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逃不出他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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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腳步聲,春桃嚇得身子縮成一團,小身板抖得跟篩糠似的。
“咋…咋辦呀!”她聲音細得跟蚊子哼似的。
周誌軍也僵住了,抬頭四下張望,並沒看見人影。
“別動,俺去看看!”
他粗糙的大手在她頭上摩挲了一下,猛地起身,幾步就跑到高坎處,伸頭往四周看。
不遠處,一個漢子背對著他站著撒尿,提上褲子後並沒往這邊來,反倒朝著上麵的地塊走去了。
周誌軍懸著的心落了地,幾步跨回春桃身邊,“是個撒尿的,走了!”
春桃聽他這麽說,心頭的恐懼才散了些,反應過來後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周誌軍一把按住。
他連人帶身下的粗布褂子一塊抱起來,往離村莊更遠的地方走了一段,找了塊平整的草地才把人放下。
“桃,俺都快憋死了,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讓俺好好疼疼你…”
男人聲音裏滿是急切,還透著克製不住的火氣。
麵對他的“欺負”,春桃向來不敢硬邦邦地拒絕,隻能哭著哀求。
“誌軍哥,你別這樣對俺好不好?俺怕,怕被人看見,更怕連累俺奶和幹娘她們…”
她可憐兮兮的哀求很快被風吹散,周誌軍此刻早已失去理智,一心隻想著疼她,隻想著那點事。
春風卷著土腥氣撲過來,周圍的草叢簌簌作響,把春桃細碎的啜泣聲遮得嚴嚴實實。
周誌軍半跪在草地上,將她圈在自己的影子裏,粗糙的手掌按住她亂晃的肩膀,聲音粗重地哄她。
“桃,聽話,這荒溝裏連兔子都不來,不會有人看見的。”
她的腳不小心蹭到了幾株黃黃苗花,嫩黃的花瓣輕輕搖晃,就像春桃此刻發顫的心尖。
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淌,啪嗒啪嗒滴在草叢裏,洇濕了兩小片泥土。
她緊緊攥著鋪在地上的褂子,指甲幾乎要把粗布摳爛,聲音帶著哭腔,軟得沒一塌糊塗,“誌軍哥……俺怕……”
“不怕。”他隨即俯身,胸膛貼著她的後背,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後,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俺輕著點,不弄疼你……”
春桃的哭聲漸漸被男人粗重的喘息覆蓋,緊繃的身子也慢慢放鬆下來,隻是偶爾還會抽噎一下。
她能感覺到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撫過她的後背,掌心的老繭有些紮人,卻又莫名讓人覺得安心。
身下的花草帶著陽光的暖意,混著男人身上被太陽曬透的汗味,纏得人腦袋發昏。
遠處,風吹過麥田,卷起一陣陣綠浪。
幾隻麻雀落在不遠處的土壟上,聽見這邊的動靜,停下腳步探頭張望了一會兒,又蹦蹦跳跳地飛走了。
周誌軍低頭,嘴唇輕輕擦過她汗濕的發頂,聲音低啞,“桃,俺這輩子隻疼你……”
春桃往他懷裏縮了縮,心裏又怕又亂。她明知道這樣不對,可一次又一次,終究還是讓他得逞了。
她恨他,恨他挖空心思,不管不顧,見縫插針,不分場合地饞著她。
他就像一頭餓急了的狼,而她就是一隻離群的小綿羊,終究逃不出他的魔掌。
可這恨裏,又夾雜著讓她又念又戀的暖意。
那份暖意,讓她在這黃連湯一樣的苦日子裏嚐到了一絲鮮活,那絲鮮活讓她悸動,讓她上癮…
她一個活守活寡的女人,在他沒“欺負”她之前,心早就死了,也從來沒渴望過男女之事。
可自從他對她做了那羞恥的事,她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他,忍不住想讓他疼愛。
他就像一顆大石頭,砸進她一潭死水的生活,濺起一片水花,從此再也無法平靜。
她知道自己擺脫不了王結實,更不該三番五次和周誌軍這樣,卻又忍不住貪戀他那實打實的力道。
這種矛盾的心理讓春桃又怕又亂,她罵自己越來越不要臉,越來越像個蕩婦。
她不止一次地下定決心,下次一定不讓他得逞,可每次麵對他的強勢,她都渾身發軟,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娘家人、婆家人,還有村裏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春桃腦海裏不斷糾纏,纏得她痛不欲生。
她癱軟在地上,小身板縮成一團,眼淚還在不停往下流。
周誌軍滾燙的唇貼了上來,吻著她的額頭、眉毛、眼角,一點點吻幹她臉上的淚水。
他明明是想疼愛她,讓她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可每次都把她弄哭。
“桃,別哭!俺又沒弄疼你…俺這次真的很輕!”
他粗著嗓子哄,“俺是真的稀罕你,隻對你才會這樣!
從年輕到現在,不是沒有女人想跟俺,可俺都看不上,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俺也知道你為難,你現在不願跟俺走,俺等你!
哪怕等一輩子俺也願意!俺還得多掙錢,給你扯花布、買營養品…
你想要啥,隻要俺能做到,都答應你……”
他輕輕幫她扣好扣子,係好褲腰帶,然後又緊緊摟進懷裏,嘴抵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桃,你根本不懂俺對你的稀罕,俺是個大老粗,也說不出來啥好聽的。
那種感覺,就像貓見了老鼠,又好像不是,更像老鼠見了大米…
反正就是天天想你,幹啥都想,看不見你,俺的心就跟被挖走了似的。
看見你,就想抱住你,幹你,永遠不分開…”
聽著他“沒羞沒臊”的話,春桃的小臉漲得通紅,連脖子都發紫。
“放開,都晌午了,該回家了!”
“這機會多難得啊!再讓俺抱一會兒!”周誌軍把她勒得更緊了。
他猛地翻身仰麵躺在地上,順勢把春桃翻到了他身上。
“啊—”她嚇得一聲尖叫。
周誌軍把她往上拖了拖,嘴唇又抵在了她粗布褂子的紐扣上…
“別,你又想幹啥?”
“想吃口你的香!”
春桃兩手撐在他胸膛上,低聲哀求,“誌軍哥,快放開俺…”
“你答應俺件事,俺就放!”周誌軍又耍起了無賴。
太陽都正南了,春桃真怕王曉紅找來,急得又哭了。
“又掉金豆子!”周誌軍用粗糙的手背擦了擦她臉上的淚,“你答應俺,俺就放開你!”
“答應你啥?”
周誌軍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的頭按了下來,滾燙的嘴唇含住她的耳尖,弄得春桃心裏一陣酥麻。
“答應俺,這輩子隻有俺能幹你…你也隻能給俺生娃…”
聽著他這不要臉的要求,春桃的臉更紅了,連耳根都紅透了。
“俺都幹你了,害羞啥?答應俺,隻讓俺一個人弄!”
春桃想快點離開,隻能咬著嘴唇點頭,眼睛裏又溢滿了淚花。
“俺想聽你親口說!”他嘴角勾起一絲痞笑,“不說,俺就一直抱著你,等曉紅過來找你…”
“俺答…應…”
“不是,說,俺隻讓你幹!”
“俺…隻讓…你…幹…”春桃被逼得沒法,從喉嚨眼裏斷斷續續擠出這句話,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聲音太小,俺沒聽見!害羞就趴俺耳朵上說!”
“俺……隻讓…你…幹…”
聽到這話,周誌軍的火氣又噌地竄了上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可他卻不知道,不遠處的溝坡拐角處,兩雙賊溜溜的眼睛正朝這邊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