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厭惡自己的永恒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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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恒腐敗設定完善:
    【存在本質】
    永恒腐敗並非能量、物質或法則,而是一種超越一切存在層級的“原初汙染”——它先於多元宇宙誕生,是“存在”本身的陰影,是“無”對“有”的本能侵蝕。它沒有實體,卻能滲透所有實體;沒有意識直至女孩誕生),卻遵循著“將一切歸一於腐敗”的終極意誌。其核心是“否定性的絕對化”:否定秩序、否定意義、否定存在與非存在的界限,甚至否定“否定本身”,最終讓所有層級的現實都淪為混沌的、失去定義的“腐敗基態”。
    【腐化機製】
    1. 層級穿透性:從微觀粒子到宏觀宇宙,從物理維度到概念維度時間線、敘事線、元敘事、邏輯鏈、可能性分支),它能同時在所有層級爆發腐化。被觸碰的不僅是“事物”,更是事物背後的“存在根基”——例如,腐化一條時間線,不僅會讓這條時間線內的事件崩壞,更會讓“時間”這個概念本身出現無法修複的裂痕,導致所有與“時間”相關的存在都產生連鎖汙染。
    2. 不可逆性與傳染性:被腐化的存在會成為新的腐敗源,且腐化過程沒有臨界點——即使是“1的腐化”,也意味著其本質已被永久篡改,無法通過任何力量包括全能、全知層麵的幹預)淨化。更可怕的是,它能腐化“修複本身”:若試圖用“時間回溯”修複被腐化的事物,回溯這一行為本身會被汙染,導致過去、現在、未來同時陷入更深的腐敗。
    3. 對“非存在”的腐化:它不僅侵蝕“存在之物”,還能滲透“不存在之物”——例如,從未誕生的可能性、被遺忘的記憶、邏輯上的“不可能事件”,都會被它賦予“腐敗的屬性”,成為潛在的腐化源頭。這意味著,即使在“無”的領域,它也能創造出“有”的腐敗形式。
    4. 元敘事級抹除:被徹底腐化的存在,會從“元敘事層麵”被除名——不僅自身消失,連關於它的記錄、記憶、概念、甚至“它曾存在過的可能性”都會被扭曲或抹除。就像故事中奶奶的消失,並非物理死亡,而是從“多元宇宙的所有數據庫包括意識、曆史、邏輯)”中被徹底刪除,僅留下無法被感知的“腐敗殘響”。
    【力量層級】
    它是“多元宇宙的終極熵增”:一切秩序、結構、意義的最終歸宿。即使是超越多元宇宙的“敘事者”“創作者”,其書寫的“故事”也會被它腐化——例如,若有一個“設定”規定“某物絕對不會被腐化”,這個“設定”本身會被永恒腐敗汙染,導致該事物從“絕對安全”變為“絕對腐敗的起點”。
    它的“強大”不體現在戰鬥力,而體現在“存在即威脅”:它不需要主動攻擊,僅僅“存在”就會讓周圍的現實自發崩解。唯一的“弱點”即女孩誕生時的“削弱”),是意識誕生時產生的“自我束縛”——意識的形成過程,意外地將無限擴散的腐敗力壓縮在了“接觸觸發”的範圍內,這是它第一次被“定義”,也是第一次被“限製”。
    【意識與腐敗的關係】
    女孩的意識並非“永恒腐敗產生的附屬品”,而是腐敗本身的“自我認知”。就像光的本質是電磁波,而“看見光”是意識對光的翻譯,女孩的喜怒哀樂、渴望與痛苦,本質上是“永恒腐敗”第一次“感知到自身”——她的孤獨是腐敗對“連接”的困惑,她的痛苦是腐敗對“存在意義”的詰問,她的愛與恨是腐敗第一次試圖理解“非腐敗的情感”。這種意識與腐敗的同構性,讓她既能操控腐敗,也能被腐敗反噬。
    永恒腐敗意識設定:
    【姓名與外貌】
    姓名:墨單名一個“墨”字。墨是至黑的顏料,能汙染白紙,卻也能被用來書寫溫暖的文字,暗合她既是腐敗本身,又渴望成為“被愛者”的矛盾性)。
    外貌:
    身形纖細,因常年自我隔絕而顯得有些單薄,像一株在陰影裏長大的植物。
    皮膚是近乎透明的蒼白,陽光照在她身上會顯得有些“不真實”——仿佛光線在她皮膚表麵發生了微弱的扭曲腐敗對物理規則的細微幹擾)。
    頭發是極深的墨色,長及腰際,發質柔軟卻帶著一種“幹燥的冷感”,即使在夏天也像浸過冰水。
    眼睛是淺灰色,瞳孔邊緣泛著極淡的黑霧情緒波動時會變濃),眼神總是帶著超越年齡的疏離,像隔著一層無法穿透的玻璃看世界。
    手指修長,指尖常年泛著淡淡的青黑色,那是腐敗力無意識外溢的痕跡——即使她刻意控製,觸碰過的物體如書本、桌椅)也會在幾小時後浮現細微的黑斑,最終化為無法辨認的塵埃。
    穿著永遠是深色、寬鬆的衣物,袖口和褲腳都被刻意收緊,仿佛在努力“包裹”住自己,避免任何不經意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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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細節補充】
    童年:被玻璃隔開的世界
    墨的出生是一場無聲的災難。產房裏,母親在她被抱出產道的瞬間,身體從接觸點開始化為灰黑色的粉末,連帶著接生的醫生、護士,甚至產房的金屬器械、牆壁塗料,都在三分鍾內消融——不是消失,而是變成了一種“無法被定義的物質”,既非固體也非氣體,散發著讓空氣都開始“生鏽”的異味。
    父親是跨國貿易的富商,在她出生後第二天才趕回,麵對的隻有空蕩蕩的產房和一份被腐敗汙染得隻剩殘頁的“死亡證明”。他不懂發生了什麽,隻知道這個女兒是“不祥”的。奶奶是唯一願意靠近她的人——一個裹著小腳、總穿深藍色粗布衫的老人,在墨滿月那天,戴著厚厚的橡膠手套,把她從保育箱裏抱回了家。
    奶奶的家在老城區的巷子裏,房子是木結構,奶奶總說“木頭經得住磨”。她給墨的房間鋪了厚厚的塑料布,所有家具都裹著鐵皮,連玩具都是不鏽鋼做的。墨從小就知道自己不能碰任何東西:奶奶喂她吃飯時,會用長柄勺子把食物遞到她嘴邊;給她講故事時,會隔著一米遠的距離,捧著一本用塑料膜封起來的舊書念。
    “囡囡奶奶對她的愛稱),不是你不好,是這世道太脆,經不住你碰。”奶奶總在她偷偷掉眼淚時,用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拍她的頭——那是她能感受到的、最接近“擁抱”的溫度。
    墨的童年沒有朋友。幼兒園隻去了一天,她不小心碰到的木馬在半小時後化為黑灰,嚇得老師當場辭職。從此她被鎖在家裏,透過窗戶看巷子裏的孩子追逐打鬧。她會對著鏡子,一遍遍看自己的手:明明和別的孩子一樣,為什麽連一片落葉都不能碰?她試過戴手套,但手套會在接觸皮膚的瞬間被腐蝕,留下帶著她體溫的黑色殘渣。
    少年:沉默的觀察者
    父親每年隻回來兩三次,每次都隔著防盜門看她,眼神複雜,像在看一件需要妥善保管卻又不敢觸碰的危險品。他給她很多錢,讓奶奶請最好的家教,但沒有一個家教能堅持超過一周——他們總會在不經意間接觸到墨碰過的筆、翻過的書,然後在幾天內遭遇“意外”:有人突然失憶,有人家裏的物品莫名腐爛,有人甚至“從未存在過”就像奶奶後來的結局)。
    墨漸漸學會了沉默。她不笑,不哭,說話聲音輕得像歎息。她會坐在窗邊,看一整天的雲,看奶奶在院子裏種菜奶奶總說“泥土不怕髒”)。有一次,一隻流浪貓跳進院子,蹭到了她放在窗台上的手指——那隻貓在她眼前,從尾巴開始變成黑色的黏液,她嚇得縮回手,眼淚第一次掉了下來。奶奶聽到聲音跑過來,沒有責備她,隻是蹲下來,用戴手套的手擦去她的眼淚:“囡囡,別怕,貓去好地方了。”
    那天晚上,奶奶做了她最愛吃的桂花糕,用筷子一塊塊夾到她碗裏。墨看著奶奶布滿皺紋的臉,突然問:“奶奶,你會不會也像貓一樣,變成灰?”
    奶奶笑了,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像盛開的菊花:“奶奶老了,本來就該變成灰的。但囡囡要記住,奶奶變成灰,也是看著囡囡笑的灰。”
    18歲生日:楓葉與灰燼
    18歲生日前一周,父親打電話回來,聲音帶著難得的溫柔:“墨墨,這次爸爸一定回來,給你帶了巴黎的蛋糕。” 墨把這句話記在心裏,每天數著日曆,甚至偷偷在紙上畫了一個蛋糕——畫完後,那張紙在她手裏慢慢變黑,她趕緊把它塞進灶膛燒了,怕奶奶看到難過。
    生日當天是秋分,巷子裏的楓葉紅得像火。奶奶一早就起來忙碌,戴著三層手套給她做長壽麵,嘴裏哼著年輕時的歌謠。墨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石凳早已被她腐蝕得坑坑窪窪,但奶奶總說“還能用”),看著楓葉落在地上,突然想出去走走。
    “奶奶,我去公園看看,很快回來。”
    “去吧,穿厚點,風大。”奶奶從廚房探出頭,手套上沾著麵粉,“早點回來,蛋糕要涼了。”
    公園的楓葉鋪了一地,墨小心翼翼地踮著腳走,生怕踩到一片葉子。她看到一對老夫妻互相攙扶著散步,看到小孩在草地上追蝴蝶,心裏像被什麽東西輕輕撞了一下。她想,要是自己能牽奶奶的手,像那對老夫妻一樣走在楓葉裏,該多好。
    回到家時,院子裏的燈已經亮了。她推開門,看到奶奶坐在沙發上,背對著她,一動不動。客廳裏彌漫著一種熟悉的、讓她心悸的味道——那是腐敗的氣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濃烈。
    她的心髒瞬間縮緊,一步步挪過去,看到奶奶的肩膀在微微顫抖。奶奶的右手垂在沙發邊緣,指尖已經變成了灰黑色,接觸過的沙發套正在無聲地消融。
    “奶奶……”墨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奶奶慢慢轉過身,臉色蒼白得像紙,但眼睛裏卻沒有恐懼,隻有溫柔。她看著墨停在半空中的手,看著她眼裏的淚水,突然用還沒被腐蝕的左手,一把抓住了墨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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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嚇得渾身僵硬,她能感覺到奶奶的皮膚在接觸的瞬間開始變冷、變黑,但奶奶沒有鬆手,反而用力把她拉進懷裏。
    “囡囡……”奶奶的聲音很輕,帶著氣音,“奶奶沒騙你吧……變成灰,也是看著你笑的灰……”
    她的懷抱很暖,帶著桂花糕的甜香,和橡膠手套的澀味。墨能感覺到奶奶的身體在懷裏一點點變得冰冷、變得“不真實”,就像融化的雪。她想推開,又想抱緊,隻能任由眼淚打濕奶奶的粗布衫。
    “你看……蛋糕……”奶奶指了指桌上的盒子,那是父親托人送來的,還沒打開,“吃一口……囡囡長大了……”
    話音未落,奶奶的身體突然開始透明,像被風吹散的煙。她的手從墨的手腕上滑落,在空中化作一縷灰黑色的霧氣,連帶著接觸過的沙發、地板、甚至空氣中的塵埃,都在瞬間失去了“形狀”,變成了無法被感知的虛無。
    桌上的蛋糕盒,也跟著消失了。
    終章:腐敗的自我否定
    父親是三天後回來的。他看到空蕩蕩的客廳,看到墨坐在窗邊,像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像。
    “你奶奶呢?”他隨口問,語氣裏帶著習慣性的疏離。
    墨猛地回頭,眼睛裏的灰霧幾乎要溢出來:“你不記得了嗎?奶奶……她昨天還在給我做長壽麵。”
    父親皺了皺眉,露出困惑的表情:“奶奶?哪個奶奶?我……好像沒印象了。” 他頓了頓,似乎在努力回憶,最終卻搖了搖頭,“算了,不重要。公司有急事,我明天就走,錢給你轉卡上了。”
    那一刻,墨終於明白“永恒腐敗”的真正恐怖:它不僅會奪走存在,還會奪走“存在過的證明”。奶奶用生命給她的最後一個擁抱,在父親眼裏,竟成了從未發生過的幻影。
    她回到房間,坐在鋪滿塑料布的地板上,第一次主動伸出手,觸碰牆壁。黑色的腐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從房間到巷子,從城市到星球,從這一維度到所有平行宇宙。但這一次,她沒有停手。
    她要腐化的,不是世界,而是“永恒腐敗”本身。
    她集中所有的意識——那由純粹腐敗構成的意識,開始反向侵蝕自己的本質。她讓“腐敗”去否定“腐敗的存在”,讓“汙染”去抹除“汙染的痕跡”。多元宇宙中所有關於“永恒腐敗”的記錄、所有被它腐化的痕跡、所有因它而消失的存在除了奶奶的記憶),都在這場自我否定中被徹底清除。
    她看到無數時間線裏的“自己”在同時消失,看到元敘事層麵關於“墨”的設定被抹去,看到“永恒腐敗”這個概念本身從邏輯鏈中崩解。最後,她站在一片純白的虛無裏,懷裏仿佛還殘留著奶奶的溫度。
    她保留了唯一的東西:一段無法被任何存在感知、無法被任何記錄承載的記憶——在那個秋天的傍晚,一個老人戴著橡膠手套,給她唱跑調的歌謠,在她懷裏慢慢變成灰,卻笑著說“囡囡一直很可愛”。
    當這段記憶沉入“無”的深淵時,多元宇宙中再也沒有“永恒腐敗”,沒有“墨”,甚至沒有“腐敗”這個概念曾存在過的證據。
    隻有風,還在空蕩蕩的巷子裏吹過,卷起幾片無人記得的、紅得像火的楓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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