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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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湊在狗耳邊嘀嘀咕咕:大黃你要專心修煉啊,等變成人形......
咱們就能天天一起玩了。
到時候求師父收你為徒,你就是我師弟啦。
這樣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王軒聽得一清二楚,內心瘋狂搖頭。
已經有個猴徒弟夠頭疼了。
就算天塌下來。
他也絕不收條狗當徒弟。
小怎麽會有這麽可笑的念頭。
都快二十歲的人了。
居然還跟狗玩鬧。
看來練功的時間還是太少。
之前不在武當山。
這次要多留些日子。
該讓石破天體驗完整的童年了。
早晚功課都要安排上。
把時間給他排得滿滿的。
石破天那小子肯定會感激他的。
此時的石破天還不知情。
他正蹲在院子裏跟大黃說悄悄話。
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眾人抬頭望去。
是武當分宗的 。
王軒感到疑惑。
武當最近沒什麽大事發生啊。
張三豐這才想起沒跟他提過分宗的事。小王軒,分宗的們現在都集中在主宗。
王軒轉頭看向師父。他們為何在此?武當出事了?
張三豐擺了擺手。武當山的護山陣法能加速修煉。
而且這個陣法可以同時庇護分宗。
分宗與我們同源,他們強大武當才能更強。
所以我召集分宗 來此修煉。
我懂了師兄!陣法足以容納這麽多人。
大家一起壯大武當是好事。
說話間分宗眾人已經走進院子。
為首的正是王重陽和衝虛道長。
他們在分宗的地位舉足輕重。
眾人恭敬地行跪拜大禮。
張三豐作為開派祖師自然受得起。
王軒既是師弟又德高望重。
分宗 對他同樣敬重。拜見張真人,拜見小師叔!
都起來吧。
張三豐抬了抬手。
但眾人並未起身。
轉向王軒又是一拜。多謝小師祖準我們上山修煉,分宗全體謝過師叔恩典。
聽到這句話,王軒立刻轉頭看向張三豐。
他從未下達過這樣的指令。
這必定是張三豐的主意。
果然,張三豐衝著王軒微微頷首。
王軒頓時了然於心,原來是師祖的安排。
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這位老人總在為他默默籌劃。
這明明是張三豐自己的決定。
為了幫他在分宗麵前立威,
竟毫不猶豫地將功勞讓給了他。
真是個可敬又可愛的老人家。
王軒轉身讓分宗眾人起身。同屬武當一脈,分享資源本是理所應當。
隻盼諸位在武當潛心修煉,早日提升各分宗實力。
唯有你們都能獨當一麵,武當才能真正壯大。
謹遵小師叔教誨,我們定當勤修苦練!
誓要盡快提升修為!
看著群情激昂的分宗 ,
王軒滿意地點點頭。
但武當山上人員繁雜,
加上各分宗 ,
勢力盤根錯節。
數十個分宗齊聚於此,
難免會產生摩擦。
江湖在哪?有人就有江湖。
這武當山上人聲鼎沸,
是非自然更多。
若管理不善,
甚至可能引發爭鬥。
王軒眉頭微蹙。
恩威並施方為上策。
賞賜已給,該敲打也得敲打。
他瞬間變了臉色,
目光如電掃過分宗眾人。望諸位牢記來武當山的本分!
練武就專心練武!
若有人心懷鬼胎,搬弄是非......
王軒環視四周,輕則性命不保,
重則......你們應該聽過我的名號。
手段我有的是。
安分守己者自會有賞,
如何抉擇,全在諸位一念之間。
他聲音不大,
卻字字千鈞。
分宗眾人聽得脊背發涼,如同墜入冰窟。
有人已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他們慌忙戰戰兢兢地表態:“小師叔明鑒,我等定當嚴加管教門下 ,若有差池絕不勞您出手。”
“我們自會重重責罰。”
王軒放聲笑道:“各位不必如此拘束,在武當便如在自己宗門,除非必要,我們不會插手你們內務。”
“謹遵小師叔吩咐!”
宋遠橋等人旁觀暗自讚歎。
這小師叔剛柔並濟。
三言兩語便讓分宗之人俯首帖耳。
果真是執掌宗門的料。
眾人無不心悅誠服。
即便素來與王軒不睦的宋青書。
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確有統禦之才。
但嫉妒仍如毒蛇般啃噬著宋青書的心。
這人年紀尚輕便罷了。
偏生武功蓋世。
武功超群也認了。
還生得俊逸非凡。
容貌出眾也就罷了。
如今更將執掌宗門大權。
宋青書隻覺整個人浸在醋海裏。
酸澀難當!
他惡狠狠瞪向王軒。
這妖孽般的家夥。
生生奪走了所有榮光。
連他心儀的女子也被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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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書麵容漸漸扭曲。
卻終究不敢造次。
若敢妄為,第一個懲處他的必是父親宋遠橋。
這人生當真苦不堪言。
待王軒敲打完分宗眾人。
正欲遣散時。
忽見人群中肅立的木道人。
四目相對。
前塵往事驟然浮現。
王軒頗好奇張三豐如何發落此人。
但此刻不便詢問。
便揮手令眾人退下。
木道人匆忙轉身離去。
緊攥的拳頭緩緩鬆開。
高懸的心終於落地。
自當年被王軒召來武當。
他便再未離開過半步。
日夜等待著最終的裁決。
奇怪的是整個武當仿佛遺忘了他。
始終無人提及處置之事。
然而他的行為愈發小心翼翼。
再不敢惹是生非。
整日在武當山戰戰兢兢地生活。
聽著關於王軒越來越凶名遠播的消息。
他逐漸變得深居簡出。
整日閉門不出,隻在院子裏活動。
生怕哪天王軒歸來,一刀便取他性命。
今日若非師弟強行拉他出門。
他絕不敢露麵。
沒想到王軒小師叔竟什麽都沒說就放他離開。
木道人猜測對方可能不再追究。
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下。
可惜他鬆懈得太早了。
他們剛走遠。
王軒便轉頭望向張三豐。師兄,我有件事想問你。”
張三豐笑嗬嗬地看著他。有話直說,你何時與我客氣過?”
王軒朗聲一笑。這不是怕離山太久,你老人家把我給忘了嗎。”
張三豐佯怒道:
“是我攔著你不讓回來?倒怪起我來了。”
王軒連忙上前替他捏肩。哪敢怪你。”
“我是想問木道人的事,你之前怎麽處理的?”
“今日見他才想起來。”
張三豐略作思索。
隨後答道:
“他上山時我正臥病在床,派中事務又繁雜。”
“不便處置,便擱置了。”
“對他說等你這個未來掌門回來定奪。”
王軒停下手。所以他一直逍遙至今?”
張三豐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你沒發現木道人形容枯槁?明明年紀比我小得多。”
“如今誰見了不覺得他如風中殘燭?”
王軒回想方才所見。
確實如此。
長久未施懲戒。
他倒把自己折磨得夠嗆。
王軒忽然生出幾分戲弄的心思。
若是每日去木道人眼前晃一圈。
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便走。
怕是能把他逼瘋。
想想便覺有趣。
話既問完。
王軒感到一陣倦意襲來。師兄,時候不早了,我們回房歇息吧。
有事明日再談。
那我先告退了。
好的,我去也。
小師叔慢走。
王軒微微揮手示意。
桑桑連忙跟上他的腳步。
木婉清也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青鳥與薑泥交換了個眼神,
隨即小跑著追趕王軒。
眾人隨王軒來到寢殿。
桑桑嫻熟地為他打水更衣,
還往浴桶裏注滿熱水。
這般殷勤侍奉看得青鳥、江鈴、木婉清三女瞠目結舌。
同是侍女,
怎的桑桑竟如此周到?
王軒望著門口宛若門神的三位女子,
無奈地挑眉
你們杵在這兒是要當門神不成?
話音剛落,三人齊刷刷跨入房中。
見狀王軒不禁失笑
幾位莫非是要伺候我沐浴?
目光觸及冒著熱氣的浴桶,
又瞟見王軒單薄中衣下若隱若現的身形,
三個姑娘頓時麵紅耳赤,
如受驚的兔子般落荒而逃。
王軒搖頭淺笑,
轉向仍在原地的桑桑
桑桑不回去嗎?
少女眨著澄澈的眼眸
公子,她們怎麽了?
許是有急事,或是...內急吧。
那公子需要我搓背麽?
王軒一時語塞,溫聲道
夜已深,你先回去休息吧。
明日見。
明日見公子。
待桑桑戀戀不舍地離去,
王軒這才長舒一口氣。
王軒簡單洗漱後便撲進久違的床榻,深深吸了口氣。
他發現被褥散發著陽光的氣息,心裏湧起一股暖流。
明明沒有告知歸期,房間卻打理得如此整潔,連被子都曬得蓬鬆柔軟。
這般體貼周到的,除了桑桑還能有誰呢?
正沉沉睡去時,一陣涼風拂過,突然有個濕漉漉的東西落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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