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這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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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力道太重,讓溫窈沒辦法聚集注意力,去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弄錯了。
身體根本不受控製,意識好像脫離了身體,那感覺飄浮在波濤洶湧的大海裏,突然,好像下起了大雨,淋濕的雙眼無法睜開。
男人突然吻上來,她本能環住他的脖子,回應著男人的吻。
車內開著空調,男人身上的襯衫還是濕透了,溫熱的肌膚緊貼著,有些不舒服。
餘溫未散,溫窈雙臂摟著男人,下顎搭在他的肩膀上,張著嘴無聲的喘息,動都不想動。
兩次後,刑聿沒有急著繼續,而是感受懷裏女人的體溫,溫熱的觸感讓他舍不得離開。
他也發現,隻有在床上,她才會這麽乖,不會說一些他不愛聽的話。
溫窈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垂下眼簾,借著車窗外的月光,看著男人身上的白襯衫。
紐扣已經全掉了,衣襟敞開,眼下是汗津津的胸膛。
想到剛才摸到的觸感,攀著肩膀的那隻手一路往下滑,劃過鎖骨,來到結實的胸膛。
在男人眼裏,這就是故意撩撥勾引。
刑聿感覺那嬌軟無骨的手像蛇一樣,所到之處,都會有升起酥麻感。
讓剛平靜下來的他立馬又有了感覺,他摟著女人纖細的腰肢,動了動身子,垂眸看見近在咫尺的耳廓,溫熱的唇吻上來。
“又想要了?”
溫窈手上的動作一頓,覺得他真不要臉,兩次了,他這會又想要,卻要說她想要?
她兩條腿都快麻木了。
“別再做了,明天還要上班。”
刑聿覺得她就是嘴硬,也不是第一次了,哪次不是嘴硬說不要,最後纏他纏的越緊。
“你這張嘴要是有身體一半誠實就好了。”
溫窈:“……”
她摸到男人的胸口,凹凸不平一看就是傷疤,兩個,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傷疤。
和他分手的時候,他身上也有傷,但都不是那麽嚴重,也沒有這兩個疤痕。
“你這傷疤,怎麽回事?”
刑聿警惕性一直很高,這會注意力都在女人身上,沒有察覺到她的舉動。
等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抓住胸膛上的那隻手,“小傷而已。”
刑聿說的雲淡風輕,溫窈聽著卻覺得沒那麽簡單,他說這是小傷?
“我摸著像槍傷留下來的疤痕,有兩個,都在心髒邊上。”
她現實中沒見過槍傷,但電視上見過,見過老兵身上的傷疤,槍傷和別的傷不一樣。
而且還在心髒的位置上,她不敢想象有多危險。
“怎麽可能是槍傷?你想多了。”
“那你讓我重新再摸摸看,我怎麽會摸錯?”
溫窈的手還沒碰到男人的胸膛,就被他單手抱著她坐到椅子上,他隨後跟著覆上來。
她雙手抵在車門上,回頭望向刑聿,光線太暗,看不見他的表情,身子顫抖的厲害。
“刑聿,停下來……”
“溫窈。”刑聿手撫上她的臉頰,將她轉向自己,臉頰上還有未幹的淚痕,“可你身體不是這麽說。”
溫窈睜著濕潤的雙眸,在月光下,顯得有幾分可憐。
刑聿見了克製不住吻上來,手臂摟著她的腰,太過纖細的腰肢,讓他有種會被折斷的錯覺。
細細軟軟的聲音,像催化劑。
男人眼尾泛紅,剛才的隱忍克製,也在這一刻崩塌。
空間太過狹小,男人有些施展不開。
溫窈也好受不到哪裏去,手無力的抵著車窗,看見對麵馬路上有兩個路人走過來。
隔著一條路,她還是緊張害怕的不行。
“刑聿!”
刑聿被纏的差點沒繃住,再次伸出手臂將人撈進懷裏,“這麽害怕?”
溫窈是真的被嚇到了,她一直盯著外麵那兩個路人,直到看不見為止。
“你不怕明天頭條,是你刑總的花邊新聞?”
刑聿啞聲道:“我有什麽花邊新聞?頂多會被媒體調侃,堂堂刑總沒錢去開房,而是在路邊……”
溫窈憋了半天隻憋出三個字,“不要臉!”
刑聿:“要臉,能當你的床伴嗎?”
溫窈怎麽也想不到高冷禁欲的刑聿,不僅不禁欲,還有這一副麵孔。
說出去怕是沒人信。
刑聿饜足後,夜已經深了。
溫窈摸黑將衣服穿好,四肢累的都不想動彈,穿好衣服後靠在椅背上歇了一會。
看著刑聿打車內的燈,彎腰收拾殘局。
襯衫紐扣全崩掉了,衣襟敞開著,沒有露出傷疤。
她摸著明明感覺像槍傷後留的疤痕。
刑聿拿來一瓶水遞給她,“喝點水。”
溫窈這會確實有些渴,接過他遞來的水,扭開瓶蓋仰頭喝了幾口潤潤嗓子。
刑聿喝了半瓶水,這才緩緩開口:“欣欣換幼兒園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
溫窈聞言看過來,“你剛才說有事商量,就是這件事?”
“嗯,我在幼兒園邊上的小區買了四室一廳的房子,抽空我們去辦過戶。
刑聿說到這裏頓了頓,“小區裏的環境比這邊好很多,那邊幼兒園各方麵都非常好,早飯午飯也很豐盛,小學教資這塊更不用說。”
溫窈聞言怔了許久,似乎沒有想到刑聿突然買房子送給她。
他是以什麽心態送給她房子?
“我沒有考慮欣欣換幼兒園,至於房子,我不需要。”
刑聿猜到她會拒絕,所以並不意外。
“欣欣上小學需要學區房,下半年欣欣就上中班,小學也在邊上,以後上下學非常方便。不為別的,你也該為欣欣考慮,不要逞強。”
溫窈當然知道自己很需要學區房,因為學區房,她的壓力很大。
奶奶說的沒錯,她的性子就是擰巴,大幾百萬的房子對於生於豪門的刑聿來說不過九牛一毛,說送就送。
可能幾百萬都不止,這裏的房價可不是一般的高。
接受他的贈送,不僅減輕壓力焦慮,都不用擔心學區房的教資不好。
隻是對她來說,接受他的房子,他們之間就扯不清了。
不過他說的沒錯,她就是逞強。
這幾年裏,她就是逞強過來的,過程辛苦,可每次看見欣欣,她又覺得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我們隻是床伴關係,不是包養,不需要送房子金屋藏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