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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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你回來了啊安嬸有點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確定眼前看到的真的是月姮。 vw

    當初小姐有了身孕後,聽白瑩說她身子不怎麽好,所以少爺陪著她一起去了國外安胎。後來生了小少爺後,她也一直沒有回來,沒想到居然,現在居然回來了,真是太讓人高興了。

    小姐,你的身體沒事了吧老婆子我一直擔心著呢。安嬸有些激動地說道。

    月姮看了一眼身後的沈少陽,知道這是他給家裏人的一個理由,嫣然一笑說道:安嬸放心,我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那好,那好。安嬸忙點頭,說道:小姐,我再去給你做份早餐。

    嗯,謝謝你,安嬸。月姮眼裏有些感激。

    沈少陽從身後將她抱住,輕聲問道:累嗎

    月姮臉一紅,有些別扭,你說累不累。

    沈少陽拉著她在沙發坐了下來。月姮環顧了一下四周,皺眉問道:阿離呢

    應該是幼兒園去了。沈少陽說道。

    幼兒園月姮對這個詞有點陌生,歪著頭問道。

    等放學他回來了。沈少陽伸手推了推她的腦袋,不禁歎了口氣,連幼兒園都不知道。

    少陽,唐大哥他們也回來了嗎剛剛阿離提到的唐叔叔應該是唐正吧。

    嗯。沈少陽點了點頭。

    回來好。月姮的目光投遠,落在外麵西雲山的某處,外麵一片春光明媚,風景獨好。她的臉色染了明媚的笑容,輕步走到外麵的草坪,好久沒有看著西雲山的景色了,一切還是那麽美好。

    沈少陽也跟了出去,從她身後環抱著她,月姮靠在他懷裏輕輕閉眼睛,任由他的下巴摩擦著他的臉,姮。

    嗯她輕語。

    我等了你很久。他有些委屈地說道。

    月姮有些生氣地說道:你不是已經不想等了嗎看著他從祭劍台跳下去的那一刻,他不知道她有多難過。

    傻瓜。他心疼地說了一句,即使天荒地老,我也願意一直等下去。

    我不願意。她眸有些急切,轉身緊緊抱住他,把頭埋進他的胸膛,我要我們永遠也不分開,永遠也沒有等待,我不願意等,一分一秒都不願意。

    沈少陽的心更加的疼了,也緊緊地抱著她,唇貼在她的唇角,好。

    兩個人相擁而抱,晨曦的光輝灑下,看來特別的美。

    喂,你們兩個人要不要大清早灑狗糧啊後麵有一隻哈士汪汪地叫了兩聲。

    月姮從沈少陽懷裏透出一個腦袋,看見是大白,眉眼兒都笑了起來。大白現在仍是一隻傻戳戳的哈士犬,除了能和沈少陽及月姮交流幾句,他的靈力微弱到幾乎沒有。

    看見大白,月姮頓了下來,開心地將他抱了起來。沈少陽心裏暗暗有些不爽,大白挑釁地看了他一眼,有點耀武揚威的意味。

    算了,看在這隻二貨不遺餘力地救他們的份,他勉為其難地給忍了。想當時他從祭台的千丈之境落下,想來也是魂飛魄散遊離與輪回之外了,沒想到白澤會現身。

    後來才知道白澤是月神的坐騎,月神還沒有臨世,所以他閑的發慌罷了。

    小姐,早餐做好了,你快吃吧,不要餓著了。安嬸在門口笑盈盈地說道。

    嗯,好。月姮揉了揉大白的腦袋,才放他下來。沈少陽牽著她的手一同進了餐廳。

    沈家的大廚還不是蓋的,一大早的居然做了一桌子的早餐,哪裏能吃的掉,想來這應該是他們歡迎她回來的方式吧,月姮盡量的吃了個飽。沈少陽握著牛奶杯子,骨節分明的手還是那麽好看。

    小花癡。沈少陽寵溺地低語了一句,雖然阿離已經五歲了,但是這個小女人還是如同二十歲的女子一般,嬌柔楚楚,盈盈動人,讓他移不開目光。

    哎喲,吃個早飯都是你儂我儂的,我來的不是時候唐正跨步進來,很隨意地拉開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來的不是時候你還坐沈少陽掃了他一眼。

    我最喜歡在不適合的時間出現。唐正厚臉皮地說道。

    月姮在一邊笑了起來,這樣的長虞她真的沒見過。在她不知道唐正是長虞的時候,她總認為長虞長老是個很嚴肅的人,可惜現在的唐正完全是顛覆了長虞的形象。

    唐正看她笑,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鼻子,輕咳了一聲,說道:怎麽樣,晚要不要聚聚,慶祝一下。盼了五年的了,雖然不算太久,但也不短。

    月姮看著唐正突然想起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來,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怎麽,我臉有東西唐正又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說道:是不是我又變帥了

    唐大哥,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月姮心裏憋不住了,這個問題特別的眼,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不問,唯獨這個她必須弄清楚。

    什麽事唐正看她嚴肅的樣子,不由蹙了個眉。

    你出來一下。月姮遲疑了一下,然後拉開椅子走出了餐廳。

    沈少陽和唐正對看了一眼,某人不由臉色烏黑,是什麽事情還不能讓他知道,要單獨問唐正的。

    唐正心裏也沒底,隨著她的腳步出去。

    唐大哥,你可知道每一位達墨多靈女都有一塊姻緣石月姮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道梁絲絲有沒有跟他說過這個事情。

    唐正沒想到她還記得這件事情,目光有些閃躲地垂下頭來,說道:好像是有那麽個東西,怎麽了心想,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個我想知道,為什麽月姮問的相當糾結,相當的沒有底氣,最後的幾個字便是輕如蚊蠅,為什麽我的姻緣石顯示的是擎柏的名字

    擎柏與她自小一起長大,如果說有感情,那也隻有兄妹之情,毫無男女之情。她愛的隻有一個男人,但是她很清楚的記得那天擎柏給她看的姻緣石,裏麵他們兩個人的名字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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