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暴打醉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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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老三和趙翠芳都很意外在家裏看見了薛君如。
    “哎呀,真是日頭從西邊升起來啦!”趙翠芳圍著薛君如打轉轉。
    “舍得回家啦?”薛老三一臉高興地看著她。
    “爹,娘這一次我要陪你們久一點再久一點!”薛君如挽著這兩個人胳膊信誓旦旦地說著。
    從外麵回來的薛嘉君瞅了一眼薛老三的院子,喊了一聲“三姐你回來了?”
    薛君如聞言高興地回應“嘉君!”
    薛嘉君應了一聲,快步走了。
    薛君如覺得有些好奇,轉頭問趙翠芳“這嘉君,步履匆匆的,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呀,自從她去你二哥那個書院應聘什麽臨時的夫子,每天都忙得不見人影。”趙翠芳攤手。
    “夫子?女夫子?那倒也是稀奇了,我去找嘉君聊聊天!”薛君如一回家八卦的心也沒有收斂,反而更想知道這些親人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薛老三和趙翠芳對視一眼,笑了笑,各自去忙了。
    薛嘉君一進入院子裏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裏,不管香枝怎麽敲門都不開。
    薛君如剛進來就看到這個景象,一臉好奇“香枝,你家小姐這是怎麽了?”
    香枝倒是驚訝能在家裏看到薛君如的身影,向薛君如行了個禮“回三小姐,我也不知道五小姐怎麽了,從書院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了。”
    薛君如看了一眼,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先不要告訴四叔和四嬸娘。”
    香枝點頭稱是,離開了。
    薛嘉君在房間裏默默寫著什麽東西,神情非常生氣。
    專注到忘我的境界,甚至薛君如從旁邊的窗戶爬進來都不知道。
    “李雲,烏龜蛋!王八羔子癟犢子……”薛君如站在她的身後,開始念薛嘉君寫的內容。
    薛嘉君這才意識到薛君如進來了,嚇了一大跳“三姐姐,我沒開門你怎麽進來的?”
    “窗戶沒關,我爬窗戶進來的。”薛君如挑了挑眉。
    薛嘉君看了一眼,歎了一口氣“忘了你哪裏都能去……”
    薛君如拿起紙張,問“這個李雲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讓你如此生氣?”
    “我和你說,真的氣煞我也,那個李雲是我學堂裏一個學生的爹,長年累月的喝酒,在家喝也就算了,他喝的醉醺醺地來接孩子,我見他打他家孩子,氣不過,我上去爭辯了幾句,誰知道那廝嘴巴裏麵盡說一些汙言穢語,讓人好生生氣,要不是礙於他是我學生的爹,我又是個臨時的夫子,還沒有得到長期的聘書,並沒有底氣和他鬧,不然我真的是要罵人了,有當著那麽多的人的麵,我真的氣不打一處來!”薛嘉君握緊了拳頭,越想越覺得自己窩囊且生氣。
    “明日他還會去接孩子嗎?”薛君如問。
    “會的,他一開始家裏還是有婆娘的,長年累月的喝酒,媳婦兒跑了,不跟他過了,所以他酗酒更厲害了,雖然對他兒子非打即罵,但是還是每日都會來接的,就是每次來都要有一個夫子受氣而已……”薛嘉君想了想說。
    “行,隻要他去就行……”薛君如捏了捏自己的拳頭。
    薛嘉君看著她“三姐姐,你這是?”
    “你明天等著瞧好了,你放心我不給你找麻煩,也不讓人知道是跟你有關的。”薛君如笑著說。
    薛嘉君還是有點擔心。
    薛君如摸了摸她的頭“別鬱悶了,快起來,我們去找小六玩,小六身體怎麽了?”
    “六妹妹身體好了,現在跟你有點像,沒有以前文靜了。”薛嘉君笑著說。
    “那很好呀。”薛君如聞言就笑。
    兩個人一同到薛君意的院子去了。
    薛君意在寫話本子,正在緊張時刻,就見兩顆腦袋的陰影出現在了紙上。
    “在寫什麽呢?”薛君如問。
    薛君意抬頭“哎呀,三姐姐!你怎麽回來了?”
    “我聽小五說你好了,來看看你,今天剛回來,怎麽樣?”薛君如看了看她寫的話本子,跟以往的鬼怪故事不同,這次居然寫起來一些甜蜜蜜的愛情故事。
    “身子已經都大好了,沒啥事了,現在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薛君意放下筆。
    “你的風格好像變了,之前你不是愛寫鬼怪故事嗎?怎麽現在也寫起才子佳人的愛情故事了,”薛君如疑惑。
    薛君意摸了摸頭,嘿嘿一笑“我在嚐試不同的風格,想要看看能不能寫好。”
    三個人又說了些別的話。
    第二日
    薛君如偷偷摸摸穿著男裝出現在薛君意的院子裏。
    薛君意看著她這一身打扮,笑著問“三姐姐,這是要作甚?”
    “小六,你想不想跟三姐姐一起去幹件事情?”薛君如神秘兮兮地問。
    “想,什麽事兒呀?”薛君意好奇地說。
    “你換上這套衣服,我帶你走。”薛君如遞給她一套藍色的男兒裝。
    薛君意去房間換好了,頭發也改成男兒樣子了。
    薛君如很滿意,點了點頭“好看,走!”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離開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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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碧君站在後麵看著,甘草在一旁問“小姐,要管管嗎?”
    “不必管,她倆肯定是去玩了。”薛碧君無奈地搖搖頭。
    薛君意跟著薛君如一路來到一個學堂門口。
    “三姐姐,我們來這個學堂門口作甚?”薛君意不解。
    “昨個兒,小五和我說有個孩子的爹,酗酒罵人,讓她下不來台,我今日要瞧瞧怎麽個侮辱法,要是嚴重的話,我們一會兒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們揍他一頓!如果不嚴重隻是一兩句,就用彈弓彈他幾下算了。”薛君如小聲地對薛君意說。
    薛君意驚訝,“好。”
    隻見這個時候一陣鍾聲響起,孩子們逐漸從學堂裏麵走了出來,陸陸續續的有的三兩成伴回家了,有的被父母接走了,也有單獨落單的。
    薛嘉君站在門口目送一個個孩子離去,有一個膽子小的站在她旁邊,看起來是在等什麽人一樣。
    隻見一個走路搖搖晃晃,手裏還拿著酒瓶的男人,朝薛嘉君走過去。
    “李凹,你爹來了,跟他回家吧。”薛嘉君盡可能平靜的,麵無表情地把孩子送到男人手裏。
    男人一把打掉小孩的手,指著薛嘉君的鼻子就罵了起來“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朝思暮想,見異思遷的女人!”“老子有錢的時候你就跟著我,沒錢了就離老子而去。這算什麽人呢?孩子還不要了,都丟給我了,就那麽大點兒孩子,我給帶到了這麽大,我容易嗎?”李雲嘴裏罵著,手指點著她的鼻尖。
    薛嘉君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圍觀的百姓也越來越多。
    “李凹,你帶你爹回去。”薛嘉君盡可能保持微笑對著她的學生。
    李凹怯懦地抓著李雲的手就要離開。
    李雲嘴裏還是不饒人,什麽難聽的都在往外冒“都說吃飯要端碗,你這是吃幹抹淨就摔碗,我給你一口飯吃,你不感恩戴德,你還敢反抗我!”說著突然撕扯著薛嘉君的頭發起來。
    原本打算去偏僻地方動手的薛君如見此就直接衝出去了。
    薛君意也緊跟衝出去了。
    薛嘉君沒想到李雲如此癲狂,頭發被他扯痛了,但是她也不是束手就擒,任人宰割的人,薛嘉君一個朝天蹬的踢球姿勢,就踢向了李雲,頓時圍觀百姓就仿佛聽到了蛋碎的聲音,現場男子大多都倒抽一口冷氣。
    李雲吃痛,鬆開手,捂住受傷的部分。
    薛君如和薛君意一上來就按住李雲打,“讓你胡言亂語,敗壞人家名聲!”“讓你喝酒鬧事!”
    薛嘉君聽出了這兩個人的聲音,看了看圍觀的百姓,就拉了拉她們“好了好了,兩位郎君,不必如此義憤填膺,孩子還在這呢,讓孩子帶著他爹回去算了……”
    薛君如用男子的口吻高聲說著“各位街坊鄰居,見到不平事都不出手,難道是在等這個醉漢欺辱死這個女夫子才肯罷休嗎?”
    此言一出,立馬就有人開口了“我們哪裏知道這是女夫子,我們還以為是他娘子,這醉漢嘴裏罵的,我們哪裏敢管別人的家務事?”
    薛君意聞言停下打李雲的手,也捏著嗓子粗厚的聲音說“你們那是自己沒有遇到被人冤枉的時候,冤枉你的人最知道你有多委屈了!再者就算是家務事,也不應該由著一個大老爺們打女人,這是我元啟國的民風嗎?”
    “我們兄弟二人都是外地來的,尚且都有憐憫之心,我想你們應該也不差……”薛君如接了一句。
    “今日這事還不算嚴重,來日,若是有拍花子在街上演戲汙蔑你們誰中的哪一位,說是他家的小娘子或者他家的孩子,要帶走你們其中的哪一位,那又該如何?”薛君意抬眸看著四周,“大家夥,日後還是能幫就幫一把,不然禍到臨頭,又能指望誰幫呢?”
    “說得好!”梁略利鼓了鼓掌,從人群後麵走了出來。
    旁邊跟著縣令大人和衙役。
    薛君如看了一眼梁略利,撇了撇嘴。
    梁略利看向縣令大人,“這人鬧事,大人……”
    “帶走。”縣令大人手一揮,立馬就有人上來把李雲就要帶走了。
    說時遲那時快,李雲混沌的眼神就清明了,下一秒就捏了一把李凹,李凹痛的立馬就哭了起來。
    “縣令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小的也是一時糊塗,喝了幾兩馬尿就不知道眼前人是誰了,誤把薛夫子當成我那個跑了的娘子了……”李雲跪地求饒“求大人寬宥,我日後定不再犯了!”
    “拉下去打二十杖,以後你們巡邏要巡到書院這邊來,再有人敢鬧事,一律抓起來。”縣令揮了揮手。
    “大人,我錯了,別打我……”李雲後悔。
    “哼,誤會?怎麽沒見你去欺負別的男子,或者官差?你這種隻會欺軟怕硬的人,隻會用醉酒找個借口而已!”薛君如罵了一聲。
    李雲被拉下去了,挨打的聲音在人群後方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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