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字數:7517 加入書籤
【選擇二:閉口不言!事不關己,何必多言?】
【獎勵:金鍾罩!鐵布衫!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任你千般手段,我自 !】
係統突然跳出來湊熱鬧,倒讓李鑫覺得好笑。
第二個選項的獎勵透著股囂張勁兒——站著任你們打,傷不到我半根汗毛,就別想從我嘴裏撬出半個字!
更妙的是,這次似乎能鑽空子——先選第二個拿了獎勵,再告訴他們答案。
可惜,獎勵隻能二選一。
明玉功的 不小,畢竟誰不想永葆青春?
可轉念一想,李鑫還是選了第二項。
原因很簡單——護短!
花無缺和江小魚的恩怨,追根究底是邀月種下的因。
雖說江琴背叛是 ,但邀月終究難辭其咎。
不過……
“既然現在邀月是我的人,過去的爛攤子我來收拾!”
李鑫心裏暗笑,“寵媳婦怎麽了?我樂意!”
當然,他並非毫無原則。
既成事實無法改變,但往後的事,他絕不會袖手旁觀。
自家媳婦,自然得自己護著!
“堂前教子,枕邊訓妻!”
李鑫嘴角微揚,心想:“夫妻間的事,自然要關起門來慢慢商量。”
想到這裏,李鑫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早就算準了,強娶邀月回家必定少不了一頓打。
但有了鐵布衫護體,挨打也不痛。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
就算邀月氣得動手,權當她在撒嬌。
如此一來,反倒別有一番趣味。
更何況,橫練功夫在身,挨打如同撓癢,不過是夫妻間的小打小鬧罷了!
那夜月色皎潔,李鑫險些招架不住邀月的攻勢。
傳聞中清冷孤傲、冷酷無情的她,在李鑫麵前卻展現出截然不同的風情。
至今回想起來,仍令他心潮澎湃。
畢竟服藥後的她,遠比平日更為狂野。
當然,這事絕不能提起半句。
即便將邀月摟在懷中時,他也絕口不提。
李鑫目光長遠,男子漢一言九鼎,既認定她是自己的女人,便絕不退縮。
麵對強勢的邀月,唯有比她更強勢,方能征服!
大丈夫當如此,否則何以護妻?
心意已決,李鑫默念:“我選擇不說!”
係統感應到選擇,“叮”
的一聲確認後,獎勵瞬間湧入李鑫腦海。
回過神,見眾人疑惑地望著自己,李鑫淡然道:“方才思索一事,現已想通。”
幾人聞言,仍等待他繼續開口。
鐵心蘭興致勃勃,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花無缺與江小魚則焦急萬分,迫切想知道答案。
江玉燕悄然立於李鑫身側,似在守護,卻未打擾。
李鑫心下了然。
雖選擇隱瞞 並獲得了獎勵,但他本就不打算告知二人——殺害他們父親的凶手是邀月。
畢竟真凶已死,正是棺中的江別鶴,本名江琴。
因此,李鑫決定留下這兩人充當仆役。
江府正值用人之際,不用白不用。
既然畫了大餅,接下來自然該讓他們出力了。
“花無缺,江小魚!你二人暫留江府,替我跑腿辦事,如何?”
關於身世與殺父仇人之事,他隻字未提。
其實,李鑫曾閃過一個念頭:讓花無缺傳話給邀月。
內容他早已想好:“白衣不見,桃花如昨!邀月,你且在宮中洗淨等候!不日我將昭告天下,登門提親!”
然而,念頭雖起,實力未至。
李鑫決定暫避鋒芒,不冒此險。
否則邀月提劍殺來時,恐怕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最終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
無需多言,以她那冷血無情、鐵麵無私的性子,必然會如此行事。
唯一的區別,大概隻是死法不同罷了。
僅此而已!
話說回來!
至於江小魚和花無缺是否願意留下做事,李鑫還是有十足把握的。
他淡然一笑,胸有成竹。
“不必急著答複,你們可以慢慢考慮。”
“騙子!”
鐵心蘭扭過頭,低聲嘀咕。
騙她留下幹活也就罷了,現在連這兩人也不放過。
她悄悄瞥了李鑫一眼,心裏憤憤不平。
這人明明生得眉目如畫,一副溫潤如玉的公子模樣。
誰知竟是個專騙人幹活的壞家夥,實在可惡,討厭得很。
李鑫聞言,故意笑道:“本來想著府裏缺人手,多找幾個人替某人分擔一下,怎麽好像聽見有人不樂意啊?”
“啊?有這回事嗎?我怎麽沒聽說!”
鐵心蘭眨了眨眼,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哎呀!咱們江府如今蒸蒸日上,誰會不樂意呢?”
“肯定是你聽錯啦!”
有人幫忙幹活,何樂而不為?
鐵心蘭笑嘻嘻的,全然沒了方才那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俏皮得很!
李鑫看得哭笑不得,隻覺得這丫頭越來越放肆,膽子也越來越大。
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治治她,讓她明白世道險惡,人心難測。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而此時,聽完李鑫條件的兩人中,花無缺已有了決斷。
他麵無表情道:“無缺願聽差遣。”
先前欠下一個承諾,如今不過是多添一條。
比起追尋身世之謎,這算不得什麽。
“不過在此之前,還請公子給出一個明確期限。”
李鑫笑道:“隻要你下次見到邀月時,我自會告訴你。
但你不能主動尋她,除非她來找你。”
“好!”
雖不解其中緣由,花無缺仍一口應下。
他心中早有盤算——若自己久未歸返,移花宮必會派人來尋。
屆時順勢提及此事,大宮主自然會上門。
這如意算盤打得極妙!
可他萬萬想不到,李鑫早已將他算計得死死的。
因為下次與邀月相見時,李鑫定要先讓花無缺喊一聲……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是邀月的傳人,叫他一聲爹也不為過吧?
合情合理!
反正 大白後總要反目成仇,這便宜不占白不占。
待到 揭曉那日,花無缺或許才會醒悟,今日踏入江府是多麽錯誤的決定,簡直欲哭無淚。
唯一能稍感安慰的,大概就是將這一切歸咎於江小魚——畢竟是他誤打誤撞闖進來的。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此刻,花無缺已做出選擇。
隻剩江小魚仍在權衡。
要知道,江小魚自幼被燕南天帶入惡人穀……
江小魚自幼在惡人穀摸爬滾打,對世間騙術早已爛熟於心,這些伎倆就像刻在他骨子裏一般。
人心叵測,他比誰都明白。
因此他並未貿然應允。
江小魚深知,至少要確認對方確有真才實學。
換句話說,必須核實李鑫確實掌握確切消息。
敢問公子,江小魚正色道,不必全盤托出,但能否稍作提示,也好讓在下安心?
比起在移花宮長大的花無缺,惡人穀出身的江小魚顯然更通人情世故。
這或許就是逆境催人早熟吧。
兩人的差異,李鑫心知肚明。
他完全理解江小魚為何如此謹慎,這正是其聰慧細致的體現。
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的道理,李鑫再清楚不過。
對此他早有籌謀!
當然可以。”李鑫含笑應允。
江小魚心頭一喜,沒想到對方竟如此爽快,多謝公子成全!
一旁的鐵心蘭眼波流轉,似乎猜到了李鑫的打算。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也曾得到過模棱兩可的答複。
但這次李鑫顯然另有打算。
時機不同,應對自然各異。
對於江小魚的疑問,李鑫早已成竹在胸。
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江琴的下落,但條件是你要留下為我效力,直到我準許你離開為止。”
反正人已不在,說不說都無所謂。
況且江小魚所求不過半解,隻要不涉及邀月,便無需多慮。
江小魚聞言一怔,沒想到殺父仇人竟叫江琴。
萬春流前輩隻給過他一幅畫像,從未提及姓名。
如今不僅知道了仇人姓名模樣,還能立即得知其下落。
江小魚難掩激動,當即應道:好!我答應你!
李鑫神秘一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暗自思忖:直接點破未免顯得過河拆橋,還是給係統留些顏麵為好,免得日後被它糊弄。
這句耐人尋味的話,暗示之意已相當明顯。
簡直有幾分欲蓋彌彰的意味。
不過若不解其中玄機,確實難以參透。
比如閱曆豐富的鐵心蘭就百思不得其解。
她先是打量花無缺,搖頭否定;又看向江玉鳳姐妹,再次搖頭;最後目光落在李鑫身上,恍然大悟。
除了他還能有誰?否則他怎會如此清楚?
鐵心蘭暗自心驚:這個李鑫,果然是個十足的惡徒。
鐵心蘭剛冒出念頭,又立刻搖頭否決。
若真是他,何必多此一舉?直接說不知情豈不更省事?
可若不是李鑫,這廳堂裏還能有誰?
花無缺與江小魚心中也閃過同樣的疑惑。
花無缺並未深究,此事與他並無幹係。
江小魚卻不同,他將在場眾人逐一排查,連樣貌都仔細比對,卻一無所獲。
他眉頭緊鎖,暗想:“莫非他在虛張聲勢?還是說江琴藏在之前吊唁的人裏?”
燈下黑,最尋常卻也最易被忽視。
此刻除了李鑫和懵懂的江玉鳳,所有人都陷入當局者迷的困境。
喜歡綜武:我的軟飯從天上來請大家收藏:()綜武:我的軟飯從天上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