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相 親(20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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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4日
    中午11點多,劉拴寶打開微信,發現白玉發來武漢高鐵站的定位,知道她已經到了,於是發了一條信息:“任思緒狂飛,飛往天際,帶走我的思念直達你的夢裏;帶去我的溫柔,送去我的愛意,我不在的日子裏,願甜蜜永遠陪伴你!”。
    下午四點,李柏打電話邀請劉拴寶晚上吃飯,6點半到“老信陽味道”,並讓他帶上張淑靜。
    6點40分,劉拴寶和張淑靜到了飯店,看見袁玉昆和常舒婷已經來了,說:“你們來得早啊!”
    袁玉昆說:“李柏同學請客,我們肯定是積極呼應。”
    劉拴寶又說:“李柏,今天是刮那個方向的風,讓你下決心請客。”
    “風可大了,不是東南西北風,你猜什麽風?”
    “那總不能是龍卷風吧!”
    “我就知道你猜不出來,是‘耳旁風’,那天晚上你表現不錯,氣氛熱烈,歐陽雲溪主動邀請你們,還想重溫一下那個場景,我是奉命召集。”
    “哈!哈!哈!那天晚上是你主持得好,我覺得你當個婚禮主持人綽綽有餘,混吃混喝,還能帶點銀子回來。”
    “小菜一碟,那些詞語都是千篇一律,我早就背下來了。你舉行婚禮的時候,我給你主持,上禮加免費。”
    “上禮可以,主持人肯定不能用你。”
    “懷疑本人的水平?”
    “水平沒有問題,就是有一個缺點。”
    “長得太帥,下麵的人光是看你,不看我這個新郎,主角到底是誰?”
    “哈!哈!說的絕對有道理,那你最好請潘長江,顯得你高大英俊。”
    五個都笑了。”
    袁玉昆說:“歐陽妹妹請客,咋就不出現呢?後悔了!”
    李柏打通電話問,歐陽雲溪說開緊急會議,暫時來不了。
    這時候,服務員上菜了。
    李柏說:“機關會多,企業稅多,不要管她了,我們開吃。我準備一瓶杜康酒,咱們是總量控製。”
    劉拴寶說:“對,總量控製。”
    三個人倒上酒,張淑靜和常舒婷倒上“山楂樹下”,碰杯、吃飯。
    一會兒,李柏說:“今天晚上,我們還是繼續按照上回的規矩,一個人講一個笑話。我先講,有個男人非常節儉,一天他追著公交車回家了,進門就喊,老婆,我今天是追著公交車回來的,鍛煉了身體還賺了1元錢,老婆大怒道,你傻啊,要追也追出租車啊,至少賺個起步價!”
    大家都笑了。
    李柏說:“拴寶,我覺得你就像那個男人,追著公交車跑,鍛煉了身體還賺了1元錢。”
    劉拴寶說:“我肯定是追出租車跑。”
    張淑靜聽了說:“拴寶,你真的追著出租車跑?”
    劉拴寶說:“我追著公交車跑,那不是傻嗎?”
    張淑靜說:“你追著出租車跑不傻呀?那個人去追呀!”
    五個人都笑了。
    李柏說:“拴寶,你要是公交車不追、出租車也不追,你就一分錢賺不到。”
    劉拴寶說:“你不要給我挖坑,要追你去追,你去追高鐵、追磁懸浮。”
    袁玉昆說:“我也講一個,蜜蜂狂追蝴蝶,蝴蝶卻嫁給了蝸牛。蜜蜂不解:“他哪裏比我好?”蝴蝶回答:“人家好歹有自己的房子,哪像你還住在集體宿舍。”
    五個人都笑了。
    劉拴寶說:“這個笑話很現實。很多工人象蜜蜂一樣辛勤幹活,一個年到頭,除了吃喝拉撒,所剩無幾,買不了5平方米,隻好住在‘蜂窩’裏。”
    袁玉昆說:“還有下一集。婚後,蝸牛去哪裏,蝴蝶也得飛去哪裏,蝴蝶說你把房子放下來吧,蝸牛說,對不起,我不該騙你,我這個是房車,不是房子。所以敬告天下的未婚女孩,一定搞清房子還是房車。”
    大家都笑了。
    張淑靜說:“蝸牛和蜘蛛結婚了,新婚之夜,蜘蛛害羞地問蝸牛道:“告訴我,你娶我不是因為能夠免費上網?蝸牛一聽急了,也問道:“那你嫁給我是不是看上了我的房子?”
    大家都笑了。
    劉拴寶說:“我給你們講一個真實的案例。有一個村子非常窮,年輕人娶不到媳婦。一天,村長進城,看見城裏很多的房子寫著一個“拆”,於是買了一大桶紅油漆,從村頭到村尾,能看見的牆就刷上一個大大的‘拆’字。後來,村裏的小夥們也都陸續的娶上媳婦了。一晃三年了,房子還沒有拆,媳婦們去找村長討說法,村長說我也中招了,開發商是個炒地皮的。”
    張淑靜說:“這個村長就是個騙子。”
    劉拴寶說:“人家寫上‘拆’,但沒有寫什麽時候拆呀!”
    李柏說:“江湖上套路太多,防不勝防。”
    常舒婷說:“我也講一個,兔子去烏龜家做客,看見烏龜家房子寬敞明亮,有些嫉妒羨慕狠,吐槽道我一天東奔西跑、忙忙碌碌,才買了一套地下室,你慢悠悠的,怎麽買的房子這麽大。烏龜說,貸款唄!兔子說,我也貸了,額度小,才10年。烏龜說,我也貸了,額度大,100年。兔子說,這都是命啊!“
    李柏給歐陽雲溪打了一個電話,歐陽雲溪說過不來,起草文件。
    劉拴寶說:“李柏,你是鄭大中文係高材生,有一個難題,你答一答!“
    “三個也行。”
    “一天,牛給驢出了一個難題,問“蠢”字下麵兩隻蟲子,哪隻是公的,哪隻是母的。驢絞盡腦汁,還是答不上來。你說這個問題怎麽回答?”
    李柏想了想,說:“這就不是題,倉頡造字,肯定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再說,有的蟲子就不分公、母。”
    “你是學中文的,應該知道這句話吧!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都分陰陽,一塊石頭也分,埋在地下是陰,露出地麵是陽,蟲子肯定分公、母。”
    李柏想了一會兒,說:“公的是左,母的是右。”
    “恭喜答對了,牛也是這樣說的。”
    李柏說:“劉拴寶,你個家夥,幸虧我答對了,否則就把我歸類到驢的行列。”
    常舒婷說:“這道題好像是趙本山老師出的題:過年了,有個人家裏養著一頭豬和一頭驢,你說是先殺豬還是先殺驢?這就是個坑,隻要答就被罵。”
    袁玉昆說:“那咱就不要去答。”
    李柏說:“不答也不行,人家會說:豬和驢都會說出答案,你不會,你的智商還如它倆個。”
    劉拴寶說:“李柏,我再問你一個,三個犬是一個‘猋’,哪個是隻母狗?”
    李柏想了想說:下麵右邊那一個。
    劉拴寶說:“錯,上麵是一隻母狗,下麵是兩隻小狗在吃奶,懂了嗎?”
    五個人都笑了。
    李柏說:“劉拴寶,幸虧今天晚上歐陽雲溪不在,否則我在她麵前可是丟麵子,被你戲弄的。”
    袁玉昆說:“網上說男人一生中要經曆四個階段,是同一句話:喜歡上一個人。我讀了好幾遍,也沒有理解了其中的意思。李柏,你是鄭大的高材生,你給我們解讀這四個階段。”
    李柏想了想說:“這四個階段不是讓你去聽的,是你自己去悟的。”
    劉拴寶說:“你肯定也不懂,故作高深,你悟出來了嗎?”
    李柏說:“悟出來也不告訴你,什麽時候你困惑了,你就理解了。”
    劉拴寶說:“這就是個文字遊戲,現在我再給出一個文字遊戲搶答題,兩‘木’合成一個‘林’,那個高來那個低?”
    李柏說:“一般高。”
    劉拴寶說:“世界上沒有相同的兩片葉子,兩棵樹能一般高?總會差一點吧!”
    李柏考慮了一會兒,說:“左麵的高。”
    劉拴寶說:“文科生就是笨,地圖的方位是上北下南、左西右東,右邊的木在東方,每天見到太陽會早一點、吸收的陽光會多一點,是不是就長得快一點呀!你觀察窗台上的花兒,靠外麵的枝葉就長得茂盛,所以養花人過一段時間,就要轉一下花盆,對不對?”
    李柏想了想,說:“劉拴寶,你說的對,解釋的也有很科學道理。但是你不能說文科生笨,就算文科笨、動手能力差,但罵人水平未必差,你小時候屬黃瓜的——欠拍,長大後屬核桃的——欠捶,找個媳婦屬螺絲釘的——欠擰,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你知道你說這句話的嚴重後果了嗎!文科生掀起的吐沫能淹死你。”
    劉拴寶說:“那我再也不說了,不要炸彈扔到公廁,激起公憤(糞)。”
    袁玉昆說:“李柏,你家姓李的人才輩出,特別是‘鬥酒詩百篇’的李白,才高八鬥,誰料到栽倒一個砍柴的老頭手裏。”
    李柏:“不可能。”
    袁玉昆說:“有一天,李白在粉絲們的擁簇下,在太白山遊玩,吵吵鬧鬧、聒噪無比。有一個老頭在砍柴,聽了很心煩,於是挑了一擔柴,放到路中間。李白和粉絲們過來看見路中間放著一擔柴,有點火,說:“老伯,你把一擔柴放到路中間,是什麽意思?”
    老頭說:“聽說李太白今天來這裏遊山,我給你出個對子,對好了,我就擔上柴走;對不好,你就在這裏一直對。”
    “隨便說。”
    “你的字為太白,今天遊的是太白山,正好李子樹開的花兒像雪一樣白,我說上一句:李太白遊太白遇李花開太白,你對下一句吧!
    李白和他的粉絲們想了很久也沒有對出來。
    老頭說:你就對一個簡單的吧:你白,你太白,你太太白,你太太太白。”
    李白和他的粉絲們還對不出來,隻好悻悻而返。你們幫他想想?”
    大家開始對,對了一會兒,都對不上來。
    張淑靜說:“不要浪費腦細胞了,李白都對不上來,就我們這點智商,還是洗洗睡吧!”
    李柏又想了一會兒,說:“說得對,還是洗洗睡吧!回家。”
    五個人各回各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