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君憐&公主曆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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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南宮婠嫽又來找薛君憐玩。
“別在你家玩了,我們出去玩吧,你家沒有多少好玩的了……”南宮婠嫽提議。
“啊?可是我娘不讓我經常往外跑……”薛君憐蹙眉。
“哎呀,我是公主,聽我的,準沒錯,你娘要是不讓,我就要以勢壓人了。”南宮婠嫽拉著薛君憐,開始撒嬌。
“好啦好啦,反正你早晚都要走的,我先帶你去我們這邊好玩的地方去玩吧,你沒去過景園吧?景園可好玩兒了,有吃又有喝的,還有唱戲的,耍猴的,好玩得很,我帶你去那吧~”薛君憐想了想說。
“好呀好呀!”南宮婠嫽拍掌叫好。
“你先等等,我去同我娘說一下。”薛君憐走向劉英的屋子。
“娘,公主想要出去玩,我們可以去景園玩嗎?”薛君憐問正在吃小食的劉英。
“那你要帶人去哦,不可亂跑,天黑就要回來哦!”劉英看了她一眼,笑著說。
“好,娘”薛君憐高興地蹦跳著出去了。
薛君憐帶著金荷,南宮婠嫽帶著隨從,乘著南宮婠嫽的馬車一起往郊外景園去了。
“我和你說,這些人跟著我們,好煩哦,我就想單獨和你待著,我們一會兒想個辦法把她們甩開吧?”南宮婠嫽對著薛君憐的耳朵說。
“這樣不好吧?”薛君憐有點擔心。
“哎呀,好不好嘛~”南宮婠嫽拉扯著薛君憐的衣袖。
“好啦好啦,那我們這樣……”薛君憐對著她耳語幾句。
“好主意~”南宮婠嫽勾起嘴角。
馬車到了景園,剛下馬車的南宮婠嫽和薛君憐,就開始一起喊肚子痛“我們先去解手,你們在外麵等著吧!”
南宮婠嫽的隨從和薛君憐的丫頭金荷對視一眼,之後在茅房外麵等著。
“你們兩個離遠點,這麽近,我們解不出來……”南宮婠嫽喊了一聲。
隨從和金荷無奈,隻能離得更遠些了。
南宮婠嫽和薛君憐從茅房的空隙中,爬上去,離開了那裏。
“哎呀,總算是擺脫她們兩個了,太不容易了。”南宮婠嫽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薛君憐笑著拉著她往景園的攤子走去。
“我帶了荷包,我請你吃好吃的。”薛君憐拍了拍自己的腰間的荷包。
南宮婠嫽笑著說“我沒有帶錢的習慣,都是阿隨帶著錢,我帶著他。”
“沒事,我有錢,跟我走!”薛君憐笑的大方。
“好!”南宮婠嫽笑得開心。
兩個小姑娘在前麵走著,下一秒就被兩個麻袋給打暈套走了。
在茅房外麵等待的金荷和隨從阿隨久等沒有見人出來,金荷這才試探性地往前問“小姐,公主,你們解好手了嗎?”
“小姐?”金荷問,見沒有人回答,就試著踮起腳看薛君憐所在的茅房,眼瞅著裏麵一個人都沒有,這才激動叫起來“完了,完了,小姐和公主都不見了!”
隨從阿隨一聽立馬上前查看,真的不見人影了,就立馬飛身到處尋找。
金荷開始掉眼淚,阿隨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兩個人的身影,就飛身下來對著金荷說“快,趕緊去找負責人,讓他們務必控製所有出口!”
金荷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去找景園的負責人。
景苑負責人是個年輕的男子,看著不大,但是極老成,一聽到是自己家東家的堂妹和當朝公主丟了,瞬間就下命令,不允許任何人從景園出去。
景園的人手剛到位的前一刻鍾,就有一輛裝著菜簍子的牛車緩緩出了景園。
出了景園,到了官路上,就換了馬車,一路向北奔馳而去。
“你說什麽?誰丟了?”在薛家鋪子裏算賬的薛競君聽到景園負責人火急火燎來報,瞬間愣在原地。
另一邊得知消息的南宮雲都立馬就下令,全城搜捕。“要是找不到,我們都等著腦袋搬家吧!”南宮雲都神色嚴重。
……
“我不是叫你隻要綁公主就好了嗎?你怎麽綁來了兩個?”一個黑衣男子對著另外一個黑衣人凶。
“主要是這兩人手牽的太緊了,屬下根本沒有辦法分開她們,隻好兩個都綁來了……”那個被斥責的黑衣人老實回答道。
“既如此,前麵找個懸崖把她丟下去算了。”那個為首的黑衣男子不以為意地說。
“老大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她還隻是個小姑娘……”那個被斥責的老實黑衣人問。
“呀,之前殺那麽多人的時候,你不說不太好,現在一個小姑娘就把你難到了?啊?你忘了主子是怎麽交代的嗎?主子說了他隻要公主,那我們現在帶兩個人回去算怎麽回事兒?咋的?你要養她呀?”那個為首的黑衣人被他這樣問,氣極反笑。
老實黑衣人低下頭去應聲“好,屬下照辦。”
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南宮婠嫽悠悠轉醒。
她算是聽明白了,這是有人想要帶走她,但是目前更緊急的是他們要把薛君憐推下懸崖。
薛君憐也差不多醒來了,聽見他們這麽說,雖然心裏害怕,但是還是假裝沒有醒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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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災結束的梁略利駕著馬往橙琉趕,和這個馬車擦肩而過。
駕車的車夫一瞬間手稍微抖了一抖。
這個細節讓梁略利捕捉到了,他勒馬往回追。
“停下!”梁略利喊了一聲。
駕車的車夫被他追上了,隻能勒住韁繩,籲了一聲。
車內的黑衣人,也聽出了梁略利的聲音,不禁手心冒汗,迅速將兩個麻袋先打開後門,放到了馬車的後麵。
“你剛才為何見到我要緊張?”梁略利質問車夫。
“我我沒有啊,隻是我有習慣性的手抖而已……”車夫結巴。
梁略利在前麵盤問,薛君憐和南宮婠嫽已經開始試著逃脫。
“什麽動靜?”梁略利試圖往後看。
車裏麵為首的黑衣人探出馬車外對他說“這位兄台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我家車夫不過是手抖,這竟然也要被你逼停下來,詢問了?您又是哪的官差呢?”
“護邊大將軍,這樣可以了?”梁略利從懷裏掏出一個虎頭軍令,上麵刻了一個梁字。
“你說是就是啊,快快讓開,別擋了我們的道!”為首的黑衣人氣勢也開始增加。
“……”梁略利也不廢話,直接拔刀就開始攻擊,車夫和黑衣人還有那個老實黑衣人,三個人對上梁略利。
薛君憐和南宮婠嫽已經掙脫了,跳下馬車,躲進了旁邊的樹叢中。
“是梁將軍,我們有救了!”南宮婠嫽高興,要喊出聲。
薛君憐捂住她的嘴“現在不是時候,你沒見他一個人打三個人嗎?好像勢均力敵呢……”
“那我們怎麽辦啊?”南宮婠嫽蹙眉。
“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薛君憐觀察了一下,現在藏身的地方太容易被抓了,萬一梁略利打不過那三個人,還是先躲著比較好。
兩個人手拉著手就往更深處的地方躲去,一個不注意踏空了,兩個人滾了下去。
兩聲尖叫刺激著梁略利的耳膜,梁略利凝眸“你們竟敢綁架公主!”
“是又如何?”為首的黑衣人也不怕,硬剛。
南宮雲都的人也追來了,加入了現場,“雲都,別打了,我剛剛聽見公主和君憐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你們快去看看!”梁略利喊著。
南宮雲都這才分身離開,去查找。
找過去的時候根本就沒發現人影,隻有滾下去的痕跡。
“快,去下麵找!”南宮雲都吼了一聲。
滾下山坡的南宮婠嫽和薛君憐掉入了一個鋪著厚厚稻草的巨坑裏。
“哎喲……”南宮婠嫽痛呼。
“嘶……”薛君憐也痛呼。
兩個人對視一眼,兩個人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怎麽樣?阿婠?”薛君憐問。
“我好像小腿撞到了,痛得很……”南宮婠嫽邊說邊掉眼淚。
“哎呀,你別哭了,我的一隻胳膊好像也抬不起來了……”薛君憐皺眉,她也想哭。
但是她又覺得現在哭也沒有用。
“嗚嗚嗚嗚嗚,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叫你和我單獨行動了……”南宮婠嫽越哭越傷心。
“別哭了……這麽大的坑都不知道是用來裝什麽的,你一會兒把那些東西招來了,怎麽辦啊?”薛君憐試圖安慰她。
很快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讓南宮婠嫽瞬間就停止了哭泣。
“兄弟們看看。我鋪在上麵的稻草沒了,估計是有貨了,快來瞧瞧!”一個激動的聲音響起。
薛君憐和南宮婠嫽看見圍了一圈的猥瑣的山賊。
薛君憐和南宮婠嫽對視一眼,太背了,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怎麽是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其中一個山賊有點無奈地說。
“哎呀,有總比沒有要好,這兩個帶回去養一養,在山寨裏麵給我們幹活,等養好了賣到妓院去也能賺兩個子兒。”另外一個看著有點謀算的山賊開口。
一行人把她倆給撈起來了。
先是給脫臼的薛君憐接好了胳膊,又給另外一個人接好了腿骨。
兩人自是慘叫連連,眼淚漣漣。
帶走了她倆,最後麵的山賊還用竹子將他們來過的痕跡掃掉,又重新鋪了新的稻草在那個陷阱上麵。
等到南宮雲都的人找到下來的路的時候,早已經人去樓空好久了。
南宮雲都臉色黑青的不行。
“找,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把她們給我找出來!”南宮雲都怒極。
被帶回山寨的兩個人,就沒哭喊過,隻是兩雙眼睛一直滴溜溜地轉,上下打量這些地方……
“再看,把你眼珠子給你挖出來!”負責看管這兩個人的小嘍囉凶狠地說。
這兩個人隻好低下頭去,不再打量。、
“哎,你們倆,把這些珠子給我串好,串不完,沒有飯吃!”來了一個凶神惡煞的女人,把一籮筐的珠子丟在南宮婠嫽和薛君憐的麵前。
“這麽多,怎麽串的完!”南宮婠嫽生氣地開口。
“嗯?”那個女人看了過來。
“能串,能串~”薛君憐趕忙按住南宮婠嫽的手,笑著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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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嬸娘,我的手受傷了,可能沒有那麽快……”薛君憐試著解釋。
“又不是斷了,你做就是了,還有你這個丫頭,你受傷的是腿,你做快點!”那個女人瞪了一眼南宮婠嫽。
南宮婠嫽氣鼓鼓的。
等女人走開之後,薛君憐已經開始慢慢串珠子了。
“你做這個做什麽?當務之急,我們應該想辦法離開這裏!”南宮婠嫽見那個看守他們的那個山賊去上茅房了,當下就她們兩個人,著急地開口。
“哎喲,我的好公主,難道我不想走嗎?但是你瞧瞧這到處都是山賊,我們哪裏抵抗的過,我們都受傷了,我們先做小伏低,保留實力,待到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等他們都對我們兩個都放鬆了警惕再逃跑也不遲……”薛君憐一邊弄珠子,一邊冷靜地說。
“不行,我一個堂堂公主,我就沒吃過這種苦!”南宮婠嫽還是試圖站起來。
但是隻有腿部的疼痛,沒有絲毫變化。
“哎呀,阿婠,你就省省力氣吧,我們趕緊串完才有飯吃,你不餓嗎?”薛君憐已經開始研究怎麽樣才能把珠子串的又快又好。
“我當真是佩服你,這個時候了,還能這樣鎮定自若。”南宮婠嫽看了她一眼。
“我幾個姐姐遇到事情,從來都不會慌張,都叫我要冷靜一點,慌張解決不了問題。”薛君憐用一個木盤子裝著一些珠子順便讓木盤子轉起來了,薛君憐拿著針放在裏頭,瞬間就見到許多珠子被穿在針上了,薛君憐眼睛亮亮的“阿婠,用這個方法,可以快一點。”
“真的嗎?我試試。”南宮婠嫽聽她這般說,也來了興趣,開始做了起來。
到了快晚上,兩個人就把珠子串的差不多了,看得眼花繚亂的,頭也昏了。
“你們兩個小娃子,串珠子倒是有一套!”那個凶神惡煞的女人進來一看,發現珠子都串好,倒有點驚訝,挑了挑眉,手一揮,就讓人把飯食給帶進來了。
“吃吧,我說話算話,你們隻要在這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們的,至少不會挨打,也不會有人欺負你們!這塊地盤,我還是有點說話的權利的!”那個女人見薛君憐和南宮婠嫽大口吃著東西,滿意地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說。
“姐姐,放心,隻要不打我和我妹妹,我們一定辦得您滿意!”薛君憐咽了一口飯,討好地笑著。
南宮婠嫽看了一眼,跟著點頭。
“兩個小滑頭,叫什麽姐姐,叫我嬸娘或者嬸子就可以了!你,小六子,不要再盯著她們了,老娘料她們也逃不脫我們的掌心!”那個女人對著在一旁看守的山賊說。
“是,我知道了,二當家的!”那個叫小六子的點點頭,離開了。
“太好了,總算是少個人看著我們了!”薛君憐在她們都離開之後才敢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南宮婠嫽看著那個山賊頭領送來的藥膏,“你說這個能用嗎?”
“應該可以吧?我覺得她應該不想我們死掉,應該想著我們能夠好好地給她幹活,所以應該沒問題……”薛君憐打開聞了一下,“來,阿婠,我先給你塗,然後你再給我塗,塗完,我們就歇息吧?明天還不知道又要幹什麽呢……”薛君憐看了一眼南宮婠嫽有點腫了的小腿。
南宮婠嫽點點頭。
兩個小孩互相給彼此擦藥。
“君憐,你不想你娘嗎?”南宮婠嫽問。
“想啊,我從來沒有這麽晚都還沒回家過……我娘肯定急瘋了!”薛君憐垂眸。
橙琉縣
薛家
劉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們一個個都是死人嗎?快去給我找啊!”劉英順手就抄起旁邊有的水杯就往金荷腳邊砸。
嚇得金荷一直小聲啜泣,顫抖。
“找找找……都找過了……就是找不到小姐的蹤影……”金荷邊哭邊說。
“沒用的東西,我說什麽,我說片刻都不能離開小姐的身旁,你是怎麽聽的?”劉英生氣就要擰金荷的耳朵。
薛君意和薛競君兩個趕緊快步走進來“嬸娘,別擔心,南宮世子那邊已經發現了君憐和公主的跡象,正在全力找著呢,嬸娘別氣壞了身子……”薛君意試圖拉開金荷,上前安撫劉英。
“真的嗎?”劉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嬸娘?”薛君意試圖輕輕拍著劉英的背。
薛競君在一旁不敢說話,畢竟人是在她的地盤上不見的,這回薛君意陪著來,就是想稍微減輕一點挨罵的可能。
劉英看向薛競君,薛競君趕忙接著說“嬸娘,我們一直都在派人找!”
也的確,整個薛家有空的人都出去找薛君憐了。
隻是不知道該往哪裏去找,那些山賊的掃尾做的很好。
薛君憐和南宮婠嫽在小屋子裏睡過去了,兩個貼的很緊,像是兩隻無助的小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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