸它冰涼堅硬的鱗甲和變得有些怪異的巨大頭顱,語氣溫柔下來:“乖,張嘴。”
    紫金神蟒聞言,立刻順從地張開血盆大口,一股腥風撲麵而來。劉勝男迅速將流光溢彩的進化丹投入它口中。丹藥入口即化,神蟒滿足地閉上嘴,巨大的身軀緩緩在劉勝男身旁盤踞起來,如同小山一般,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開始從它體內彌漫開來,鱗甲縫隙中透出淡淡的紫金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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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煉化開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神蟒體表的紫金光芒越來越盛,如同籠罩在一層神聖的光暈之中。緊接著,它的表皮開始滲出絲絲縷縷的白色霧氣,這些霧氣並不消散,反而繚繞在它龐大的身軀周圍,漸漸凝聚成一片片祥雲般的圖案,襯托得它宛如雲中神獸。它的頭部開始發生奇異的蠕動變化,吻部變寬,輪廓朝著類似威嚴的虎頭方向轉變;蛇頸部位則微微收縮,顯得更加粗壯有力;而整個蛇身猛地膨脹了一圈,鱗片似乎更加厚重堅硬,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感。最終,所有的光芒和霧氣猛地收縮,盡數斂入體內。紫金神蟒——或者說,此刻更應稱之為紫金神蛟——猛地睜開那雙冰冷威嚴的豎瞳,眼中紫金光芒一閃而逝,隨即“嗖”地一聲,再次化作流光鑽回了劉勝男的胸口。
    劉勝男低頭看了看胸口,回想著它那變得虎頭虎腦、又粗壯了一圈的怪異模樣,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嫌棄:“呃……這是個啥啊?醜萌醜萌的,還沒以前的小蛇好看呢!”
    “宿主,你就偷著樂吧。”劉小劉的聲音帶著笑意,“神蟒已初步化蛟,單看這外形,已是妥妥的三階靈獸的威勢了。潛力更是不可限量。”
    “光有外形唬人啊?算了算了,醜點就醜點吧,能打就行。”劉勝男擺擺手,算是接受了這個設定,隨即正色道,“我後續的修煉計劃,你安排好了嗎?”
    “宿主放心。”劉小劉回答得幹脆利落,“地靈境乃至後續地仙境的修煉,核心在於靈寵的進階。靈寵每提升一個小境界,都會對宿主產生強大的反哺之力,推動宿主修為水漲船高。因此,現階段的主要任務,就是全力提升靈寵的等階。”
    “怎麽升?”劉勝男追問。
    “擊殺一階或更高階的靈獸,奪取其獸丹,供你的神蛟吞噬吸收。”
    “可是……”劉勝男皺眉回想,“這一路上,好像沒看到什麽像樣的靈獸啊?連個帶點靈氣波動的野獸都少見。”
    “宗門勢力範圍內,當然不會有靈獸盤踞。”劉小劉解釋道,“早就被你那位‘親愛的’宗主堯爺爺帶人清理幹淨了,以確保宗門弟子的安全。”
    劉勝男一臉無語地扶額:“好吧……明白了。”她看了看窗外天色,“內宗考核還有三天。明天去問問張鳴,看附近哪裏有一階靈獸出沒。順便帶那小子去見見世麵,省得他老是跟不上趟。”打定主意,她準備休息。
    然而目光觸及濕漉漉、甚至能擰出水來的床褥,劉勝男頓時哀歎:“這還睡個鬼啊!”她果斷起身,推門下樓。憑借著“絕對專注”賦予的超凡感知和“極品鐵絲”的技巧,她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張鳴的房門。
    正盤坐在床上修煉的張鳴被突然出現的劉勝男嚇了一跳,一臉茫然:“大、大姐?”
    劉勝男徑直走到床邊,言簡意賅:“往裏竄竄。我屋裏發大水了,被褥全濕透,沒法睡。”語氣不容置疑。
    張鳴完全處於懵逼狀態,下意識地應道:“哦…好…”身體機械地向裏挪出一個空位。
    劉勝男利落地脫掉鞋子,掀開張鳴的被子鑽了進去,順手“噗”地吹滅了床頭的蠟燭。“睡覺!”她丟下兩個字,便不再言語,呼吸很快變得均勻綿長。
    張鳴僵硬地躺在床外側,感受著身邊傳來的淡淡馨香和屬於強者的無形壓力,內心翻江倒海,卻一動不敢動,睜著眼睛望著黑暗中的屋頂,一夜無眠。
    次日,在李峰的帶領下,劉勝男和張鳴在內宗各處熟悉了一番環境。三人在一處雅致的亭台中坐下小憩。
    劉勝男眼珠一轉,臉上恰到好處地浮現出一絲驚嚇後的餘悸,拍著胸口對李峰道:“李兄,這附近……真沒什麽厲害的野獸或者靈獸出沒吧?我昨晚做了個噩夢,夢見宗門裏突然跳出一隻吊睛白額大虎,追著我咬了一路,嚇死我了!”她演技精湛,將一個心有餘悸的少女形象演繹得惟妙惟肖。
    李峰聞言,嗬嗬一笑,寬慰道:“劉姐盡管放心!宗門方圓百裏之內,安全得很。早年確實有些猛獸,但早就被驅趕或清理幹淨了,現在都跑回東邊那片青石穀深處了,輕易不會出來。”
    “呼……那就好,那就好。聽你這麽說,我可算放心了。”劉勝男誇張地鬆了口氣,隨即仿佛突然想起什麽,一拍額頭,“哎呀!瞧我這記性!突然想起山下還有點急事要辦。小弟,走,跟姐下山一趟!”她不由分說,拉起還在發愣的張鳴就走。
    李峰連忙起身:“劉姐,那三天後的內宗考核……”
    劉勝男和張鳴的身影已迅速遠去,風中飄來她清亮的聲音:“放心!肯定趕得回來!”
    到了山腳僻靜處。
    劉勝男指著東方,眼神銳利:“小弟,全速前進!目標,青石穀!”
    張鳴精神一振:“是,大姐!”
    兩道身影如同離弦之箭般射出,瞬間在官道上拉出殘影。一開始張鳴還能勉強跟上,但很快,距離就被無情地拉開。感受著前方那道仿佛融入風中的迅捷身影,張鳴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暗自咋舌:“大姐的速度……簡直匪夷所思!她的實力,恐怕早已遠遠超越了紅塵境……真是怪物啊!”他咬緊牙關,拚命催動靈力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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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疾馳,地勢逐漸開闊,兩旁的山峰變得低矮平緩,樹木也變得稀疏。一片廣袤的平原盡頭,一座巍峨連綿、氣勢磅礴的巨大山脈映入眼簾。
    劉勝男率先抵達山腳,停在一條深邃寬闊、仿佛大地裂痕般的巨大山穀邊緣。她並未立刻下去,而是駐足等待。穀壁陡峭,覆蓋著繁茂的植被和垂落的藤蔓。
    “劉小劉,”劉勝男在心中問道,“這次出來,有機會的話,能不能給我小弟張鳴也弄一頭靈寵?他實力太弱了,有靈寵傍身會安全些。”
    “宿主,絕對不行!”劉小劉的聲音斬釘截鐵,“他連紅塵境圓滿都未達到,識海未開,靈魂強度也遠遠不夠。強行融合獸丹,結果隻有一個——爆體而亡!魂飛魄散!”
    劉勝男剛升起的一點念頭瞬間被掐滅,無奈道:“額……好吧。當我沒說。”她明白係統絕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約莫半個時辰後,張鳴才氣喘籲籲地趕到穀邊,臉色發白,扶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大、大姐……你……太快了……我、我跟不上……”
    劉勝男回頭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太弱了!這才跑多遠?回去給我加倍修煉!想跟著我混,這點腳力可不行。”她的話語帶著鞭策,卻也透著一絲關心。
    兩人不再耽擱,抓住粗壯的藤蔓和突出的樹枝,如同靈巧的猿猴,在陡峭的穀壁上縱躍而下。
    穀底比想象中開闊平坦,林木相對稀疏。兩人輕盈落地,驚得一群正在覓食的野豬、猴子、野兔、鹿和麅子等普通動物四散奔逃,揚起一片塵土。
    劉勝男雙眸微凝,無形的精神力場擴散開來——“破障眼”開啟。目光掃過這些驚慌的動物,她微微搖頭:“都是些普通貨色,連一絲靈氣的波動都沒有,連最低階的靈獸都算不上。”
    兩人沿著穀底,謹慎地向深處進發。陽光透過高聳的穀壁縫隙灑下,形成道道光柱,穀中顯得幽深而寂靜,隻有他們的腳步聲和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突然!
    “嗷吼——!”
    一聲充滿野性與暴戾的咆哮在前方炸響!草木劇烈搖晃,一道迅捷如電的黃色身影猛地撲出,攔在兩人前方!那是一隻體型異常龐大的獵豹,身長近兩丈,流線型的身軀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肌肉虯結。它琥珀色的豎瞳死死鎖定兩人,閃爍著饑餓與殘忍的凶光,銳利的獠牙裸露在外,腥臭的口涎順著嘴角滴落,一股令人作嘔的腥風撲麵而來!它微微伏低身體,喉嚨裏發出威脅的低吼,強橫的氣息彌漫開來——這是一頭貨真價實的一階靈獸,疾風豹!
    張鳴臉色驟變,瞬間拔出腰間的佩劍,橫在胸前,額角滲出冷汗,聲音帶著緊張:“大姐!小心!是靈獸!”
    劉勝男眼中卻毫無懼色,反而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一階?正好給小紫當開胃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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